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简介

诗经蒹葭中的女孩名字(曹家有女名蒹葭)(1)

曹蒹葭

在小说的最后因难产而死(顺带解释一下,她不是死于难产,而是她的身体根本不能够顺利生育,也就意味着她在决定怀上孩子的那一刻起,她最多就只能活一年不到时间了),为陈浮生留下一对双胞胎,小男孩叫陈平,小名咬金,小女孩叫陈安,小名小蛮。

诗经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蒹葭出场

诗经蒹葭中的女孩名字(曹家有女名蒹葭)(2)

曹蒹葭

1、陈二狗初见蒹葭

北京吉普212跳下一个女人,戴着顶鸭舌帽,遮住半张脸,何况还有副算不得轻盈的黑框眼镜,手中拿着照相机,厚实迷彩服也有意无意掩藏住她的身材曲线。(第一章)

最喜欢拍照的女人这一次却没有掏出相机,她来到树旁,轻声道:“以前知道赚钱不容易,但没能体会到会这么难。”

2、陈二狗次见蒹葭

她蹲下来,突然朝着天空比划了一个手势,架构成一个长方形,笑道:“陈二狗,你看,你现在只能看到这么大的天空,所以你能做到知足,但如果有一天你走出这片土地,看到更多,你还会满足两千块钱吗?”

陈二狗转头看了眼这个有点莫名其妙的女人,看来有钱漂亮又聪明的女人都有伤春悲秋的潜质,很干脆利落地给出答案:“当然不会。”

“我喜欢该老实的时候就老实的聪明人。”女人很不淑女地发声大笑,虽然不够矜持,还有点神经质的嫌疑,却异常清脆动听,类似这里大雪初融时细水长流的声音,所以陈二狗觉得很舒服,这厮的虽然审美观谈不上苛刻,无非就是身材将就一点脸蛋将就一点声音将就一点脑子将就一点气质将就一点,但这么多将就加在一起,就直接导致了本身屁点资本都没有的陈二狗处男到现在,虽然瞧不清身边这个女人的容貌,但陈二狗觉得她八成挺正点,可他的联想也就点到为止,不奢望进一步发生点什么,按照陈二狗的思维,既然是个什么都没有穷光蛋,如果再没有点自知之明,岂不真成了李瘸子那样的犊子?(二狗的观点,第一卷第五章狗男女)

3、陈二狗再见蒹葭

论气势,戴鸭舌帽、顶一副黑框眼镜的女人显然比不上刚才那两个开豪华车的二世祖,只是打扮休闲的她一进门,自诩认人奇毒懂点面相卦数的老板娘便瞪大眼睛,大有一股脑想瞧出这妞前世今生的架势,只是最后冒出一句:“这身材,再配上我这脸蛋,就真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了。”(第一卷第018章我不累)

4.(名字)她摘下鸭舌帽,捋了捋那一头足以让在打理头发上花费太多功夫的女人嫉妒到抓狂的漆黑长发,笑道:“我就喜欢做些让人出乎意料的事情。”

这是陈二狗第一次大致看清她的庐山真面目,那是一张动人到让人忽略容貌的脸蛋,很矛盾,却十足撩拨,没有陈二狗想象中那种让普通男人自惭形秽的冷漠高傲,相反还有点类似暗香浮动的勾引,这类诱惑不张牙舞爪,甚至带点疏远感,但偏偏就是让人欲罢不能,那副略显知性沉闷的黑框眼镜恰好消弭掉一丝稍显过分的妩媚,平添一份如江南烟雨的雅致,陈二狗哪里见过这样的尤物,陈二狗确定她不是最漂亮的,但敢肯定她身上那股妖孽气质是他这辈子都不会忘却的,赶紧用毛巾擦了擦嘴巴,不知道是擦汗还是擦口水。

她伸出手,微笑道:“我叫曹蒹葭,曹操的曹,《诗经·国风》里的那篇蒹葭。”

陈二狗握住她的手,点点头。

许久。

很久。

漫长。

5(承认媳妇)“我?哦,我是他媳妇。”

曹蒹葭说了句让人瞠目结舌的话,“不过还没过门。”(第一卷第025章媳妇)

6.(二狗南京第一次见到蒹葭)“孽畜,还不快快现出原形!”

过道尽头,出现了一个常理来说绝对没可能站在那里的娘们,戴着鸭舌帽,拿着照相机,笑语嫣然,望着陈二狗一辈子都没法子让人视作伟岸的背影,大声调侃。

“那南京准备呆多久?”陈二狗尽量用平淡的语气问道。

“你希望多久?”曹蒹葭略微倾斜脑袋,笑望向陈二狗。

……

……

陈二狗怒了,“一辈子!”

