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一盘桂花干贝、一盘麻辣牛肉、一盘油焖鲜菇,四斤老白干、半只烤羊腿,爷儿们有等,尽快上菜喽”,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男仆人和男主人?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男仆人和男主人(神秘男仆被女主子买回家)

男仆人和男主人

“老板娘,一盘桂花干贝、一盘麻辣牛肉、一盘油焖鲜菇,四斤老白干、半只烤羊腿,爷儿们有等,尽快上菜喽!”

两三个汉子一走进小小的客栈,屁股还没坐上凳子,就扯开了喉咙点菜。

“大爷请先坐着,热菜这就上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从厨房半开的一扇石窗中探出头来,大声招呼着客人。

这姑娘名叫盛玉袖,皮肤白皙,身形娇小苗条,长相虽很难归入大美人的行列,但清秀可人,尤其是鼻尖的小雀斑,娇俏逗人,很是惹人怜爱。

她是“福来客栈”的女主人,爹爹盛银宝早逝,下有年幼的弟妹,还有一个身体不太好的叔叔。因为这样的家庭情况,她打小没念多少书,且为了维持家计,她早早挑起了一家人的生活重担,不但继承下爹爹留下的小客栈,还仔细钻研了爹爹传给她的“盛氏菜谱”,在菜谱上她狠下功夫,推陈出新,甭看她这客栈小,在南来北往的商贩中可是有着不小的口碑。

“老板娘,我要的爆炒龙虾尾好了没?这桌上的菜可都快吃光了!你要是再不上,我们就不要了!”一个汉子手中挥着竹筷,对着厨房催促。

“噢!就来就来!”

盛玉袖回神,左手随意抹去额上的汗,右手利落地挥着铁勺,左手持锅柄,向上一抖,满锅香喷喷、油光光的大龙虾尾在半空中漂亮地甩了一圈,一个不落地重新回到锅里。

盛玉袖唇边绽开一抹笑意,很满意自己日渐精湛的厨艺。

做菜就是这样,如果带着喜爱的心意去做,吃的人也能从中品尝出你的用心,那么这菜如何能不美味?

盛玉袖手腕一抖,铁勺在装盘的盐、糖、蒜、姜、醋上熟练挥舞,然后她猛一抬手,拌料被倒进锅中,再洒上油绿的香葱,香味立刻爆开,充塞味蕾,让闻者忍不住食指大动。

最后,盛玉袖照例熟练得装盘,待一切妥当后,她转身就要把刚出炉的菜送给客人――

“玉袖,我来吧。”盛玉袖的叔叔盛金财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厨房中。

盛金财是个身材瘦小的老头,他早年丧妻,膝下又无子息,年龄大了,身骨也常常闹病,盛玉袖见他老来无依,遂主动肩负起照顾叔叔的责任。

“二叔,你怎么起来了?”盛玉袖赶紧拦住盛金财,“我来就可以了,你前两天染上风寒,身子才刚好些,你还是快点回去休息吧!”

盛金财咳嗽两声,“这怎么行,店里只有你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啊!”

“二叔,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盛玉袖故意翘起嘴巴,推着盛金财出厨房,“你就别管了,我是谁啊?我可是盛玉袖!这天下哪里有难得倒我的事?”

盛金财笑了,又咳嗽几声,“瞧你这丫头……”

“好了好了,你就快去休息吧!”盛玉袖一个劲儿地催他。

“好好好!”盛金财没办法,不过才走了几步,他停下了脚步。

“玉袖啊!你总是这样自己一个人忙也不是办法,我看你还是找个男人来帮忙吧!”

盛玉袖脸一红,“二叔,你在说什么啊?!”找个男人来帮忙,是想让她嫁人吗?

她一想到这种事,就觉得很不好意思,别看她平时大剌剌的,可一想到这些女儿家的羞人事,她可是比别的姑娘家都来得敏感害臊。

盛金财一眼就看出,这丫头的脑袋里在转着什么念头了,他咧嘴笑出声来,“你这丫头,二叔可没说是要给你找丈夫噢!”

“哎呀!”盛玉袖小手捂住红得快媲美爆竹的脸蛋,不依地直嚷,“二叔,人家什么时候说要找丈夫了?!”

“好好,二叔不说,不说了。”盛金财摆摆手,“不过,店里忙成这个样,我身子不好,帮不了你,你弟妹又小,还是花点钱买个跑堂的伙计吧。”

可店里才刚刚开始赚些钱,她不想浪费在一些不必要的支出上,她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啊!

