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5日,国庆还未结束,大群就踏上了回安徽的火车,我们没有选择目送离别,大家安静的接受着大群的离开,一切看似平常而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一,初识

鑫月是我们的另一个义工小妹妹,有着拿手的厨艺,鑫月和大群到店的时间相差不到十分钟,以至于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都认为她俩是相互认识,结伴而来。我本身是一个慢热的人,所以在前两天的接触只是打个招呼或者喊来吃饭。其实如果想快速熟络起来那就一起约一次烧烤,再如果一次不行就约两回,因为我和大群的真正放松的聊天就是在“三姐烧烤”——一场关于“see you tomorrow”的知识普及。

160到175多少公里(从304到307的1500公里)(1)

二,熬夜

“熬夜大军”这个南旅自发的民间组织,也在小斌、鑫月、文娟走后变得人丁奚落,如今成了安迪、大群、花花的三人团,因为她们两人有着诸多相似之处,从而变得形影不离,对于自己的定位就是一个时刻进行投喂的“老年人”,我应该就是体称加码的罪魁祸首,锵锵三人行,除了故事我们还有夜宵。每次立下不再熬夜的flag,却也都在瞬间被啪啪打脸;每次都说要拒绝宵夜的诱惑,却也都是“嗯,真香”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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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故事就只是我们三人的熬夜之旅,她更新写作到凌晨三四点,然后我们再来一顿宵夜饺子;或者聊着各自的情感故事,吐槽着各自的前任,原来大家都是有故事的人。作为习惯蒙头睡觉的怪咖少女,总会在清晨给人带来某种灵异的氛围,至少我是不止一次被一双无名的脚惊诧过。与之给人留下同样深刻印象的是大群那两件不知如何描述的黑衣长袍,宽的可以容下两个女生一起穿,长的可以用空余的做餐布,所以每次外出需席地而坐时大群的黑裙就会成为最理想的垫子。

熬夜的地点由大厅慢慢变成了304,宵夜的种类也从饺子、面条升级到了冒菜、串串和柚子;还在不经意间改变了大群对于“李宁”的认知。

三,谈心

平时也许太过“没心没肺”的侃大天,真正和大群交心的聊天都是在她决定离店的前几天了,她诉说着来自家庭的压力,我们也感觉到了她的无奈,最开始爱笑的大群似乎变得安静了,安静得又有点让人担心。有一种担心叫无能为力,而现在的处境大概就是如此吧,旁人无法帮她分担或劝解,我们能做的也许就是安静的守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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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喻为一个超级慢热的人,大群在离职后来到成都,在自我封闭了两个月后选择走向青旅,相同又不同的是我是在自闭了4个月后选择走出去。我对她的感情观有着认同感,喜欢自由度高一些的恋爱,可以放手做自己的事也可以在需要对方的时候能够被保护;同样的她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什么,要的是什么,却不被外人所知,所以即便你喜欢她也不知如何介入,只会得到一句“你不是我想要的”回答。

一个有着自己的完整想法的女生,随时按着自己的计划在进行着,无论是对于家里服装店的推广计划,还是自己一直坚持的“民宿理想”,亦或者是成为“马云前台”的伟大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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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再见

我们三人的最后一次集体外出由探店变成了撸猫,那天的天有点暗,风很大。

在她们两个(此刻我在温暖的苏宁小店睡觉)撸猫结束后我们漫无目的的逛到了人民公园,也是第一次那么仔细的看到公园的相亲角,各式各样的相亲资料铺陈在羊肠小道两旁,感觉每个人就如同菜市场的青菜被人挑选;边走边逛,我们在宽窄旁的少城音乐广场听着路边歌手的尽情歌唱;穿过大街小巷,转一圈城市广场的夜市小吃,又在文殊院旁买些“闻酥园”、“宫廷糕点”,一切宛如平日,看不出明天大群就会离开,这就是我们这段青旅时光的最后定格。

在我的授意下,大群“顺”走了“李宁”,也许,当某个时间某个地方大群看到“中国李宁”就会想起成都的安迪,想起特制的辣椒蘸料(虽然本尊都已经忘记了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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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中年,对于“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可以坦然处之,但对于大群的即将离开还是有些许失落和不甘,毕竟互相都是慢热的人现在才算刚刚熟络,也因为她算是唯二可以深入聊天的一个,接下来的故事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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