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一部由唐嫣主演的电视剧《克拉恋人》上映,这是一部以珠宝公司为背景的甜宠剧。
剧中有位叫“沈东军”的珠宝公司总裁,对应的正是著名的珠宝公司通灵珠宝总裁沈东军。
通灵珠宝是上市企业,在北京、上海、江苏等省市有700多家专营店,曾为诸多中外影星提供高端定制的珠宝,年销售额超过10亿元。
有意思的是,46岁的沈东军还客串了剧中“孙总”一角,以帅气多金的暖男大叔形象亮相。
沈东军在片场不喜欢人家喊他“沈总”,而希望别人称呼他为“沈老师”。
沈老师不仅能演,还能说,为这部剧中贡献了许多豪门恩怨的真实桥段,令人浮想联翩。
《克拉恋人》上映后,通灵珠宝正式宣布邀请唐嫣为品牌代言人。
沈东军则在这部剧后成立了钻石影业,不仅投资了《翡翠恋人》《八月未央》《归还世界给你》等多部影视剧,还参演了其中不少角色。
或许演戏还不过瘾,他还在《非你莫属》《老板变形计》等多个综艺节目亮相。
节目中,他不仅以天价高薪招聘新人为自己赢得“土豪老板”的称呼,更化身创业导师给了许多选手中肯的建议,圈了一波粉。
那几年,这位总是戴着黑框眼镜,喜欢眯着笑的珠宝大佬在娱乐圈混了个脸熟,成功借助自己的个人IP形象让品牌获得了极大流量。
不过,最令沈东军骄傲是他攀上了比利时王室珠宝Leysen,使品牌真正上了一个台阶。
Leysen创立于十九世纪的比利时布鲁塞尔,一直是欧洲王室的宠儿。
曾参与定制和打造了比利时国宝“九省王冠”,意大利王室“尤兰达公主王冠”等高级珠宝项目。上世纪六十年代,Leysen被比利时王室正式授予“王室珠宝供应商”资质。
2017年4月,通灵珠宝以对价3000万元收购了Leysen 85%的股权,顿时身价不凡。
随后沈东军将通灵珠宝与Leysen进行品牌整合,推出了主打王室珠宝概念的“Leysen莱绅通灵”。
靠着动人的“王室珠宝”故事,更名后的莱绅通灵在当时珠宝业下滑的背景下逆势增长,实现营业收入19.64亿元、净利润为3亿元,同比增长39.67%。无论是营业收入,还是净利润都呈现高增长。
2018年1月,莱绅通灵股价达到了32.6元,市值超过111亿元。
可就在人们以为顶着“王室珠宝”光环的莱绅通灵或许能成为国际珠宝品牌时,公司业绩却一落千丈。
曾经对着创业者侃侃而谈的沈东军,眼瞅着莱绅通灵的危局一筹莫展。
面对困境,一直以“霸道总裁”形象示人的他也不得不低下头,承认“有些事情可能永远无法达到所想要的那种完美。”
更名后的莱绅通灵一系列高开低走背后,或许有新品牌“水土不服”等因素,可更关键是品牌背后复杂的家族关系,剧情远比电视剧《克拉恋人》内容还要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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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沈东军出生于苏北。
虽然他现在资料里既是南京大学博士,又是香港科技大学EMBA,可实际他并没读过大学,中学毕业后步入社会打工,后来到南京航空公司旗下一家旅行社负责票务工作。
年轻时的沈东军唯一的优势就是长相帅气,也凭借此认识了妻子马峭,而他的发迹正和岳父马崇仁有关。
马崇仁是业内著名的珠宝玉石专家,早年毕业于昆明工学院地质系,曾经担任中国宝玉石协会玉石分会副会长。
上世纪八十年代在云南的翡翠市场叱咤风云,尤其是在“赌石”领域是神一般的存在,被人们尊称为“翡翠王”。
可惜的是,马崇仁有一儿一女,可他们均对翡翠玉石这些玩意没啥兴趣,并没能承袭父亲的衣钵。
对于马崇仁来说,女儿虽然找了个没钱也没房的外地女婿,可这是宝贝女儿的选择。再说自己干了这么多年,家里也不愁吃喝,就权当多了张吃饭的嘴。
不过,面对自己“吃软饭”的现状,沈东军也深感郁闷,很想通过努力改变下现状。
九十年代中期,沈东军辞职开了家柯达冲印店。可惜因为实在没啥经验,首次创业便宣告失败。
