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要有艳福,有人说得靠权,有人说得靠钱,我却不一样,我是在妻子带着男人回家后,学来的……

我家住在豫章省饶州市赋春县石源村,解放初期,我的父母在双方长辈到包办下结合了。父亲是大队党支部委员,工作积极不顾家,特别酷爱喝酒,自制力还差,逢酒必醉。

他们是包办婚姻,没有感情,家里有一位美妻,父亲还要在外沾花惹草。

过来人的忠告你真的不听吗(作为一个过来人来说)(1)

而且母亲也不甘寂寞,已经有了外遇,结婚十年生育了两男一女就离婚了。

因为我太小,还是婴儿,母亲提出要带我走,父亲不肯。说:“要么仨个小孩都带走,要么一个也不许带走!”

母亲考虑到自己要嫁人,要人家养这么多小孩,人家肯定不会同意。母亲就狠心抛弃我们姐弟仨人,去和别人结婚了。

母亲离开以后姐姐只有九岁,辍学回家承担起家务,还要照料两岁的我。

父亲再怎么浑,有两点是值得尊敬的,一是怕我们受虐待,在我们幼小的时候没有给我们找后妈;二是再怎么困难也要供我们弟兄读书。

上世纪七十年代,读书不要钱,我和我哥哥石柱一边放牛一边读书,我们弟兄都有读书的天赋,竟然学习成绩都是班上第一。

只是姐姐没有机会读书,她要操持家务,小小年纪还学会了手工裁缝衣服,我从小到大的衣服都是她缝制的。

那时的农村是烧柴的大灶,我姐姐年纪小,个子也小。做饭炒菜根本够不着,她就搬一张小凳子踩上去接脚解决了这个问题。

冬去春来,我们都长大了,那个时候没有高考,石柱高中毕业后就没有读书了,去当兵了。

那年是北方兵,条件很苦,对于南方青年来说很不适应。和他一起去的同村的一名青年当了一年兵,因为吃不了那个苦就当了逃兵。

我家的条件很差,我哥哥抱定一个信念,在部队不混出名堂就不回来!所以再苦再难也要坚持。

石柱积极向党组织写了入党申请书,很快三年义务兵就要退伍了。根据他的表现,团部向师部推荐他留队提干,不巧碰上全军大裁军。

石柱失去了这次提干的机会,但他没有气馁,他争取到了报考军校的名额,经过考试,他光荣录取了,他非常激动!

两年后石柱军校毕业了,又遇上了要集体转业,因为他所在的部队不是野战部队,要就地转业到地方,提干又成了泡影。

石柱和团长是同乡,关系很好。石柱对北方的生活很不习惯,不想继续在北方的生活很不习惯,不想继续在北方呆了,他准备去找团长要求帮忙转业到家乡去。

之前石柱给我发了一封电报,他准备转业,要我速寄一套餐具和寄300元钱去,以备不时之需。

我照做了,这时我已经有了工作,而且收入还不错,所以给他寄了500元钱去。

我参加工作后有了工资,也经常给石柱寄钱。这次石柱收到东西和钱款后,就在一个餐馆宴请了团长,并把餐具也送给了团长。

石柱要求转业到与家乡比邻的瑶里市,请团长帮忙将他的官级写高一点,以便接收单位给一个好职位。

关于职务问题,反正不需要本单位安置,也是最后一次,团长答应去师部帮忙争取一下。

团长的办事效率很高,一周后就从师部弄到了一个营职的任用档案。石柱拿着转业通知单和档案回了瑶里市人事局,人事局把他分到了一个建筑单位担任副科级副经理。

在哥哥去当兵两年后我高中毕业刚好遇到毗邻的矿务局新建成的香屯水泥厂面向全矿务局招工。矿务局是部属企业,座落在瑶里市,所以叫做瑶里矿务局。

恰巧已经改嫁的母亲现在的丈夫邬松就在瑶里矿务局辖属的景仙煤矿上班,他们现在虽然生育了俩女一男,由于同母异父的妹妹弟弟年龄还小,所以我才有幸捡了这个便宜。

父亲也开明,没有阻拦我去母亲那里当工人。家里没有负担了,姐姐就嫁人了,她嫁给了离家五公里邻村的憨小伙汪乐。

他们是娃娃亲,姐夫人憨厚老实,后来分田到户,父亲的农活基本他包了。姐姐每周回来帮父亲洗一次衣服,打扫一下卫生。

我上班的地方与母亲住的地方离的不远,因为母亲不是正式职工,没有福利分房的资格,住在一个干打垒的公房里。

房子还挺大,在母亲的安排下,我没有去住厂里的单身宿舍,而是住在他们家。我叔叔也是矿上的工人,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碰到婶婶,她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

