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马长寿村的百岁老人 2015年,我来长寿村租屋养生时,这个500口户籍人口的村里有4位年过百岁的老人他们是:黄卜新,1910年生;黄妈松谋,1913年生;黄妈坤,1915年生;黄妈干,1912年生还有3位老人:黄妈文、黄妈刚、黄妈桃,都已96岁,即将进入百岁老人行列(此后不久,他们都寿过百岁)这几位老人均为壮族当时除黄卜新年岁最大,需由家人搀扶外,其余老寿星个人生活均能自理,每个人耳不聋、眼不花,思维清晰,说话清楚,行走自如他们分别居住在村子前后两排各自家中,大部分时间会坐在家门口那时,村里可供外地人养生活动的地方,主要在村东河边的木屋长廊和盘阳公主广场,这是南京中脉集团在村里搞旅游开发先期投资修建的休闲场所我租住的地方在村西,每天至少要两次穿过村子到那里去锻炼身体、散步、聊天等有时走前排村道,有时走后排村道,为的是能看到每位长寿老人长寿老人是这个村子最靓眼的风景,我选择住这里为的就是能沾点老寿星们放射出来的长寿能量,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用巴马水洗脸有什么好处?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用巴马水洗脸有什么好处(神奇的巴马广西巴马养生纪实续五)

用巴马水洗脸有什么好处

巴马长寿村的百岁老人

2015年,我来长寿村租屋养生时,这个500口户籍人口的村里有4位年过百岁的老人。他们是:黄卜新,1910年生;黄妈松谋,1913年生;黄妈坤,1915年生;黄妈干,1912年生。还有3位老人:黄妈文、黄妈刚、黄妈桃,都已96岁,即将进入百岁老人行列(此后不久,他们都寿过百岁)。这几位老人均为壮族。当时除黄卜新年岁最大,需由家人搀扶外,其余老寿星个人生活均能自理,每个人耳不聋、眼不花,思维清晰,说话清楚,行走自如。他们分别居住在村子前后两排各自家中,大部分时间会坐在家门口。那时,村里可供外地人养生活动的地方,主要在村东河边的木屋长廊和盘阳公主广场,这是南京中脉集团在村里搞旅游开发先期投资修建的休闲场所。我租住的地方在村西,每天至少要两次穿过村子到那里去锻炼身体、散步、聊天等。有时走前排村道,有时走后排村道,为的是能看到每位长寿老人。长寿老人是这个村子最靓眼的风景,我选择住这里为的就是能沾点老寿星们放射出来的长寿能量。

黄卜新是长寿村百岁寿星中的老大哥,也是唯一的男寿星。年轻时是一名热血青年,跟随韦拔群闹革命,曾是农会组织的骨干成员,当红军后参加过许多战斗,在枪林弹雨中出生入死,英勇杀敌。1932年韦拔群等右江独立师领导人相继牺牲后,右江地区革命武装斗争进入低潮时期,他与红军组织失去了联系。新中国成立后,被政府认定为红军失散人员。黄卜新接受过革命战争年代的洗礼,意志坚强,性格开朗。据说几年前游客到他家里来,他还给客人唱《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等革命历史歌曲,向游客展示老红军战士风采。有一天,我们路过他家门口,看到一群游客与他合影后,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给大家送别。他的孙子已78岁,开照相馆专门给与爷爷合影的游客拍洗快照。到了第二年我再到长寿村,黄老寿星已不能站起来了,说话吐字也不清楚,但他仍坐在沙发上,用不清晰的语言向客人们说“再见!”看到他如此坚强,以礼待人,我被感动地流泪了(黄卜新2016年9月15日去世,享年106岁)。

在我来长寿村的前两三年,村里曾有一对百岁老姐妹格外引人注目。她们是住在村道前排的黄妈干、黄妈学。她二人嫁给丈夫黄卜干,和睦相处八、九十年,在巴马远近传为佳话。2012年,黄妈学与世长辞。如今,黄妈干已经106岁了,身体依然健康无恙,每天照常在客厅“上班”接待游客。

