“他是一位老人,独自在湾流的一艘小船上打鱼,如今已经是第八十四天了,却一条鱼也没打到。”“八十五是个吉利数。”在嘲笑和同情中,这一天,老人信心满满扬帆出海。果不其然,老人钓到了一头大鱼,有1500多磅,像比小船还大的大船。在经过三个日出之后,他终于战胜了它。不曾想,在返航途中,却三次遭遇鲨鱼攻击,老人再次拿起刀、舵……

与《永别了,武器》中笼罩着悲观和虚无主义情绪不同,这部小说洋溢着自信乐观、坚韧顽强的英雄主义精神。海明威借主人公之口说:“人类不是生来要被打败的,一个人可以被毁灭,但不能被打败。”

老人与海简介(海明威老人与海)(1)

小说采用第三人称视角,主要故事情节只有一个人物,很容易流于呆板枯燥。海明威却巧妙地借主人公自言自语和心理语言两种叙事方式使整个故事生动起来。——其实老人是在和自己对话,也是在说给读者看、听。

老人与海简介(海明威老人与海)(2)

老人与海简介(海明威老人与海)(3)

如果不是这样的叙事方式,这部作品很难成为小说。也许是太喜欢用对话刻画人物了,哪怕没有对象,海明威会也让人物和自己说话。

和《永别了,武器》一样,结尾貌似很平淡却又别有深意。“狮子”的意象是什么?小说开头如此描述:“海滩上的狮子,它们像猫一样在薄雾中嬉戏,他爱他们,就像爱这个小男孩一般。”——是象征生命、未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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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异乡》描写了一位在战场上受伤,刚失去妻子的少校。他劝我:“一个男人绝不该结婚。”因为“一定会失去。”“忘掉痛苦,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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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与海简介(海明威老人与海)(6)

结尾很冷峻。

《一天的等待》是海明威难得的令人会心一笑的小说。

老人与海简介(海明威老人与海)(7)

孩子病了,以为自己不行了,“一整天都在等死”。最后才知道是搞错了温度计的计量方法。孩子的反应描写得生动传神。

《明净之地》是一部哲理小小说,表达人生的虚无。

老人与海简介(海明威老人与海)(8)

《弗朗西斯•麦康伯短促的美好生活》是一部讽刺寓言小说,描写了一对夫妻貌合神离的婚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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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康伯到非洲狩猎,第一天猎杀狮子时,因为害怕,被妻子鄙视。晚上,妻子出轨猎人。第二天为了证明自己去捕获野牛,却被妻子开枪打死。

猎人威尔逊冷静地观察这一切,他仿佛一个预言家:“最坏的人会要你的命。”

老人与海简介(海明威老人与海)(10)

这部小说很冷酷,令人不寒而栗。

《白象似的群山》描写一对恋人细腻缠绵的美好感情:

老人与海简介(海明威老人与海)(11)

“只不过放进点空气,然后一切就顺其自然了。”——最后也没看没明白女孩要做什么手术。

《乞力马扎罗的雪》严格意义上不能称为小说。一个受伤的猎人认为自己濒临死亡,“试着用毁灭一切来使自己活着。”过去的经历断断续续呈现在脑海,空虚、凌乱、颓废,充分运用了意识流的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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