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稻田风波后山营子村的农业家庭共有五百多户,分为两个生产队、七队和八队,是个较大的自然村这里原来只有几户做粮食生意的人家,建国初期,苏联专家帮助设计的我国第一座石油冶炼企业石油一厂在营城子前山的那一边开始建设一个叫汪户屯的村子需要搬迁,于是就来了后山营子的第一批移民从汪户屯来到后山营子落户的移民有王姓、刘姓、李姓和白姓人家,大约上百户,王大久的爷爷及家小,就在这其中第二批搬到此地的移民是水淹区的农民也是在建国初起,年青的共和国百废待兴,水利建设在全国范围内被提上日程于是就有了后山营子上游的一座水库,做为那些水淹区的农户们就迁移到了这里水库建设的当初,只是为了农业灌溉当时的建设者们怎么也想不到,这座水库的建成真的是利在当代、功在千秋啊几十年后,环境的改变,这座水库成为了中国北方好几座大型城市赖以吃水的源泉,历史把这座水库推到了人们赖以生存的新的高度如果当初没修这座水库,如果今天没有这座水库,其后果不堪设想像许多历史问题的如果一样,历史就是历史,历史没有如果,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小河淌水二年级下册?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小河淌水二年级下册
第二章 稻田风波
后山营子村的农业家庭共有五百多户,分为两个生产队、七队和八队,是个较大的自然村。这里原来只有几户做粮食生意的人家,建国初期,苏联专家帮助设计的我国第一座石油冶炼企业石油一厂在营城子前山的那一边开始建设。一个叫汪户屯的村子需要搬迁,于是就来了后山营子的第一批移民。从汪户屯来到后山营子落户的移民有王姓、刘姓、李姓和白姓人家,大约上百户,王大久的爷爷及家小,就在这其中。第二批搬到此地的移民是水淹区的农民。也是在建国初起,年青的共和国百废待兴,水利建设在全国范围内被提上日程。于是就有了后山营子上游的一座水库,做为那些水淹区的农户们就迁移到了这里。水库建设的当初,只是为了农业灌溉。当时的建设者们怎么也想不到,这座水库的建成真的是利在当代、功在千秋啊!几十年后,环境的改变,这座水库成为了中国北方好几座大型城市赖以吃水的源泉,历史把这座水库推到了人们赖以生存的新的高度。如果当初没修这座水库,如果今天没有这座水库,其后果不堪设想。像许多历史问题的如果一样,历史就是历史,历史没有如果。
后山营子以原籍的不同分为三大派,汪户屯、水淹区、和坐地户。人类从原始社会开始就有了帮派之分,家庭是帮、近亲是帮、团体也是帮。人类的帮派可以根据血亲分、根据宗教分、和根据党派分,再后来为了某些人、某批人的利益,人们开始有目地的立帮结社,结党营私,这些就不以为奇了。人们需要组织起来,抵御外敌,这就有了好狗护三邻、好人护三屯之说。就像客家人南迁后筑成碉楼居住一样,后山营子搬迁来的农民们也需要团体所给予的安全感。水淹区来的村民们姓氏比较杂,凝聚力不是很强。汪户屯过来的人家是血源亲属型的,亲和力强,但人数不是很多。所谓强龙压不住地头蛇,后山营子的强势人群还要数坐地户张姓人家。张姓是后山营子坐地户的大家族,土改时的老村长叫张凤来,是村里的头面人物。好花要有绿叶扶,张氏家族人多势众、人才倍出。有地主张凤星、张凤阁,富农张凤正、张凤强,尽管村长张凤来是下中农,与这些地主富农们的阶级不同,可还有根深蒂固的血源联系。庞大强势的张氏家族自然是村长张凤来的有力后盾。到了农村合作化的时侯,碾盘公社城口大队共分成了十个小队。
一、二队在百家店,三、四、五、六队在城口村,后山营子是七队和八队两个生产队,石头村是九队和十队。这是多么庞大的一个城口生产大队啊!大队书记孙广银可谓人威权重,手眼通天。那时还是计划经济时期,孙广银管着十个生产队的政治经济、人事任免、吃喝拉撒,真说得上是称霸一方的父母官。王大久所在的后山营子第七生产队,有社员三百多户、两千多人口。队长张国才高高瘦瘦,戴着眼镜有几分斯文,是张凤来的儿子。他能当上队长除了有张氏家族势力的原因以外,还有一个原因是不说自明的,那就是借了他老子的光。这些村里的人都是心里明白的。在生产队里,当权的人物,除了队长就是会计了。