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喜欢过傻柱吗(哪有什么意难平的婚姻)(1)

文|阿朱啊

傻柱拿着秦淮茹特地送来的“新婚贺礼”,他哭了,甚至都来不及想为什么,眼泪就实实在在地挂在了脸颊,而得知情况的娄小娥,则高兴地说,“她太好了”。或许关于傻柱娶妻的故事,将戛然而止。但随着娄小娥不得已跟着父母远走香港,秦淮茹和傻柱的牵扯却重新上演。

傻柱是整个四合院里合法收入最多的一个,又是全院负担最小的一个,因为他是真正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31岁未婚的他,娶媳妇就是人生的头等大事,前有颜色七八分好的秦京茹,也有文化人冉老师,更有骄傲的厂花于海棠,但于他而言,都如过眼云烟一般,来了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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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这个风韵犹存,33岁守了寡,带着婆婆,拖着一儿两女艰难过活,性格泼辣又不失好强的女人。她住在傻柱的隔壁,也住在傻柱“媳妇”人选的门外。但如果把傻柱比作猎物的话,那秦淮茹一定是最佳猎手,因为她能隐忍、有毅力、能主动出击,能把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傻柱该是她的。

初看《情满四合院》时,会觉得何雨柱活该被叫“傻柱”,说他智商低吧,却能一抗仨,智斗三位大爷;说他人缘差吧,全院里出了事,都爱找他,不是他钱多,而是人最可靠;但他也结结实实有一张臭嘴,即便是办了好事,也总让人觉得该他的。细想的话却能明白,但凡贴有“圣人”标签的人,就应该温言细语,端着大师范,浮渡众生,而傻柱的好则是带着正义的棱角,带着喇肉的刀子嘴,却怀着豆腐一样软和的心肠,他就是这么平凡又这么欠揍地真实存在着,众人嬉戏混叫的“傻”,实则是心里明镜般的“好”。

也正是因为傻柱的好,才总会让人觉得配得上他的应该是个无欲无求,至少没有负担,似冉老师的温婉,或娄小娥的单纯的好女人。可等我细数了秦淮茹“拿下”傻柱的“五步骤”,才明白傻柱,他并非娶妻难,而是秦淮茹的“陷阱”只为他,而他也只能是秦淮茹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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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暗战

秦淮茹的暗恋,是她一个人的战争。

秦淮茹是个16岁就嫁到大院的农村女孩,因为早年丧亲,出嫁是她命运的第一次转折点,但老天爷最爱开玩笑,在她31岁之际,丈夫却意外身亡。虽然她幸运地接了丈夫的班,成了轧钢厂的正式工,只是,一个女人在一帮大老爷们堆里讨生活,身体的辛劳能缓解,但“鳏夫房顶炊烟少,寡妇门前是非多”,任她再想端正姿态,该有的流言一句也不会少。

最难挨的就是来自她婆婆的怀疑,但凡她揣回来几个白面馒头,或是接受了好心人的施舍,就断定她“行为不端,出卖身体”。但唯有一人却无人怀疑,那就是傻柱。一是傻柱高收入又单身,小恩小惠伤不及根本;二是傻柱娶黄花闺女正火热,断然不会打那“娶寡妇”的主意。

婆婆虽不会乱猜忌,但秦淮茹却动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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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傻柱爱贫嘴,又在大院里插科打诨长大,对谁都是不依不饶,但心底却也是最好的一个,尤其对秦淮茹的接济上,除了一大爷,也就傻柱了。一大爷虽然无儿无女,但和老伴感情稳定,相携过日。而傻柱却单身一人,平日里的家务打扫,以及网兜饭盒,基本都在秦淮茹一家,也应了那句“日久生情”,但秦淮茹也深知自己背上的巨大负担,孩子还好说,但婆婆的安置问题却十分棘手。