曹蒹葭终于开口,轻轻柔柔说了一个字,却是石破天惊。

“好。”(第二卷第十一章一辈子?好。)

7.《蒹葭》“身骑白马万人中,左牵黄,右擎苍。一心只想,王宝钏。

衣衫如雪归中原,破天荒,射天狼。放下西凉,不去管……”

曲毕。

曹蒹葭歪着脑袋柔声问道:“曲子叫什么?”

陈二狗第一次放肆到近乎肆无忌惮地步地瞪着曹蒹葭,最终还是摇摇头,道:“还没有名字。”

曹蒹葭不信,但没有追问。

她那颗极聪明的脑袋转啊转想啊想,走出门在想,出了小区还在想,到了南京市区睡进了最好的酒店还在想。

一晚没睡,都躺在床上想,等天亮了,曹蒹葭红了眼睛,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沙子进了眼睛之类的缘故,喃喃道:“哦,是《蒹葭》。”

8.(南京二次见二狗)鸭舌帽,黑框眼镜,拿着相机,咔嚓,照下了他进入大城市后人生第二次颓败地模样。

陈二狗三根手指夹着烟,没有恼怒,反而有点沙子吹进眼睛地冲动,忍不住抬起头,不想让那个原本以为一辈子远离他生活的女人看到他当下狼狈不堪地人生姿态。

“没出息。”她走到陈二狗身边,看到还仰着脑袋看天空的东北年轻爷们,笑得心疼。

陈二狗狠狠抹了一把脸,抹掉一些东西,红着眼终于敢正视她,漂亮到天下无敌,水灵到让人自惭形秽,她还是那个初次出现在张家寨就让她惊为天人地模样,在她面前,陈二狗一直想口袋里起码有钱足够请她吃顿好的,去东方明珠塔之类的地方不需要她付钱,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始终没办法让她看到自己风光的一面,套着一身名牌衣服,却即将被赶出南京,怎么看都是个天大的冷笑话。

曹蒹葭,这个身份神秘的女人似乎总喜欢在落魄的时候见陈二狗。

“你怎么来南京?”陈二狗艰难开口。

曹蒹葭微笑道:“富贵已经进沈阳军区东北虎特种大队,我刚得到消息,参加了中俄联合军演,表现抢眼,肩膀上都已经扛中尉军衔,这种晋升速度都快惊动我爷爷。这么一个大好前途的东北旗帜性军人,我怎么都不能让他脱下军装去做杀人放火的事情,你离开上海已经让他对我心存芥蒂,再离开南京,还不恨死我。”

陈二狗苦笑道:“你放心,富贵不会恨你,是我自己不争气,他要敢针对你,我饶不了他。”

“不争气?”

曹蒹葭望着陈二狗那张重创不曾痊愈而异常苍白的脸孔。轻声道:“一个不争气的男人能让苏南钱子项亲自点名要他不得好死?一个不争气的男人能让山西陈庆之俯首帖耳?一个不争气的男人还敢说饶不了东北猛虎陈富贵?陈二狗,你给我站直,我的男人,就是输得一败涂地,打断了手脚趴在地上,也得挺直腰杆!”(第二卷第48章我的男人)

9.(二狗媳妇的人生)这是一个高不可攀地女人。而且随时都会转身离开。他只是一个没见过亲生老子一眼、娘也早早去世地男人。在上海和南京这种大城市中弓着身子。试图用张家寨那一套简陋浅薄地处事哲学来搏取事业。给人打过。给人阴过。给人当过卒子。给人视作狗奴才。一切委屈。一切算计。一切跌宕。他找不到谁可以诉说。孤独这个很沧桑很深沉地词汇。陈二狗从没有说出口。可他地地确确真真切切在孤独而桀骜地前行。踉跄了。跌倒了。受伤了。疼了痛了。都要挤出一张笑脸给对手和朋友看。那其实不是他地城府。只是因为他知道远处也许有一个遥不可及地娘们在注视着自己。他微薄地自尊和强烈地自卑支撑着他一路倔强行走。

曹蒹葭没有挣脱。

脸颊绯红如一树桃花,悄然流媚。

她没有爱过谁,但相信自己找到了一个未来可以爱上的男人,也许全世界都觉得他平庸,可她眼中,只有这个陈家男人值得她花痴一回,值得牵挂和惦念。也许她看不到他飞黄腾达地一天,但她对他的出人头地深信不疑。

曹蒹葭轻轻把枕在陈二狗肩膀。

心中所想,是一曲京腔。

身骑白马万人中,左牵黄,右擎苍,一心只想,曹蒹葭。

改换素衣归中原,破天荒,射天狼,放下西凉,不去管。

是曹蒹葭,而不是王宝钏。

她轻轻环住陈二狗的腰,喃喃道:“二狗,做你的妻子,不丢脸。以后总有一天谁都知道,那是曹家女人最大的智慧。”

