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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说你从来都不是我的累赘:你是我不曾正视的嗔念

佛说你从来都不是我的累赘:你是我不曾正视的嗔念

在一个衣香鬓影的场合中,江晚喝着价值不菲的香槟,冷眼看着顾清瓷使出浑身力气也勾不到的男人。

男人长相十分惹眼,周身气度不凡,他看似彬彬有礼,实则暗含疏离冷漠,仿佛所有人和事都不能挑起他的半分情绪。

江晚之所以对晏西辞印象深刻,源于顾清瓷。

顾清瓷对晏家继承人一见钟情的事情她早就心知肚明,一直以来也乐意看戏一般看着顾大小姐满腔热情付之东流。

奈何这剧本太俗套,江晚不免动了点心思。身在局中,她既无法置身之外,何不入局乱江山。

连日来的工作应酬让江晚睡眠严重不足,此时头也疼得厉害,她忍着太阳穴突突地疼痛,不动声色地转移阵地,正要拿起一杯香槟,不料一个错手带翻了,洒在旁边人的身上。

大约是香槟喝多了,江晚更有些反胃,她皱巴着脸看着倒霉对象,一脸委屈。

“西辞哥哥,这是我继母带过来的女儿,不懂规矩,请你见谅。”一个焦急中带着万分惊喜的身影飞了过来。

晏西辞断不会因这点小事大动干戈,只是泼了他一身的女人的表情实在有趣,临走前他不免多瞧了一眼。

心上人走后,顾清瓷收回视线,微扬下巴轻蔑地对着江晚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就你那拙劣的小心思在西辞哥哥面前可不够看的,麻雀再怎么打扮也变不了真凤凰。”

江晚也不生气,理了理鬓角的头发,轻描淡写地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专门对妹妹的男人下手?”

成功将了顾清瓷一军,江晚看着她吃瘪的神情,只觉通体舒畅,轻轻松松退了场。

说起她和顾清瓷的孽缘,那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简单来说,就是她妈妈嫁给了顾清瓷的爸爸,她们两人就变成了同一屋檐下的姐妹。

本来江晚对母亲再婚没有多少异议,对多出来的姐姐更不敢有别的想法,在顾家也一直是夹着尾巴做人。

但在重组家庭里,江晚又是尴尬的拖油瓶,大概是觉得她和妈妈的出现抢走了自己的父爱,顾清瓷不敢对继母发难,就将火烧到了她的身上。

江晚也不是任人搓圆捏扁的性子,知道顾清瓷最在意什么,就努力当个聪明乖巧的好女儿,博得顾父一句两句的夸赞,气得顾清瓷上蹿下跳也拿她没办法。

最开始两人只是比学习争点宠,随着江晚毕业后也进了公司,两人的战争直接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这不,江晚刚接触不久的男人,又被顾清瓷盯上了。

江晚对男人一直都是放养态度,除了工作和赚钱,没有谁值得她多花心思。

只是,她不上心是一回事,被人惦记又是另外一回事。顾清瓷故意恶心她,她也并非毫无还手之力。

这天,在去拜访客户之前,江晚先回了一趟公司。拿完资料刚准备走,一个不速之客突然闯入她的办公室。

“陆铭瑄,你有事?”

“晚晚……”

江晚急忙打断他:“打住,我们不熟。”

“晚晚,你非要这么和我说话吗?”

江晚面无表情地看着一脸深情不悔的男人,就像苍蝇堵住了喉咙一般,她轻咳一声:“对了,还没恭喜你,攀上高枝了。”

陆铭瑄没有被戳破脸皮的窘迫,反而恋恋不舍地看着江晚,沉声道:“晚晚,我是喜欢你的,只是……”

江晚当然知道陆铭瑄的意思,那点微不足道的喜欢在权势地位面前不值一提,谁叫她不是顾长渊的亲生女儿。

男人啊,总是狂妄自傲,一脸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假惺惺。

江晚急忙打断他,冷笑道:“陆铭瑄,怎么成年人心照不宣的暧昧到你嘴里就变成了我对你情根深重,求而不得了。”

“要点脸,好吗?”

打发完陆铭瑄,江晚先是去取了衣服,再转道晏氏集团大楼。

顾家和晏家一直有合作,只是主业务线并不归江晚负责。只是近期两家有新产品线要合作,江晚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这个项目拿到手。

抛开和顾清瓷的恩怨,江晚不得不承认,晏西辞是公子哥里最独特的存在了,旁的人吃喝玩乐女明星女网红一网打尽时,他则一门心思放在工作上,上位短短几年,便将晏家商业版图扩大了好几倍。

不怪乎顾清瓷对这样的人心动,就是整个江市,哪个女人不妄想着钓上晏西辞这个金龟婿。

和前台打过招呼,江晚很快被带到晏西辞的办公室。

江晚也不打花腔,直接将策划方案亮出。她深知晏西辞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既然有心要给人留下印象,自然要投人所好。

晏西辞只扫过方案,便提出数个让人应接不暇的尖锐问题。饶是江晚有备而来,也不禁有些招架不住。

好在关键时候晏西辞刹住了脚,没让她太难堪。

江晚暗叫不好,只得讪讪地说:“晏总的建议很好,是我考虑不周,回去后我会再优化。”

正当江晚以为今天没戏了的时候,晏西辞突然叫住了她:“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请江小姐吃个便饭?”

