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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宿舍霸凌可以严重到什么程度
她说道:“你的是生,而他的,是死。”
“生死!”我差点跳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我在学校呆了十几年了。”她说道:“学校里的事,还没有我不知道的。”
经过她这么一番解释,我多少有些相信她了。当然,并不是完全相信,其实还是有很大的芥蒂之心的。现在我谁都不能相信,只能相信我自己。
而对于其他人的话,相不相信必然得有所取舍。
我问她道:“现在站在我房间中间的,是什么?”
她摇摇头:“你还是别知道了,我就问你那件衣服上边,是不是滴过司瑞岩的血?”
我想了想,最后摇摇头:“没有。”
“你把衣服拿来,看看后面有没有血。”
我于是就把衣服拿来,果不其然,在我衣服后背上,果真是有一滴血。
“这是司瑞岩的血,是鬼血,能招鬼,你把某些鬼召到自家来了,等到这个鬼害死你了,他就可以活了。”
红衣女人这么一说,我的手一哆嗦,直接就把衣服扔了。妈呀,太吓人了。
“我该怎么做?”我问道。
“你已经中了司瑞岩的鬼血咒,就算今天我能替你挡过这一劫,可是明天后天,你一样要遭遇到劫数。我可不能保证每时每刻都在你身边啊。”
我深呼吸一口气,感觉额头上的汗都流出来了:“那我要怎么做?你一定要帮帮我。”
“每天早上六点半,一定要准时,将那套衣服反穿在身上,在窗外深呼吸半个小时,将体内的浊气和鬼气完全的呼出去,这样就能解除鬼血咒了,可保你一整天无事。这样连续做七天,鬼血咒自然会失效,你的气运,自然会重新回来。”
我点了点头。
“好了,你睡吧。”红衣女人说道:“它不会害你,你不会有事儿的。”
说完之后,红衣女就走了。而我看着她留在窗帘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迹,心里头一阵后怕。
她有血,她应该是人类。
我心脏依旧狂跳不止,觉得这两天经历的事实在是太多了。
这两个人,我一个也不能完全相信。我在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找个高人帮帮忙?
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这个社会,全特么都是骗子,还能找得到高人吗?再者说了,万一再找到一个骗我的,我岂不是就更加跳入水深火热之中了?
算了,明天再说吧。睡觉……我特么还能睡的着吗?这房间里头指定有东西啊,刚才红衣女人就是让我从旁边绕过来的,而且再三提醒我卧室有人。
我也不敢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干脆就到客厅的沙发上窝着。
一晚上我都是半睡半醒着。终于等到了天亮,看了看时间,已经要到六点半了。于是我匆匆忙忙的就跑到窗外,呼呼哈哈的大口大口的呼吸了起来。
说来也巧,这时候司瑞岩也给我来电话了。
真特么的混蛋,看着电话我并没有接。不用说,肯定是想看看我死了没有。昨天晚上不说给我来电话帮帮我,现在却又主动假惺惺的给我打电话,毛啊。
我只是站在窗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感觉心中的郁闷之气,竟然随着这股清新空气的进入,而逐渐的消散了。
而原本浑浊的意识,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司瑞岩的电话还在一遍一遍的拨打过来,不过我都懒得理他,直接就把电话丢进了卧室里头,关上窗户。
妈的,眼不见心不烦。
眼瞅着半个小时就要过去了,没想到司瑞岩竟在最后五分钟出现了。他一看见我,竟是火急火燎的冲了上来:“你在这儿干什么?快闪开。”
我擦他大爷的,这司瑞岩果真有问题。昨天红衣女让我在这儿破除鬼血咒,可他却让我赶紧离开这儿,不用说,这是担心我破了鬼血咒啊。
所以无论如何,我坚决不能离开这里。
司瑞岩看我不离开,顿时就气坏了:“你干嘛呢你,不要命了?”