曹蒹葭,26岁,祖籍河南舞刚人,出生在皇城根下,有一个雄才大略将家族泛军事化管理的铁腕爷爷,有一个桃李满天下地外公,父亲是一个国防科学技术委员会任职的少校衔,严格按照长辈的意愿重复曹蒹葭爷爷的政治轨迹,但晋升迟缓,积郁一辈子。

母亲是一个去年刚从神华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引咎辞职后不久便平调进华诚投资的强大女人,神华和华诚都是国资委直属169家央企之一,这是一个从不肯向男人低头的骄傲母亲,她的人生一直在争斗,与父母斗,与公婆斗,与丈夫斗,与情敌斗,与政治体制斗,她45年地故事,可以写成一部传奇。

所以曹蒹葭在张家寨对陈二狗撒了一个善意地谎言,她相信从上海跑南京经历不少事情的坎坷男人也已经心知肚明。

两家人叔叔伯伯舅舅堂哥表弟七大姑八大姨加起来将近20号人都直接或者间接与政治挂钩,剩下地成员则在政治保驾护航下低调从商。

咋一看起来两个家族强强联姻后规模蔚为壮观,可其实曹蒹葭知道真正能带领两家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角色,只有她那个觉得嫁入曹家是委屈自己地母亲,以及那个女人给曹家带来地一笔最大财富。曹蒹葭的哥哥,曹野狐。

曹蒹葭的干爸干妈不多,也就四五个,在外人看来每一个都比他亲生父亲能干。4岁就陪爷爷坐过军用飞机,以至于她小学毕业才知道飞机不是只给两三个人坐的。

5岁已经学习餐桌礼仪,早早便参加过人民大会堂宴会,回想起来似乎永远是金碧辉煌,红地毯漫无边际,爷爷那一辈的和蔼老人在沙发上坐着,像她差不多大的小孩子就在地上滚来滚去。偶尔尿裤子的娃就在长辈们的笑声中被抱出去,鱼翅永远是做成黄汤的样子。

13岁就看过实战军演,曹蒹葭并没有跟一般红三红四代选择出国留学,因为他爷爷自信传统中国家族教育最值得信赖。怕花花世界把他格外器重的孙女给腐蚀成崇洋媚外地千金。事实上曹蒹葭一直没有让家族失望,从军区幼儿园到北京景山学校再到人民大学,她永远拿第一名,拿最高额的奖学金,温顺却不失灵气的她跟从小就离经叛道的哥哥形成鲜明对比,曹家最好地东西永远是先给曹蒹葭试过尝过玩过,但这样一个足够让家族内同龄人嫉妒眼红到抓狂的天之骄女,却仿佛有一种天生的亲和力和领导者权威,这无疑会被长辈视作结合罗家和曹家各自最大优良传统。在曹家,也许有人不喜欢越长大越锋芒毕露的曹野狐,但没有谁不中意拿捏人心奇准为人处事圆润的曹蒹葭,这样一个集万千宠爱的年轻女人,如果再有一份能巩固家族根基的爱情和婚姻,根本就已经是完美的人生。

娃娃亲

在曹蒹葭诞生的那一天。她爷爷就帮她定下了终身大事,她未来地丈夫在她印象中就是一个小时候喜欢流着鼻涕跟在她身后做跟班的南方小屁孩,过家家的时候如果无法扮演她老公的角色就哭得稀里哗啦,曹野狐每次闯祸挨爷爷皮带抽就会变着法欺负他,不是把他强行抱到树杈上就是在人多的地方脱下他裤子然后一溜烟跑掉,曹蒹葭这种时候便经常挺身而出护着一脸鼻涕眼泪混淆不清的小男孩,那个时候比同龄人早熟不少地曹蒹葭就想。小鼻涕虫做个弟弟不错。

曹蒹葭不是曹野狐。不会明目张胆地忤逆家族意愿,她似乎一辈子都做不出这个哥哥的壮举:早早在国防大学高调退学、18周岁就把大户人家闺女肚子搞大闹得满城风雨、偷跑进基层部队而不是顺从父辈意思成为政治精英。而且曹蒹葭也不是她母亲,不会偏执地认作长辈包办婚姻就一定无法获得一份幸福。虽然心中略有遗憾,但她不觉得自己应该用类似随便找个男人私奔或者绝食来抗拒这份娃娃亲,前些年她也从各方面途径知道那个当年在北方显得格外瘦弱的小跟班非但不再挂一条鼻涕,而且还成为一个类似他继父的枭雄式角色,可每次想到这里,曹蒹葭总会更加失落,因为孩童时代的青涩纯真岁月,对谁来说都已经一去不复还,她见识过家族中间和周围太多起起伏伏的聪明人,但那个跟在她身后帮她拿风筝、缺一颗门牙、啃一串糖葫芦就能破涕为笑忘记刚被表哥曹野狐扒走裤衩的小鼻涕虫,最终成为记忆,曹蒹葭甚至会想,如果小时候绰号小李子地男孩一直能纯真无邪地成长到2岁,她也许会带着不可避免地遗憾选择跟他结婚,而不是如今的抗拒。

品学兼优?在哈佛剑桥这类世界一流地学府镀金?是中科大少年班里的佼佼者?或者是清华北大地红人?

