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座城，三日行
□吴波
春节假期，想开车到南京、苏州、无锡、常州、镇江、南通、泰州等苏南、苏中地区转转。大年初二早上，咱就带着小二子，开上“宝马”自由舰，爷儿俩“放飞自我”去了。沿着淮金公路一直向南，过灌溉总渠大桥后，看到前往洪泽区岔河镇的路口，先到这岔河镇上溜达一圈。
车进岔河镇，转了一圈，又问了人，才找到岔河老街入口，好些年过去了，这里也有了进一步开发，跟当年的老街不大一样了。小二子刚出门，就不大愿意走路，咱没法子，哄着抱着，走到了岔河老街北端，却没见着记忆中的“淮宝县政府”，问了街上老人，原来这“旧址”新建到了老街石桥的北边。走过石桥，看到“旧址”，门前挂着“淮宝县政府”，这里是抗日战争期间共产领导下的民主政府办公旧址。大门关闭，拍几张照片，我们回头走在岔河老街上，整修过的古建民居，很有一番古镇街巷韵味。出岔河镇往西，没开导航，在乡村田野间绕了点路才到洪泽城区路口，上了宁淮高速，一路向南，直奔南京。
行驶在江北大道快速路上，道路中间高架就是南京地铁轨道，小二子终于看到了一直念叨着的地铁。咱带小二子到南京来，一项重要的活动，就是带他坐一坐地铁，小家伙喜欢看火车，更喜欢坐火车，这地铁“火车”没坐过，所以很想来看看，这也是咱哄他一起来南京的理由：可以看火车、坐地铁。路旁，见到南京信息工程大学校门，停下，在蒙蒙细雨中，带小二子下车，拍两张照片。到南京来，就是为了看看南京的这些大学，我是很喜欢到大学门口、到校园里转转看看的，二子虽小，让他先来大学门口溜达一圈，留下照片，十几年后，等他上大学了，他来到这些大学门前，会想起爸爸带他曾经来过。
南京长江大桥外地机动车禁止通行的，我跟着导航，过扬子江隧道，就到南京主城区了。对咱家小二子而言，这长江底下的隧道，也是很神奇的事物，我告诉他我们在长江底下、头顶上是滔滔江水，他虽然不大明白，但这仍是他成长中很好的经历与记忆，带孩子出来旅游，就是带他去看，去经历，去感受。
经过河海大学西康路校门，经过汉口西路上南京力学小学，到达宁海路南京师范大学门前，停下车，看着南师大随园校区古朴的老校门，心情很是有点激动，这里，曾经是我的“母校”哦！1998年高考，我考上的是“南京师范大学镇江师专本科班”，脸皮厚的我们这些师专学生，大都往自己脸上贴金说咱们是“南师大的”，那年秋天班级组织秋游到南京，系领导特地让我们乘坐的大巴车开进这南师大校门里，让我们看看自己的“大学”。我在上大学期间到南京来，也不止一次走进南师大校园。南师大随园校区是老校区，原址为金陵女子大学，始建于1921年，校园内建筑古朴，环境极美，身处校园，身心愉悦。2006年春，女儿桐桐一周岁左右，我因为要到南京大学参加自学考试行政管理学专业毕业论文答辩，我们夫妻带着女儿来到南京，女儿不仅第一次走进了南京大学校园，也第一次走进了南京师范大学的校园。今年，女儿即将参加高考，虽然，女儿现有的成绩考上南师、河海这样的211高校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上了大学后的女儿肯定会再次来到南师大校园里，看看，感受，这是学习，这也是成长的经历。小二子还小，我带他在南师大校门口拍照，留下他与这所百年名校最早的记忆，也是我们这次行程很重要的意义。大年初二的上午，天空飘着细雨，即便如此，南师大校门口依然有“游客”，有和我一样的家长，带着或高或矮的孩子，在这南师大校门前，看校园，拍照片。
