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简介:《独孤天下》是何澍培和蓝志伟执导,张巍编剧的古装宫廷权谋剧,由胡冰卿、张丹峰、徐正溪、李依晓、应昊茗、黄文豪、邹廷威、卢星宇、李瑞超、赵毅新、郜思雯和刘帅等联袂主演,安以轩特别主演该剧以古代北周末年朝野动乱的局势为背景,讲述了重臣独孤信的三个女儿般若、伽罗和曼陀因“独孤天下”的占卜预言,一步步从名门闺秀历练蜕变成王者女人的故事该剧于2018年2月21日在腾讯视频独播,每周三至周五晚8点更新两集,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独孤天下59剧情?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独孤天下59剧情
剧情简介:
《独孤天下》是何澍培和蓝志伟执导,张巍编剧的古装宫廷权谋剧,由胡冰卿、张丹峰、徐正溪、李依晓、应昊茗、黄文豪、邹廷威、卢星宇、李瑞超、赵毅新、郜思雯和刘帅等联袂主演,安以轩特别主演。该剧以古代北周末年朝野动乱的局势为背景,讲述了重臣独孤信的三个女儿般若、伽罗和曼陀因“独孤天下”的占卜预言,一步步从名门闺秀历练蜕变成王者女人的故事。该剧于2018年2月21日在腾讯视频独播,每周三至周五晚8点更新两集。
南北朝乱世,各朝各代不断更替,北周一代贤臣独孤信因“独孤天下”的预言而倍受世间瞩目。他膝下育有三女,皆为绝代佳人。其中长女独孤般若一心想要成为未来的皇后,实现独孤天下的预言,为此不惜抛弃自己的爱情,嫁入北周皇室;但在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后,她却因意外死于难产。独孤信受此事件影响,被政敌所害,为保全全家,不得不自杀身亡,独孤氏从此败落。次女独孤曼陀贪慕富贵,不愿与未婚夫杨坚成婚,反而抢走了妹妹独孤伽罗的未婚夫,嫁给了唐国公李昞,后来生下李渊成为大唐之母。而在风雨飘摇中最终接下守护独孤氏重任的幼女独孤伽罗,却凭着自己的聪慧和毅力,一直顽强地生活在乱世之中。她与杨坚的感情,也从一开始的政治婚姻,渐渐演变到后来的两心相知,伉俪情深的两人最终共同联手,统一了全国,成为了大隋的开国帝后。
电视剧《独孤天下》是由胡冰卿,张丹峰,安以轩等主演的,那么电视剧《独孤天下》原著小说叫什么?小说结局是什么?跟随小编一起来看看吧。
独孤天下电视剧剧情介绍
《独孤天下》讲述南北朝乱世,各朝各代不断更替。北周一代贤臣独孤信因“独孤天下”的预言而倍受世间瞩目。他膝下育有三女,皆为绝代佳人,其中长女独孤般若一心想要成为未来的皇后,为此不惜抛弃自己的爱情,嫁入北周皇室,但在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后,她却因意外死于难产。
独孤信受此事件影响,被政敌所害,为保全全家,不得不自杀身亡,独孤氏从此败落。四女独孤曼陀贪慕富贵,不愿与未婚夫杨坚(张丹峰饰演)成婚,反而抢走了妹妹独孤伽罗的未婚夫,嫁给了唐国公,后来生下李渊成为大唐之母。
而在风雨飘摇中最终接下守护独孤氏重任的幼女独孤伽罗,却凭着自己的聪慧和毅力,一直顽强地生活在乱世之中。她与杨坚的感情,也从一开始的政治婚姻,渐渐演变到后来的两心相知,伉俪情深的两人最终共同联手,统一了全国,成为了大隋的开国帝后。
独孤信的死,开启独孤家族的奋斗史
西魏恭帝三年(556年),西魏恭帝拓跋廓被迫禅位于宇文泰之子宇文觉。宇文觉即位,建立北周,是为孝闵帝,升任独孤信为太保、大宗伯,晋封卫国公,食邑一万户。赵贵被处死后,独孤信以同谋罪被免职。家居不久,晋公宇文护又想杀掉他。由于独孤信一向很有名望,宇文护不打算公开他的罪过,就逼迫他在家自尽,独孤信时年五十五岁。
一句贯穿始终的“得独孤者得天下”把处于权利纷争与宫廷争斗中心的孤独三姐妹推入漩涡中心,独孤三姐妹在复杂的爱恨情仇与血缘纠葛挣扎中一步步从名门闺秀历练蜕变成王者女人,最终成就独孤家一门三皇后的传奇,堪称女性励志传奇大剧。近两年众多影视作品皆是热门IP小说改编,网友看到这样的剧情,不得不询问一句,这《独孤天下》又是根据什么小说改编的?