曹蒹葭不在乎男人有没有这些光环,因为她自己就能做到,那些让寻常女孩子两眼放光一脸崇拜的学者型年轻男人,对她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

家族深厚,富贵过三代四代?

曹蒹葭不鄙夷但也不羡慕这个,她自己就见过那些个逐渐凋零的开国元勋,她从来都不是***里的人,但***里的人从来不敢小觑她。除了北京**遍地的景山学校,进入大学后谁都不知道曹蒹葭的底细,甚至连导师都不清楚,她没有进入清华学生会,也没有在团组织任职,她只是做个最普通的学生,她甚至不是党员,因为她信很多教,众多愿望中有一个就是走遍佛道两教名山,偶尔也会去教堂,曹蒹葭不骄纵自负,也不妄自菲薄,她一直认为自己的人生有一个拒绝不掉的辉煌起点,但一路走来,波澜不惊,没有出轨,也没有惊艳,没有谈过男朋友,喜欢做个清醒的旁观者,从小就喜欢泡在图书馆角落,力所能及地做家族长辈想要她做的事情,出八分力,做十分成绩,留两分余地不至于像母亲那般身心疲倦,曹蒹葭在象牙塔内很与世无争地惬意生活。

然后命运跟她开了一个在自己看来不大不小的黑色幽默,算不得大惊喜或者大悲哀。

于是她毕业后开始有计划地游山玩水,这才见到了张家寨的陈二狗,看到了一个小人物在生活倾轧下的苦苦挣扎,她之前不是没看过发生在别人身上的命途多舛,家族崩塌,妻离子散,锒铛入狱,绑架撕票,形形色色的人物在北京这座熔炉中被淘汰,但那些变故在曹蒹葭看来八成都是咎由自取,因果分明,但明明有一个名字却被叫做二狗的年轻男人不太一样,当她看到他蹲在地上像个沧桑老人抽着旱烟,唱着花旦京腔,最后鬼使神差跟着他来到那座小坟包前,看见一个应该膝下有黄金的男人扑通跪下去,把头埋进土地,哭得压抑,曹蒹葭不懂一个男人到了那种时候为什么还不敢大肆宣泄,没有哭得酣畅淋漓,而是死死压抑,看得她都憋了一口气,红了眼睛。

他优秀与否不好说,但曹蒹葭身旁有太多比他起点高在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同龄异性,那些男人,笑脸从容,手腕高超,处事圆滑,谈吐不俗,即使穿着最普通的衣服,也能因为良好的家教让她一眼瞧出与众不同,但在曹蒹葭看来似乎总缺少了一分画龙点睛的灵气,加上那个男人有一个鹤立鸡群的哥哥,于是曹蒹葭开始对他的人生上心,稍加犹豫后给了他一个电话号码。

在上海,爬上东方明珠塔,她看到一个恐高却倔强的男人,只不过她仍旧谈不上喜欢,些许好感,只是有个念头,带着他走得更高一点。但她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她知道自己只能算个局外人,也许施舍给他一份荣华,他会笑着接下,但他恐怕一辈子都还不清,离她也只能越远,她心底并不希望他把她视作无所不能的恩人,她不想给予坟包中老人厚望的陈浮生毁在她手里。

然后她全中国东南西北地跑,最终还是忍不住想要最后到南京看他一眼。

她得到了《蒹葭》,走得也再无法起初设想的干脆利落。

最后,回到北京,抗婚。

用了一个众人无法反驳的理由。

来到南京,来到钟山高尔夫别墅门口,她甚至有些庆幸陈二狗爬的高摔得重,因为以后两人回忆的时候,她可以拍拍胸脯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是在二狗最落魄的时候跟了他,与他共患难,而不是共富贵

10.很多苦,苦到说不出口,才最伤人。

就像憋着一口气连续把好几口烧刀子酒咽下肚子。

“肯定会有很多人说你看上我是瞎了眼的。”陈二狗望向曹蒹葭自嘲道。

“别人笑我眼瞎,十年二十年后再看谁是谁非。”曹蒹葭微笑道。

两个人肩靠着肩一起望向长江尽头,豪气纵横。

他心如磐石,她何尝不是心如磐石?