其实冲印店也不是不赚钱,可冲洗一张照片才赚两毛钱,这让精明的沈东军感觉花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太不值。
无事可做的沈东军回到家里化身“全职煮夫”,老老实实伺候每天上下班的妻子马峭。心里虽多有不甘,可寄人篱下,只能忍。
多年后他在电视荧屏上回忆这段经历说:“那是人生最难熬的一段日子。”
此时随着市场经济的繁荣,中国的珠宝产业开始逐渐火热起来,求婚要买戒指,结婚要买饰品,还有各种社交场合需要,珠宝饰品的市场需求度很高。
在社会上混迹多年的沈东军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草率了,居然一直守着座“金矿”没有好好发掘。
自古做生意都是“做熟不做生”,虽说岳父马崇仁玩翡翠,自己不懂也没那份资金实力,可老爷子在珠宝圈说话还是有点分量的,借他的人脉背景开个珠宝店倒不失是个好项目。
不过,沈东军很清楚,岳父混迹江湖那么多年,见多识广。虽然一直对自己碌碌无为没啥恶言,那也是看在女儿面子上。现在想请老爷子帮忙开店,实在难以张口。
好在沈东军晓得自己天天闷在家里,妻子马峭心里其实比他还急。只不过请妻子帮忙,那还少点火候。
马崇仁有些清高,行内早有人想高价请他出山帮忙“掌眼”。可老头觉得自己也不差钱,根本不搭理。
于是,沈东军盯上了自己的大舅哥马峻,对方也很想赚钱,对沈东军一番点拨心领神会。
就这样,在妻子和大舅哥的软磨硬泡下,马崇仁终于同意帮助二人开店,并担任店内的首席珠宝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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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沈东军与马峻在南京湖南路255号天安大厦7楼的一个珠宝专柜租借了两截柜台,专卖翡翠玉石。
沈东军从开店的资金到货源,算是薅了岳父马崇仁的“羊毛”,老人家不仅出钱还出力,连货源都是他提供的。
不过,沈东军也很珍惜再次创业的机会,印刷了大量宣传单,骑着摩托天天在市内各大商业场所散发。
传单内容就两条承诺:假一罚十,七天无理由退款。
一直以来,玉石这行水太深。普通的籽料和成品价格相差甚大,几百到几十万的货,不懂的人根本分辨不出好坏,只能挨宰。
正因为有个懂行的岳父坐镇,沈东军敢于在市场上有底气以超低价卖翡翠玉石,而马崇仁的名气又为店铺做了质量保证。
开业不久,不仅有闻讯而来的江苏、上海市民前来购买翡翠玉石,连行内人都忍不住来柜台“抄底”,生意火爆异常。
沈东军的低价策略很快搅乱了南京乃至整个翡翠市场,同行叫苦不迭,甚至要不是看在马崇仁面子上,他都不知道挨过多少“黑拳”。
甚至有一天,沈东军和马峻来柜台上班,却发现柜台上被人贴上 “滚出珠宝一条街”的标语。马峻提出报警,可沈东军却脑子一转,不仅阻止报警,还打电话找来熟悉的媒体朋友报道此事。
事情公开后,沈东军的店铺名气大涨,靠着危机公关居然吸引了一波流量。
不过,同行还是放出狠话,如果沈东军还是这么低价卖玉石,那么等着他的将没有好果子吃。
翡翠玉石这行的源头是在南方,那里的供应商脾气比较差,圈子也很杂。沈东军断了那么多人财路,光靠岳父马崇仁的名气已经很难罩得住。
沈东军也不傻,钱是想继续赚,可他知道命更重要,得罪人的事情不能再干。
沈东军和家里最后商议了下,决定转型,从玉石转到钻石。
钻石这行利润一样丰厚,市面上的钻石公司其实都是从专门的钻石批发商手里拿货,属于典型的贴牌业务,大品牌就卖的贵点,小品牌就卖的稍微便宜点。
这行好就好在不像传统玉石行业有那么多利益纠缠,渠道单一,麻烦也少的多。
1999年,沈东军和马峻以分别持股50%的形式成立了江苏通灵珠宝有限公司,主营就是钻石。
其实从这份股权分配就可以看出,马家虽说还是支持沈东军创业,真正目的还是为了帮衬大儿子马峻。
新业务开启后,沈东军虽然没有接受过专业的营销学,可他早意识到各家卖的钻石都一样,就看以什么概念来卖。