从南师大出发，导航前往大桥公园，到南京，看南京长江大桥，看火车飞驰，满足小二子看火车的愿望。然而抵达大桥下在雨中走到公园门前，看到的是大桥公园临时关闭的一纸通知，又是遗憾，只能从门口远望那巍然耸立的南桥头堡了；好在，站在大桥下，能看到大桥下层火车开过，小二子想看火车，在这里可以看得过瘾，一会一列火车，小二子总是看不够，在雨中一直要看，好不容易才哄他坐上公交，告诉他咱们要去坐地铁。当然，没告诉他的是，咱们还是要去看大学的，我们去东南大学四排楼校区，南京大学两年前带二子经过南京时去看过，这一次，咱们去看看东南大学，天王盖地虎，我们上985。
坐95路公交车，直接到985东南大学站下，方向走反了，带二子在东南大学校园外转了好大一圈，没找到主大门，再查看手机导航，又转回来经过公交站台，看到了经典的“东南大学”。门前，湿湿的地面落满梧桐树叶，走近门口，看校园里两排梧桐树枝干茂密高耸，校园的历史年代感扑面而来。这里曾经是国立中央大学校址，建于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2006年被列入第六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是曾经的东南大学主校区。我们多想能进去参观游览，只是，现在这个时候，大学校园依然封闭管理，如此有历史文化气息的大学校园，我们只能在门口流连，只能在大门前拍几张照片，这里的“我们”，除了我和小二子，还是有很多带孩子的家长，春节，假期，一家人来到南京，都来到这些著名的大学看看，都要拍几张照片留下纪念。
东南大学校门对面有餐饮店铺，过年期间大多门已关闭，好在一家馄饨店还开着，我和小二子进去各吃了一碗馄饨，已经是下午2点，热汤热馄饨，真是好吃。导航搜索一下到新街口只有不到两公里，我带二子走过去吧，咱们边走边玩，向南，穿过几条小巷，走了半个多小时，到中山东路，远远就看到新街口的模样了，看到地铁标志，终于，可以让小二子坐上地铁了。这二十多年来，我去过多少次南京，大概就去过多少次新街口，在我看来，没到新街口，似乎就没有真正到南京来，所以，带小二子到南京转悠，必须到这新街口转转，拍两张照片。走到南京新百对面，拍了照片，下地下通道就是地铁1号线2号线新街口站，地下通道人流汹涌，这大南京，人是真多啊！我没敢告诉二子立马就可以坐地铁了，我还要带他到地面上来，看看新街口，拍拍照片，他正极其不耐烦，一直追问什么时候可以坐地铁呢！在地面上，转了一圈，拍到了孙中山先生的正面像，拍到了金陵饭店，也看了新街口的繁华，带小二子再回到地铁站，买票，下楼梯，等候地铁。小二子是好奇的，小二子更是惊喜的，他终于看到了地铁，感受到地铁飞驰而来的速度，进了车厢，小家伙目不转睛地张望，一切都是新奇的；2号线坐了一站路，从大行宫站又转3号线，到上元门站出地铁站再转公交车，咱们爷儿俩回到了大桥公园。小二子还要看火车，那就看呗！雨中，看了一列，又看一列，雨有点大了，二子还是不肯走，咱爷俩耗了好一会儿，终于，一起回到车旁，上车，开车，南京之行结束，下一站，镇江。