这七队当会计的是张国利,他是队长张国才的叔伯兄弟。队里的第三号人物是生产组长,他叫张国礼,是队长张国才和会计张国利的叔伯哥哥。所以,背地里社员们都把七队叫做“张家队”。在后山营子张氏家族里,无论是地主富农倍出的“凤”字辈,还是人才倍出的“国”字辈,都是在村里有点身份的能人。国字辈是凤字辈的下一代,他们不仅仅秉承了上一代人的持家有方、为富乡里的基因个性,并且还有所发展。国字辈比他们上一代更聪明、更有才,更精明。所以,这后山营子村的七队叫做张家队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王大久回乡插队已经好多天了。他不知道苏联集体农庄的生产模式是怎样的,只知道他所在的生产队劳动很辛苦。每天早晨六点,妈妈的早饭还没有做好的时侯,他就必需得出工干活了。王大久这个刚出校门的插队新社员,在队里的资格辈份那是排在最后面的了。农村很讲究亲戚裙黛关系,七大姑八大姨的都能关照些。王大久的家庭与队里的社员没什么亲戚礼往的关系,所以在队里的处境就连一个普通的农民子弟都不如。干的是重活,工分却是最低的——三等分。这工分分为一等、二等、三等,三个等级。一等最高12个分,二等11个分,三等是10个工分。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评一次工分等级,说是根据劳动表现,其实那是说给老实人听的场面话。谁拿的工分多少,实际上都靠自己在队里的资格辈份、亲属关系和势力大小的情况来决定,可笑的是这几乎与活干的多少没有太大的联系。这是王大久在许多的日子里埋头苦干、付出了比一般社员多得多的辛苦汗水之后,才懂得了的真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复一日。插队的一个多月里,王大久天刚亮就出工,日落时才收工,吃的是带糠的玉米面饼子就着咸菜疙瘩。这样的繁重劳动和苦难的生活,让他在学生时代所梦幻的理想抱负和对人生未来的那种未知的期待和梦想统统地化为了泡影!当初的那种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战天斗地的宏伟壮志也开始变得气泄殆尽了。唯有那每当日暮夕阳那带血的太阳在眼前慢慢地落在远山的红霞里,王大久收工回村走在峰峦起伏的山道上的时侯,他就会面对远山红彤的夕阳,长久的矗立在山顶,看那鲜红流血的夕阳怎样的一点点的收拢了它曾经多么灿烂的光辉,归于肃寂、归于黑暗。尽管此前它是那么的宏大壮观,把流血的美艳霞光铺满整个山峦宇宙,可是这一切都将结束,这是它一天中最壮美的一刻,也是它最后的一刻,过了这一刻,它就要被黑暗吞噬。越是它最顶盛的时侯,也往往就是它临近结束的时侯。世界上有很多事物都在默默地遵循着这样的一种规律,无论是自然还是人类。
王大久走在傍晚收工的山顶,面对满天的红霞、夕阳西下,那一刻他所能感受到的只能是一种悲壮,一种震撼。他知道,这是他命运的写照,是他人生的底色。
金秋十月的北方大地,天高云淡。清澈蔚蓝的天空中飘浮着朵朵的白云,杨树的叶子变成了金黄色。时节把满山遍野的树木庄稼打扮得万紫千红,小河也越发的格外晶亮透明。稻子熟了,熟成一片金黄色的海洋。秋风吹来,稻浪翻滚。在村外小河的那一边,在起伏的稻浪中,王大久和七队的社员们在收割水稻。
中国北方农村的秋天绝对是美丽的。高梁熟了,果实红了,叶子金黄,长空雁叫,碧空如洗。王大久想起毛泽东的诗句:“看橘子洲头,万山红遍、层林尽染、雁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尽自由”的那首词来。王大久喜欢唐诗宋韵,由其喜欢毛泽东的词,每到情致浓时总要时不时的或低沉或高亢的吟上几句,可是今天他再也顾不上这些了。他正头戴草帽手拿镰刀,手忙脚乱,满脸淌汗的割着稻子。