比如当年美国的戴比尔斯钻石公司,上世纪30年代通过引入4C标准,奠定了优质钻石的专业话语权,并于1951年打出“A diamond is forever”(钻石是永恒的)这句广告语。
戴比尔斯进入中国市场后,借助巧妙的翻译,将原来干巴巴的广告语演绎成“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迅速成为中国婚庆市场最广为人知的一句广告语,销量暴增。
戴比尔斯这句广告语,沈东军自然不可能再用,他的策略是先从工艺上改变,然后再从概念上做文章。
2001年,沈东军提出“通灵珠宝——比利时优质切工钻石”,将传统钻石57个切面突破为87-89个切面,以钻石火彩的概念来宣扬自己钻石的切工。
消费者也果然很吃这一套,这番宣传使通灵珠宝的品牌逼格立即提升了好几个档次,迅速跃入中高端钻石市场,成为行业内知名珠宝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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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珠宝在市场逐渐站稳脚跟后,沈东军模仿戴比尔斯的广告语提出了“为下一代珍藏”的概念,开始在全国20多个城市建立起连锁销售终端,营业额从数千万很快增长到上亿元
不仅如此,沈东军很懂得借势营销,尤其是看好人气更旺的影视圈。
2009年,通灵珠宝砸下重金成为柏林电影节官方合作伙伴,并以旗下钻石“蓝色火焰”系列为明星们打造了高端珠宝STARLET(红毯)系列,使得乌玛•瑟曼、安迪•麦克道尔、章子怡等国际大牌影星都成为自己的忠实客户,当年的销售额也增长了30%。
这招“借船出海”的策略让沈东军尝到甜头,为了将通灵珠宝高端化概念延续下去,他又借助比利时著名的MAS博物馆收藏背景,营造出比利时玛蒂尔德王后与现任国王的爱情故事,再次推出 “皇家博物馆”和“王后”两大系列产品。
在品牌营销上,沈东军顺势将“为下一代珍藏”升级为“王室钟爱,为下一代珍藏”,将通灵珠宝与 “皇室”概念紧紧捆绑在了一起。
其实,现代的欧洲王室大多成了摆设,只要价钱合适,谁都能套上“王室”的名号。
不过,这样的噱头对国内的吃瓜群众来说还是有莫大的吸引力,钻石加王室,听听都让人激动。
2015年,沈东军又秀出一张图,那是比利时王室为感谢他对比利时钻石业的积极推广,特意授予他“利奥波德军官级国王勋章”,他成为该勋章首位中国商人。
应该说这枚勋章还是颇有含金量的,这是比利时三大国家骑士荣誉勋章之一,是纪念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一世的最高级别勋章,由国王亲自签发。
凭借“蓝色火焰”“王后”和“皇家博物馆”三个超级爆款,通灵珠宝在中国珠宝领域攻城掠地,已是行业霸主地位,营业额每年已超过10亿元。
此时的沈东军风光无限,而他的通灵珠宝也迎来了高光时刻。
2016年11月23日,顶着“沪市珠宝IPO第一股”的光环,通灵珠宝在上交所挂牌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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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市不久,通灵珠宝在连续9个涨停板之后,市值已超百亿。
沈东军满心欢喜表示:“希望通灵珠宝的股票能像通灵珠宝的产品一样,让股民长期持有,为下一代珍藏。”
可惜没等两年,通灵珠宝的股价就让沈东军啪啪打脸了。
不过,47岁的沈东军在上市后终于扬眉吐气,从当年的“软饭男”终于化茧成蝶,身价达到数十亿。
大舅哥马峻以及他的妻子蔄毅泽也从中获得了数十亿的身家,只不过看似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却各怀心思。