“开口万难,不开口万苦”,秦淮茹能做的就是等着、看着,过一天算一天。

为应傻柱的要求,她把表妹秦京茹介绍给傻柱,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虽心有不甘,但还是真心撮合。许大茂这“程咬金”却做了最大阻碍者,直接把秦京茹骗到了自己的房里,成功搅合了傻柱秦京茹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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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出现的冉老师,秦淮茹一开始处于观望态度,一是觉得傻柱成功率低,二是三大爷这个吃礼不干事,还说坏话的糊弄,傻柱能娶冉老师就是“南柯一梦”。但有一点那就是秦淮茹不允许有人故意损害傻柱的形象,所以,她特地跑到学校,跟冉老师解释,关于傻柱和三大爷之间“车轱辘”的打击报复事件,但傻柱还是失了“先机”。

至此,秦淮茹的“暗战”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两次危机。

于海棠的强势出现,以及何雨水的撮合,让秦淮茹又惊了一跳,但像于海棠这种看似高傲地跟大公鸡一样的女孩,嘴里讲的是“国情大事”,实则骨子里却逃不过“甜言蜜语和买买买”的殷勤,没等许大茂几个回合,就主动投了怀抱。

这又一次的“暗战”,根本无需秦淮茹出击,就无疾而终了。

秦淮茹的“暗战”期间,是痛苦的,也是最刺激的。因为这是一段藏在内心、无人知晓的“暗恋战争”。但她的一次次成功,却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或许是傻柱时运不济,得罪了许大茂这个小人,但从亲妹何雨水的态度,也能看出一二,那就是傻柱的“病急乱投医”,婚姻,只能找合适的,却不能上杆子找“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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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步:幻灭

女人的心思,唯有女人最懂。

要说这个大院里,心地最善良,心思最单纯的女人,绝对是娄小娥,因为在她眼里,生活不如自己的要帮,能读懂自己的可以嫁。而傻柱,这个嘴欠、前夫的对头,她原是看不上的,但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对傻柱那句“命运就是命运,国家的命运,个人的命运”打动。

一个会做饭的厨子,是生存的技能;一个懂命运且会做饭的厨子,那便是做人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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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太是引线,真正让他们碰撞在一起的却是崇拜,一旦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崇拜了,那离上心就不远了。娄小娥之所以嫁进大院这么久还不合群,最大的原因不是许大茂的缺德,而是她不愿“同流合污”的心。

娄小娥从来不是蝇营狗苟为两根线算计的小女人,更不是一言不合就骂街的泼妇,她始终是那个与时代不和,却不得不屈服,依旧保留内心纯净,却也逃不过“甜言蜜语是毒药”的单蠢女孩。嫁给许大茂是上了爱情骗子的当,被迫离婚是下了传宗香火的套,生不逢时,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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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憧憬爱情自由的傻子,所以在和傻柱在一起后,最大的担忧不是尚未离婚的前夫许大茂,而是一直潜伏在傻柱身边的秦淮茹,因为她知道坚强如铁的女人,什么时候都只是个女人,而女人是永远都需要男人照顾的。

所以,她防,即便和傻柱交换了真心,第一要求还是不能让秦淮茹知道,是那种不怕秦淮茹作梗,就怕秦淮茹眼泪的不安。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虽然秦淮茹大方地送了“新婚贺礼”,却没看到傻柱的眼泪,以及沉默。

而秦淮茹也是真的幻灭了,或许以往那些莺莺燕燕,她多少有点不放在心上,毕竟以她对傻柱的了解,能成事的机率太低,便不必过于纠结。但娄小娥不同,因为娄小娥是个好女人,是个她自叹不如,又不忍破坏的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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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个四合院里,如果说她命苦,那娄小娥又何尝不是呢?家里的突变,丈夫的被弃,这样的女人,她不忍当对手,而且就傻柱而言,能娶到娄小娥,婚后的生活一定会很幸福。

这个时候的她,只能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这眼泪为了谁,是为了傻柱吗?也不全是,或者更多是为了自己的苦命,为了自己多年的辛苦暗恋,一朝破灭,眼泪就不单单是情爱那么简单了。