“你就是铁打的筋骨,也是个人身肉长的凡胎,万一你倒下了,你说这一大家子怎么办?”盛金财继续劝说。

哎,这其实就是她心中的隐忧!自己一直处在左右为难的境地,但二叔的一番话确实是有道理的。

盛玉袖咬咬牙,“二叔,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好好考虑的。”

“嗯,那就好。”

“二叔,我先忙了。”盛玉袖怕客人等急了,抓起那盘爆虾尾,脚步匆忙地出了厨房。

盛玉袖没有看见的是,在她转身后,盛金财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双同城,庙会。

盛玉袖驾着一个小驴车,只身来到奴隶市场。凡是被牙贩骗到的妇女、孩童、壮丁、妓女,都在这里进行交易。

“人真多啊。”盛玉袖好奇地左右看看。她好不容易才下决心,来这儿买个男奴当帮手。

“来来来。”一家牙贩敲着响锣,吸引众人的注意,“这边的可都是好货,瞧这结实的身子骨。”

“物美价廉,处理好的新鲜奴隶,主子们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快来快来啊,保证便宜哈!”

盛玉袖一听到如此诱人的条件,立马奋不顾身地向前冲,“抱歉,抱歉,让一下,让一下哈!”

盛玉袖冲到最前面,小手扒住木栅,一双大眼在十几个男奴身上来回打量。

“老板,那个,那个多少钱?”盛玉袖大声问道。

“四十两!”牙贩见有客人,眉眼笑开了。

有点贵了,没关系,旁边那个瘦一些的应该会便宜些。

“那,那个咧?”

“噢,这个啊?”牙贩指指一个男奴,盛玉袖点点头。牙贩伸出手指,比了个“五”。

盛玉袖大喜过望,“五两?”

牙贩摇头,“不,是五十两!”

“这么贵?凭什么啊?!”盛玉袖不服气地叉腰问道。

“姑娘你不知,这个男人虽然身子不好,但有个好头脑,读过些书,会拨算盘,能记账,你要是买了他,绝对能做个好管家!”牙贩竖起大拇指,拼命夸自家的“货色”。

盛玉袖被说得有些动心。

“姑娘,你要男丁是不?小的这里多的是,这个便宜。”另一家牙贩急了,赶紧上前推销。

一个衣衫褴褛的瘦长男人被丢了过来,牙贩一脚踩在男人的身上。男人丝毫没反应,看样子,是不省人事了。

“这个姑娘带走,我五两银子就卖!”

“五两?”盛玉袖大大地动心了,脑袋里开始飞速精打细算起来。

她细细打量躺在地上的男人,一脸乌黑,披头散发,衣服破成一缕一缕的布条,脏污的肌肤上随处可见青紫的伤口,最糟糕的是,他右腹处还有一道非常深的刀伤,深可见骨,血肉模糊的伤处,已经开始化脓了。

她要是买下这个男人,可能要花上一笔医药费才能把他治好,但更大的可能性是,他今个儿被她买走,夜里可能就嗝屁,她很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沾上一身晦气。

但是――

反过来说,五两银子可是太太太太便宜了!治好了他,他能给她扫地、擦桌、打水、劈柴,她平白有个听话的伙计可使。

就算退一万步说吧,他真的撑不过去挂了,她不也就丢了五两银子?就当丢了条养了十年的狗吧,养了十年的大肥狗差不多就是这个价。

盛玉袖左右一盘算,翘起三根手指,“老板,三两银我就带走!”

“哎呀,姑娘,你也太狠了吧?!”

“不是我说你啊,老板。”盛玉袖摆开架势,故意嫌弃地看了眼摊在地上的男人,“你把人作贱成这个样子,也就是我,才敢跟你做买卖。”

盛玉袖故作姿态地撇撇嘴巴,用小脚踢踢那个男人,鼻子一皱,“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我可能要花上大笔的银子给他治伤。”

她摇摇头,“你这老板也真不会做生意,干吗把人打成这样?人好好的,不是能卖更多钱吗?”

“姑娘你不知道,实在是这个小子太倔强了。”牙贩头一摇,“刘妈见他有几分姿色,把他卖到花楼去,他小子有能耐,竟然把人家的大客户给伤了,那位爷现在可还躺在家里呢,以后可能连儿子都没得生了!”