“我特么离开才是不要命了。”我愤怒的咆哮道:“想骗老子?没那么容易。”
“哎呀,跟你没法说清。”司瑞岩一生气,竟是一拳就把我从窗户旁给砸下去了。
我特么完全没想到司瑞岩一言不合就动手,竟一拳就被他给打到一边去了。
“司瑞岩,你特么的干个鸟啊。”我愤怒的吼道。
可话还没说,却忽然察觉到一个庞然大物从天而降,我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之后地面好一阵颤抖,不少的碎砖烂瓦朝着我身上飞来。
而司瑞岩因为推我,躲闪不及时,竟然被那个庞然大物给砸了一下。
直等到司瑞岩捂着胳膊呻吟起来,我才终于反应过来。
我擦啊,楼上的阳台竟砸下来了,而且正好就砸在我刚才站着的位置。
我当时也没来得及细看,匆匆忙忙上前就把司瑞岩给扶起来。
不过司瑞岩估计还在生气,竟是一把就把我的手给甩开了:“先救人再说。”
“救人?什么人?”
“阳台下边有人。”司瑞岩说道。
直等到这时,我才终于看到阳台下边有一双腿露出来,而他的上半身,竟然被阳台完全的砸在了下边。
那会儿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就懵了,死人了死人了,这绝对没有可能再活了啊,上千斤的水泥阳台从五米高的地方落下来……如果刚才不是司瑞岩救我的话,怕是我就要死了。
怎么回事儿?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傻眼了,司瑞岩救了我?他不是想害我?那红衣女人跟我说的话,又特娘的是骗我的?
看我还在发愣,司瑞岩又用力的推了我一下:“先报警吧。”
他的手臂受伤了,不方便报警。我这才匆忙掏出手机,打电话报了警。
我的父母也很快赶来了,发现了现场状况之后,也急的满头大汗,连忙问我没事儿吧。我木讷的说没事儿。
然后我父母又向司瑞岩百般感谢,原来是我父母刚才看见司瑞岩救我了。
司瑞岩礼貌的说没事儿,我和林德是好友,我救他也是应该的。
说完之后,司瑞岩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让伯父伯母处理这里的事吧,你陪我去医院包扎一下。”
我父母连忙塞给我几张百元大钞,对司瑞艳百般感谢,让我开我家的车去。
在车上,司瑞岩一言不发,只是捂着伤口抽烟。我歉意连连的道:“对不起啊,我之前没想到情况会这么严重。”
他狠狠抽了一口烟,而后冷静的说道:“我受伤倒是没什么,只是你楼上的邻居,是替你死了。”
“啥意思?”司瑞岩竟然说邻居是替我而死,开什么玩笑,明明是他自个儿被砸死的好不好?
司瑞岩见我不信,就耐心的跟我讲了起来。而他讲完之后,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就乱糟糟的了。没想到……没想到对方的死,还真是因为我。
实际上,之前那阳台就已经快要崩塌了,而如果我继续在下边站一分钟,阳台完全就会砸下来,把我给砸死。
如果之前我听司瑞岩的话,及时逃走的话,那不会有一人伤亡。
可是我那会儿竟然还跟司瑞岩大声的狡辩。因为我的声音太大,楼上邻居就跑过来想看看到底是啥情况。那阳台又怎么能承受的住他的重量?结果一下就落了下来。
我听了之后,心中满是愧疚,我对我害死楼上主人的事,没啥怀疑了。
不过还有一点,让我感觉挺疑惑的。按理说他站在阳台上边,阳台应该不会砸到他才对。可是为何阳台却完全的砸在了他身上?
司瑞岩跟我解释说,阳台并不是垂直落下来,而是先从楼上主人踩着的一边开始翻,在半空中一百八十度的旋转之后,正面朝下落下来的,楼顶主人也是翻了个个。
我满心悲伤,心中好想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因为我的失误,而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给害死了,按司瑞岩的说法,是他给我当了替死鬼,我心中一阵难过。
我开车也没心情了。司瑞岩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儿,不用伤心,这事儿怪不着你。其实这是命中注定的,如果他不死,你就要死了。”
我才不会相信什么命不命的呢,我这会儿只有懊恼悔恨。
司瑞岩又问我,干嘛要在阳台下呆着不肯离开?于是我就把红衣女人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司瑞岩说了。司瑞岩听了之后,一个劲儿的摇头:“哎,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我知道他是在责怪我不信任他。其实我心中倒并没有多少内疚。我承认红衣女人不是什么好人,可就能说明司瑞岩是什么好人了?我知道他身上有太多的疑点了,他们两人的话,真假掺半。
“其实你衣服上那滴血,是我故意滴上去的。”司瑞岩开始给我解释起来。
我惊的立马刹住了车,惹得后边的司机破口大骂,我也懒得理会他,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司瑞岩:“那这么说来,鬼血咒是真的?”