黄妈干、黄妈学的故事十分感人。黄妈干在清朝末年16岁时嫁到黄家,但几年过去,却没有生育。在封建社会,女人不能生育是人生最大的耻辱和痛苦,古语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与丈夫感情很好,尽管黄卜干没说什么,但她心里却十分内疚,感到对不起丈夫一家。于是便劝丈夫再找一房女人,并把自己村的一位相好妹妹领了来。就这样,二人先后嫁给黄卜干。两个妻子相处一生,情同手足、十分要好,相互关心、体贴,争先恐后做饭干地里活、做家务、带孩子,从未红过一次脸、吵过一次架,村里人说,她俩比亲姐妹还要好。黄妈学生第一个女人,起名“的干”,她深知姐姐心中的痛苦,十分同情姐姐作为一个女人的不幸,便主动提出把的干给姐姐做孩子。黄妈干听了坚决不接受,她说:“的干是你生的,我不能做孩子的妈,但我会和你一样,把她当做亲生女儿的。”黄妈学是真心实意的,她央求姐姐:“你做的干的妈妈,我还可以再生孩子的。”推辞不掉,黄妈干最终只好同意。

黄妈学后来又生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她俩共同将子女养大成人。1999年,96岁的丈夫先走一步,留下她俩又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创造了百岁姐妹的世间奇迹。如今,她们的大女儿的干已经做了太婆。

黄妈干也是一位失散老红军,别看老人家年纪大了,寡言少语,但对自己年轻时当红军的光荣历史记忆犹新。有天晚上,我从河边返回住地时,路过黄妈干老人的家门口,看到已过晩上9点钟了,老人还独自坐在客厅的小木凳上烤火取暖,便走过去与她说话,我明知故问:“您老年轻时是跟着韦拔群闹革命吗?”老人脸上露出笑容,高兴地连声道:“是是是,我就是他的兵!”原以为他不一定能听懂我问话,但没想到这位民国元年出生的老人普通话说得相当好。过了一会儿,一个中年男子进来了,他是黄妈干、黄妈学的孙子。他告诉我们,每天晚上,家里只要有一个人没有回来,奶奶是不会休息的。原来老人家在等自己的孙儿。我们问起老人家的饮食情况,他的孙子说,奶奶吃得很少,每餐只吃不到一小碗饭菜。年纪大,咬不烂肉食,每天就把肉和青菜炒在一起,让奶奶吃带点肉腥味的菜,算给他增加一点营养。2018年4月初的一天,趁着黄妈干老人的家里没有游客,我让她的家人给我拍了一张与老人的合影照,随后我离开长寿村回了家。没想到这年8月,老人平静安详地与世长辞。这张照片成了我在长寿村最珍贵的纪念。

听村里人讲,还有一位叫黄妈文的老寿星与黄妈干同龄。年过百岁后身体也十分硬朗,样样家务活都能干,还能洗衣服、纺纱织布。有的老人不愿离开住了几十年的老房子,黄妈间就是其中一位。她的几个儿子早已盖起了楼房,内外装饰一新,丝毫不比城市人的住宅逊色,儿子们分别劝说老人到自家来居住养老,可她就是要独自住又矮又破旧的老屋子。那是间没有窗子、用石棉瓦盖顶的坡石屋,坐落在村子最后面山坡上,进出都要爬坡上下台阶。她是村里挂牌的百岁寿星之一,为了让游客能看见,饭后搬个小凳子坐在家门口,路过的人需仰起头才能看见她。出于对老人安全考虑,终于,住在村子前排的一个儿子说通了妈妈,把她接到自己家。此后,凡从村子进出的人都能看见她坐在儿子家门口。第二年,我们再到长寿村,没有看见黄妈间,一打问原来她在几个月前去世了。也许是搬离老“窝”不适应,也许是到了生命该走的时辰。她刚过百岁,身体状况不错,眼有神、面有光,是几位寿星中的小妹妹,在别人眼里,她是还能活一些年的。

让人羡慕的是寿星们的腿脚特别好,虽年过百岁,无一人拄拐杖。黄妈干住在楼上,一百多岁上下楼台阶不要别人帮助,有时还独自一人到村道走一走。黄妈桃是个驼背老人,行走时腰背与双腿接近九十度直角,但并不影响行走,也许是一辈子背着大竹筐干活,身子前倾久而久之成了背锅。