担心高速拥堵，咱还是走熟悉的312国道。南京到镇江的312国道正在修快速路，路况很差，天已经黑了，走这样的路有些艰难；二子困了累了，睡着了，咱不急不忙，一路开过去。将来，这快速路通车了，限速100公里，从镇江城区到南京仙林大学城，半个小时就到了，如果，咱家女儿能考到南京的大学，咱装修好镇江的小房子，从镇江到南京，那可是太方便了。心底一直这么想着盼着，晚上近七点，到了镇江咱们的“家”门口，钥匙没带，房子也是空空的毛坯，那就不上去了，叫醒小二子下车看看，小家伙燃放起最爱玩的小呲花，很开心。到咱的第二故乡镇江来，必须到母校师专去。开车，直达梦溪园巷，车停校门口，下车，再看看咱“大学”镇江师专的大门，拍照是必须的，小二子早已经很熟悉了，这个大门，他看过好多次了，就是去年暑假，也刚来看过。开车，又转了一小圈，在江苏科技大学附近找了家宾馆，停车，住宿，休息。
早上醒来，大年初三，天气晴朗，但气温很低，和小二子收拾好，退了房间，先到对面江苏科技大学门前转转，拍个照片，或许，他的姐姐就考到这儿来了呢？恰好接到姐姐打来的视频电话，让小二子通过手机给她姐姐看看“她的大学”，不用说，姐姐一脸嫌弃，姐姐最不想考的，就是镇江的大学：我才不考你的“江苏大学”呢。但愿，姐姐高考能考得更好，这江苏大学都不上，江苏科技大学也就不用考虑呐！只是，如果分数就卡在那里，江苏大学适合，或者江苏科技大学适合，咱就报，就到镇江来，不也就很好嘛！至少，咱在镇江有个家，方便！
到镇江来，是要去看场电影的，因为参加“我印象中的镇江老字号”微写作，入围一篇小文章，得春节期间电影票一张，我也就有了理由出来转转，到镇江来，来看一场电影，但是，我也更是喜欢到镇江来。和小二子坐免费的镇江公交，到大市口，上苏宁广场，兑换电影票，给小家伙买了爆米花，我们一起看了《交换人生》。看完，没坐公交车，爷俩再次步行，走过大市口，走过南门大街，寿邱街，梳儿巷，走到梦溪园巷，梦溪园门前，再拍个照片；江苏大学梦溪校区——母校师专大门还是那个样子，还要再拍照；一直走回到江苏科技大学附近，开上车，下一站，焦山公园，带小二子去坐船，上焦山。春节期间，镇江公交免费乘坐，景点免门票，刚到焦山门前，就感受到这“免费”的魅力，风这么大，天气还寒冷，车是真多，游客更是太多；然而，走到门前，却又看到通告，因为风大，渡船停航。小二子坐不上船，着急，生气，就和我闹，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出门在外，就会有无数的未知，不是我们能掌控的，遇到了，就想法解决，解决不了，改变不了，只有坦然面对。坐不了船，从这主入口就上不了焦山，要上山参观，要绕到东门，还有很远距离，我开上车，向东，向北，再向西，走的是京江路，右手边就是长江岸边滩涂绿地，沿路风景倒是挺好；过焦山入口，想着要走好远的路，想到来一趟焦山又不能带小二子坐上船，那不如下次再来焦山，可以坐船，多好，所以不停了，咱一路向西，直奔金山而去。
镇江三山，金山为首，金山寺之名，闻名天下，白娘子斗法海水漫金山、梁红玉战兀术擂鼓金山，这样的故事谁人不晓？春节假日金山公园免门票，你可以想想有多少游客？在金山公园外远远停了车，哄小二子走路，抱小二子安慰，进了金山公园，跟着极度拥挤的游客人流一步步登江天禅寺爬上金山，在“江天一览”处眺望，向东，繁华镇江城市尽入眼帘，向西，润扬大桥雄姿横跨长江，这登高望远，都是美景，登山攀高，人间值得。
下山而来，金山公园西边天下第一泉中泠泉应该去看看吧？无奈，小二子坚决不肯走，算了，留下点“白”，为下次再来留着理由。出金山，回车上，开车，下面要去江苏大学门前，车上，小二子一直嚷着“看火车”，那就去看呗！经过天桥路，停下来，走到铁围栏前，向下看，密集的数条铁轨，镇江天桥下，就是火车经过的地方。不一会，一列客运火车驶来，小二子高兴呐！一路上要看火车，这不，又看到了。