“那鬼血咒,是红衣女人骗你的。”司瑞岩说道:“我之所以在你后背滴血,是在帮你。这样你在跟踪红衣女鬼的时候,她才不会发现你。我们两人的血,都可以起到在鬼面前隐身的作用。”
我大惊失色:“那这么说来,红衣女人真的是鬼?昨天晚上鬼趴我家窗户了?”
特么的,这事儿想想都心悸。
司瑞岩点点头。
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现在仔细想想,其实那老太和女鬼,有很多时候是能发现我的。不过我并没有被他们揪出来。直到最后我回到家,脱掉了衣服之后,才被红衣女鬼找到……嘶!我倒吸一口凉气。
“那我昨天分明看见红衣女鬼留在窗帘上的血了,鬼怎么可能会有血?”
“鬼遮眼而已。”他说道:“你所看到的,都是鬼想让你看到的。”
“昨天他还不让我从房间正中间经过……还有那套衣服,又是怎么回事儿?”
司瑞岩道:“女鬼故弄玄虚而已。就是想赢得你的信任,同时也想吓唬你,只有那样,你才只会长久的陷入恐惧之中,而不会怀疑他。”
“红衣女鬼还说那截从地下蔓延出的头发,是你的尸体。”司瑞岩说道。
“什么?”听我这么一说,司瑞岩蹭的一声就跳了起来:“你说……你说你看见了从地底下蔓延出的头发?”
我不明白司瑞岩为何这么一惊一乍的,就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怎么了?那头发是……”
“那头发的确是尸体的头发。”司瑞岩说道:“只不过,不是我的头发。”
“真的是尸体的头发?”我一阵心惊:“不是你的头发,莫非是红衣女鬼的尸体头发?”
“也不是。”司瑞岩说道:“其实……那是你的尸体。”
“啥!”好容易安稳下来的我,听司瑞岩这么一说,脑子再次嗡的一声就乱了:“我的尸体?我特么这不活的好好的?”
司瑞岩深呼吸一口气,看着我道:“你昨天见了双左人吧。”
我点点头:“那个一瘸一拐的老太太,是不是双左人?”
司瑞岩连忙问我那个老太太的事,以及她的特征。我都点了点头。司瑞岩说道:“没错,那个就是双左人。”
停顿了片刻,他又问我道:“那你知道镜面人吗?”
“镜面人?镜面人又是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司瑞岩道:“看来你什么也不知道,那这件事你暂时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否则你会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去跟踪红衣女人,然后把那把扫帚给偷出来。记住,一定要在一周之内偷出来,否则你必死无疑。”
我点了点头,心中的彷徨,却始终都不曾有半点的削弱。
然后我忽然又想起我女朋友的事儿,连忙问司瑞岩怎么回事儿,我女朋友不活的好好的么?
司瑞岩郑重其事的看着我:“你和你女朋友,都是镜面人。你女朋友已经死了,她只会害你,所以,你以后万万不可和她接近。”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明白?我只好问他我女朋友现在到底是人是鬼?司瑞岩只是冲我笑笑:“你真以为世界上除了人就是鬼吗?其实还有另外一种生命形式的存在,就比如双左人,比如镜面人……我女朋友,就是那第三种生命形式。”
这完全颠覆了我的世界观啊。
司瑞岩怕我不明白似的,又继续跟我解释道:“为什么每年暑假,每个学校的女生宿舍都要开放,却并不给学生住?其实那就是给这些人住的。”
顿了顿,他又加了一句:“其实,你无意中闯进去的那个女生宿舍,也是给这第三种人住的。”
我心中一阵骇然,要按他这种说法,我特么每年暑假,都要跟这种“人”呆一块当邻居?想象我都觉得一阵骇然,心脏狂跳。
我又问她那鬼宿舍到底怎么回事儿,是不是真的有鬼?为什么只在晚上出现,白天却不会出现?