盛玉袖一听这牙贩的解释,身上不由一阵恶寒。

这群牙贩,真是猪狗不如,连这种下三滥的生意都做。

盛玉袖忍不住对躺在地上的男人同情起来。

男人此时略恢复些意识,身子微动,醒转过来,他喘着粗气,用尽力气才把头转向盛玉袖的方向,他脏湿的发,一绺绺粘附在脸上,只有他黑如夜色的眼睛,紧紧地、深深地盯着她,在发与发的缝隙间,闪烁着如黑曜石般灼眼的光芒。

盛玉袖心口蓦地一抽。

她捂着胸口,猛然后退一步,被男人眼中射出的凶光吓到了。

“呀,这小子醒了!”牙贩似乎对这个男人很不满,举起手中的木棒,就想把男人再次敲昏。

“不准你动他!”盛玉袖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很大声很勇敢地拦住了牙贩。

牙贩一愣,“姑娘,这小子野的很,破坏力可不是一般的强,只要他醒着,他能把周围的人全都弄伤!这是身上下了药,才老实的。”

“那你也不可以打他!”盛玉袖小小的个儿,挡在男人的面前,她昂着小脸,用非常生气的口吻说道,“我不跟你讨价还价了,我就用五两银子买下他,我不准你打他,他现在是我的了!”

“你这女人……”狼狈的玄靳咳嗽几声,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不知道本王是谁,竟敢、竟敢用五两银子买、买下本王?”

“啊你叫本王啊?”盛玉袖转头看了看玄靳,安慰他,“你别担心,我就带你回家。”

玄靳额头青筋隐隐跳动,这些人,全都该死!

盛玉袖又转头面对牙贩,快速从怀里掏出银锭,抛到牙贩的手上,“呐,这是五两白银,人我带走了!”

牙贩眼前突然旋起一阵烟尘,迷得他睁不开眼睛,待他揉掉眼中的脏东西后,眼前哪里还有盛玉袖和玄靳的身影。

“跑得可真够快的!”牙贩啧啧称奇,掂着手中的银锭。“这姑娘,根本不知道自己请回家的是什么样的瘟神啊!”

“你还好吗?”盛玉袖一边喘气,一边不停回看,好像深怕牙贩会追上来似的。

玄靳喘得根本无法回话。

他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这头强龙根本压不过人家小小的一只地头蛇,可气啊!

盛玉袖见无人来追,立马松了好大一口气。

她拍着胸口,不忘看看玄靳的反应。

玄靳的身子微晃,盛玉袖撑住他的身体,“喂,你可别在这里倒下啊!”

玄靳瞅了她一眼,毫不客气地把全身重量都转移到她的身上。

这小女人软软的身体,靠起来挺舒服的!

不过,这女人个头小,力气还真不是普通得大。

玄靳一边等待胸口因狂跑而引发的疼痛消除,一边拿眼睛打量身侧的小女人。

这女人长得一点都不好看!嘴巴大、鼻梁扁、眉毛粗、脸颊上还有小雀斑,而且穿得很进宝,明明超不出二十岁,却穿着一身褐色的衣裙,一看就是平时疏于打扮的笨女人。

玄靳嫌弃得撇撇嘴巴,一径盯着盛玉袖瞧。

盛玉袖因为刚才跑得有些热了,现在身上又负担这么大一个包袱,浑身香汗淋漓,一张小脸红红的,她取出随身携带的手绢,擦拭额上的汗。

看着他的玄靳,突然觉得胸口有点怪怪的。

盛玉袖擦好了,向来没心眼的她转着乌溜溜的眼睛瞄了一眼玄靳。

瞧那张脸脏的!根本不能看。

很自然的,盛玉袖伸出小手,也想给他擦一擦。

玄靳直觉一挡,“喂……”

后面的话,他没说得出来,因为这女人手快得很,早拎着帕子,踮着小脚尖,给他擦脸。

她的脸突然在他眼前放大,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任她在他脸上胡作非为了。

这要在平时,是根本不可能有的事,要是哪个奴才敢不经过他的同意,随便碰他,他非把那个奴才劈了不可,可是,现在……

她为他擦拭的动作,是那么温柔小心,他们离得如此之近,他闻到她身上有一股很香很香的味道,像小时候偎在胖胖奶娘怀里时,闻到的香味。

就是这似曾相识的熟悉味道,让他说不出制止她的话来。

也因为如此之近,他不可避免把她看得更加仔细。

这女人丑归丑,皮肤还真是白,看起来嫩嫩的,嘴唇儿水润润,脸颊红嘟嘟的,还有身后那条又长又黑的大辫子,如果披散开来的话,肯定是乌溜顺滑,比丝缎还好摸。

想着想着,十三爷的手忍不住就要伸出去,往那束着一头黑发的锻绳探去――

停!