11.听到最后一句。曹蒹葭莞尔一笑。这一次是她主动凝视陈二狗。柔声道:“上次在燕子矶你问我为什么喜欢你。我当时跟你说的其实很空泛。男人喜欢女人。第一眼无非是容颜气质。然后再论内涵底蕴。无可厚非。我不计较你是看中我的脸蛋还是我的家世。但我喜欢你什么。今天有必要跟你说清楚。我喜欢的陈二狗。陈浮生。是那个独自哼**紫禁城。永乐大钟。千古鸣的弟弟。是那个对爷爷心怀愧疚却没有把一个字放在嘴上的孙子。是那个为了娘敢豁出命的儿子。一个男人抛开光鲜的外衣。显赫的身世。不错的相貌。剩下什么?是满腹脏水猥亵?是一腔无病呻吟的怨天尤人?还是一胸襟的山河锦绣?我没吃过苦头。没过穷苦日子。也许是这样。我对富家公子红色子弟并没有额外的憧憬好感。他们有的。我都有。他们能做到的成绩。我也可以。我有精神洁癖。薄情寡义沾花惹草的男人不要。精于权谋不留底线的男人不要。刻意标榜离经叛道的男人不要。恃才傲物目中无人的男人不要。同情泛滥好好先生的男人不要。二狗。你再帮我看一看数一数。我的***再大。能找到几个顺眼的男人?本来以为我可以对待婚姻对待爱情跟处事一样。闲看窗外**前花开花落。漫随海角天边云卷云舒。一切随缘。可当一桩善缘和一桩孽缘摆在我眼前的时候。我不犹豫不挣扎的选择了你。这不是你的荣幸。只是我曹蒹葭自己选择的幸福。”陈二狗不纠缠自己是曹蒹葭的那桩善缘还是那份孽缘。也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个无伤大雅的答案。

过程如何都不重要。结果才是唯一。

结果就是他敬畏她感激她仰视她。却最终拥有了她。

这个年轻男人丢掉早已经熄灭的烟头。伸出双手。学着曹蒹葭教他的在空中构架出一个较大的长方形。呢喃道:“蒹葭。你看我现在不仅敢喊你的名字。也能看到更多的天空。这么大。以后还会更大。而你。会一直陪我看下去吗?陪我抬头看星空灿烂。心中江山如画吗?”

“你想知道?”曹蒹葭轻轻歪着脑袋问道。

陈二狗使劲点头。

曹蒹葭然后做了一件让陈二狗刻骨铭心一辈子的事情。她跑到山顶边缘。望着南京市区万家***。双手放在嘴边。喊道:“你们给我听好了。我叫曹蒹葭。我是陈二狗的媳妇!我要陪他抬头看星空灿烂。心中如画江山!一辈子!”第二卷第61章陪我看星空灿烂,心中江山如画

12.(婚礼上,蒹葭的演讲词)曹蒹葭接过陈二狗手中的话筒。停顿许久,低头凝视了手腕上的传家宝翡翠镯子,眼睛一红,微微湿润。记起那个住在泥土房子里清秀婉约坐于炕上、丝毫不曾被生活逼疯地瘦弱女人,抬起头,一袭纯澈象牙白,手腕那只绿镯子仿佛画龙点睛,衬托得曹家女人空灵而肃穆,她字正腔圆不急不缓道:“其实我一出生就订下娃娃亲。青梅竹马,身边所有人都认为他最能带给我幸福,一开始我也是那么以为,觉得即使谈不上美满,也不至于遗憾。生活总是在替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打开另一扇,我来到张家寨,第一眼看到浮生,他在跟富贵打篮球,当然没有一见钟情。后来跟玩我身边玩弓猎的伙伴谈生意。带我们进山,富贵背负一张巨大牛角弓。最终射死一头野猪王,后来我登门去浮生家。就疑惑凭什么他能让富贵死心塌地处处护着他,处处让着他。我知道你们所有人也都不明白,不懂这名将会是中国最优秀军人的大个子为什么会在婚礼上对你们说要一命换十命,更猜测我是图什么因为什么才选中陈浮生放弃那门娃娃亲,我不想解释。”

…..曹蒹葭最后眼神复杂地说了一句话送给陈二狗,“做30年众生马牛,才能60年诸佛龙象。”(第三卷第18章30年众生马牛,60年诸佛龙象)

13.曹蒹葭等陈二狗开着那辆在南京如何都不起眼的奥迪离开小区,这才从阳台回到客厅,安静阅读,煮了一壶茶,喃喃道:“我不要你做哲人,做文人,做政客,你爷爷苦心孤诣养你二十多年怨气,我怎么都要以南京王气养你一身阴气。”(第三卷第27章以王气养阴气)

