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1日,常宝华的告别仪式在八宝山革命公墓举行,相声界的同行、晚辈姜昆、冯巩、李金斗、李增瑞、李建华、王佩元、石小杰、李伟健、刘全刚、王文林、周炜、李菁、王玥波以及跟相声沾过边的句号、张大礼、乔杉和王宁都前去送别常老爷子。

常宝华离世大徒弟带头鼓掌(徒子徒孙们用掌声送别常宝华)(1)

左起:姜昆、冯巩、石小杰、王佩元和李金斗

常宝华德高望重,相声界能去的几乎都去了,不能去的则是各有各的原因,比如师胜杰,因身体欠安而没去。杨少华也没去。不过,他的原因稍许复杂点,这里萧陶就不展开细说了。有人说郭大爷去了,他说的郭大爷不是郭德纲,而是小品演员郭达。不光郭德纲没去,德云社所有的演员也都没去。

常宝华是第一个站出来力挺郭德纲的相声名家。他看过德云社的演出,为郭德纲站过台,还上过郭德纲主持的电视节目。那段在德云社后台他跟孙越、石富宽互动的视频在网上更是广为流传。在视频里,常宝华说要收孙越为徒,石富宽一时没反应过来,抢话说他已经收孙越了。其实,孙越跟常宝华差着辈呢。孙越的奶奶是李文华的妹妹,而常宝华是李文华的师哥。当年,李文华拜马三立为师,就是由常宝华代拉入门的,马志明只是到场见证。常宝华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在捧孙越。即便不看李文华的面子,孙越也应该去给常老爷子送行,可郭德纲不去,他还真就没法去。

常宝华离世大徒弟带头鼓掌(徒子徒孙们用掌声送别常宝华)(2)

常宝华为郭德纲站台

郭德纲没去送别常宝华,有人说跟常宝华后来在电视节目里批评他有关。萧陶觉得如今的郭德纲心胸应该不至于再那么狭隘了。再说,常宝华说郭德纲有小老艺人的做派,并没夸大其词,也是为郭德纲好。郭德纲之所以没去,萧陶判断,应该跟一个人有关。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侯耀华。

常宝华离世大徒弟带头鼓掌(徒子徒孙们用掌声送别常宝华)(3)

侯耀华表情凝重

同样没去八宝山送别的还有常宝华的徒弟牛群牛哥。牛群没去应该也跟侯耀华有关。牛群本是常宝华的大徒弟。2009年,63岁的侯耀华拜在常宝华门下。常宝华封他为大徒弟,当了近三十年大师兄的牛群不得不让位。

一般来说,相声门里的徒弟都是按入门的时间来排序的。侯耀华之所以能后来居上,有人说他的年纪最大,比牛群还大三岁;也有人说他为人仗义,爱张罗事。要萧陶说,这些应该都不是原因。真正的原因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侯耀华是侯宝林的儿子。

常家和侯家有交情。在收徒仪式上,常宝华说过这么一段话:“这孩子(指侯耀华——萧陶注)从小就跟常家亲,管我叫四爹。他刚生下来时,他母亲奶水不太好,侯耀华就吃我二嫂的奶,他管我二嫂叫二婶。”常宝华说这段话的目的就是要告诉大家,这个徒弟他非收不可。既然收了侯耀华,那干脆好人做到底。真要把侯耀华排末位,要他喊别人师哥,侯耀华一定叫不出口。当然,这只是萧陶的猜测。是不是这个理,请各位自行判断。

常宝华离世大徒弟带头鼓掌(徒子徒孙们用掌声送别常宝华)(4)

明年牛群也年满七十了

牛群没去送别自己的恩师,据说他在外地拍戏,无法分身。当然,也不排除他有意把舞台留给侯耀华的可能。不过,据萧陶了解,常宝华病重期间,牛群去探望过师父,尽了徒弟的一份孝心。

牛群没去送别,唱主角的是侯耀华;牛群即便去了,唱主角的还是侯耀华。常宝华的告别仪式就是由侯耀华一手操办的,值得一说的是追悼会的最后一幕。

常宝华离世大徒弟带头鼓掌(徒子徒孙们用掌声送别常宝华)(5)

众人用掌声为常老爷子送行(视频截图)

在各路嘉宾行完礼,离开之后,常宝华的亲属和徒子徒孙,关起门来,开追悼会,致悼词的就是侯耀华。他最后说:“在这最后的时刻,您的亲人,徒弟,相声界的同仁,与您做最后的告别。您这一辈子,为广大观众说相声,送欢笑,赢得了无数的掌声。今天就让我们用掌声为您送行吧!”话音刚落,全场就响起掌声,众人齐声高喊“一路走好”,持续了好几分钟,让人为之动容。

用掌声为常老爷子送行是不是侯耀华的主意,萧陶不得而知。相声演员最爱听的是观众的笑声,可在那种场合,谁都笑不出来,用掌声代替笑声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在亲属和徒子徒孙的掌声中,常老爷子走了。他带走了很多东西,可也有他带不走的,比如相声界的恩恩怨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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