生产队出工干活分为小帮和大帮,小帮就是几个人去干点小活,那是人人都爱去做的俏活,如果组长看你不顺眼,那你是排不上号的。大帮就是除了小帮的几个人去干别的活了之外,剩下的大多数所有的人都跟着组长走,跟着他去干铲地、收割这样的大活。不言自明,大帮活很累的。跟大帮早就成了王大久的专利。像以往一样,社员们在稻地前一字排开,每人负责割二十行水稻。组长张国礼在中间‘打头’最先动手,一路领先,他身后的两侧是紧跟着他收割的社员们。王大久左边是于宝库,这是个二十刚出头、个子不高,精瘦的本村社员,没念过几天书,小学都还没有读完就回队当了社员,用他自己的话说,‘上课头疼’。平日里好吃懒做,偸鸡摸狗。干活也好藏奸耍猾,今天他却超过了王大久,冲在了前头。右边是梁本本,也操刀紧割超过了王大久,冲在了前面。无论王大久怎样努力的去割,也追不上,反而越拉越远。这样就行成了被夹在当中的落后局面。梁本本长相丑陋,目不识丁,说话颠三倒四,嗑嗑巴巴。三十好几了还没娶上媳妇。说实话,在王大久的心底深处,对于宝库、梁本本这样的人的是看不起、不肖一顾的。可是对于一个刚到队里、又没有什么势力根底的王大久来说,所有的人就都成为了他的上级,这当然也包括了于宝库、梁本本之流。世上的事物有很多是让人啼笑皆非的,例如,在于宝库、梁本本的眼里,他王大久就是一钱不值的!无论每天干活多累多脏,他还总要穿的干干净净,不像他们那样随随便便,穿的邋里邋塌。农民嘛,就要像个农民的样子,不然还叫什么贫下中农?不仅这些,他王大久还发型微巻,浓眉亮眼的是个白面书生,这哪里还像个干活人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秧子’!一个小资产阶级!这种人由其是在他们父辈的庄户人眼里,那是猾蛋,过日子是靠不住的。用他们的话叫做:‘不成’,大概是比喻葫芦没有长成熟不能成材的意思吧。更不能让于宝库、梁本本之流不能容忍的是:他王大久在劳动休息时还不同他们一起打牌、唠女人说脏话,而是一个人躲在一边看书。有时还竟然吹起了口琴!听说还尽是什么舒情的曲子,连苏修的曲子他也敢吹。存在于梁本本、于宝库之流等人心里的对王大久的看法决不是忌妒,如果说忌妒,那绝对是对他们的夸奖了,因为他们看不懂王大久,也听不懂王大久的语言和琴声。不懂就没有羡幕,没有羡幕也自然就没有了忌妒。所以,他们对王大久的一切,那是的的确确的看不上,瞧不起。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把王大久这样的知青放在眼里。
王大久被两侧的人超过落在了后面,越拉越远。他没有时间直腰看看,只顾一个劲的割稻子,往上赶。割完了捆上,然后再割。被众人拉下是件丢面子的事,王大久不想落后,干的大汗淋漓。社员们都割到了地头休息时,只有王大久的地里的稻子还没割完,这是他应该自己干完的活,是他的任务。别人都在休息,都在看着王大久那努力劳作,头深深埋在稻浪里挥舞镰刀的身影。“看他那个样,吹口琴行,干活就不行了!”这是于宝库的声音。“穿的干干净净,整天手拿一本书,不是干活的人!”梁本本接着说。队长张国礼也在等王大久,只要有一个人没有干完自己的任务,就会影响到下一拨农活的排队。一会,地头坐着的人群中站起一个人,他手拿镰刀向王大久的地里走过来,弯下腰就帮王大久割起了稻子,这个人是男知青李维翰。
李维翰早一年下乡,是老一年那届的。偏高微瘦的身材戴着眼镜。他说话办事公道,人很正义,知识面广,在知青中有一定的威信。李维翰与王大久很投机,俩人从天文到地理、从历史到自然、从现实到人生无所不谈。时间久了俩人自然就成了最要好的朋友。李维翰在校时据说学习也是挺好的,下乡后很少看见他回家,好像他从来就没有家似的。后来王大久得知李维翰的爸爸原来是省里某机关的干部,在运动中受到了打击,现已被遣送到北方的一个农场里监督劳动改造,妈妈也走了。在李维翰有时连玉米面饼子也吃不上的时侯,王大久就把他带回家里,尽管也是吃着玉米面饼子,可也比饿着强。
当李维翰直起腰来仔细的看了看王大久所负担收割的稻田时,不由得脸色变了,他大声说道:“大家快过来看看吧,王大久负担的有多少行?他怎么能撵得上?”这时的王大久才站起身来,和李维翰俩个人一起数起他所割的稻子的行数来,数了数,共有三十行!就是说比所有人整整多割了十行,这占所有任务的二分之一啊,怎么能不慢?原来,左侧的于宝库给扔下了五行,右侧的梁本本也扔下了五行,这被扔下的十行稻子,都成了王大久的任务。所以,于宝库和梁本本越割越快,因为他们每人都割十五行,各自少割了五行稻子。当发现了的时侯,王大久在李维翰的帮助下也割完了。
李维翰走到于宝库和梁本本面前,铁青着脸说:“你们俩都少割了五垅稻子,让人家王大久替你们割,你们真不害臊!”