14.(怀孕)……就在陈二狗隐约有睡意的时候,突然察觉到曹蒹葭一个转身朝向他,睁开眼睛,发现她瞪着那双能洞察世事看穿人心的秋水眸子,别样风情,极有女人味,还沾染上几分以往陈二狗从未在她身上看到的气息,模模糊糊,朦朦胧胧,陈二狗心一紧,像是在等待最终的审判。

13.曹蒹葭等陈二狗开着那辆在南京如何都不起眼的奥迪离开小区,这才从阳台回到客厅,安静阅读,煮了一壶茶,喃喃道:“我不要你做哲人,做文人,做政客,你爷爷苦心孤诣养你二十多年怨气,我怎么都要以南京王气养你一身阴气。”(第三卷第27章以王气养阴气)

14.(怀孕)……就在陈二狗隐约有睡意的时候,突然察觉到曹蒹葭一个转身朝向他,睁开眼睛,发现她瞪着那双能洞察世事看穿人心的秋水眸子,别样风情,极有女人味,还沾染上几分以往陈二狗从未在她身上看到的气息,模模糊糊,朦朦胧胧,陈二狗心一紧,像是在等待最终的审判。

曹蒹了挪愈发丰腴凝脂的曼妙身子,在陈二狗耳畔吐气如兰:“二狗,我怀上孩子了。”

15.(感觉挺能突出女神想象的一章,整章太多详见第三卷第39章刺杀旦,大青衣)刺杀旦,皇甫徽羽,一个早早就手染鲜血、亲自调教出商甲午的妖孽。

大青衣,曹蒹葭,当代社会的皇亲国戚金枝玉叶,智力值和武力值两者都是几乎没有上限的神仙。

孰强孰弱?

16.(又一生活经典对话)把吴凉送到楼下,看着他离开小区,陈浮生笑问道:“媳妇,咋样,能不能过关?”

“目前我能给他打75,如果他真有支战斗力出众的团队,还能再加。”曹蒹葭眨眨眼睛笑道。

“那媳妇给我打几分?”陈浮生好奇道。

曹蒹葭没理睬,转身上楼。

“是怕我骄傲吧?”陈浮生厚着脸皮道。

曹蒹葭瞪了他一眼,奈何没半点威慑力,只有不可言喻的妩媚,把身旁的牲口勾引得火急火燎,拉着她就往上跑做那勾当。

“你背我。”曹蒹突然停下脚步撒娇道,过道灯光晕黄昏暗,更显得她颠倒众生。

“遵旨。”陈浮生本来就对她百依百顺,自从听说她有了身孕,更是恨不得一天24~小时候在媳妇身边以供差遣。

“重吗?”不习惯做荒唐举止的曹蒹葭娇羞问道。

“不重,俺都能这么背着你走到张家寨。

”陈浮生大声笑道。“今晚我答应你,我在上面。”曹蒹面若桃花,愈发娇媚,在陈浮生耳畔呢喃轻语。

陈浮生顿时鼻血狂流,感觉别说是张家寨,就是背到**也不在话下。

17.“这是二狗亲手赚来的,不是买。”曹蒹出钥匙开门的时候不轻不重说道。

张有根张大嘴巴,足够吞下一个大鸭蛋。

孩子张大贵和他母亲赵美仙站在张有根背后,同样心生震撼。

曹蒹葭笑着把战战兢兢生怕脏了地毯的他们领进门,黄养神和余云豹死活不肯进,非要在外头守候,曹蒹葭也不为难。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她不住这里,也不让陈浮生搬进来。

就像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她要一直让陈浮生付出十分汗水还不够要十二分汗水去打拼一样。

心无杂念有佛心的陈象爻也不知道,但她大致明白为什么这位从不顾世俗眼光的女人为何要带他们来钟山美庐。

今天曹蒹葭是让一个曾经在张家寨狠狠看低陈浮生的男人见识到他男人的出类拔萃,那明天?后天?

