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洲西部有一个名为尼德兰的国家,或许提及这个名字,大多数人并不熟悉,而提到它的别名荷兰,想必是“天下谁人不识君”。荷兰本是西班牙的一个省,在1568年掀起了独立浪潮,并于13年后实现独立。
这片饱受莱茵河滋养的土地,以海堤、风车和郁金香闻名于世。同时,这里也是一个高度自由的国度,自由到连毒品与性交易都没有法律约束力,连安乐死都能合法化。要知道,这些在西方新教国家是坚决不允许的。
(一)、童话王国,性爱之都
如果说景色宜人已经过于稀松平常,那么合法化的性交易当足以令人侧目。在荷兰的阿姆斯特丹,诱惑之光已经点燃了三四百年之久。
早在17世纪,荷兰一度成为当时世界上最强的海上霸主,来自波罗的海、北非、美洲,印尼、印度乃至巴西的航海家们常常选择驻足于此,稍事休息以寻求慰藉。
时至今日,红灯区里的女孩们,仍然坐在一人等身的橱窗里在灯光的照耀下搔首弄姿,为自己招徕更多的客户。其灯光分为红色与蓝色两种,红灯意味着性工作者是为男性服务的女性;而蓝灯则是为男性服务的“跨性别者”。
红灯区除了这种一对一的服务外,还有带“颜色”的酒吧或者舞厅,里边充斥着高挑曼妙的女郎,在跟随音乐摇曳。
荷兰的性产业已经成了拉动其生产总值提高的服务业之一,它受政府监管,已经形成了非常完善的产业链。
虽然东南亚或者乌克兰的性产业都十分有名,却大都是地下产业,工作人员的安全和卫生无法得到保障,还要担心是否会感染疾病。
这些问题在荷兰完全不用担心,因为那里的收费都是明码标价的,而且每一个性工作者都被登记造册,政府会定期为其检查身体,也会不断的抽查其工作区域的卫生状况。要想成为特殊的服务人员,条件也颇为苛刻。
首先,他们要有欧盟国家的护照或者绿卡,所以在正规的红灯区里,很少能看到亚洲性工作者的身影;其次,必须年满21周岁,才能入行;最后,政府需要先对她们进行面试,只有面试合格,才能拿到从业执照。
面试的主要内容,就是询问是否是自愿的,因为荷兰的性产业虽然是合法的,但是人口买卖是非法的,如果是被迫从业,则可以借着面试的机会逃出魔掌。
(二)、你情我愿,互达诉求
由于性工作从业人数过多,社会上有很多关注关心它们的群体,荷兰性工作者关注团体Proud和性病艾滋病组织Soa Aids Nederland就是其中之一。它们会帮着特殊服务人员,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的权益,也会深入她们的内心世界,了解它们的诉求。
在今年年初,它们联合起诉了荷兰政府,原因是去年疫情爆发后,同为服务行业的餐饮、美容美发、旅游等从业人员,在6月1日就完全复工复产,而性服务人员,则被要求9月份才能恢复工作。
在这些爱心组织看来,荷兰政府这是在赤裸裸的歧视性从业人士,嘴上说合法化、平等化,其实还是认为不平等。而且工作白白耽搁了三个月,政府理应赔偿这笔损失。
其实荷兰当局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性行业服务人员与游客的接触程度,要比其它服务业高的多,稳妥起见,它们自然是不敢冒险。
在今年,这两家机构又对阿姆斯特丹的三百名性服务人员展开了调查问卷,以窥探其内心世界和真实的生活与工作环境。
结果显示,在过去一年的时间里,这些受访者中,几乎所有性工作者都曾遭受过暴力,78%的受访者被强迫进行过自己所不愿意触及的性行为。
此外经历过被狠抓肉体、拖拽头发的工作者,超过了六成,还有六成从业者曾遭受过客人的金钱盘剥,有些是被当场索要金钱、有的则是被财务被客人盗取,“白嫖”现象也是屡见不鲜。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这三百名受访者中,有168人对自己的工作表示满意,即有56%的人满意自己的工作,还有75人对自己的工作很是满意。
其实表面上看有过半人士满意自己工作,真实的比例应当比这还高一些。因为,她们如果对自己的工作真的嗤之以鼻,随时都可以选择转行,还何必要苦苦支撑。
况且,该行业不仅工作轻松而且报酬丰厚。目前阿姆斯特丹红灯区的价位普遍在50欧元每十五分钟,该项目只能是游客躺在床上被动接受服务,而不能与服务人员有任何互动。
在完成这些基础服务后,要延长时间需再续费50欧元。如果要与之产生身体接触方面的互动,也需要再加50欧元;若是要进一步的接触,则需要再加50欧元。50欧元不是一个起步价,而是加价的单元。
那么来算一笔账:性工作者每晚需要交的橱窗费是150欧元,再缴纳17%的营业税,其余的就是她的纯利润。有时候,一个游客就能让她在回本的基础上赚得盆满钵满。
(三)、因地制宜,因时制宜
不过性行业非常容易滋生犯罪,也很容易让服务人员染上毒瘾等不良嗜好。即便如此,可还是有大量的人乐此不疲。那么,除了“活少钱多离家近”这个原因以外,还有什么是让服务人员对此流连忘返的呢?
首先,荷兰海洋文化所造成的开放人文环境。相比之下,东亚文化圈颇为保守。抛开法律不言,在我们看来,出卖肉体是一件伤风败俗之事,不仅本人会被指指点点,甚至其家人也会遭亲朋好友的轻视。
即使是有些女性迫不得已下海为娼,也是不被正视的。她们往往会看作是不务正业,好吃懒做且荒淫无度之辈。但在荷兰则完全不同,在他们的认知里,性从业人员就与普通的服务业一样普通,不应该另眼相待。
它的社会宽容度与东方完全不同,试想,在这样一个允许毒品吸食的国家,允许色情行业存在,又能算得了什么?此外,家人们也不会带着有色眼镜看待她们,不过是将其视作在外兼职而已。
其次,国家的鼓励与扶持。荷兰的红灯区早已形成了完整的产业链,性工作者们与其它的个体户一样,都会缴纳所得税,并且也可以出具正规的发票。
对于荷兰这个国家而言,色情行业,是它的一道靓丽风景线。游客们在欣赏荷兰美景之余,还能体验一把欧洲美色。
这样双管齐下,就增添了每年到访荷兰游客的数量。荷兰政府可以在游客身上赚一笔外汇,还可以收取正常的税费,又提高了国家的知名度,在一定程度上还解决了就业,何乐而不为?
至于服务中所存在的暴力问题,这其实非常普遍也是难以消除的。因为她们赚的就是这份辛苦钱和风险钱,不然哪会有如此之高的利润回报?服务过程中所出现的磕磕碰碰这是在所难免,但荷兰警察应当重视卖淫合法化所带来的毒品横生以及人口买卖现象。
既然它从这个行当中拿到了回报,当然应该负起应有的责任。不遗余力地消灭那些无牌无照的地下色情产业,让它们全都沐浴在阳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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