莱绅通灵上市前,公司的对外事务均由沈东军打理,从投资影视圈到上节目到导师,沈东军承包了所有抛头露面的事情,反正他也喜欢。
对内,则是马峻家族在掌管,从财务到人事任命,几乎都是马家指派的人。
要说创业期间,沈东军和马峻夫妇完全没有矛盾,那显然不可能。可奔着上市的目标,总还能存大同求小异。
上市后,巨大的利益促使彼此的矛盾不断激化,但是身为公司负责人的沈东军却并不占优势。
这点其实从莱绅通灵股权分配就可以看出。
根据上市公报显示,沈东军持有公司31.16%股权,马峻持股25.13%、蔄毅泽持股5.55%,加上沈东军、马峻通过南京传世美璟间接持有公司2.18%股权,3人合计持有公司64.02%股权。
也就是说马峻和妻子蔄毅泽持股加在一起虽然没有沈东军多,但是基本势均力敌,马家就算吵架还多一张嘴。
这就让已经当惯了“霸道总裁”和“人生导师”的沈东军很不爽,自己辛辛苦苦打下江山,在外面挥斥方遒,可在公司里却要看人脸色,搁谁心里都憋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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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随着沈东军打算将“莱绅通灵”定位于“欧洲百年王室珠宝”品牌新概念提出,两家的矛盾开始激化。
针对沈东军品牌升级的想法,马家和高管团队一致反对。他们觉得沈东军在瞎胡闹,原先的通灵珠宝品牌已有知名度,新的故事说说就可以了,根本没必要大张旗鼓贸然改名。
但是沈东军不为所动,坚持品牌升级,要将这个“欧洲王室珠宝”的故事继续说下去。
沈东军对此用了一套“有限游戏思维”和“无限思维游戏”来解释自己的概念。
他觉得通灵珠宝短期确实可以保持利润增长,可长期看,因为缺乏核心竞争力,早晚会没落。这是市场上的“有限游戏思维”。
而这个核心竞争力就是高端奢侈品的“血统论”,国际著名珠宝品牌彼此竞争,比的就是看谁的“血统”更正宗,更历史悠久。
沈东军觉得通灵珠宝最大硬伤就是“血统”不正,但是却可以通过“嫁接”的模式,将Leysen的“贵族血统”嫁接给通灵珠宝,衍生为新品牌莱绅通灵,这就是“无限思维游戏”。
从营销上说,沈东军的理论其实就是企业间不断并购和扩张,也有不少成功的案例。
比如联想在收购了IBM的笔记本电脑业务后,摇身一变成为国际性品牌,至今还靠其吃老本。
道理是不错,可细细琢磨沈东军这番“血统论”后,结合下他本人的发家背景,这番理论背后的故事实在耐人寻味。
一番争执后,今非昔比的沈东军获胜,通灵珠宝改名“Leysen莱绅通灵”。
改名后最初一段时间,顶着王室品牌光环的“莱绅通灵”业绩和利润大涨,但是潮水退去后,业绩一路高开低走。
也很正常,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莱绅通灵本来就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品牌,在各方面条件都还没有成熟的背景下,突然升级为所谓的“欧洲王室品牌”,从客户到企业内都产生了迷茫和不适应。
在马家人看来,这是沈东军瞎折腾,在拔苗助长。他们想索性将难题丢给沈东军,看他如何处理。
2018年开始,企业的监事会主席、董秘、财务主管、公司副总裁等7名高管辞职,光财务总监就换了两轮。
同一年,马峻和妻子蔄毅泽也宣布离开莱绅通灵,不再过问公司业务。
不过,“霸道总裁”沈东军毫不在意,同时兼任董事长、法定代表人和董事会秘书等职务,忙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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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沈东军再多理论,也挽回不了莱绅通灵销售下滑的事实。
总营收从2016年的16.51亿元降至2020年的12.27亿元,利润也是直线下滑,分别为3.09亿元、2.10亿元、1.52亿元和1.04亿元。