“哼!多管闲事,就显你能?再说了,老子一垅也没少割,你去数数再放屁!”于宝库大叫道,脸成了猪肝色。
“我也没少割,不信去看看、数数。”梁本本知道割完了的稻田地是没有印记的,根本就看不出来刚才哪垅是谁割的,所以,他才敢让大家去数。
李维翰说:“人做事要凭良心,谁少割了谁他妈知道!”
“就你他娘的多事,也不看看自己啥身份,我看你欠揍了吧?”于宝库手拿镰刀站了起来。
“反动分子的儿子还在我们村管事立棍,回家管好你爸吧!”梁本本也起轰的说。
李维翰的脸色由红变青,他的嘴唇抖动起来。是的,他的爸爸是正在接受监督改造,但爸爸是他的太阳,是他的亲情的寄托,他已经好久没有爸爸的音信了。在他童年的记忆里,爸爸是多么的和蔼可亲,爸爸总有讲不完的故事,爸爸告诉他从小立大志,长大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报效国家。在他的眼里,爸爸是世界上最有知识,最好,最有力量的人。小学快毕业时,学校里有了传闻,说他爸爸是坏人,同学们也都疏远了他。他回家问爸爸,爸爸眼里含着泪花对他说:“孩子,你还小,大人的事你不懂啊,爸爸不是坏人,长大后你会明白的。”从此,李维翰心头的天空变得灰暗了,他开始沉默寡言,有一块铅石一直压在他的心头。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爸爸被遣送到遥远的农场里去劳改,临行前他没有见到。只是后来他得到了爸爸的一封长信,那是他在前去劳改农场的途中写给儿子的。信上说他一路上还好,不用挂念。说的最多的是教他如何做人,不要放弃自己······每当李维翰在田间地头歇气时,向王大久讲起这些往事的时侯,王大久望着漂向远处的白云,不由得想起沙皇俄国的十二月党人在被流放的途中走在冰天雪地里的情形……
有一本书叫“毁灭”,王大久在历经了多少个心灵裂变的练狱后,他懂得了什么是毁灭。毁灭是心的消亡、是梦的幻灭。是莎士比亚说过的:“把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撕毁了给人看”。曾经对人生有着很多理想抱负的王大久,现在的他是个农民了,这不是梦,是真的。毁灭能改变人性,毁灭能让他变得心如死灰,变得一切都无所畏惧。接着而来的是每天的艰苦劳动,加之地位的卑微。对于一个没有关系没有背景,又没钱送礼的王大久来说,他已经生活在农民的最底层了。是的,只有王大久自己才明白,就是算上队里所有的人,就是算上整个的关口大队,不,算上全公社!那他王大久也是最优秀的!可是,这能对谁去说呢?有谁能够承认呢?谁能相信呢?反而会认为是自吹,招来嘲笑。这是王大久的人生悲剧,也是那个时代的悲剧。有什么办法呢?那本来就是人妖颠倒的年代。
王大久最讨厌的是梁本本、于宝库之流。如果说梁本本是阿Q式的愚渣,那么于宝库则是狗仗人势的小人。他媚强欺弱,打架斗殴,横行乡里,是村里偸鸡摸狗的小混混。从前村里经常发生这家刚分的稻子丢了,那家的推车没了,都是于宝库他们一伙人干的。有一年冬天,眼看快过年了,王大久家凭票购买的几斤猪肉,怕放坏了,被妈妈放在了屋外院子里的铁锅里冻着,王大久和他的弟弟们每天都数着手指头算日子,就等着过年时三十晚上吃上一顿红烧肉呢!要知道小哥几个快一年了都还没有吃到过肉呢。可是到了三十那天,妈妈掀开铁锅一看,肉没了!早被人偸走了!王大久弟兄几个哭了!奶奶和妈妈也都落了泪。年根底下,议价肉贵的吓人啊!买不起了。那一年过年,王大久和弟弟们没有尝到肉的滋味。
