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一个中原古城,往日繁华如梦,并不在于她的经济、文化与历史,而更主要的是因为武林第一大世家——东方世家,便在城北,如此一来,更添了他的几分锐气,但自从东方沧海一死,东方世家至此一蹶不振,此城也似失去昨日辉煌,慢慢荒没,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绝世好刀好剑但还难逃一死?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绝世好刀好剑但还难逃一死(刀狂剑啸四十东方一剑)

绝世好刀好剑但还难逃一死

  洛阳,一个中原古城,往日繁华如梦,并不在于她的经济、文化与历史,而更主要的是因为武林第一大世家——东方世家,便在城北,如此一来,更添了他的几分锐气,但自从东方沧海一死,东方世家至此一蹶不振,此城也似失去昨日辉煌,慢慢荒没。

  独孤峰二人从一栈道进城,城中人熙繁闹,并没由于这两个江湖客的闯入而有所改变。

  二人到了东方世家,东方云又回故土,心情激动,打开那破得不堪入目的大门再进,映入眼前的已是一片废墟,杂草丛生。

  他来到爹娘坟前,深深磕了一个头,哭道:“爹,娘,云儿真没用,非但仇未报成,反而更让人窥得我家的动静,云儿真是个罪人,愧对列祖列宗。”

  独孤峰道:“云儿,别难过了,即使难过了也不能让人家轻视,因为你是东方世家的子孙。”又注对墓碑,道:“东方兄,自从你我一别,直到今天才来看你,我深感愧疚,我遵循你的遗言,抚育云儿,将他送至武当山修练,云儿勤学苦练,得功归来,但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以至我未能好好保护他,让他深受了不少委屈。现在云儿也已长大成人,且内力修为也已有成,也该是让他继承东方一剑的时候了,望你在天之灵,赐与剑谱,好早曰为武林斩妖除魔。”

  东方云心道:“原来伯伯是要教我东方一剑,可惜爹爹临终前,只说了一道令人费解的密语,又该如何解释?”

  正自心愁,独孤峰又道:“云儿,你可知你小时候我为什么不传剑给你,而让你拜至武当门下?”

  东方云道:“一来武当派素以侠义见称;其二,学东方一剑素来要以精湛的内力注入体内,以达到东方一剑的刚劲、柔腻之境,而武当派的内功心法乃是正宗的道家火绵心法,有助于辅功。”

  独孤峰听他说完,点点头,道:“那你可知剑谱在哪?”

  东方云摇摇头,道:“爹爹临死前,只说了两句话。”

  独孤峰道:“哪两句?”

  东方云道:“天上梁间不可换柱,佛香尘沙浪绝此。”

  独孤峰道:“这是什么意思?话中提到‘佛’,那定与佛有关,你爷爷素喜拜佛烧香,与这定有关。”

  二人来到大厅,大厅中虽已布满了灰尘,结满了蜘蛛网,但厅中的弥勒大佛依旧神釆庄扬。

  独孤峰暗暗默念两诗之意,又四处看看,忽道:“云儿,快拿香来烧。”

  东方云见他面色,想来定有大用,便不在问,忙拿了三根长香,独孤峰又叫他烧香磕头。

  东方云便点然三支香,放到香炉内,对着佛像磕了个头。

  忽听“吱”地一声响,在东方云身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架子,架子上分别摆着四本经书:《金刚经》、《法华经》、《心经》、《大罗伽经》。

  独孤峰取过一部经书,道:“咱们把经书拆了,查一查夹层中可有物事。”便拉断了订书的丝线,将书面平摊开来,查看夹层中可有字迹,东方云也拆开《法华经》,一张张拿起来在光射下映照。

  二人拆了一本又一本,堪堪将这四本书拆完,东方云失望道:“还是什么都没有。”

  独孤峰又思索一阵,看看自己手中的书页,又道:“快打盆水。”

  东方云转身而去,片刻端了一盆水出来,二人便又将七、八张佛经的散页浸在水中,东方云迫不急待的将一页佛经提了起来,在光亮处一照,不见有什么字迹,两人试了二十余页,没发现丝豪异状。

  东方云叹了口气,拿起手中的最后一张散页,道:“最后一张了。”便往水下一扔。

  忽的只见那张纸上浸水而出现了一个人头,面冠如玉,想是一位美男子,他左手放在背后,似是捏了一个剑诀,右手食指指向屋顶。

  二人一怔,不由得一阵欣喜,独孤峰拿起纸一看,叫道:“找到了,找到了,就是它。”

  他正自高兴之际,忽地只觉背后风声响作,似有暗器袭来,忙身子一起,悬飞出去。

  只见两支透骨钉从两边直插而进,幸而自己动作快,要不早已没命,大喝道:“什么人?”