同时,马家撤是撤了,可并没放弃对公司的实际控制,具体表现就是在公司董秘人选上的彼此博弈。
小小的董秘看似不起眼,却有“上达天听,下承股民”的重要作用,地位不容小觑。
2020年8月,沈东军在董事会上提名自己助理刘昆为董秘,可马峻夫妇投了反对票。他们觉得对方资历浅,也无实操经验。
在沈东军一再坚持下,刘昆最后还是走马上任,可短短五个月就选择了辞职,显然也搞不定其中复杂的家族关系。
随后,沈东军又提名几位董秘人选,均遭到马峻夫妇反对,而两者的关系已经彻底恶化。
2020年1月8日的公司董事会上,马峻夫妇对沈东军继续担任公司总裁投下反对票。
沈东军则在12天后,连发十余条微博,实名举报马峻夫妇通过虚开巨额增值税发票侵占公司大量资产。
而就在之前的2020年12月29日,莱绅通灵发布公告称,公司在11月20日通过自查,发现马峻等人涉嫌职务侵占、虚开增值税专用发票、挪用资金等犯罪事实并已向南京警方报案。
“董事长举报大舅子”这个事情让吃瓜群众很过瘾,却让莱绅通灵的股民痛心不已。
但吊诡的是,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在接到报案受理信息逾1个月后才对外披露。而就在12月21日的董事会公告上,马峻和蔄毅泽还被提名为新一届董事会非独立董事候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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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绅通灵公告发布如此紊乱,这到底是算唱的哪出?
更令股民感觉不爽的是,马峻在接受采访时说,沈东军想扳倒他们夫妇,根本原因是自己妹妹马峭早在2019年11月20号就通过起诉与沈东军离婚了。
股民们又炸了,马峭如果和沈东军离婚,将意味着沈东军在莱绅通灵的股权有部分会被分割给妻子马峭,而莱绅通灵的整个控制权也将彻底落入马家的手上。
沈东军对此有些被动,解释说自己还在做婚姻挽回,事情还没到真正离婚宣判那一步。
而当事人马峭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明确指出离婚是因为沈东军的“生活作风出了问题”。
这话让很多股民有些哭笑不得,对于身价几十亿的富豪家族来说,生活作风问题可大可小,离不离婚还不是看背后的利益分配。
不管怎么说,由于莱绅通灵接连两件大事都没能及时披露,使得随后的股价又一次“跌跌不休”。
滑稽的是,沈东军这边举报马峻夫妇被南京警方宣布不予立案,那边就被查出自己占用1367万上市公司资金的问题,接到了上交所发来的监管工作函。
2021年8月,南京当地法院对沈东军、马峭离婚诉讼一审宣判,准予二人离婚。沈东军所持上市公司股权,最终将由两人平均分配
这代表判决如果生效后,52岁的沈东军将彻底失去公司控制权,而他20多年珠宝圈的创业生涯也将就此落幕。
不甘心的沈东军随即通过莱绅通灵向法院提起《参与诉讼申请书》,希望能重启自己离婚案二审程序。可就在11月4日,莱绅通灵发布公告称,法院没有同意,将维持原判。
如果没有意外,沈东军大势已去。马家自此在莱绅通灵合计持股比例将达到47.24%,而沈东军的持股比例将降至15.91%,不再是公司的实际控制人。
沈东军虽然将不得不退居到莱绅通灵的幕后,但是可以想象,这位爱演戏,也确实在营销上独有建树的“霸道总裁”不会甘心放弃自己打拼多年的事业,更不会就这么偃旗息鼓,属于他的战斗还没有结束。
只是几番兜来转去,曾经市值超百亿的莱绅通灵目前的总市值仅有23亿元,买单的还是那些听信沈东军“为下一代珍藏”感言的股民们。
这样折腾下去,别说下一代了,这一代的股价恐怕也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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