秦淮茹对傻柱的“幻灭”,对她来说是一场即将奔赴死亡的颓然。人生于世,能支撑活着的,不单是食物、空气,更主要的是图点什么,也就是信仰。且不论这个信仰是高尚的,或是利他的,但心中无所求的人,活着便只剩行尸走肉。这个时候的秦淮茹便如此,她的大哭,是宣泄,也是幻灭,更是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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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步:出击

秦淮茹的出击,是抓住幸福的果敢。

娄小娥的离走,对秦淮茹来说,就像“天上掉馅饼”一般突然天晴。因为这个她不能相争的人走了,那剩下的便是她的天下了。

只不过冉老师的再次出现,给了秦淮茹当头一击,或许是时候主动出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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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和冉老师的对话,是这样的:

秦淮茹说,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什么一撒手就没了,然后你要不珍惜,就会失去什么的。其实我们是挺和谐的一家。

冉老师说,我听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说你们是一家人。我呢,是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误打误撞过来的。

这应该算是秦淮茹第一次真正的出击,也是她第一次明确跟傻柱的关系,更是她决定大白于天下的坚定。只不过,能理解的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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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情满四合院》的人,应该或多或少都会觉得秦淮茹心机,没结婚的时候就惦记傻柱的网兜饭盒,对她只拿一叠花生米就换走傻柱四盒菜肉的行径嗤之以鼻;更没脸的是搅合傻柱的婚事,单就冉老师这一段情缘,觉得她太过分,因为她完全比不上冉老师。后来再重新看过,才明白为何她能套住傻柱,而冉老师不行,还记得何雨水那句,“我的傻哥哥呀,这辈子就秦姐姐就适合你了”。因为能成就一段婚姻的,除了那点莫名的暧昧,最重要的就是“适合”二字。而冉老师的气愤消失到再次出现的悸动,看到的都只是傻柱为人的一面,却不知傻柱生活的一面。

看过一段话是这么说的,你要嫁给一个人,就要接纳他的全部,甜言蜜语,百依百顺,以及不洗澡、大臭脚、乱丢乱放的臭毛病。因为一个人的为人,和他的生活又是两回事。而婚姻则要合二为一,你不能指着精神饱满度过一生,也不能和着榆木疙瘩不争不吵,人生不完美,生活亦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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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相较于冉老师,没有可比性,因为冉老师会的,她都不会,而她会的,冉老师可能也会,但她却占有先天的优势,那就是她了解傻柱的为人,又深知傻柱的生活作息。也就是说她,秦淮茹就如傻柱的左右手,不显山露水,但却渗透人生。

而冉老师真的喜欢傻柱的话,为何不争取一下呢?或许是碍于读书人的脸面,但最重要的还是不够爱,只是觉得傻柱人还不错,可以作为继续了解的对象,所以才会被秦淮茹一击即中。

秦淮茹的“出击”,可以说是精准命中。因为对她来说,火候已至,便不再等待。而且她深知冉老师一定会知之而退让,这是读书人的骨气,而对于“游戏人间”已久的傻柱,也是时候收网了。不经历风雨,怎知她的好,无论是黄花姑娘的轻浮,还是文化人的知难而退,亦或是知心爱人的出离,而秦淮茹这个一如既往,忠贞不二等待的女人,终是最后一个女人,也是最适合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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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步:成婚

秦淮茹的婚事,真的是“一波三折”。

第一折是上,婆婆的反对。秦淮茹和傻柱的婚事,其实妨碍不到任何人,尤其是只顾扫自家雪的底层贫民。但对秦淮茹的婆婆来说,却是最尴尬的存在。

这位婆婆既不能名正言顺地跟着秦淮茹“过渡”到傻柱家,也不想回老家养老。而且在她心里,这房子是自己儿子的,那工作也是儿子的,而秦淮茹这个儿媳,不仅占全了,而且还企图卷席挪窝,她如何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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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言语抗拒,后是背后盯梢,再来就是自毁声誉,最后就是私设灵堂。站在婆婆的角度,或许可以理解捍卫儿子权力的决心,但也抹杀了儿媳的艰辛和付出。

