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就想去洗牙，可是网上预约已经满号了。有的主任、副主任的专家号都排到半个月之后了。普通号可能当天预约还有名额，就打算碰碰运气。今天一大早7点一到就用手机APP预约当天的号，注册登记，还真约上了，不过这么早都排到第二号了，可见牙科还是很紧俏的。
吃过早饭，洗漱穿戴好，就奔向了医院。医院大厅人来人往，还是得要健康码才能进入，管理还是很严格的。只是大家虽然都带着口罩，紧张的情绪已经不那么明显。从自动挂号机上取了挂号条，直奔牙科。这第一次洗牙还是好多年前，那时牙龈出血，用了很多方法都不见效。当医生的同学建议我去洗洗牙，她就洗过，说是效果很好。我当时还担心传染病，不敢去。听同学说，都是一次性用品，传染的可能性比较小。他们医院的大夫大多数都洗过牙。
据说在欧美发达国家，洗牙是很经常的事。和牙医见面，看牙是欧美人们的日常之一。孩子英语阅读中的一篇文章也提到了，他们美国人非常重视牙齿健康，洗牙更是比我们国家的人要频繁得多。我当时查了不少资料，牙龈出血太难忍受，一刷牙就流血，跟灾难现场似的，不得不去了。好在家距离医院很近，就下决心去了。当时挂了牙科普通号，接待我的大夫是位男医生，他很耐心，态度也很友好，打消了我洗牙的疑虑，安心接受治疗。
不过，给我洁齿的是位实习医生。可能是我的牙石较多，小医生很是费时费力。我是第一次洁齿，感觉很害怕，满嘴流血，不住地漱口。感觉一颗颗洗过来，得有一个多小时。小医生喊来大夫导师验收，结果大夫老师说，“不行，还得再洗。你看，这里、这里都得重新洗！”小医生只得又把我的牙逐个洗了一遍，这回大夫老师说行才结束，大概就花了200多元。
医院大夫还细心地给了我一面小镜子，让我看看效果。感觉牙石掉落好多，真是赶紧许多。但是牙齿并没有变白，洁齿并没有美白的功能。只是大夫帮忙去掉了牙龈周围的牙石和菌斑等，感觉牙缝变大了。好在，医院设备还行，整个过程并不痛苦，没有很大的痛感，酸麻的感觉倒是有的。
第一次洗牙之后，感觉牙很软，不敢咬东西吃。过了几天，酥麻感就消失了，感觉就好得很。牙龈出血的毛病就治好了。洗牙后养成了饭后漱口刷牙的习惯，不刷不行，牙缝太大，不刷就会有残留。可是与严重的牙龈炎比，我还是会选择洗牙，早洗牙，我就不至于牙缝太大了。
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就去洗一次牙，大概一年一到两次，费用也就200-300元每次，感觉不太贵，洗完牙很清爽。每次去洗牙，几乎都遇到医科大学的实习大夫，他们虽然资历浅，但是服务态度还是蛮好的。每次洗牙也不觉得疼，很细心很周到的感觉。实习医生还叮嘱刷牙的注意事项。去年疫情期间，牙科成为敏感科室，就没去洗牙。
今年打完新冠疫苗，觉得还是去洗洗舒服些。周末就去医院了，专门挂了口腔内科的号。这次是位女医生，年龄不大，没有助手，也没看见实习医生。跟大夫说想洗牙，女医生看了看我的牙，说也该洗了。给我开了单子，让我去缴费，我说最基本的费用大概多少？女医生敲打电脑键盘一算488.84元，我吃了一惊，一年多功夫涨了不少钱呀！心疼，可是又不得不花。
诊室门外有个小姐姐也想洗牙，可是她挂错号了，挂了口腔综合科。人家大夫接诊后，给她推荐到口腔内科。口腔内科医生们建议她下次再来。给我诊治的女医生说，综合科也可以洗牙，但是人家得看心情。可洗可不洗，具体得看情况。那位女士说，下午还能挂口腔内科吗？医生们说不一定，现在就52号了，之前还有网上预约的……
那位想洗牙的女士就被劝退号了。我乖乖去缴费，用医保卡在自助缴费机上简单操作即可。挂号费15元，加上488.84元的洗牙费用，500多元就飞走了。交完费，女医生又接诊了一位老太太，完事之后又叫我过去洗牙。
女医生说话很温柔，我以为又是一次温馨的治疗之旅，结果却大跌眼镜！这位女医生苗条瘦弱，说话细声细语，可是洗起牙来却雷霆万钧！一上来，洗牙工具马力足足的，牙龈就疼得很！感觉像刀片切割牙龈一样，疼得不行。我不能说话，就摇头躲避女医生的雷霆之手，她不得不停下了说，“已经给你降低功率了，正常人是6-7，才给你3-4，你得配合一下，总不能不洗了吧？”我说，“疼，能不能温柔点？”女医生说，“是你太紧张了！”“你再忍耐一下！”
我只得又张开了嘴，但是女医生还是风驰电掣的速度，一个个牙切割过去。真疼呀！以前并没有这么疼的感觉！这是怎么了？中途也不问问我的感受，也不让我漱口。上下牙一顿狂洗，洗完了才让我漱口，只给我放了一杯水，而不是像以往一样可以多漱几次，多喘息几口气。漱口后，她又给我简单冲洗了一下，然后上药。上完药，女医生告诉我，“这药二十分钟后，可以漱口漱掉，也可以不管。”
我跟女医生道谢，出门了一看时间，发现这女医生才用了三十多分钟，就把我的牙洗完了，也不让我看看效果，就打发我出门了。这速度也太快了！可能是多次洗牙习惯了，这次洗完牙，牙齿酸软的感觉几乎没有了。不知是我耐受性增强了，还是我的牙石少，医生好操作。不过怎么都觉得，这半个多小时就挣了500多元，太贵了点！
8小时工作时间，这女医生不得日进斗金呀！以往洗牙都得一个小时以上，医生们都细致周到，哪怕是实习医生也很温柔。而这女医生长得柔柔弱弱，可是这长相和洗牙的雷霆身手真是反差极大呀！
回家漱口，漱完口嘴里还有一股子药水味儿，不太好闻。照照镜子，发现门牙旁边的上牙没洗干净，还是有牙垢。心想，这最好操作的门面牙都洗得这么潦草，估计里面的牙齿也干净不到哪去。心里有点别扭，花这么多钱，受到女医生的粗暴治疗，还没给洗干净，当时连申诉重洗的机会都不给。
女医生给我潦草洗完牙，简单收拾一下，就接诊下一位病人了。我这钱花得比以往多次洗牙都多，治疗效果还一般，态度还非常硬气，不容商量，不容质疑。一年多没洗牙，牙科都变了不成？还是我只是运气不好，遇到了一位生手？可是再生的医生也比实习生要经验多吧？这是怎么个茬儿？现在都想不明白！
这家医院可是离我家最近的三甲医院，以往洗牙都还算运气好，挺顺利的。这次这样，我都有点不敢去了。下次该不该，还来这家医院洗牙？或是换个医院会好点吗？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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