他到底在干吗?

他现在是怎样?不过几天没女人,就饥渴到这个地步了吗?连这种要漂亮脸蛋没漂亮脸蛋,要丰腴身材只有排骨身材的女人,都能把他勾引到失魂落魄?!

混蛋!

“喂,滚开!”玄靳猛然把没防备的盛玉袖推开。

“你一个姑娘家,离男人这么近干什么?”玄靳没好气地瞪了盛玉袖一眼。“还是你平时就习惯跟男人这么亲近?对谁都不挑?”

要是别的女人被男人说了如此恶毒的话,还早不羞愧痛哭?偏偏盛玉袖不会!

这臭小子,她救下他的小命,他不懂说声“谢谢”就罢了,还敢给她耍大牌?

他以为她是谁?她可是他的女、主、子!

因此,盛玉袖对眼前这男人唯一的一点同情心――消失了,她动作利索地把手帕收进襟口,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玄靳,“你敢让我滚?你可别忘了,我是你的主人,主、人!知不知道?”

盛玉袖狠狠用手指戳玄靳的额头。

这女人力气真大,好痛!玄靳抚着脑袋,大声骂道,“你这女人,竟然戳本王的额头,你知道本王是谁吗?你不想活命了?”

“我知道你叫‘本王’啦,有必要一直重复吗?”盛玉袖更大声地吼回去,开玩笑,她在客栈里就是靠着这把金嗓子招呼客人的,跟她比大声?她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啦!

耳朵聋了!玄靳捂住耳朵,只觉得耳膜阵阵发疼。

“服了吧?”盛玉袖嘿嘿一笑。“还有,你那个名字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啊,你就叫盛进宝吧,给我们‘福来客栈’招财进宝。”

盛玉袖沾沾自喜地点头,“这名字好记,而且‘进宝’这个名字贱,人好养。”她可不想千辛万苦把他拎回去,他过不了几天就嗝屁。

“什、什么?”玄靳简直快气到头昏眼花,“你这个疯女人,你不但给本王乱起名字,还敢让本王从你的姓?你――”玄靳喉口突然涌上一口血,他捂住腹上的伤处,意识模糊。

“怎么样?我这个名字起的好吧?”有人还在那边天真地自鸣得意。

“你――”玄靳软倒下来。不行,他撑不住了!等他醒过来,等他醒过来,非给这小女人来个震撼教育不可!

“我跟你说,我既然已经是你的女主子了,你可什么都得听我的,我说东你不能往西,我叫你买小黄鱼,你不能买大黄鱼,我……唉,唉啊,你怎麽了?”盛玉袖正想把家规跟自个儿的小男奴好好说说,可这男人竟然挑节骨眼儿上给她昏死过去!?

哎!

盛玉袖抓抓后脑勺。

“我好像忘记他有重伤在身!”盛玉袖点点头,开始自我反省。“我真不是个好主人!”

“下次不可以这样!”还不忘警告自己一记。

“应该不会死吧?”盛玉袖毫不费力地拖着玄靳向自己的小驴车行去,还不忘嘟嘟囔囔。“看进宝刚才这么有精神地跟我吵,肯定死不了!”

七天前。

京城,六王爷府。

十五月圆,月光如皎,硕大的月盘儿上不见半丝阴影,星光灿烂,举头便是一川银河,月景很是怡人。

如此佳景,本该是齐家赏月、和乐融融的温馨场面,偏偏在京城内的六王府上空,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阴云,偌大的王宅静悄悄的,竟然连一丝光亮都没有,远远看去,像是一座死寂的空城,让观者胆战心惊。

王府前院的空地上,画着太极图形,阴阳两极泾渭分明,在两级交接的中心点上,盘腿坐着一个老道,双掌一横一竖,手腕交接处,夹着一颗硕大的月明珠,他嘴巴里不知道在咕哝些什么,一副很认真的表情。