司瑞岩说道:“我们现在就要调查那鬼宿舍的事,我从一个清洁工大妈口中得知,那个地方以前的确有过一个宿舍,不过十年前却被拆除了,我想我们肯定能从那间宿舍上,找到答案。”
司瑞岩说的,也正是我所想的。我也怀疑那个地方以前建过宿舍,不过可能宿舍里边发生过什么事,所以后来就拆除了。
我又看了看司瑞岩的肩膀:“先去医院包扎一下吧。”
司瑞岩也没反驳。
到了医院之后,简单的包扎完,我们就很快的来到了学校。暑期补习就是这样,不上课也不用请假。司瑞岩跟我说,他有个亲戚在学校档案室里边上班,今天他借了钥匙过来。
我们直接去找十年前的档案,最后在一个破旧的大箱子里,找到了一大堆落满了灰尘的档案。我和司瑞岩就开始一本一本的翻找起来。因为这些档案都是一个学生一个本,所以要想找到000宿舍的档案,我们就要一个一个的翻找。
上千本档案啊,光是想想都够让人头疼的了。不过和小命比起来,翻找档案也是值得的。
我们忙了一上午的时间,也根本没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根本就没有关于000宿舍的档案啊。
我心中一阵失望,心想看来这唯一的线索,也断了。
我看了一眼司瑞岩,司瑞岩也是失望的叹口气:“哎,白忙活,看来当年那件事肯定是秘密,所以连档案都没有存下来。”
就在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的手机QQ响了。我原本也不准备理会,不过QQ却是吱吱吱吱的响个不停。
干脆我就掏出QQ想看一眼,可这么一看,我差点没被吓的尿裤子,一屁股蹲在地上。
竟然……竟然是特么的兰兰发来的信息!!
兰兰不是已经死了吗?尸体被挂在路灯杆子上,至今我闭上眼依旧能想像的到兰兰那双上翻的白眼,伸出来老长的舌头,充满了怨恨,布满了血丝……我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
这会儿兰兰给我发来了信息,我特么总觉得四周某个角落,耷拉着舌头,翻着白眼的兰兰正怒目圆睁的瞪着我……
我后脊梁骨发凉,背靠在墙上,抓住准备离开的司瑞岩衣服:“别走,有鬼!”
我分明感觉到司瑞岩也不由得全身哆嗦了一下,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什么情况?”
滴,嗡!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空旷寂静的档案室,忽然响起了这么一串奇怪的声音,这让我心中更害怕。
啪啪,啪啪!
特么的,竟然有高跟鞋走动的声音!
我分明记得兰兰死的时候,脚上穿着一双红色高跟鞋,莫非……是兰兰来找我们了?
我总觉得这个档案室里边有第三个人,这种感觉,真的是很吓人,我心中一万个不踏实……司瑞岩这时抓住了我的手,我紧张的心情竟莫名放松下来。
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儿,司瑞岩的胳膊竟凉凉的,有些小,怎么形容呢?好像一个小孩子的手!
“林德,过来!”就在此时,林德的声音竟然从前排的档案架子旁传来。
听见林德的声音,我瞬间忍不住全身一阵哆嗦,妈呀一声,一屁股蹲在地上。
别说我胆小,其实谁碰到这情况都会被吓坏。因为这会儿我抓着的,并不是司瑞岩。
不是司瑞岩,那又会是谁?这档案室的门可是死死锁住的,根本不可能有人从大门口进来。不是人,那难道是……鬼!
我的心脏碰碰狂跳,甚至都不敢回头看。我这会儿竟然还有股想哭的冲动。
妈呀,太吓人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傻乎乎的看着前边,满脸的不知所措。我不知要不要回头!
“林德,你干嘛呢?”这时,林德又喊了一声。我那会儿真的要尿裤子了。我准备挣扎着跑出去,可就在此时,我耳畔竟忽然响起了一个老太太的声音:“小伙子,赶紧离开这儿。”
有人的声音?我立马扭头,惊骇的发现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此刻正蜷缩在一个架子的角落,而且这个地方光线十分昏暗,我没办法看见对方。
而仔细的看,我差点没叫出声来,因为站在我后边的,竟然是昨晚被我跟踪的老太太。也就是一直被我认为是“双左人”的老太太。
特么的,这老太太怎么在这儿?
我大吃一惊,目瞪口呆的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拍了拍我的肩膀:“别说话,那个司瑞岩是鬼,他听不见我说话的。你听我说,你赶紧离开这儿,要不然你会死在这儿。只要你找到了当年的档案,并且把档案念出来,那么,他身上的鬼血咒,就会完全转移到你身上。”
只等到身后有人拍我的肩膀,我才终于惊的哆嗦了一下,忙回头看,才发现司瑞岩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在了我身后。
文/《灵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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