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仿佛一个老人的眼睛
文/孙树恒
仿佛一个老人的眼睛，
月亮在夜到来之前，就凝视广阔的大地
看透世间一样，
左看看，右看看，树梢，楼顶，电线上……姿态高，什么也摘不走它
平静如水，爱憎都在所及之处，
仿佛万物都是他的孩子。
如果灌木丛隐藏着魔鬼，他如何看见？
枝头的鸟去了哪里，流浪猫在谁家的墙根下？生命生而哪里有平等
长街上不再拥挤，救护车闪烁着灯光如入无人之地，
人们为什么戴着一个个口罩，捂住只是嘴，影响不了胡说八道，自以为是者没有立场
人定胜天，还没有战胜不了的，人在做，月亮在看
风带走的只是尘土，带不走是一颗顽强的心，
看一个个人头上都冒着火焰，那么安静，席卷而来
看有多少罪恶昭然若揭，有人活着，有人上了天堂
现在，与一盏盏不眠的灯火对峙，谁也靠不住，唯有这一只眼睛巡狩，
一块流星擦出火花，速度那么快，
投向人间，
激不起一点尘烟，所以当有人讲起慈悲，天空不再空着了
整个天空也都是蓝色的，
我把椅子倒过来，背对着这只眼睛，这个月亮
一片苍茫中，不再想听鞭炮声。
而远处雪落，依旧无边。
嗓子里在跑着一匹马，咴咴的嘶鸣。
（作者档案：孙树恒，笔名恒心永在，内蒙古奈曼旗人，中国金融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内蒙古诗词学会会员，西部散文家学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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