  “唰唰”风响,一道一俗两人分别越窗而入,那道士提剑直扑独孤峰,还有一人手指一伸,已向东方云两眼插去。

  东方云举手一搁,那人一招不中,又向他咽喉抓去。

  甫一交手,独孤峰这才看清来者二人正是天灵道人与“敌阎王”唐啸天,叫道:“你们还不死心,是不是还要尝点苦头。”

  天灵道人知他剑术厉害,所以一上来便抢攻,绝招迸发,丝毫不让他有还手之机。

  独孤峰空手应敌,虽在险象之下,但亦是怡然自得,不能伤其身。

  唐啸天使出唐门的“二十一路擒拿手”,手法如勾,直夺东方云的脉门。

  东方云长剑挥洒,见对方招式精湛,不敢怠慢,将剑法舞得个风雨不透,罩住自己的脉门。

  忽地唐啸天一声冷笑,左手一圈,直擒东方云的剑,右手忽刁忽拿,如似一条灵蛇。

  东方云心中大喝,只得将剑向上一举,同时左手出掌去搁,岂知唐啸天这一招大有学问,名为“入林捕鸟”,看似简单,实则后招变化无穷,但看你如何招架,他便如何更换。

  但见唐啸天忽地两手翻爪,一记“纵鹤擒龙”,一下子扣住东方云丰、亭二脉。

  东方云身体被制住,他叫道:“独孤峰,还不快住手。”

  独孤峰见东方云被擒,心中亦是大急,只得住手。

  天灵道人一把夺过他手中书页,道:“剑谱在哪?”

  独孤峰道:“不在你手上吗?”

  唐啸天双手扣紧东方云,道:“快将剑谱交出来,要不我杀了他。”

  独孤峰依旧道:“我说过剑谱就在你们手里。”

  天灵道人又一次注视着那图中之人,忽道:“他的手指。”

  此时东方云暗运混元一气功,将全身精气布满。

  唐啸天忽觉扣手之处热气冲来,甚是沉重,大惊之下,忽地东方云使出太极拳中的“环腰揽尾”,右手反拨唐啸天的双手,左手环推唐啸天的腰躯。

  唐啸天大惊之下还未有所反应,肥大的身躯向天灵道人撞去,天灵道人不得不退身一让。  

*独孤峰趁此时机,青锋剑“唰”地出手,一剑刺向天灵道人右臂。

  天灵道人忙挥剑相迎。

  独孤峰剑交右手,轻轻一刺,“白龙入海”,一下子刺穿他的咽喉。

  唐啸天大吃一惊,“嗖”地一下,两枚穿心针同时刺向独孤峰。

  独孤峰忙使出“独孤九剑”中的“剑卷山河”,只闻一阵暗器击震之声,已相互激荡开来。

  独孤峰不容他再有出手之机,已自一剑削出,正中其腕,一条活生生的手臂飞了出去,鲜血直溅,喝道:“今日饶你一命。”

  唐啸天嘿嘿一笑,跟着凄然道:“我唐啸天横行江湖,罕逢敌手,今日死在你的剑下,佩服佩服。”忽地语气一转,道:“但我唐某岂是贪生怕死之人。”左手一翻,手中的一枚透骨钉已插入自己的脑门。

  独孤峰心道:“想不到他虽心狠手毒。但为人却也有份骨气,倒也是个人物。”便来到东方云身前,道:“云儿,有没受伤?”

  东方云摇摇头道:“没。”

  独孤峰身子纵起,双掌对准弥勒佛的头顶便击。

  “蓬”地一声,泥沙灰尘簌簌而落。

  东方云正自惊讶之际,一本书已从洞顶中飘了下来。

  独孤峰伸手接住,大喜若狂,叫道:“找到了,找到了。”

  东方云心中大喜,忙拿在手中,只见上写“东方一剑”四字,又翻开看看,里面有许多图画,旁边还有小字注释。

  独孤峰道:“云儿,从今天开始,我便教你练剑,让你重整你爹当时在世的气势。”

  东方云道:“多谢伯伯。”

  二人便将唐啸天与天灵道人的尸体整理出去,虽然二人乃江湖上臭名昭彰的魔头,而且自己二人还险些命丧他手,但他们依旧不记恨,将二人尸体葬在一起。

  至日,二人便在这住了下来,东方云先硬记口诀,又得独孤峰在旁指点,每一刻他都能领悟到若干上乘武学的道理,每一刻都能学到几项剑术奇妙奥巧的变化,不由得欢喜赞叹,情不自己。

