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010026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八年前,那时他从楼顶伸出小脑袋,露出怯怯的眼看着那时小小的我那时是刚搬进新家的时候,太阳很耀眼,楼顶除了太阳能以外全是水泥地,反射着太阳耀眼的光,眼前是大片大片的光斑,如你眼里氤氲的水汽,你跟在我身后,亦如我们后来尽情的奔跑我知道这以后的很多很多年,我们都将彼此陪伴,尽管你是隔壁田叔家的孩子,就因为你透彻的瞳孔看向我的那一瞬,我就知道我们命中注定守护彼此的但是我似乎忘记,我们的时间从来都是不同步的,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打败时间那么在之后的长久的岁月里,做无数个梦给你吧,肆意洒脱的继续下一生,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我想做一个梦给你填满所有的空虚 做个梦给你?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我想做一个梦给你填满所有的空虚 做个梦给你

我想做一个梦给你填满所有的空虚 做个梦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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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八年前,那时他从楼顶伸出小脑袋,露出怯怯的眼看着那时小小的我。那时是刚搬进新家的时候,太阳很耀眼,楼顶除了太阳能以外全是水泥地,反射着太阳耀眼的光,眼前是大片大片的光斑,如你眼里氤氲的水汽,你跟在我身后,亦如我们后来尽情的奔跑。我知道这以后的很多很多年,我们都将彼此陪伴,尽管你是隔壁田叔家的孩子,就因为你透彻的瞳孔看向我的那一瞬,我就知道我们命中注定守护彼此的。但是我似乎忘记,我们的时间从来都是不同步的,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打败时间。那么在之后的长久的岁月里,做无数个梦给你吧,肆意洒脱的继续下一生。

我们家住在六楼,楼顶通往天台的那一方楼间平台便是你的家,我记得,从我见你的第一面,你就被绳子束缚在栏杆上,活动范围也仅限于天台门口周围。妈妈牵着我的手第一次进新家门,你第一次见我们,瞪圆了你的大眼睛,对着我们止不住的大叫,那是我作为一个陌生人第一次走入了你守护的领地,然后田叔就把我介绍给了你,叫你听话,于是你安静了下来,目光也由防备变为了好奇与探究。这算不算默许我成为了你的家人呢,我这样猜想。我长久地注视着你的眼睛,通透明亮的大眼睛,眼角的水汽使得你越发可爱,我歪了歪脑袋,你也和我像同一方向歪歪脑袋,我们长久地对视着,似乎在进行无声的交流吗,其实我当时头脑里一片空白,只是单纯的着迷于你的眼睛。但是我们却似乎通过彼此的眼睛看到了某些别样的东西。

那时的我一直有一个好奇但一直不敢去细想的问题:为什么你不住在家里,要住在天台的楼梯间?妈妈说这样你才可以更好地守护我们呀。我傻傻的相信了。每一次我上天台晒衣服,你总会跟在我身后只到你能活动范围的最远处,看着我过去,用你小小的鼻子亲昵地蹭着我的腿,我下楼你也会目送我进家门。我知道你是一个向往自由的孩子啊,每次我出门都会下两级楼梯,长长久久地盯着下去的路出神。奈何你不属于我,我没有权利带你出去。但是我记得你渴望的目光,像鱼儿向往大海,鸟儿向往蓝天。那天下午,结束了一天的课业,回到家吃完饭,我上楼松开了绳子,牵着你下楼转转。你在楼梯口迟疑了很久,当你迈下那一步之后疯狂地往下冲,我差点拉不住你,在小区里你撒欢地奔跑,似乎对全新的环境既兴奋又好奇,我被你拖着在院子里一圈一圈地跑,整整跑了五圈直到晚霞都铺满了天空。我拉着你回去,到楼单元门时,你又迟疑地没有动,回头望了望本就不大的院子,然后,如同下来时一样,迅速地奔跑上楼。到楼顶我把你拴好之后,你的眼里再次氤氲着水汽,里面有太多当时的我看不懂或是不敢看的东西。

