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个极普通的汉字,笔画很少,意思简单。第一重意思是没有,一无所有。第二重意思是不,代表着不要和反抗。无比有更能给人带来想象。

beyond四人时期全部歌曲(每一首都百听不厌)(1)

与王家卫酷爱四个字的影片名一样,在Beyond乐队的历年专辑里,四字的专辑名称占了绝大部分,比如再见理想、永远等待、现代舞台、秘密警察、真的见证、命运派对等等。

为什么很多艺术家格外偏爱四字?四字形式在汉语中经常出现,不仅诗词歌赋和名著中常有,我们日常生活里也常用到四字成语。使用四字词汇时,给人一种正式严肃和言简意赅的感觉,此外还自带传统美感。

除了多使用四字来命名专辑和单曲,Beyond对“无”字也是情有独钟,估计你能马上联想到不少歌词和歌名。

今天,成蹊将四子时代的“无”字金曲做一次梳理,看看哪首是你的最爱。

beyond四人时期全部歌曲(每一首都百听不厌)(2)

1987,《亚拉伯跳舞女郎》, 无声的告别

Beyond的第一首情歌,其经典程度无需赘言。与情人的创作背景非常相似,都是作者抒发远离爱人去异乡逐梦的不舍心情。不同的是,情人是家驹在终点处所作,而无声的告别离起点更近。

没有轻松甜腻,只有牵肠挂肚。在离愁的笼罩下黯然神伤,四目相对无声话别,但无声中隐含万语千言。从此后两地分隔,唯有于梦境中再相见。

beyond四人时期全部歌曲(每一首都百听不厌)(3)

1989,《真的见证》,岁月无声

这是家驹写给麦洁文的一首歌,后来Beyond重新编曲演绎。如果说麦洁文的版本是岁月无声,那么Beyond的版本便是岁月无情。前者柔软、内敛、疲惫,后者坚硬、狂放、震撼。

无论何种性格的人,第一次听到岁月无声心头都会为之一振,乐器音色、旋律推进和炸裂的人声令人大呼过瘾,尽显天翻地覆慨而慷的豪迈,然后就是一次次的单曲循环了。多年之后,你会暗自庆幸曾经结识过这样的热血佳作。

beyond四人时期全部歌曲(每一首都百听不厌)(4)

1989,《真的见证》,无悔这一生

无志者常立志,有志者立长志。对Beyond而言,他们志向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做无愧于心的好音乐。不管是在地下还是地上,香港还是日本,唱出内心的声音是最起码创作底线。

对着朝阳许下沉重的诺言,此生我将与艺术为伴,并为之付出绚烂的年华,至死不渝。听无悔这一生,给人一种缓缓爆发的巨大力量,四人的动情合唱传递出无比强烈的决心和信念。前方的路上也许尽是荆棘坎坷,但Beyond将一往无前永不回头。

1989,《真的见证》,无名的歌

在家驹创作的歌曲里,有一大批是因为无人赏识而写下的苦闷寂寥之作,如谁伴我闯荡、Long Way Without Friend、谁是永敢、Water Boy、灰色的心等,这首带点雷鬼味儿的无名的歌也有着类似的情绪。最初它是写给彭健新的。

怒放的键盘,怪异的吉他,勾勒出灰暗和压抑的色调。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只要有才华就一定能有出头之日?显然不是。现实何其残酷,许多天赋异禀的人,可能终生也无法出头,不少勤恳努力的人,也许并没有如愿收获肯定,结局就像这首无名的歌一样籍籍无名。

beyond四人时期全部歌曲(每一首都百听不厌)(5)

1990,《命运派对 》,无泪的遗憾

家驹写给昔日恋人的伤感情歌。此时Beyond的名气正如日中天,唱片、电影和各类演出全面开花。终日的忙碌,满眼的浮华,一定会让人生出质疑的念头,眼前的这一切是我曾经想要的么?为了今天的虚名我又付出和失去了什么?

思念的前奏,唏嘘的口哨,家驹的哭腔,情绪的升级,各种亮点等着你去发现,然后便能听到作者幽怨的心语,并感受到一份悲凉的凄美。岁月在指尖掠过,爱情早不知所踪,试着想以眼泪祭奠昨日,却发现自己早已丧失了哭泣的功能。

beyond四人时期全部歌曲(每一首都百听不厌)(6)

1992,《继续革命》,无语问苍天

心若是冰,歌亦极寒。尽量不要在深秋和冬季听无语问苍天,冷得吓人。这首歌写于日本,正是Beyond最郁闷最无奈的一段时期,家驹的内心塞满了失望和失落,面对歪曲的众生和无形的巨网,他似乎已经洞悉了自己的命运。

木吉他冷,电吉他冷,旋律冷,人声更冷。一个人心灰意冷,全世界滴水成冰。

1992,《无尽空虚》,无尽空虚

追忆曾经的浪漫温馨,感伤眼前的孤独落寞。无尽空虚,似把刀锋静静穿过心窝,直接道出了作者创作时的真实心情。期待的爱,怎么一生总不可碰到?

编曲功力尤为高超,吉他、贝斯、鼓与人声和谐共鸣,最后的和音部分百听不厌,作品给听者一种极大的冲击和震撼。这首歌是揣摩家驹唱法的最佳范本,尾音、颤音、高音十分出彩,似乎吐出的每一个字上都附着了重如千钧的感情。

beyond四人时期全部歌曲(每一首都百听不厌)(7)

1993,《乐与怒》,无无谓

叶世荣的一首雷鬼佳作,以玩笑的心态道尽社会现实,曲中有乐也有怒。无无谓很能反映出乐队在93时的心态,看透了,看淡了,看开了,不苛求,不索求,不乞求,一切都无所谓,一切都顺其自然。

编曲时四人玩心很重,故意憋着嗓子去唱,变形后的人声高度接近很难辨识,而且人声和节奏成了主角,乐器只负责勾勒节奏线和起到镶嵌人声的功能。四子在录音室里顽皮的一面,如在眼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