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凉如水,静谧无声。大姐在炕头捧着宁的小脸哼起“月儿明,风儿静,树叶遮窗棂”时,满含柔情,全不似风风火火独闯社会般洒脱。
30年后,弥留之际,姐把女儿当成病床畔须臾不能撒手的依靠,抬眼不见就心里起急。
宁辞了工作,专心全心伺候娘亲最后的时光。
人间最惨之事,莫过奈何桥边永诀。哀痛,刺痛,伤痛!
(《朝花夕拾杯中酒》167)
【注释】大姐临别之际,最为依靠的还是女儿。远从旁而观,深深体味这种悲哀,心痛延续数年而不息。本文算是一次胡思乱想时的心情记录。
【启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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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明,风儿静”一歌,歌名为何?原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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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痛,刺痛,伤痛”三个词语的并列,呈现出怎样的心理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