曹蒹葭坐在装修好的别墅阳台椅子上,望着远方,轻轻摸着肚子,寂寞而安详。(第三卷第62章等)

18“就算不能亲眼见到自己丈夫挺直腰杆的那一刻,我也知道二狗是一个可以顶天立地的男人。”曹蒹笑道,“从一开始每天五点钟准时回家吃饭,到最迟晚上11点到凌晨,他越来越忙,图什么?一个最大幸福就是饿了能吃上饱饭困了能有媳妇暖被窝的男人,除了给娘和爷的坟墓修得好一点,他其实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太具体的野心,他比在深山里更勤劳地在这里在那里下套子抓城市里比野山跳更狡猾比黑瞎子更凶悍的猎物是被我逼的,因为我这个狠心的媳妇让他不得不去做一件一件辛苦差事,象爻以为二狗不想停下来歇口气,不想在钟山美庐住上一晚,不想学着那些城里有钱人一样横行跋扈?不想嚷着‘我能开着车进出省委大院’?他比谁都想,但他知道我不同意要付出双倍汗水地去拼搏,去出一口气,让南京,让曹家的人,让我,都知道当初叫曹蒹葭的女人交给他身无分文的陈二狗是天底下最正确的事。”(第三卷第67章惊艳)

19凌晨2点45分,陈浮生尽量静悄悄地取钥匙打开房门,却看到他那很争气给老陈家怀上龙凤胎的媳妇就在站在门口,陈浮生挠挠头,不理外地挤出笑脸,带着晚归的歉意。

曹蒹葭站在那里,泪水止不住,人生第一次哭的像个做错了事差点失去最心爱东西的傻孩子。

陈浮生以为媳妇受了委屈,生气他一天比一天的晚归,想到认识她以来的点点滴滴,也是红着眼睛,却没有哭出来,只是轻轻抱着她,抽了一口气喃喃道:“是老公没出息,害你受苦了。”

曹蒹葭死死抱住陈浮生,使劲摇头,咬着这个仿佛上辈子早了天大的罪孽才28年一直苦到今天的男人衣领,哭的稀里哗啦。

原来世上有种幸福,可以让人哭到心疼。(第三卷第103章没出息的二狗,幸福的蒹葭)

20.(党校前,不多的写二狗和蒹葭的感人对话)“明天你要去党校,我早点起来给你做饭。”曹蒹葭轻声道,自己男人是一个对时尚和品位都很钝感的家伏,而她现在的人生波澜不惊,谈不上半点跌岩起伏,能让她格外上心的事情腹多也就是一些例如帮自己丈夫搭配西装皮鞋领带的琐事“好的,明天我就不去钟山高尔夫练拳了,你也不用太早起来,我们都稍微睡个懒觉。”陈浮生笑道,他的身体也许是小时候落下病根的缘故一直不太发热,以至于以前在黑龙江冬天的时候,他的炕热度都会高上一般人许多,到南方之后缓和许多。

被媳妇捂着手,陈浮生突然沉就起来,他们夫妻之间已经越来越心有灵犀,曹蒹葭轻声道:“想咱们娘啦?”

陈浮生嗯了一声。

“对了,当初我进你们家之后,咱娘有没有对你说什么关于我的事情?”曹蒹葭满怀期待道。

“没。”陈浮生微笑道,他知道媳妇是想从他嘴里听到娘对她的积极正面评价。

曹蒹葭在被窝里孩子气地嘟了嘟嘴,满怀失落。

“骗你的,我娘说了,这闺女真漂亮,我家二狗都配不上。当时富贵就说‘只有二狗才配得上”娘听了后就点头笑了。”陈浮生轻声笑道,没有说谎。

曹蒹葭安稳睡去。

她小时候看童话《睡美人》的时候就一直奇怪公主为什么只能被王子吻醒,可见她从小就不是一个庸俗的“王子控”。

21“想知道我是怎么跟他认识的吗?”曹蒹葭摸着肚子,笑容母性而璀璨。

李清乌使劲点头。

曹蒹葭娓娓道来,李清乌竖起耳朵不肯漏掉一个字。

故事很精彩,言语平静却是处处无声起惊雷,唯一的遗憾恐怕是这个温馨的故事似乎简短了一些,再就是由相识到圆满婚姻后的生活略微平淡了一点。似乎察觉到李青乌的心思,曹蒹葭微笑道:“哪来一直跌宕的爱情,平平淡淡是真,等你爱上一个人再跟他结婚,就知道书上用宽容、奋进、温柔等等那么多词汇来形容一个男人是件很空洞的事,其实男人能让女人觉得柴米油盐十年几十年甚至是一辈子也不面目可憎,就是好老公了,我家那个,可是一个了不起的家伙,当然,他也有缺点,也会犯错,不过一想到他那么拼命,比因为穷而弓着身子还要努力做人,我就觉得一切都很美好,能像他娘做了十几年那样在家开着灯等他,能给他做饭煮茶和帮他洗脚,能怀上他的孩子,我很知足了。”

李清乌轻轻呼吸,怕打扰了什么。

曹蒹葭随后说了一句李清乌不理解的话“所以我宁愿他现在多犯点错,没有我不能原谅的错事。”第4卷那一束狗尾巴草第41章善缘

22、蒹葭留给二狗的信。

二狗,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最早也是我进手术室几个钟头之后了小时候,诚实的好孩子能拿到小红花,我是拿最多的那一个,好孩子一直做了出年,然后突然有一天得知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活到老太爷那个岁数,所以我走马观花走遍了中国。

