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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元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 我是元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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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生愿与之同荣辱,共死生的,是阿末。

她是我做了七年的遥不可及的梦,若说徒手摘星辰是难事,那比这更难的,便是让我住进她的心里。

可是,七年梦重重,再难遇惊鸿。

我知她钟意周峥又与齐桓交好,这些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是她什么时候才能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

我是元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却也甘愿为她臣服。纵使知道自己再怎么热忱也无果,不过是寻个理由能靠近她,能看到她的笑颜我心里就很满足了。

她是个将军,却又不失闺秀女子的端庄,只是平日不爱穿些鲜妍的衣物,连首饰也是偏素净淡雅。

出征的前一日,我去找过父皇要求随军,他知我是为了谁,虽然战场凶险,可只要她在身侧,我便甘之如饴。荆棘几何,刀山火海为她便也闯得,是万丈深渊,我也跳得。

自然父皇苦口婆心劝了我一番,但最后拗不过我,谁叫我是元景的储君,食百姓之粮,担该担之责,又谁叫我所求之人是阿末。

虽然朝臣对我的举动有些不满,但看在父皇派出五十万精锐,又给了我皇家豢养的死士,也就闭口不再提这件事。

那日在军营中,我正琢磨该以何种正当的理由去找阿末,太子府就传来了消息。

我看了来信,系上披风,骑着马就飞奔出了营地,没日没夜跑了两天,累死了一匹马,灰头土脸地进了宫。其实我都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无非就是罢黜我的太子之位,抑或是砍了我的头。

那日我看见凌熙身着百蝶绣裙,恭恭敬敬地站在阶下。我和她初见时她便穿着这身衣裳,头上插了个金簪,也是像如今这般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也不知她今日选了这套绣裙是有意还是无心。

我当着她的面拒了婚事,父皇自然震怒,案上的奏折哗啦啦掉了一地,我也被禁了足。

第二日在朝堂上,参我的大臣不在少数,尤以宁王一党为甚。他们都主张废了我立宁王。

可是遂不了他们的愿,我自小就被寄养在皇后名下,文武皆为上乘,宁王的母妃也就只是一个后宫不起眼的宫婢,论出生,我就已经在他们头上了。

后来阿末班师回朝,我的事就被搁置了下来,还如愿以偿地参加了庆功宴,那是我求母后去向父皇求情求来的。

回京后第一次见她,她今日描了眉,上了脂粉,较往日端庄秀丽许多,没有变的是,她离我的距离还是那样远,我们还是行着君臣之礼。

这一次我决定放手搏一搏,无论结果。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当着凌熙的面,我拉着她的手在众目睽睽下请父皇为我们赐婚。那一刻,静的我们都能听清彼此的心跳声。

我思慕的姑娘成了我的太子妃,成了我的发妻。我终于能和阿末同荣辱共死生,虽可能不至白头,但至少以后有她伴我身侧,我便心安。

她总会让我住进她的心里。

成婚前几日,母后赐了我一对玉如意,我拿着他们去了将军府。走到房门外,我示意蔻儿不要出声,正准备推门,就听见了齐桓的声音。

齐桓说他喜欢阿末,他想要娶阿末。我不知道阿末最后答应了没有,听完“若我以后能同他和离,你来接我罢”这一句,我只觉脑袋一阵轰鸣,后面的话我没再听,步子虚浮地出了将军府。

成婚的那一夜,我忍住了不去找她,但还是在半醉半醒的情况下压抑不住满溢的思念,将她紧紧箍在我的怀里,心里一遍遍地唤她阿末。

天虽不能如我的意,但我要如了她的意。她是我日思夜想的人,她所求之物,所求之事,我会全力助她,哪怕舍了性命。

洞房花烛那一夜,我请缨挂帅去了北疆,我期待的值千金的春宵终如泡影那般消散不见。出了元州城的城门,才觉脸上已有两行热泪淌下,心也如万蚁咬噬般绞痛。

我问过自己,到底是下了多大的狠心逼自己去成全她和齐桓,又眼睁睁看着他们远走高飞。可我自己也没有答案,我只想她好。

去了北疆之后,我也试着给阿末写信,可满腔的相思又怎能凭借言说便道得尽。本来没有期待她给我回信,却是在飘雪的一天,手下的侍卫给我呈上来了太子府的书信,那天我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虽只有一页纸,不过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后面几月我们亦是如此,她照例会在末尾处添上一句:府中一切安好,殿下勿念。

阿末生辰时,我披星戴月赶了五天的路,还好赶上了。本来无诏不得回京,我却冒着风险只为看她一眼,不方便多做停留,待了一个时辰又赶回了北疆。

最后一次来信,是我遇见齐桓的前一夜。她在信里说等我回来,还说有好消息告诉我。跟着书信一起来的还有几片干海棠花,暗香盈袖。

可我终究是等不到了,等不到她为我束发,等不到我与她十指相扣,等不到她爱上我……

与东漓交战时,我见着了齐桓,一切都明了了。他也就只想我死,不是因为我太子的身份。

我站在悬崖边看着他手中拿着刀一步步向我走来,我身后就是万丈深渊。

那个时候,我在想阿末,那个我想生死与共白首不相离的姑娘。

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做到与她相守,不过还好,以后会有人替我守着她,护着她。

“司楚,你一个人的命换所有元景将士的命,你觉得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他,勉强地笑了笑:“好好待阿末,不要负了她。”

我虽同阿末不能岁岁与共到白头,不过,我生来为她,唯愿她,唯愿她一生平安顺遂。

文 / 沈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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