开车，到江苏大学校门前已经下午3点多，下车，拍照。我喜欢江苏大学，毕竟，她是我母校，这里母校二字咱就不加引号了，虽然我没在这主校区校园里上过学，咱上的是镇江师专，但咱们毕业前一年2001年8月，江苏理工大学合并镇江师专、镇江医学院，组成江苏大学，2002年我们毕业，不妥妥滴江苏大学第一届毕业生了么？咱家女儿现有的高三成绩，能考上这江苏大学，已经算是很好很好的了，虽然，她并不大想到镇江来。遇到一对夫妻，也来江苏大学门前看看，拍照，一问，夫妻俩都是江苏大学毕业的，十年了，回来看看，也是留念。是啊，只要是自己的大学，有谁不留念呢？我发在微信视频号中的南京师范大学、东南大学、镇江师专等大学门前照片视频，浏览量很快都过万，转发、点赞数都很多，上过大学，对大学的感情，都是这样，留念，想念，大学，是我们的青春岁月！
上了车，我要赶快赶到下一站镇江恒顺醋文化博物馆，那里4点钟游客停止入内，现在已经3点25了。中国的醋，以山西陈醋与镇江香醋并驾齐名，镇江香醋更是名声最响，位列镇江三怪之首：“香醋摆不坏”。八年前的2015年国庆节假期，我们夫妻开车带女儿经过位于镇江丹徒区恒顺醋业集团新厂区的中国醋文化博物馆时，买了门票，进去参观，并且为女儿“定制”了一瓶肖像商标纪念醋，现在镇江景区免票也包括这里的醋文化博物馆，咱必须赶上趟带小二子来转转，为咱小二子也定制一瓶纪念醋带回家。赶到醋博物馆门前的时间是3点50，进内，参观，小二子是不感兴趣的，不停地闹着要去“做”一瓶醋，在家里姐姐那一瓶醋他是见过的。本想再次细细参观的我，没法子，只有快速带他到“老作坊”处准备找工作人员拍照，然而偌大的场馆里游客不少，却没有工作人员，我们一直走到最后的销售厅里，问了正忙着收银的工作人员，答复是“太忙了，没有人手，做不了”。我们爷俩有点失望，也很是犹豫，就这么走了吧，此趟行程的愿望没实现；就这么等吧，还有个把小时闭馆，到时也不知道能不能给我们定制这么一瓶醋。爷俩磨磨蹭蹭，转了看了好一会，终于等到最后一名游客买了醋付了钱离开，我在上前再问，那位一直忙碌收银的应该是负责人或者经理，立马答应，指挥另一位男工作人员为咱家小二子拍张照片，打印商标标签，据说正好是搞活动，原来费用80元，现在半价收银40元。咱家小二子的一瓶定制醋做好了，二子开心，咱也特别开心。两天后回到家，两瓶醋，女儿的照片和儿子的照片印在醋瓶商标上，很有意思；两瓶恒顺肖像商标定制醋，相隔八年，放到了一起，放在家里橱柜上，恒顺香醋摆不坏，就一直摆在那儿，没事时看看它们，看着“两个孩子”，很有意义。
晚上5点，出醋文化博物馆，继续前行，下一站：常州。还是没走高速，经丹阳，到常州，江南的道路，都很宽敞，虽然红绿灯不少，但一路通畅，晚上6点多抵达常州。进城，直奔河海大学常州校区，夜幕灯光下，“河海大学”的校名十分清晰，下车，小二子知道要拍照的，十分配合；拍完照片，要玩小呲花，行，没问题，这小家伙带着两大把“仙女棒”与小呲花，一路玩，一路点燃，而且最喜欢在大学门口放小烟花，好玩。离开河海大学，经过常州大学白云校区，停下车，我拍个照片，这个校区已经停用，校门口与校内一片黑暗；最后我们到了江苏理工学院门前，夜晚中看到了那标志性的“钢笔尖”。就在校门旁边的宾馆住下，开车在西边住宅区门前寻了一家兰州拉面，爷儿俩累了、饿了，吃炒饭，拖拉面，吃得很有滋味。