她向我讲述了我母亲为什么会嫁到这里的原因,使我第一次知道了这个密码。

石源大队与景仙煤矿的关系处的很好,1961年年初,景仙煤矿矸子山换下了一部绞车,马上把换下来的绞车援助给了石源大队小煤窑。

过来人的忠告你真的不听吗(作为一个过来人来说)(2)

绞车不但送了上门,还派了安装工负责安装到位。邬松就是被派去的安装工之一,我父亲负责小煤窑,安装工天天在我家里吃饭,父亲天天乱醉如泥。

邬松第一次来到我家见到我母亲,被她的美貌吸引住了。安装任务结束后,邬松忘不了我母亲了。

休息就来到我家趁我父亲不在家,到我家里做这样做那样。特别勤快,久而久之,博的我母亲的好感。

几个月后我父母就离婚了,邬松也回老家离了婚,然后我母亲就和他结了婚。此刻我开始同情我父亲了,轮休和每逢节假日,我都要回老家陪父亲。

母亲不高兴了,有一年大年三十我正准备回老家,母亲冲我发火了,并又说起了在我面前说了不知道有多少遍我父亲的坏话。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第一次冲撞了我母亲,说道:“这么多年来,父亲在我们面前没说过你一句坏话,而你没有说过我父亲一句好话,使我很难过。”说完我还是走了。

我打算回来后就搬到厂里的单身宿舍去住了,说来也奇怪,从此以后我母亲在我面前再也没有说过我父亲的坏话了。

我打消了原先的念头,我回来后照样住在母亲的家里。我同母异父的弟弟邬耀祖很淘气,母亲也对他格外溺爱。

既便是弟弟犯了错,父母也不舍得动他一个手指头,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要优先他选择。那个时候吃猪肉很紧张,弟弟在父母面前连一点肥筋都不碰,而在邻居家里肥肉照吃不误。

有父母的庇护,弟弟很顽皮,在学校不认真读书,专门寻衅滋事。人家家长上门理论,义父和母亲总是把责怪学校和老师。还转了几所学校,弟弟读了10书小学才勉强毕翻我挂在衣架上的衣服口袋,我说了他几句。他竟然说:“这是我家,你滚蛋!”母亲听到了,不痛不痒说了他几句,还斥责我这个当哥哥的要让着他。

不多久我考取了职工大学,从此再没有住到我母亲家里。1982年夏我毕业了,回了原单位,因我学的是建材,所以分在了化验室当技术员。

一天我去厂理发店理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理发店里一共有六个理发师,其他五个人都闲着,只有一个40多岁、短头发、胖乎乎、和蔼慈祥的女理发师忙的满头大汗,还有十多人在排队等她理发。

这个理发师原来没有见过,很陌生。我问排队的一个老者:“老人家,为什么非要等这个师傅,而不找其他师傅理发呢?”

老者笑着说:“年轻人,你不是我们厂的人吧?来理过发的人都知道这个师傅不仅手艺精,服务周到。找她理发就是一种享受,多等一会也值得。”

我说:“我是厂里的职工,在外读了三年书,厂里很多人都不认识了,这个师傅是谁呀?”

老者说:“难怪你不知道,她叫王玉玲,是余厂长的爱人,没有一点厂长夫人的架子,已经在这里一年了。”说话间就轮到了老者理发了,我们结束了交谈。

随即我也排着队,体验一下,大约等了个半小时,早已过了下班时间,王玉玲不厌其烦地依然在这里为大家服务。

不久就轮到我,果然像老者说的一样,理了发,刮了脸,还要剪鼻毛耳毛,最后按摩15分钟,我都舒服的躺着睡着了。

我回到房间,把看到的以及自己所感受到的享受写了一篇通讯稿寄给了省报,马上被省报二版头条刊登了,还加了编者按。

我原来觉得,作为一个厂长的爱人,厂里那么多好工种任她选,可她却选择了又脏又累的理发行业,而且每月只有46元的固定工资。

经了解,她是一名正式工,也是一名共产党员,主动要求到最艰苦的岗位为职工群众服务。我的本意是宣传一下她这种高风亮节的思想,未曾想文章见报后却改变了我的命运。

一个月后我就调到了办公室当秘书,工作成绩优异,三年后被提拔为宣传教育科长。

1985年 我已经28岁了,长的还算算标准,留着三七分发型,没有留胡须,皮肤皙白。申字脸,一米七五的身高,不胖不瘦。

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龄,父母都催促好几次了。水泥厂女工很多,都没有对上眼,主要是我定的标准太高给耽误了。