本来觉得没遗憾了,可突然想起还有个东北那旮旯的某个傻孩子被我拐骗到了上海,还被人欺负了,最终还是觉得应该去南京找你,之前,你在上海的时候说要努力挣钱给我吃香的喝辣的,我很感动,因为你跟我认识的男人都不一样,你是一个刁民,只认亲不认理的那种,让你心甘情愿掏钱请我吃一顿好的。比我拿到所有红花加起来都要高兴,这是实话,用小爷王虎剩的话说,那就是掏心窝的实诚话。

其实我跟你说很小就听说过你,那是骗你的,人生哪有那么多的机缘巧合啊,可我不这么说。我知道你睡不踏实。二狗,有句话我一直忍住没说出口,那就是一个男人,不是一定要打下了江山就是好丈夫,也不是一定要野心勃勃才是好老公,我知道你累,被我或者说我一直力意去漠视的家庭背景拖拽着向上爬,怎么会轻松呢?可我不说,不是希望你有一天能扬眉吐气带着我去我家,让所有人知道我当初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我只是每天都会想躺在小坟包里的爷爷,那个我只见过一面的娘。我想他们未必想你非要光耀门捞,你的娘即便走了,最后也一定是惦念着南方的儿子是挨饿了还是冷了,被你误会了二十年的爷爷也一定只希望你能有一个安安稳稳的日子,不再颠沛流离,我成为老陈家的媳妇,从第一天起就只想要一个挺直脊梁的陈浮生,做到问心无愧,这就足够了,可这些东西,我都不能说,或者说还没准备好说,就来不及。

二狗,我一点都不后悔遇见你,一个女人,能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遇上让她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去花痴的男人,该窃喜了,我唯一不满足的,可能就是我祸害了你。却没有去报答的时间。你肯定不是最好看的男人,却是我心目中最耐看的男人。你肯定不是最有钱的男人,但你却肯定是最愿意为我付出全部的男人。

一个男人,在困苦不得志的时候还能双手磨出血地下套子给没有任何关系的老人攒出棺材钱。在他疯癫爷爷坟头会把嗓子哭哑的孙子,这个被戳脊梁骨长大的刁民。他真的没心没肺吗?

诗经蒹葭中的女孩名字(曹家有女名蒹葭)(3)

曹蒹葭

一个男人,能在阿梅饭馆一分一毛攒出几百块钱全部去买废旧报纸书刊。并且全部在路灯下看完。能蹲在厕所看一份资料两个钟头,每天只睡三四个钟头坚持到今天,他能不被称作拼命吗?

一个男人,能在富有了后还坚持剃五六块钱的平头,在得势了后还能跟乡下亲戚小孩在大酒店走廊里打闹,在最疲倦最艰难的时候还能在开门前,给他媳妇挤出一张温暖的笑脸,这个被人视作陈世美却从不反驳从不辩解的丈夫,他不伟大吗?

我不贪心,能拥有你。我很幸福,幸福到经常忍不住想跟你讲,别再拼了,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如果不是我的身子注定无法与你白头俏老,我一定会带你去北京,去见我爷爷,老太爷,要求他们给你一个大大的前程,因为假若我能一直陪在你身边,即使全世界都看不起你,那都没关系。可我不能陪你一直走下去,我不能让你独自一个人承受那些白眼,那些嘲讽和那些阴险和城府,我心疼。

二狗,好好活下去,每年都记得替我给娘和爷爷上坟敬酒。教我们的孩子识字做人,等他们懂事了,就把我的那本日记读给他们听。我想要说的都在上面了。

等他们再大一点,你带他们去张家寨,告诉他们,他们母亲就是在那里第一次见到他们父亲。跟孩子说,在他们母亲眼中,那个被骂陈二狗的父亲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和小陈安说,以后找老公,也得找她父亲一样的男人。

二狗,等孩子们结婚了,记得带女婿和儿媳妇来给我敬酒,就像你替我像咱们娘那样,还有别忘了咱娘送给我的镯子,替我戴上咱们儿媳妇的手上。

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可能就是不能亲眼见到我的小陈平小陈安了。

而我知足了,能给你生孩子,而且还是两个。

二狗,我骗了你很多次。但有一件事情我总算没有说谎,在燕子矾,我说要陪你看一辈子的烟花灿烂江山如画,我做到了。

虽然这个一辈子实在是太短了一点。

曹蒹葭,蒹葭。不就是狗尾巴草吗?

二狗,这辈子我欠了你那么多,下辈子,我再做你的狗尾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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