死者与生存者而言,死者为大,但生存者为主。

解决婆婆的顾虑是傻柱每个月3块钱的奉养,看似讽刺现实,其实何尝不是为了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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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折是下,儿子的仇视。这或许是所有大人都会犯的错,以为凭借棒梗自小和傻柱的亲昵,绝对不会反对他们的婚事,却不想棒梗的反对是最强烈的,也是最致命的。

表面上是许大茂的搅局,放大了秦淮茹和傻柱婚恋的“不正当流言”,其实在孩子的心里,虽然棒梗那个早早去世的父亲,未尽到职责,但形象依旧是高不可摧,而且在棒梗心里,无论母亲多艰难,无论母亲是否找到别家另嫁,他都觉得母亲是过错方。

虽然棒梗也曾不止一次站在秦淮茹的阵营对抗过奶奶,但内心依旧不愿承认傻柱是继父的事实,即便这个继父从小对自己都很好,但这个好却也是有区别的。所以他仇视傻柱,怨恨秦淮茹,因为他心中对家的美好,对父母的感恩,都在这一瞬间轰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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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出现了观众眼里的愤愤不甘,斥责秦淮茹耍心机要嫁给傻柱,临了却因自己孩子的否定就直接不结了,颇有点背信弃义的意思。但作为父母的应该能懂,再婚女人的心酸和苦楚。一边是孩子,一边是另一半,狠心嫁了被骂不配做母亲,决然不嫁了被骂欺骗感情,到头来孩子面前矮一头,恋人面前抬不起头。

硬生生等待棒梗长大成人离开家庭,俩人才在一起,不过,最终还是对不起傻柱,没能生下一儿半女,让傻柱绝了后,但再想秦淮茹的三个孩子,不也是傻柱的孩子吗?毕竟这个世上,能延续亲情的除了血缘,还有“你养我小,我养你老”的孝顺。

秦淮茹的“成婚”,对她来说就是磨砺。苦尽甘来,坐等花开的事情并没有如期发生,相反是一波三折的门槛,婆婆的极端,儿子的仇视,都在鞭策着她的心,就像阻击战一样,打完了外忧,还要马不停歇地对付内患,那么屹立不倒便是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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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步:保卫战

秦淮茹的婚姻“保卫战”,不是她一个人的,也是她一个人的。

这样表述是有一个大前提的:对大院或外人来说,秦淮茹和傻柱一定是一致对外,夫妻唱双簧,整死那些不怀好意的。

许大茂这个终极捣乱者,即便知道秦淮茹傻柱成婚已成定局,但依旧不依不饶,以非法同居的理由,叫来了工厂的保卫科,试图让傻柱丢脸丢工作。只是许大茂还是棋差一招,不知道俩人其实是顾及孩子的心情,也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就悄悄领了证,却没有对外宣扬。

许大茂自以为把俩人堵在屋里就是百口莫辩,还特意叫来了全院的人看热闹,最终还是打了脸,看热闹的众人,不由齐齐一句:咳!人家俩是持证上岗,正规夫妻,而他许大茂,也因不怀好意,一旦正面遇上傻柱,少不了就是一顿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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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与其说这算一次小型保卫战,不如说是真相大白,给大院里的人一个警钟。但娄小娥携儿子回归,才是真正的战场。

傻柱对于没有孩子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因为他不在乎自己身上没钱,也不在乎房子被孩子们占了,却十分在意自己无后这件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虽然父亲不慈,但他却不愿不孝。娄小娥领回来的活脱脱的“小傻柱”,却让他一下子心里亮堂了,不仅圆了心愿,还狠狠地啐了许大茂一脸,扬眉吐气的心情是任何千金都买不来的。

