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会被自己制造的机器打败吗?《庆余年》区别于一般网文小说的地方就在于此,智慧再高的皇帝,武力再强的大宗师,也会被机器人击败。在庆国宇宙,早在几十万年以前,那个高度发达的人类世界就败了。残存的人类要么驾驶飞船逃亡宇宙深处,要么退化成原始人偏安一隅。那么,神庙使者五竹究竟有何强大之处?四大宗师又会引发怎样的变革,一起跟白羽了解一下
一、文明的崩坏
人类制造的机器,有一天会反过来控制人类吗?这句话似乎是科幻小说永恒的主题。
观众随着范闲一路走来,拨开《庆余年》的历史迷雾我们才惊讶的发现:这个世界最大的BOSS,一直都隐藏于幕后。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时刻都在影响人类命运的,居然是虚无缥缈的神庙。
到了揭秘时刻,这个凌驾于世人之上,俯瞰人间的存在,居然还是由人类创造的。
上一个文明的时代,人类曾经是世界的霸主。人类战无不胜的关键在于机器人,在于核武器。
这是一个充满科学思维和冒险精神的黄金时代。人工智能发展到了极限,一定会无限接近于人类。
科学的发展和技术的滥用,为人类社会带来的不是幸福和美好,而是人性和道德的崩塌。
那个文明时代的人类被自己的成就冲昏了头脑,拿着核武器远程对轰,核辐射的尘埃遮蔽了天空,只剩下那座孤零零的轰到表面光滑的大东山。
地球面临生存威胁的极端情况下,人性的脆弱和不堪一击显露无疑。
曾经人类是机器的创造者,而机器智慧的集大成者-神庙,则变成了扼制人类文明进步的囚笼。
曾经浩瀚的宇宙变成了最后的避难所,曾经乐观的开拓主义变成了悲观的自省,人类的文明在神庙的刻意引导下,踏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人类会被机器打败吗?神庙使者甚至还没有出手,整个人类文明就在自我消耗中轰然倒塌。
人类的文明为何一次又一次崩坏?一次又一次轮回?
这个强大的对手,可能是大自然,可能是外星人,可能是机器人,最有可能的,就是人类自己!
二、文明的火种
那么不开发机器人,不搞人工智能了行不行?当然不行,为了虚无缥缈的传说就来个大踏步后退?
不要科技,大家干脆退回原始社会,退化到树上继续当猴子?
一是不可能,二是没志气。
神庙最终突破了机器人三定律,居然反过来开始奴役新一轮文明的人类。神庙的意志成了特洛伊木马,渗透进了庆国宇宙每个人的精神深处。
神庙的设计者终究是那个时代最顶尖的智囊,他们把神庙建在了天寒地冻,没有任何资源的北极圈深处。
远离人类世界的神庙,只能依靠太阳能电池板,制造出为数不多的神庙使者,向人类施加精神影响力。
五竹就是神庙使者中最杰出的一位,因为只有他诞生了情感意识。每当人类文明开始新一轮的重启,这个黑衣的瞎眼少年就会在凛冽的风雪中出现,为人类带来希望的火种,教他们结绳记事,教他们使用文字。
神庙的使者,在蒙昧还未开化的原始人眼中,基本就是腾云驾雾的神仙。五竹就诞生了感情的机器人T-800,他带着支离破碎的记忆,眼前蒙着黑布,披着黑色的袍袖,像一个行走在历史缝隙中,孤峭寂寞的侠客。
四大宗师都会流血,都会受伤,真气都会耗尽。五竹是机器人,没有真气,没有经脉,他那双永远不会疲惫的手,会稳定地将铁钎插入对方的咽喉。
人若无名,便可专心练剑。清静无为,以静制动,淡定沉着,从来都是武侠的最高境界,五竹没有遇到叶轻眉之前,一直都是心无挂碍,无欲无求,不惹尘埃的洒脱姿态。
要不然,他怎么会是世间最强的存在?
都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五竹这个机器人,左手握着情感,右手拿着意志,守着人类的文明,行走在荒芜人烟的历史道路上。
当文明的种子沿路播下,神庙的光辉也就随着神话传说,印在人类的血脉记忆中。
三、突破的大宗师
生命该走向何处,这是一个争论不休的话题。
人类在与各种自然灾害和其他物种的竞争中,无论在身体机能上还是智力上都毫无优势。
四大宗师都是突破了生物极限的人类,他们在武学上的突破为人类带来了无限的可能性。
大宗师的诞生条件是非常严苛的,会受尽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
与此同时,成为大宗师之后的他们,在各个层面上模糊了物种的边界,开始朝着没有感情的机器人进化。
大宗师是受到万民敬仰的存在,无论在庆国、北齐、还是东夷城,都会接受群体的供奉。大宗师超强的身体素质,超强的自愈能力,基本就是长生不老的存在。
那么,大部分的普通人和九品以下的武者,会不会被另一种形式的资本集团所垄断?从而演变成武道家时代的武术暴政?
五竹行走人世间十几万年,最大的收获就是获得了一点点人类的情感。四大宗师则是努力摒弃了人类的七情六欲,开始朝着太上忘情的道路进发。
人类武道的尽头,生命科技的尽头,殊途同归。大宗师如果练到最后,其实就是一具披着人皮的机器人。这样的讽刺,直接触动了人类最明媚的希望和最晦暗的恐惧。
所以,四顾剑才会清醒地意识到:大宗师就是怪物,以前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写到此处,老白要发表几句感慨:无论是中国的《三体》还是《庆余年》,无论是好莱坞的《终结者》,《我,机器人》都在彰显着同一个命题,或者说同一个没有明说的悖论
在有机生命和无机生命之间,
在肉体骨骼与金属骨架之间,
在神经系统与电子机械之间,
在自然物种与人造物种之间,
当人类与机器,人类与非人类之间爆发矛盾与冲突时,
我们究竟是该以人类的道德标准和理性原则作为辩护?
还是对产生了人的生命自由的本质进行辩护?
在反思人工智能与生物技术可能带来的伦理风险和政治风险时,还要清醒地意识到:人的自由生命本质,才是人类必须捍卫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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