  东方沧海在世时,独孤峰便与他一起讨论剑学奥秘,固此二人对于互相的剑法都非常了解,这次独孤峰指点东方云,自是纯熟贯通。

  东方一剑共分三式十三招,第一式为“梅花三弄”,共分“暗香浮动”、“笑傲霜雪”、“凌寒盛开”三招;第二式为“春江花月”,共分“江鼓钟楼”、“月上东山”、“花影层台”、“水深云际”、“渔歌唱晚”、“洄澜拍岸”、“桡鸣远濑”、“欸乃归舟”九招;第三式为“东方一剑”,仅有一招,也为“东方一剑”。

  虽只十三招,但却是变化无穷,学到后来,前后式融会贯通,更是威力大增。

  东方云早已有功底在身,配上混元一气功,威力斗增,不到一个月,这套武林中人人梦寐以求的“东方一剑”已全部学会。

  月末,独孤峰手里拿了一柄剑,道:“云儿,现在你已学成了东方一剑,往后的路可要看你自己走了。”

  东方云点点头。

  独孤峰又道:“这把青虹剑乃是昔年你爹的配剑,当年你爹凭此剑侠义江湖,斩妖除魔,现在我把它交给你,希望你能重整你爹当年在世的威风,将东方一剑发扬光大。”

  东方云接过剑,见剑柄上“青虹”二字,迎晨招展,“呛”地一声,拔了出来,但见剑光银白,依旧森森,道:“青天虹气,云破阳残,我定要将它发扬光大。云,亦再出。伯伯,曰后我便叫做东方再出,让东方一剑重放光彩。”

  独孤峰道:“好,好孩子,东方再出,让往曰的辉煌重现。东方兄,你可听到了,云儿不负你诲,让你重现。”

  东方云——东方再出道:“伯伯,我爹爹到底何人所害?”

  独孤峰道:“伯伯也不知。云儿,伯伯有种预感,武林即将大难临头,但到时杀你爹爹的凶手也将出现,你只要耐心等待,他定将浮出水面,以后你可要好好用功练剑,伯伯去了。”

  东方再出大吃一惊,颤声道:“伯伯,你到哪里去?”

  独孤峰早已是无影无踪。

  第二日,东方再出将剑谱藏到家中一妥善处,又对着爹娘的坟墓深深一拜,便执剑而去。

  也不知行了几日,这日到了齐鲁道上的上清坡,眼看天色渐晚,便在道上的一客栈住下。

  躺至半夜,忽听得外面脚步声响,情知是有夜行人,忙轻轻起床,拿起剑,展开“踏雪无痕”的轻功提纵术,追了出去,只见有两个白衣汉子趁着月色急奔。

  东方再出心道:“看他的样子,决非好人。”便已追了过去。

  此时东方再出的功力已属江湖一流境界,只在那两个汉子十米开外,他们也未能察觉。

 那两个汉子到了一客房,忙闪身而入,东方再出也追了上去,伏上屋檐,展开“倒卷珠帘”的身法,在窗纸上戳了一个洞,透视而入,不禁大吃一惊,原来屋里之人乃是柳元鹤,一脸阴沉,另两人乃是矮胖汉子,心中不禁暗道:“他在这干嘛?”

  只听得柳云鹤道:“抓到了吗?”

  一人道:“抓到了,公子,就在七石洞,等着你去处理。”

  柳元鹤道:“好,很好,哈哈……”

  东方再出心道:“他们抓的是谁?”

  正自想着,柳元鹤三人已走了出来,他忙提身上屋,幸好他功力深厚,这些动作仅在电光石火间完成,因此柳元鹤三人依旧未见。

  东方再出紧追三人,直到一个山洞。

  三人停下四处看看。

  东方再出忙伏低身子,躲过三人搜索。

  三人见无人跟踪,便索腰而进,东方再出也跟着进去。

  山洞并不大,里面早已燃了两根木火,照得如同白昼,洞的一侧,捆绑着一个人,侧斜着脸,无法看清他的面貌。

  东方再出躲在一悬崔处,静待观变。

  一个汉子道:“公子,可是他吗?”