只不过,这对秦淮茹来说,却是一场必败的战争。其一娄小娥不仅是傻柱的第一个女人,而且俩人还真切地相爱过;其二这大儿子解决了傻柱的心病。更别说娄小娥的再次回归,一身的香港小姐做派,既年轻又时髦,关键是还有钱,能圆傻柱想开餐厅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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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淮茹除了几十年的相守,就再也找不到一点优势,就连那合法合理的结婚证,都显得单薄。最关键的是傻柱模棱两可的态度,一边是儿子、初恋、梦想,一边是发妻,虽说重量不同,但这真的是很艰难的选择。

秦淮茹除了眼泪、试探、哭诉,就只剩下成全了。她不是没有进攻过,几个孩子的轮番轰炸,自己和娄小娥的正面硬刚,对傻柱的淡漠和试探,但当她看到那台傻柱和娄小娥的定情留声机时,就真的颓败了。

一如当年的心痛一样,于爱情而言,她比不上娄小娥,因为她只有材米油盐;于孩子而言,她更比不上;于梦想而言,她反而是傻柱的“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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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就是她婚姻最后的保卫战。

或许是娄小娥的过于强势,或许是娄小娥的过于优势,也或许是傻柱的差距,也或许是傻柱的“傻气”,原想三人能“和平相处”的梦想破灭后,傻柱最终还是选择了秦淮茹这个陪伴自己几十年,领了结婚证的女人。

秦淮茹的“保卫战”,更像是人生的最后一次洗礼。她和傻柱的结合,因适合在一起,因命运捆绑,有些许的爱情,但更多的是世事的造就。不是说傻柱不得已选了秦淮茹,也不是秦淮茹诡计的阴谋,而是他们的结合,符合时代的潮流,也符合当下的人情。

秦淮茹喜欢过傻柱吗(哪有什么意难平的婚姻)(22)

记住,婚姻,和别人无关。

婚姻自由,这是我们一开始对婚姻的定义。

但等真正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才懂所谓婚姻自由,只不过是相对的。就拿现在来说,婚姻一定是和房子、车子、票子结合在一起的,起因是爱情,末端是爱情,但能成事的却并非完全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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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拿下”傻柱的“五步骤”,无不镶嵌在爱里,折射在生活里。只不过这场看似秦淮茹算计吸血,傻柱的傻气放血,其实不论轨迹如何发展,最终的结果大抵相同。

婚姻,和别人无关,能走的一起的唯有当事人。

他们有太多的不可能,又有太多的可能,但凡秦淮茹不坚定一定要嫁给傻柱的心,但凡傻柱随便娶了一个女人,他们的婚事都不能成,但他们还是坚定地走在了一起,不是编剧的功劳,而是命运的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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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这样一句话:一个萝卜一个坑,说的是婚姻情况。事实上对爱情来说,是不成立的,优秀的人,不管男女,都会是一个萝卜好几个坑。所以这个世界上才会天天上演着悲欢离合的故事。

何雨柱,就是个优秀的人,对内,他可以养家糊口,给一家人安定的生活;对外,他有一颗善良的心,给身边人安心的信念。他算得上“一个萝卜好几个坑”,所以才会有“便宜了秦寡妇”的说法。但他却也深知自己的婚姻好坏,跟别人的看法无关。

正如许大茂,站在男人的角度,或许会说上一句不枉此生,至少睡过的女人好几个,说一句风流不为过,但他却并非优秀之人,虽然编剧给他一个好结局,最终和秦京茹复了婚,但回头看他的一生何时不是鸡飞狗跳,不得安生。

秦淮茹喜欢过傻柱吗(哪有什么意难平的婚姻)(25)

在我看来,婚姻,娶什么样的女人或嫁什么样的男人,都没有定义,但能相守一生的婚姻,定然要比结离婚几进几出成功。因为婚姻,求得是安稳,而非热闹。我们意难平的无非是物质的不平等,精神的不饱和,但婚姻的甜与苦,又何必与外人道?

我的婚姻,和你无关;你的婚姻,我也不关心,不过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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