令人奇怪不解的几位女寿星不仅都姓黄,而且每个人姓名的第二个字都是“妈”。他们结婚时来自周围不同的村屯,除黄妈干、黄妈学俩人自小相识外,其他人以前并不认识,为啥姓名还能相连?我经过多方了解并查阅资料,方才弄清其中缘故。原来这是壮族人起名字的一个风俗习惯。以前的壮人,出生后父母会给孩子起个乳名,男孩叫“日X”(“日”是状语“男人”的意思),女孩叫“的X”(“的”是壮语“女人”的意思)。这个名字一直用到他们生育时。等到结婚生孩子后,他们要第一次改名,改用第一个儿女的乳名加辈分,即当爸爸的名字由原来的日“X”改为“卜X”(“卜”是壮语“父亲”的意思),母亲的名字由原来的“的X”改为“妈X”或“乜X”(“妈”和“乜”是壮语“母亲”的意思)。从此,别人就不能再叫他们的乳名,如果有谁再叫其乳名,会被看做不尊敬人。等到有了孙子,他们便要第二次改名,改用第一个孙子的乳名加辈分,当祖父的叫“布X”(“布”是壮语“祖父”的意思),当祖母的叫“奶X”或“牙X”(“奶”和“牙”是壮语“祖母”的意思)。如果一个人终生没有生育,那他的名字只有乳名,只有当父母或当祖辈了,才有相应的名字。如黄妈干有了女儿的干,她的名字才能升级叫“妈干”;黄妈学的第一个女儿冠名给姐姐了,她只能套用第二个孩子日学的名字,升级为黄妈学。随着时代的变迁,这种风俗习惯渐渐被改变,后来已经很少有人沿袭旧的起名传统。百岁老人们的名字都是解放前改过的,村里的晚辈们都习惯按照老方式称呼他们,这样使老人感到更亲切一些。

到2018年,长寿村健在的百岁老人还是4位,他们幸运的是每天不出家门能见到来自全国各地乃至国外的许多人,但不幸的是游人过多打扰了老人们原本宁静安怡的生活,使他们享受不到其他地方长寿老人享有的充足休息时间,这无疑会影响他们的身体健康和寿命。由于在巴马县,年至百岁不算稀奇,所以导游总是把游客领进岁数最大的黄妈干和黄妈坤家。每天早八点左右,旅游大巴车就一辆接一辆停在村口,俩位老人必须在此之前起床穿洗、喝水用餐,然后坐在客厅接见游人,一直“工作”到下午六七点钟。每天要接见少则几百多则上千名游客,其中至少有一半游客要与老人们合影,还有些游客出于好奇问这问那,老人连喝水用餐时间都难以保证。游客无节制的上门观“星”,虽然给老寿星带来了风光,但不利于老人们的休息和健康!有关方面应当出台保护长寿老人健康的规定,让他们限时限量接待游人;合影要征得老人自愿;到百岁老人家参观尽量不要说话,看一下、照张相即迅速离开。

长寿村是巴马旅游名村,百岁老寿星既是村里的名片,也是该村宝贵珍稀的旅游资源,对他(她)们既要利用,更要保护和珍惜。否则便对不起他们。

来长寿村好几次了,每次都住几个月。但一直未能破解该村百岁老人众多之谜。同在盘阳河畔居住,喝同样的弱碱性水,吃同样的粮食蔬菜,呼吸同样的高负氧离子空气,接受同样的阳光红外线沐浴,而百里盘阳河流域其他村屯却没有产生这么多的百岁寿星(许多村也有百岁老人,但凤毛麟角,只有一两个)。根据巴马县几十年来人口普查资料记载,以及当地年长者讲述,至少解放以来长寿村经常都有几位百岁老寿星健在。前人去了,后面又会有人替补上。这绝不是一种偶然现象,应当是这里有某种不同于其他地方的自然环境更利于久居者健康延寿。经过仔细观察、分析研究,并与沿岸各村比较,发现该村有两个与众不同的自然特征:一是离水很近,河水到民宅仅有10多米远,阳光照射时,河水中升腾散发出的含有多种矿物质的气体最容易被村里人吸入;二是村子坐北面南,光照充足,尤其是村后高山顶有座名“狮子崖”的大溶洞,全村几乎所有人家都住在狮子崖下面。盘阳河岸,凡是大溶洞必有强磁场。长寿村既有地下、地面强磁场,又有“狮子崖”辐射下来的空中磁场。这两点极有可能是长寿村村民长寿过人的特殊原因。期待有专业科技人员用现代科学手段检验我的直观分析推判,早日揭开此迷。

长寿村的百岁老人所以能够高寿过人,除了当地特殊的生活环境外,个人素质亦是不可忽视的重要因素。这些老人共同的特点是性格开朗,热爱劳动,生活俭朴,与人无争,家庭和睦。这也是巴马其他长寿老人的共同特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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