早上醒来，已是大年初四，我们出了宾馆，在江苏理工学院门口，也是要拍几张照片的，那标志性的“钢笔楼”也必须拍进去。江苏理工学院前身为常州技术师范学院，老牌公办本科，虽是二本，但地处江南常州，学校自然不差，分数线大体上也都在江苏特招线上下，至于师范类专业，分数线当然更高。去年高考，三爷家孙女也就是我的堂侄女，我为她选报的就是这所大学，最终被录取。开车，出发，下一个目标仍是大学：常州大学科技城校区，我们爷俩这一路，就是“考察”大学来着，例如这常州大学，或许，他的姐姐就可能报考并被录取了呢！常州大学门口转过了，搜搜导航，发现离常州的春秋淹城很近，那就去溜达看看呗！春秋淹城，国家5A级景区，其中春秋淹城遗址为春秋时期常州最早的城池所在，很值得看看的。然而，来到景区门前，咱才明白，这里地方很大，是一处综合性旅游景点，有淹城春秋乐园、淹城野生动物世界等，咱们爷俩哪有时间进去玩呢？而且，门票都很高的，二子很小，肯定玩不了乐园里的游乐项目，咱们呐，到门口看看就算了，以后再来吧。
继续出发，下一个目标：无锡，地点：江南大学，211。走312国道，常州到无锡，仅仅四五十公里，约一个小时。经过无锡太湖学院门前，这是一所民办本科院校，前身为江南大学太湖学院，后来改制为民办本科院校，在江南，在无锡，这样的大学办学水平很是不错的，不足的是，她属于“三本”，民办的，学费是比较高的。七八年前，咱们一家开车经过这里，还是“江南大学”。过无锡太湖学院向前不远，就到荣毅仁纪念馆了，这里我们也参观过，当然，小二子是第一次来。又是不巧，场馆修整，闭馆，我们又一次吃了“闭门羹”。但是，没啥遗憾的，以后咱们爷俩肯定会再来的，我这个人就是喜欢到处跑，到处看，这一趟行程走过的地方，对我来说都是“故地重游”，但是，带着小二子，咱必须再这么“重游”一次，两次，甚至很多次。国家前副主席荣毅仁的故居纪念馆旁，是荣巷，古城街巷，荣府所在，咱们爷俩溜达一圈，转转玩玩，也是极好。逛了荣巷，拍了照片，这里玩过了，小二子，咱们继续出发！去江南大学。中午12点多，来到江南大学主校区门前，这名牌大学就是气势不一样，校门口极为大气，中间一块巨石，刻有“江南大学”四字校名，巨石之后，江南大学校园极为开阔，可以远远望见正中间的主楼。惯例：拍照，还有呢？燃放小烟花。大白天玩这小呲花，也是好玩，关键还是在大学门口。
江南大学咱爷儿俩也只是来看看，姐姐今年的高考，能考上211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咱们也不作此想。其实，能考上大学，能上一所相对好的大学，不就行了么？大学很重要，所以一定要上大学；好大学很好，当然要上好大学；但是，经过自己努力考上的大学，就是自己最好的大学，即使她不是985，不是211，不是双一流。人生旅程路漫漫，大学只是人生的重要一站，远远不是人生的全部，也不会决定人生的全部。咱希望女儿努力，尽力，考上任何一所大学，都是最棒的。
既然如此，咱们下一站前往苏州，这苏州大学咱们爷俩暂且就不去了，咱们爷俩为女儿“考察考察”苏州科技大学。，苏州科技大学，地处苏州，一本院校，“三非”，但也算是好大学了，咱家女儿如果能达到分数上这样的大学，也就行呐！无锡到苏州，更近，走一段高速，走一段高架路，不到一个小时，咱们就到苏州科技大学石湖校区。二子在车上睡着了，那就让他睡一会，咱下车，溜达，看看，哎呀，这大学也真不错，校门口“苏州科技大学”校名字体巨大，绝对有气势；看向校园里，竟然有山，风景真好，上大学就是在“景区里”，棒棒！二子醒了，下车拍照，中午时间，不时也有车辆开来，都是到这大学门口看看的，都要拍照的，我正好请人家帮忙，为咱爷俩拍张照片。“姐姐，这大学我帮你看好了，你好好努力，争取考过来哦！我就可以经常和爸爸来玩了！”呵呵，二子自然没说这话，咱替二子说的。