  柳元鹤“呛”地抽出剑,抵住被绑之人的心膛,狂笑道:“不错,是他。你们做得很好,本公子今日重重有赏你们。”

  “们”字刚落,忽然手中的剑一个反手抽弧,但闻一阵惨叫,那两个汉子已鲜血溅地。

  柳元鹤毫不理睬,反而阴笑道:“可惜你们知道得太多,唯有死人才能保密。”又转对被绑之人,道:“庄重,你真可让我好找呀?”

  东方再出一听“庄重”二字,心中大惊,想不到自己千方百计要找之人竟然在这里,不知柳元鹤为何要杀他。

  只听得庄重“呸”地一声,道:“姓柳的,要杀就杀,怎地折磨于我。”

  柳元鹤狂笑道:“我怎舍得杀你,你替我们办了这么多事,我还未好好谢你,你躲了十几年,我爹爹可一直想你呢,想着怎样去报答你的恩惠。”

  庄重道:“那可多谢了,柳盟主的大德,我一个平民可无福享受。哼,你不要假惺惺了,干脆一剑杀了我。”

  柳元鹤道:“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只怪你懂得太多,我说过,唯有死人才是最可靠的。”

  庄重道:“你以为你们这样,便能瞒过众人的眼睛,简直是痴心妄想,你们有天会遭报应的。”

  柳元鹤道:“报应,什么报应?我想遭报应的人应该是你,一切都是你做的,我们大功即将告成,这个天下便全是我的啦。”

  庄重道:“呸,呸,好不要脸,东方沧海的后人绝不会放过你的。”

  柳元鹤道:“东方沧海是你毒死的,东方云要找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更何况现在东方云已身败名裂,毫无出山的机会。”

  东方再出听到这里,心中一凛:“果真我爹是他毒死的。”想到这里,更是握紧了剑套。

  柳元鹤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唰”的一剑刺进庄重的心脏,顿时鲜血直冒。  

*东方再出忙飞身而起,一剑削向柳元鹤颈部。

  柳元鹤听得背后风响,大吃一惊,忙撤剑相迎,大惊道:“东方云……”

  东方再出又是一剑削出,道:“柳元鹤,原来一切都是你们所为,你受命吧。”

  柳元鹤迎了一招“有凤来仪”,道:“你全知道又如何?反正我要杀了你,不过是迟早的事。”

  东方再出道:“那就来试试。”

  “嗖”地一记“风回曲水”攻了过去。

  柳元鹤只觉臂上一疼,已被划出一个口子,这下他大怒于色,道:“东方一剑,想不到你已学会了东方一剑,那你也接我一剑。”

  一剑飞点,突地幻出五点,剑快,如电闪雷鸣。

  东方再出突逢奇招,心中也是一惊,忙也捏足剑诀,用一招“东方一剑”去破。

  奇招对奇招,“东方一剑”本是救招,若说柳元鹤的剑是鱼,那“东方一剑”便是网,将他索住。

  柳元鹤见一剑未能伤得了他,心中一颤,剑式挥洒,如同追风赶月。

  东方再出也是绝招迸发,毫不意乱。

  二人战了三、四十来招,勿自不分上下,而柳元鹤已是心头起汗,见东方再出还是全神之色,心中大惧:“反正庄重已死,他也得不到什么,若在坚持,自己必然吃亏,还不如趁早走之。”心中一想,忙使出一个虚招,夺路而逃。

  东方再出一心圈念在庄重身上,因为这是他唯一的线索,见庄重受了伤,心中也是担心,更无心情去追柳元鹤。

  他来到庄重身前,忙闭住他京门、白海、丰华三穴,让其血减缓。

  庄重睁开那微闭的双眼,一层恐惧迎罩心头,道:“你……你是东方公子?”

  东方再出道:“正是,你为什么要害我爹?”

  庄重断续道:“东,东方公子,对,对不起,这……这都是……”

  “是”字说来,已是相当吃力,无法接上,声音减弱。

  东方再出又一次替他推穴纳宫,道:“是什么?”

  庄重好不容易挣出三个字,道:“火,灵,岛。”已然断气。

  东方再出沉思道:“火灵岛。”见庄重已是眼闭,只得作罢。

  他带着一份疑惑的心情出了山洞,心中暗问:“火灵岛,火灵岛,这是什么地方?难道我的仇人便在那岛上。”

  一想到立刻即有仇人的踪影,心中是又惊又喜。

  第二日清晨,东方再出收拾好行李便即出发,准备渡海。

  这上清坡地处齐鲁道的最北端,过了此坡便是景阳岗,这景阳岗大有来历,相传在北宋时,这里常有老虎出现,后来出了一个英雄,名为武松,喝了十八碗酒,将虎打死,一时间名声大震,这“武松打虎”的故事便在此传阅开来。

  东方再出眼望前程,如梦幻。云遮天,太阳即将升起,宛似杀父仇人也已将要露出面目,但他内心中唯一有疑惑地便是那火灵岛到底在哪?