这个时候,厂里来了十几个实习女生,年龄都在二十一二岁,正是豆冠年华。由于工作的关系,我们很快就熟悉了。

在这些女生中,有一个叫查文婕的女生是我的同乡。她漂亮、聪明、睿智,朴实无华,气质高雅,而且有共同新闻写作爱好。

只可惜她的个性太要强,我的个性也很强,理智告诉我我们只能做朋友,不能做夫妻。

很快我们成了无话不说的知心朋友。实习结束以后,我们互留了通讯地址,经常通信交流新闻写作体会,她对我很崇拜,也发出了爱情信号。我无法接受她的个性,被我委婉拒绝了。

一次我去省城出差回来,在火车上我与坐在对面的一名年轻女子一见钟情,她穿得虽然朴素,但是长得非常漂亮。

她个子高高的,头发黑黑的,弯弯的眉毛像两片柳叶。大大的眼睛像两颗黑宝石,她的脸蛋圆圆的,像苹果一样白里透红 。

我主动找她攀谈,向她作了自我介绍,她总是低着头笑,她言语不多,更显的沉稳。我趁机向她表白,没想到她竟然点头答应了。

真是有缘,我们竟然都住在瑶里市郊区,她是瑶里矿务局景涌煤矿的工人。我和她她之间只相隔5公里,交谈得知,她叫杨瓢萍,未婚,刚从外面旅游回来。

通过一年的交往,第二年就结了婚。婚后就怀孕了,在她怀孕期间,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伟人带着他的小女儿来瑶里市接见了我。

我在回家的小路上两条碗口粗的松花蛇拦住我的去路,把我吓醒了。不久就生了一个男孩,因为此前我梦见了伟人和两条松花蛇,认为这个小孩出世不寻常,故名字取的比较大,名叫石环宇。全家人都为我祝贺!

唯有哥哥石柱不高兴,夫妻既没有来看月子,也没有来喝喜酒,因为他目前的职务没有我高,又是生了一个女孩,因为计划生育不能再生了,夫妻二人起了嫉妒心。

生了儿子以后,杨瓢萍的原形毕露,不言语的她,每天秽语连篇。感觉她漂亮的外表就像是一个花瓶,我行我素,毫不顾及影响。

对小孩没有一点爱心,东丢西放,晚上睡觉不想起床,我不在家时就随便让小孩尿到床上,尿湿了就垫一块棉垫。

小孩经常着凉生病,我们为此经常吵架。我说:“你这个性格结婚前怎么没有暴露出来。”她毫不掩饰的说:“我如果暴露了出来你就要我了。”

过来人的忠告你真的不听吗(作为一个过来人来说)(3)

我说:“现在这样既害了我,也害了你自己,还连累了小孩。”1987年冬,我参加了省委党校中青年干部培训班学习,时间是两个月。

这么长时间离开家还是第一次,因为妻子对孩子太不关心了,我最不放心的就是小孩的身体。培训班没结束,我提前10天就回来了。

我回家心切,火车到瑶里市站已是晚上十点钟了。我下了火车接着就叫了一辆黑的直接回了家,夜深人静,路上没有什么车子,半小时就到家了。

这么晚回家,怕闹出动静吵醒了小孩,我掏出钥匙,轻手轻脚打开家门。拉亮客厅里的电灯,我傻眼了,一双女式拖鞋和一双男式皮鞋赫然放在卧室门口!

我怒火中烧,冷静一想,抓贼抓脏,抓奸抓双。我关了客厅里的灯,轻轻退了出去。

我来到办公室拿了照相机和闪光灯,又检查了一下相机里是否有胶卷,然后又返回了家中。

我又轻手轻脚打开门,一把推开卧室的门,掀开被子“咔嚓、咔嚓……”一阵猛拍。还没有等这对奸夫淫妇反应过来,我拍照结束了。他们做梦都不会想到我会提前回来。

第二天早上,杨瓢萍主动交代,那个男的是她的前男友,因为遇上我,看上我的职位所以才跟她男友分了手。

如今前男友也当了科长,可惜他有了家庭,他们俩人只能偷偷摸摸在一起了。上班时间,我们没有吵闹,平静的去乡政府办理离婚手续,回到家我照片和底片给了她。

家人知道我离婚了,哥哥找到我要我把儿子过继给他,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认为,既然生了他,就有责任抚养他长大成人,哥哥对我很有意见。

孩子两岁就离开了他母亲,和我的命运多么相似,我要向父亲学习,儿子大学毕业之前不给他找后妈,以免小孩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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