上车，出发，车子要加油，我们爷俩要吃饭。在苏州城里向北前行，找到加油站，加满油，再往北，找了一处可以吃饭的地方：还是兰州拉面馆，这过年期间，很多餐饮店都关门回家过年了，但是这兰州拉面倒是都在营业，咱和二子都喜欢吃面，炒饭也爱吃，正好拉州拉面店里都有，只是这苏州物价果然比咱们小淮安要高一些，同样的面条，可是贵了好几块钱一碗，过年期间，这家面馆还额外加涨了价。吃完面条炒饭，咱们继续出发，前往南通，再到南通大学门口转转去呀！
下午三点钟出发，经历了苏州城里的拥堵，上到G15W常台高速，感受了一回高速堵车，过苏通长江大桥，下午5点，咱们到南通大学了。南通大学，前身南通师范学院南通医学院等学校合并升格而来，也是咱们江苏省内一所很好的一本大学，能考上她，也很不容易的。校门口转过后，再出发，到南通必须要到南通博物苑看看，对吧？南通博物苑，位于南通市中心濠河之滨，近代中国人独立创办的第一所公共博物馆，创办者为晚清状元张謇，不仅是博物馆，更是著名的文物古迹，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当然值得一来，咱来过几次南通，每次都要来参观。当我开车抵达南通博物苑门前时，天色已经昏暗，城市灯火已亮，夜色渐渐浓厚，首先看到的是“南通大学启秀校区”，大学门口，拍张照片是必须的；对面就是南通博物苑，此时早已闭馆，但是，没关系的，咱们爷俩今天来过了，下次还会再来的。我忙着拍照片，小二子就在门前疯跑玩乐，出门在外，只要不睡觉，他总是永不疲倦。
溜达完了，上车，再走吧，去哪呢？本来是计划在南通住上一晚，明天前往泰州的，现在看看时间，不到六点，想想，还是再赶一段路程，直接到泰州在住宿吧。于是，穿过南通城区，看到“文峰大世界”，看到“百年通中”，看到夜色下的电视塔，向西出南通市区，上高速，直奔泰州，预计8点钟到达。
晚上的高速，一路畅通，七点多钟，快到泰州时，咱有点动摇了：出来已经三天整，明天是大年初五，过小年，要不咱直接回家吧？又想到泰州的大学只有普通公办二本，咱家女儿大概率是不会上的，要不咱爷俩暂且不去了，下次再逛泰州？我犹豫，问问后面的小二子，他正目不转睛地看往窗外，夜色中，远处接连有烟花燃起，很好看的，小家伙这个新年又爱上了烟花，最喜欢看烟花。小二子倒也不坚持，回家也行，明天再回家也行。最终，咱决定，泰州不去啦，直接回家啦！想到了回家，心情立马更加舒畅，开着车，沿着京沪高速一路向北，新扩建的路，单向四车道，特别顺畅。
一路欢快，不到9点，出淮安出口，走高架，很快到家。这一趟行程，三天，逛了江南六座城市，看了十来所大学，行程近千公里，特别舒畅，就像此时回到家后的心情一样。
作者简介：吴波，男，网名：荸荠。1979年5月生，江苏淮安人，中学政治教师，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清江浦区作家协会理事。2005年起在报刊发表文章，已约千篇逾两百万字。著有文集《里运河北大运河南》《清江浦家常饮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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