  这时,但听背后有人轻轻细语,他回头一瞧,原来是两个中年农民,一个头戴斗笠,腰扎结布,身穿一青紫色布衫;另一个三辔鬓须,身穿有七、八个布丁的白衫。

  只听得青衫人道:“白大哥,那妞儿真的如此大胆,竟然敢杀县太爷的独生子,好,很好。哼,想那丁三霸平日恶贯满盈,无恶不做,见了漂亮姑娘便抓,这一次可让他尝到了苦头。”

  白大哥道:“那丁三霸老占着他爹是县大爷,平日里欺压百姓,百姓早已对他恨之入骨,如今那位女侠除了他,我们都拍手称赞,她可是我们景阳县的第二位打虎英雄。”

  青衫人道:“那位女侠叫什么名字呀?”

  白大哥道:“行侠仗义之人,总是不愿将姓名透露于人,来无影去无踪,除名不留姓。”

  青衫人道:“那那位女侠现在在哪?我们可要好好地去谢谢她。”

  白大哥正待回答,忽地后面转来两个官差。

  一个大叫道:“往哪里走?抓住他们。”

  两人忙扑向那两个村人。

  两村民心中一慌,不知所措,白大哥怒道:“哼,你们这群狗奴才,平日里欺软怕硬,我白某犯了什么罪,你们要抓我。”

  一个官差道:“老不死的,还敢嘴硬,私通反贼,杀了丁公子,你们还想赖吗?”

  青衫人一把拦在白大哥前面,道:“狗血喷人,你们抓不到人,便胡乱抓人,真是天理难容。”

  另一个官差道:“还敢嘴硬,拿了,看你们招不招。”

  两个官差扑向二人,如同恶虎扑食,那两个村人哪是对手,一下子便被按倒在地,遭受拳打脚踢。

  东方再出眼见此等情景,正待出手相救。

  忽见空中白影一翻,剑透如兰,两个官差的耳朵即被割掉,疼得二人哭爹喊娘,心中咒骂。

  只见背后已站着一位娥眉怒竖的女子。

  东方再出一见是她,更是欣喜,叫道:“莹莹。”

  来人正是黄莹莹,只听她对着两个官差道:“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如此胡做非为。”

  那两个官差忍着痛,摸着耳朵,道:“女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黄莹莹道:“那还不快滚,难道还要本姑娘在你们身上戳几个洞。”

  那两个官差一听她说完,撒腿就跑,样子十分狼狈。

  那两个村人见这年处妙龄的少女竟然有如此武艺,心中是又惊又佩,想来杀死那丁恶霸的侠女,多半是眼前之人,忙道:“多谢女侠相救。”

  黄莹莹收剑入鞘,道:“不必了,你们快走吧。”

  白大哥道:“请女侠留个姓名,容小老儿日后报答。”

  黄莹莹道:“名是虚的,一点小事,不必报了。”便向东方再出走了过去。

  原来黄莹莹心中早已存下东方再出的影子,一个月未见,如隔三秋,现在见心上人在此,早已等不及,相拥过去,轻昧地叫了声:“云哥哥。”

  东方再出道:“莹莹,你怎在这,这一个多月,你好吗?”

  黄莹莹道:“我是出来找你的呀,神龙岛里闷死了,你这一个月里上哪儿去了?”

  东方再出欣喜道:“我终于找出了杀父仇人。”

  黄莹莹也替他高兴,道:“谁?到底是谁害死了东方伯伯?”

  东方再出来到那两个村人跟前,道:“敢问两位大叔,可知火灵岛在哪?”

  白大哥沉吟道:“火灵岛……”又望了望那青衫人,道:“不知道。”又见东方再出也是身背长剑,而且还与刚才那女侠相当亲昧,心想他们定是同路人,道:“不知大侠要到火灵岛干嘛?”

  东方再出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该岛,但却不知该岛在何处?”

  青衫人道:“陈东河村有个里水滩,听说在这水滩旁住着一位异人,航海技术相当厉害,也许他知道。”

  东方再出道:“那那位前辈叫什么名字?”

  白大哥道:“我们只知他姓陆,其余我们也便不知道。”

  东方再出道:“那多谢两位大叔。”便与黄莹莹携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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