村里常有丢肉丢粮的事,就连晒在院子里的衣服都不能幸免。王大久和他爸爸的衣服也在其中。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日子久了人们就知道了都是于宝库一伙所为!只是没有当场抓到,只好不了了之。
有一次,王大久的二弟到他家后山上砍柴,他竟说山是他家的不让二弟砍,两人争执起来,于宝库用镰刀砍伤了二弟的手指,鲜血直流。那时二弟才十二岁,可于宝库已经是成人了。他的哥哥更是个远近闻名的无赖,进出看守所像走自己的家,于宝库竟然引以为荣,仗着他哥哥的“势力”经常欺负别人。
在知道了于宝库等人耍奸偸懒捉弄自己的那一刻,王大久心头怒火中烧,新仇旧恨一齐涌向心头!积压日久的火山终于爆发了!他再也不能忍耐了!为自己,为兄弟,也是为了李维翰,他要复仇!他要亲手惩罚这个坏蛋。王大久强装平静,为了胜利,为了复仇成功,他必须不动声色。他握紧了镰刀,慢慢地靠近了于宝库……
李维翰最不能容忍的是别人说他爸爸是坏分子,这是在拿刀子扎他的心!是在往他的伤口上撒盐。别的他都忍了,可这个他不能忍!他两眼冒火,面对着于宝库迎了上去,他要保护爸爸,为自己、也是为爸爸活的像个爷们!
“老子就是***的儿子!老子今天就揍你个龟孙!”李维翰猛地伸手抓住了于宝库的衣领,另一只手里的镰刀向他砍去。于宝库闪开了,手里的镰刀也立刻砍向李维翰,李维翰脸一偏,刀尖划破了耳朵,血淌了出来。李维翰的血瞬间点燃了王大久那已经喷发了的火山!此时的他已经来到了于宝库的侧后,只见他挥起镰刀闪电一般砍向于宝库,只一刀就重重的砍到了他的脑袋上!只听到咔的一声,镰刀把断为两截!于宝库一声都没有来得及吭出来,就像一个面粉袋子一样的瞬间躺倒在地上了,昏死过去了。人群顿时炸开了锅:“杀人了!杀人了!”梁本本吓傻了,抬腿想跑,王大久的镰刀到了,梁本本本能的把头一偏,镰刀砍在了他的肩膀上。李维翰赶过来,死死的拉住王大久,“大久,别打了,我给你惹祸了啊。”
“怎么是你给我惹的祸,你都是为了我啊!是我给你惹的事!”王大久看着逃跑了的梁本本说道。说实话,王大久很少打架,也不会打架。但他今天是忍无可忍。由其是他不能看着他的知心朋友因他而受伤!他可以忍受,他已经忍受了很多很多,再多干点活已经算不了什么了,他不会因为自己多干了点活就大打出手。他是为了他的朋友,他不能眼看着他的朋友为了替自己主持公道而受到无赖的伤害。怒火之下的王大久在下手时还是留有了余地,他砍下去的那一瞬,用的是刀背,不然,刀把都砍断了,可见力量之大。如果用刀刃砍,那人是死定了。
后来于宝库住了几天医院,花了几十元的医药费,告到了公社,公社下来人调节。怎奈于宝库在村里的口碑不好,乡亲们又都说王大久的好话,公社就免除了对王大久的追究,只承担余宝库的医药费了事。王大久没有钱,只好暂时由队里垫付,记到王大久的帐上,秋后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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