后来的后来呀,我们似乎错过了彼此很长的时光。我住校之后一周才能见这么一两面,也是进门和出门打打招呼,你看我回家了还是会激动地站起身摇摇尾巴,把脑袋从栏杆中尽可能多地伸出了看我。我再也没有带你下过楼,妈妈说,你老了。

你老了。

我在长大,你在变老,我忘了我们的时间是不同步的。

而我也在往越来越远的地方走,见你的日子越来越少。每个假期回来发现你日渐浑浊的双眼,仿佛有什么阻挡了我看进你瞳孔的视线,浑浊的,慵懒的耷拉着眼皮的你。我叫你,你依然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回应,我赶紧上楼,发现你缓慢起伏的肚皮,我才松了一口气,你只是蜷缩在那里睡着了吧,我这样想。只不过你再也没有蹭过我,再有没有叫过了。我需要很大声地叫你你才会抬头看我一眼。

你要走了么,我好怕。再也不敢抬头看蜷缩在墙角的你。我把你的陪伴当成了自然而然的,我理所当然的认为你一直在那里守护着我们的,你只是睡着了,但是你依然在的。直到,直到有一天,很久之后的一天,我上楼晒衣服发现,楼道里空空如也。任何你的痕迹都消失了,你的绳子,你的靠垫,你的饭盆倒扣着……

我知道了,你走了。我甚至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记得上次我见你是什么时候,你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我的生命里。我在天台门口站着,今天阳光格外刺眼,明明立秋了却格外闷热。水泥地反射的刺眼的光再也没有倒映在你的眼里,却模糊了我的眼睛。在你的饭盆旁边,墙缝里长出了一株黄色的小花,我都没注意,竟然有那么大一束了,星星点点的黄色小花随风摆动着。我伸出手抚摸着它柔软的叶片,叶子卷曲了一个弧度包裹着我的指尖,就像你曾经亲昵地和我在一起时一样。我的手离开了,它颤了颤,仿佛在留恋着什么。我忘了说,你的名字叫花花啊,这株小花是不是你呢。

我无权评论和干预怎样养育你,给你怎样的生活环境。这似乎是一场甘愿的无期徒刑吗?我无从知晓。你是否已经习惯那条束缚你的枷锁。因为我从未见过你试图咬断绳子。但是我忽然明白那天我带你下楼你两次迟疑的意义,似乎是一场诀别,而你安然在一方楼梯间里度过你的余生。我也不知道如果没有那根枷锁,每天带着你出去散步遛弯你的人生又会是怎样的精彩。我猛然间记起,你似乎从来没有洗过澡,我也从来没有抚摸过你的头顶,捋一捋你背上的毛。或许我没有权利同情或是怜悯,生命消逝的必然,甚至是判你无期徒刑的行为,我都没有权利去评判,我甚至不知道你走之后去了哪里。但是看着空荡荡的楼顶,我还是会有痛彻心扉的难过,这是一个生命在另一个生命里的消逝。我,我们,对他的生命都是有亏欠的或许,但是也无意义去追究,也许我不该以人类的思维去代替他思考,以弥补我亏欠的心理。它或许安然地在哪里,不愁吃住温饱,在睡梦中离去了呢。

也许多年之后我会忘记这个陪伴我的小小生命,但那清澈的双眼,仿佛蕴含着银河满际,那对于生活的态度与忠诚都是复刻进灵魂的。把人的一生拉长来看,也许孤独才是常态,我们拥有一段灿烂的时光,共同陪伴一段路,然后分开回归孤独,周而复始。对待生命,保持一颗怜悯热爱的心,趁我的记忆力还有你的身影,那我就,做个梦给你吧,愿你自由肆意的继续。

我们仍需共生命的慷慨与繁华相爱,即使岁月以刻薄与荒芜相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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