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不幸“中奖”,被关了“禁闭”,接到了很多电话,有亲人、朋友,有同学、战友,老翁是晚上打来电话的,电话那头还是那么“贫”,“贫”的亲切,“翁”暖,十几年了,还是那样,没变老翁比我长几岁,记忆中最早的印象大概是95年,那时候他已经是新兵连“耀武扬威”的班长了,我只是一个新兵,见了他只能立正敬礼,大喊“班长好”新兵下连队后,老翁连队在楼上,我们连队在楼下,来往不多,只是偶尔能见到他风风火火的带着部队训练,后来就听说他考军校、当排长、副中队长真正熟悉起来还是到了2004年,我被一纸命令调到12中队,和老翁成了搭档,他任中队长,我任指导员,不到半年的磨合,彼此信任,配合也天衣无缝,经历过很多磨难,分享过很多快乐,他是安徽六安人,我对这个“六”读音不甚了解,第一次就读成了“liu”,被他纠正才知道读“lu”,后来也是因为他才知道有种茶叶叫六安瓜片我们这个中队比较特殊,担负着防区防暴处突,有一个专门的分队,每逢节假日也是我们最忙的时候,当指导员第一周就赶上了春节,我值班,老翁带队处突,当时值班室有七八部电台,昼夜不停的“叫”,紧张的我一晚上没睡觉,只能第二天给老翁请教,原来这家伙藏了“私货”,没有跟我说,一个春节放假,连队的值班我也熟悉了,慢慢融入了这段特殊生活严肃、紧张,活泼、团结,我们在一起搭档两年有余,彼此信赖,几乎没有红过脸,用权时相互推让,承担责任时候抢着上,老翁比我早几年兵,他先晋升的上尉,他经常开玩笑说,我肩膀上比你多个星,你的听我的,可是在商量事儿中,他说你是书记,你拍板吧生活中,可能最高兴的事儿,就算他家属来队探亲,嫂子做的一手好饭,特别是包饺子,每逢探亲,我就安排事务长给他买很多馅儿,把他撵回家,吃饭时候,我就坐享其成2007年,我从部队转业,老翁“咬牙”送了我一辆自行车,说让我到地方后顺顺利利,后来自行车被人偷了,让我伤心很长时间转业后,断断续续接到老翁电话,怀念搭档的日子,聊聊部队情况光阴荏苒,弹指一挥,十几年过去了,我们改变了很多,不变得永远是战友情电话撂了,想起几句歌词:“同舟共济走过无名时光 你甘愿看他闪闪发光 而他说怎能够把你忘 你会懂得他的年少轻狂 他也愿意陪你闹陪你闯”,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好搭档别当真?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好搭档别当真
疫情不幸“中奖”,被关了“禁闭”,接到了很多电话,有亲人、朋友,有同学、战友,老翁是晚上打来电话的,电话那头还是那么“贫”,“贫”的亲切,“翁”暖,十几年了,还是那样,没变。老翁比我长几岁,记忆中最早的印象大概是95年,那时候他已经是新兵连“耀武扬威”的班长了,我只是一个新兵,见了他只能立正敬礼,大喊“班长好!”新兵下连队后,老翁连队在楼上,我们连队在楼下,来往不多,只是偶尔能见到他风风火火的带着部队训练,后来就听说他考军校、当排长、副中队长。。。。。真正熟悉起来还是到了2004年,我被一纸命令调到12中队,和老翁成了搭档,他任中队长,我任指导员,不到半年的磨合,彼此信任,配合也天衣无缝,经历过很多磨难,分享过很多快乐,他是安徽六安人,我对这个“六”读音不甚了解,第一次就读成了“liu”,被他纠正才知道读“lu”,后来也是因为他才知道有种茶叶叫六安瓜片。我们这个中队比较特殊,担负着防区防暴处突,有一个专门的分队,每逢节假日也是我们最忙的时候,当指导员第一周就赶上了春节,我值班,老翁带队处突,当时值班室有七八部电台,昼夜不停的“叫”,紧张的我一晚上没睡觉,只能第二天给老翁请教,原来这家伙藏了“私货”,没有跟我说,一个春节放假,连队的值班我也熟悉了,慢慢融入了这段特殊生活。严肃、紧张,活泼、团结,我们在一起搭档两年有余,彼此信赖,几乎没有红过脸,用权时相互推让,承担责任时候抢着上,老翁比我早几年兵,他先晋升的上尉,他经常开玩笑说,我肩膀上比你多个星,你的听我的,可是在商量事儿中,他说你是书记,你拍板吧。生活中,可能最高兴的事儿,就算他家属来队探亲,嫂子做的一手好饭,特别是包饺子,每逢探亲,我就安排事务长给他买很多馅儿,把他撵回家,吃饭时候,我就坐享其成。2007年,我从部队转业,老翁“咬牙”送了我一辆自行车,说让我到地方后顺顺利利,后来自行车被人偷了,让我伤心很长时间。转业后,断断续续接到老翁电话,怀念搭档的日子,聊聊部队情况。光阴荏苒,弹指一挥,十几年过去了,我们改变了很多,不变得永远是战友情。电话撂了,想起几句歌词:“同舟共济走过无名时光 你甘愿看他闪闪发光 而他说怎能够把你忘 你会懂得他的年少轻狂 他也愿意陪你闹陪你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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