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性,60后,江苏南京人自1985年参加工作以来,出差一直是我工作的一部分,除了宝鸡以西的西北地区没有去过,其余20多个省份差不多都跑过现在快要退休了,有时候空闲下来,回忆一下以往的见闻,记录下来,觉得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我保证写出来的都是真实经历中看到的听到的,如果有错误也是因为时间久了,有些细节记忆不清造成的,决非有意误导,诸公如有发现,敬请指正】,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黑龙江建三江新华社?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黑龙江建三江新华社(黑龙江省建三江)

黑龙江建三江新华社

【我,男性,60后,江苏南京人。自1985年参加工作以来,出差一直是我工作的一部分,除了宝鸡以西的西北地区没有去过,其余20多个省份差不多都跑过。现在快要退休了,有时候空闲下来,回忆一下以往的见闻,记录下来,觉得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我保证写出来的都是真实经历中看到的听到的,如果有错误也是因为时间久了,有些细节记忆不清造成的,决非有意误导,诸公如有发现,敬请指正。】

建三江是个地名,位于黑龙江省东部,地市级。我猜测绝大部分人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在黑龙江省行政区划序列里,并没有建三江。后来知道,建三江是个农垦局,归黑龙江农垦总局管辖。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变化。

1993年10月中旬,公司指派我去建三江出差,为客户安装几套设备。在以往原单位的工作经历中,冬天的东北也去过几次,到过沈阳和长春,因此也没有什么特别感觉,我就按正常出差准备行装。公司的老总原籍佳木斯,他过来看了一下,摇摇头,回家拿了一条棉裤给我,说毛裤在那里,和没穿一样。

一路上旅途劳顿不提,到达建三江的旅程还是很顺利的,唯一的小插曲是在佳木斯转车的时候,火车站出口处的检票员认为我的行李超重,需要补行李费。当时我很诧异,因为一路过来都称重的,没理由超重。复称下来果然没有超重,我认为可以走了,不料他说要检查行李,看看有没有违禁品。我自然不怕他查,开箱检查,除了衣物,就是我出差用的工具,这些一路也有检查,从来没有人说什么的,肯定不是违禁品。他看查不出什么东西,就说工具不算行李,需要补交行李费另外罚款。出门前老总(原籍佳木斯)自己也说佳木斯是贼城,叫我们注意防范,这倒好,改明抢了。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只能交了钱款走人。这次下来,对佳木斯的印象就不太好,后来多次路过这里,才慢慢扭转过来不提。

到了建三江,和客户单位建三江邮电局的电信局(时间长了,不记得邮电局是不是拆分为邮政局和电信局了,总之是电信这一块的)联络上了,当天晚上对方设宴接风,那时候这是正常的,并没有八项规定什么的。

我和同去的一个同事不过是小角色,客户一个主管的科长负责接待。等到了饭店,我们两个大吃一惊,接风宴席来了几十号人,也太夸张了吧。

等坐下来,主人一一介绍,才知道真正工作相关的只有四五个人,其他的都是外单位诸如银行的、百货商场的、劳动局的,甚至还有一位公安局的刑警队长,当时有点纳闷,我们也算是良好市民,怎么刑警队也来了?后来这种场合见得多了,才知道是借着接待我们的名义,他们自己联络一下感情(公款吃喝一顿)。

第二天正式开始工作,原来设备安装地点不在建三江,而是在下属的几个农场,其他的记不清了,只记得有一个859农场,因为这里后来去过很多次。去859农场时,下午出发,傍晚时到达。说是傍晚,实际上下午5点钟还不到,但是天已经黑了。农场的邮电所所长是个精干的中年人,记得姓赵,个子不高,但是很彪悍。他对我们的到来非常高兴,然后又是吃饭。毕竟是单位规模小,客人没有那么多,也就两桌客人的样子,这次倒没有刑警队的人了,不过也有派出所的。

第二天一早,赵所长就来到我们住宿的招待所,说是陪我们一起吃个早饭。我们连称不敢那么客气,接着一句话我们又愣住了:“早饭简单一点,整两瓶啤的?”

作为南方人,从来没有早饭喝酒的习惯,早知道东北的喝酒风气比较豪放,也没有听说一早就喝酒的。我们连忙谢绝,说早饭简单吃一点,马上还工作呢。赵所长说工作急什么,先喝点啤的,润润喉咙,接着开了一瓶就给我倒上了,考虑到当天的工作主要是勘查一下场地,做一些准备工作,也就陪着赵所长喝了两瓶。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早上喝酒,谁知道以后在建三江这是个惯例。

上午的工作比较简单,勘查完场地,开箱检查一下设备,就到中午了,又是喝酒,不过陪同的客人没有那么多了,就是邮电所的几个职工。说实话,工作期间中午喝酒,别的地方也是少见,至少我们是没有这个习惯的,但是主人坚持,加上配合的工作人员都在喝酒,又是天黑得早,下午基本上就干不成活了。这样下来,在其他地方正常两天左右可以完成的工作,差不多一个星期才完成。建三江的其他农场也差不多,每天早上喝点啤的,中午白酒,休息一下,晚上继续白酒。

我们的设备是微波通信设备,除了两端在室内,中继站往往在野外。有一天从中继站回来,发现有点起了点小风,路上似乎有些灰尘被风卷起来,我随口说了一下,结果回答又是颠覆了我的想象:下雪啦!

我虽然江南出生长大,每年下一、两场雪还是有的。除了雨夹雪,其他时候都是或大或小的明显可见的雪花飘下来,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下雪景象。我叫司机师傅停车,下车看时,雪的密度并不大,颗粒状的,也不甚白,就像提纯不合格的白糖颗粒,就这么下来了。雪下到地面,也不像南方的雪一样会花开,就这么堆积起来了。

第二天,外边是白茫茫的世界,雪已经覆盖了一切,即使路上的车辙,也是白的,不是南方雪地里肮脏的车辙。出门时,司机已经把车轮绑上了防滑链。以往有时候车是停在外边过夜的,从前一天起,车停车库里了,司机师傅说,下雪了,天气要冷啦。

果然,随后气温骤降,本来不到零下十度的样子,觉得也不是很冷,这次一下降低到了零下三十度左右。出门走上100米,头发、眉毛、胡子都挂上了冰碴子。

这时候出门前老总给的棉裤就起作用了,我同事穿了两条厚毛裤,出门时还是冷得直发抖。室外工作主要是我来干了。我穿了棉裤,腿还好,棉裤和鞋子结合部,冷空气渗透进来,就像有把冰做的刀子在割。不刮风的时候,还能忍受,一刮风,身上任何有缝隙的地方,冷风嗖嗖的钻进来,感觉得到热量在流失。难怪当地人都是皮帽、皮衣、皮裤、皮靴,全套皮装,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就像有人开玩笑说的,要是图虚荣一点,一身家当都在身上了。不过室内因为有暖气,比南方舒服多了,就是干燥了一点,需要经常喝点水补充一下。

以一个小事情结束吧,有一天,我看到赵所长的一个下属,脸上划拉了很多道道,显然是被挠的。赵所长见怪不怪,说他肯定和老婆打仗了(这里把打架称为打仗)。我心里正在想,这东北女生果然彪悍,把老公挠成这样子。赵所长下一句才是惊人:冬天下雪了也没别的事了,老爷们也就三件事,喝酒麻将打老婆。喝酒麻将可以理解,打老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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