近看些才发现,这片空地极大,中间虽走阴阳图,外框却是一个八角形,每个角上都震着一只瑞兽不让真气走掉。这些瑞兽虽只有六寸来高,却雕刻得栩栩如生,像是真的一样。

老道紧闭着双眼,嘴巴里咕咙着听也听不懂的话,表情虽严肃,但额上却滑下了汗。

这老道似乎是在做法。

可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老道竟然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左溜溜、右溜溜。

待与黑暗中一双闪着野兽光芒的狠戾视线对上时,他赶紧装回一脸严肃的表情,继续呜呜呀呀地喃唱起来。

在这做法的道场边上,雅廊下站着两三个人。

“六爷,这道士能成事吗?”六王爷玄庸的心腹还是不太放心那个道士董华投,听听这臭老道的名字――懂滑头?!谁没事取这么个名字?不明摆着是打着“半神仙”的名号出来招摇撞骗的吗?

偏偏六爷还就是信他!

“这道士能让人起死回生,你说能不能成事?”玄庸冷厉开口,以眼神警告属下不要再乱说话。

记得三天前,他领圣旨去皇家寺院――法华寺宣诏,不经意路过一家农庄,当时董华投恰好在做法救人,明明刚才还躺在地上僵硬的死尸,不过眨眼功夫,又活蹦乱跳起来,当下他便称奇,立刻把董华投请回了自己的王府。

“你们好好看着,不许再多说一个字。”玄庸下完命令,立刻转回头,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董华投做法。

“董道长,究竟什么时候这法术才能起作用?”玄庸终于等得有些不耐,开口问了老道。

董华投煞有介事地捻指一算,大声回道,“六王爷莫心急,贫道已经问过天机,你所求之事,月光之神必会为你实现,待贫道念出咒语……”

董华投双手做开弦状,硕大的月明珠在他分离的双手间滚动,见到的人都啧啧称奇。

唯有董华投心中有数,这哪是什么真的月明珠?只不过是他的道具而已,中间穿根丝线,平时练练指法,自然可以做到他想要的任何效果。

而玄庸给他用来做法的夜明珠,早已落进了他的口袋,他只待胡乱做法一番,觑准了时机,偷溜了事,这几年来,他就是靠此法,中饱私囊,赚了不少钱。

而这一次……

嘿嘿!

董华投在心中暗笑,那个被嫉妒和仇恨冲昏了头的六王爷,骗他上钩,还不是信手拈来?

“董道长,你为什么还不开始?”玄庸心急的声音传来。

董华投表情一整,开始大声念道,“月光之神听我命令,速速打开重门,让我明珠使者进入!”然后董华投暴呵一声,月明珠陡然射出一柱强烈的光波,向着皎洁的明月冲去。

“哗!好厉害!”玄庸的心腹惊叹。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一定会成功!”玄庸掩不住满脸喜气,摩拳擦掌,好不兴奋。

而正在做法的董华投也呆了。

他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难道说……难道这次做法真的成功了?

“董道长,你还在等什么?”见董华投迟迟不反应,忍不住心急的玄庸拼命催促。

“噢,是!”董华投赶紧收敛心神,继续念道,“咪哩睰哄巴拉乞……巴拉咪哩睰哄般若波罗咪……”

董华投还没念完,只见月亮也射出一道更为巨大的光束,两者的光芒相接、融合,周围蹿升出激烈的火花。

董华投蓦然睁大双眸,“就是现在!六爷,快!说出你的要求!”

玄庸脚步一蹬,上前两步,他抬头仰望此时光如白昼的半空,大声而狠戾地说道,“我要玄靳和玄玥两兄弟从本王的生命中消失,滚回他们该在的地方,我要他们生不如死,像狗一样活着!”

光束周边的火花跳动得越来越激烈,最后一声巨大的鸣呜在半空中轰然响起,几个人吓得立即卧身抱住了脑袋,深怕自己被伤到。

因此,谁也没看到,光束投射到京城的某个方向,不过眨眼功夫,随即消失,夜空再次恢复为一片岑寂。

现在。

窗外的半弯月儿闪着如丝的光华,斜射入半扇敞开的窗牖,方桌几上一灯如豆,盛玉袖趴在床边睡得正香,而躺在床上的正主儿却睡得很不安稳。

玄靳的额头上,不停向下流着硕大的汗珠,一头黑黑的长发,如散乱的羽鸦毛,揉满了整个枕头,他来回摇晃着脑袋,眉头紧皱,不知是被噩梦缠身还是被病痛折磨着。

迷糊的梦间,想起那几天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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