江晚一时没反应过来,诧异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害的呆楞,和方才精明强干的女强人判若两人。当然,她也没忘了点头。

晚餐吃的是私房菜,环境清幽,菜品不俗。遇到好吃的,江晚的心情都会不知不觉美妙起来,人也变得格外好说话。

没有了办公室里的剑拔弩张,在这轻松优雅的餐厅内,两人颇谈得来。于是晏西辞提出要送她回家的时候,江晚没有拒绝。

或许是车内的气氛些许暧昧,或许是今夜的星空分外浪漫,在下车的时候,江晚绕过前车身来到了驾驶座位,纤长的手指屈起,轻扣了车窗。

在车窗缓缓下拉的那个瞬间,江晚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娇媚道:“晏先生对每个女人都如此吗?”

晏西辞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我记得你上学时参加过一个市里举办的校花比赛,怎么中途突然退赛了?”

江晚因他的话而收回了手,声音飘在风里,有些不真切,她说:“觉得没意思就退了。”

说起那次校花大赛,江晚还是第一次感受到顾清瓷的恨意。

那是大学时候的事,同学拿了她的照片直接去报名了,等顾清瓷找上她时,她才知道这么个事。为了给顾清瓷添堵,原本要退赛的她临时决定继续参加。

两人在同一个学校,论颜值,各有各的美;论成绩,顾清瓷比不过她,所以当时江晚的支持率要高于顾清瓷一些。就在决赛那一天,她从楼梯上摔了下去,不致命,但腿折了。

如果说之前的争宠斗气都是小打小闹的话,楼梯那一摔,直接将两人所剩无几的姐妹情一并抹杀。之后的相争相斗更是激烈无比,只要是江晚有的,顾清瓷都不遗余力地去破坏。

晏西辞送江晚回来的事自然逃不过顾清瓷的耳目,她气冲冲地找上江晚,质问她。

江晚笑得十分无辜,“姐姐,你既然搅黄了我那么多次恋爱,就赔你的心上人给我好了。”

“贱人。”

“顾大小姐心心念念的男人现在主动向我示好,这个贱人你倒是想当也当不成啊。”江晚挡住顾清瓷的巴掌,奋力将她甩开。

这边,顾晏两家的合作进展顺利,江晚和晏西辞的关系也不再是单纯的合作伙伴,有时是他打电话过来,有时候是她去他办公室,问他有没有一起吃饭。

只是相处的时间久了,江晚越来越焦躁,虽然聊得来,平时有约对方也都会应答,但江晚知道,两人的关系一直止步不前。或者说,从一开始,晏西辞就没有真正对她交心过。

这个认知让江晚很是挫败,不过转念一想,他可是顾清瓷穷追猛打都追不上的男人,她能有今天的造化也不容易了。于是她很快又打起精神,琢磨着下次要如何打动他。

在一个世家朋友的生日宴上,江晚和晏西辞一起参加。大约是晏西辞不近女色的传闻过于深入人心,加上顾晏两家确实有合作在推进,所以即使两人同进同出,也丝毫不会让人想到男女关系上。

其实江晚也知道,豪门家族联姻相看的是利益旗鼓相当,她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继女,入不了那些大家族的眼。

同在名利场,江晚一点都不意外在这里看到顾清瓷。相反,顾清瓷倒是很诧异她和晏西辞的出现。

江晚在外的形象一直是柔弱无害的,尤其对比顾清瓷的盛气凌人,更显得楚楚可怜。

此时的小白兔江晚正在用最温柔的声音凑到顾清瓷的耳边说:“我能和晏公子在一起,也多亏了姐姐帮我处理掉陆铭瑄。”

顾清瓷瞠目结舌,声音有些颤抖:“你是故意和陆铭瑄在一起的?”

“没有哦,一开始只是有点好感,谁都知道姐姐对我的男人感兴趣,我可不敢霸占他女朋友的名分。”

“江晚,你和你那个贱人妈一样恶心。”顾清瓷恨恨道,一把夺过酒杯泼在江晚身上。

被泼了一身的江晚并不生气,仍笑盈盈地看着顾清瓷,直到闻声而来的晏西辞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西辞哥哥。”顾清瓷愣愣地看着晏西辞,想要拆穿江晚的真面目,却被他一记冷眼止住了向前的脚步。

在红了眼的那个瞬间,她看到晏西辞怀里的江晚向她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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