剧情为王,令人期待的诚意之作
编剧张巍描绘南北朝风情画
该剧的编剧由着名编剧张巍担任,曾创作《陆贞传奇》《女医明妃传》《班淑传奇》等优质热剧的她尤其擅长女性励志题材。
近年来,电视剧市场正是大女主当道的时代,《独孤天下》的剧本系张巍在《陆贞传奇》之后进入创作,历时3年精心打造,剧中的独孤伽罗也是她继女医谭允贤、女相陆贞后首次将目光对准历史上的一代贤后。该剧以独孤伽罗为原型进行创作。
独孤伽罗具有话题性和争议性,这位隋文献皇后不仅被称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位“一夫一妻”制的倡导者,还被史学家两极分化地定义成“贤后”和“毒后”。
正史和野史上显示以下故事:杨坚曾向独孤伽罗许下“无异生之子女”的承诺;独孤伽罗辅佐杨坚创立隋朝后,隋文帝杨坚为她开创了一个历史记录——独孤伽罗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亲自参与制定妇官制度的皇后。
《独孤天下》监制林晋诺表示说,“现在市场都喜欢说自己IP价值几何、几千万特技、演员费过亿,但我们这次另辟蹊径,寻求差异化,从古装偶像回归做正剧。”“希望《独孤天下》是一个讲扎实故事的正剧,尤其眼下古装戏能真正讲故事的太少了。我觉得只要制作做好,就会令人眼前一亮,如今观众的鉴赏力很强,好作品大家都会认可。”
小编去搜索了相关小说,虽然找到了同名小说,但剧情却不同。独孤天下应该是原创剧本,并不是小说改编。《独孤天下》艺术总监高希希、制作总监林国华、总导演何澍培、监制林晋诺等主创在最初看过剧本后皆赞不绝口,认为与当下流行的IP剧相比,具有绝对的竞争力。大家都希望能做出一部既有历史厚重感,又不乏偶像元素的不同凡响的精品剧。而且该剧是根据真实的历史人物创作的!
但是独孤伽罗的大姐独孤般若在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后,她却因意外死于难产。二姐独孤曼陀嫁给了唐国公李昞,后来生下大唐开国皇帝唐高祖李渊成为大唐之母。宇文护虽然与北周第一美女独孤般若展开一段“相爱相杀”的虐恋。最后被宇文邕杀害。而宇文邕为了维护皇兄宇方毓的安危,不得已假意屈从宇文护,后设计杀害宇文护,独揽朝政,统一中国北方,成为千古帝王。
坚贵为天子,手握天下,与独孤伽罗夫妻恩爱有加,立下了“誓无异生之子”的誓言,在南北朝就开创了一夫一妻制度的先河。这是剧中男女主角的大结局,非常圆满。(用考)
分集介绍:
第1集 南北朝乱世,风云诡谲,北魏永熙三年,恃权犯上的权臣高欢遭到北魏孝武帝元修的讨伐。但是元修不敌高欢,被他的雄兵压制在洛阳近郊。仓惶之下,元修只能率领五千兵马,连夜逃走,赶往关中打算投靠大将军宇文泰。可是,在逃亡的途中,元修被敌人追上,就在生死千钧一发之时,大将军独孤如愿和安西将军杨忠及时赶到,救下了元修一命。几人带着剩下的残兵败将一路逃亡,来到一处破庙,墙上有晦涩难懂的字符,是用来占卜问签的。元修顿时起了好奇心,他半信半疑的算了一卦,结果得到一句可怕的预言:帝星未明,然独孤天下。预言虽然很可怕,但是元修还是打算相信忠臣。他为独孤如愿改了新名字,叫做独孤信。另一边,关中大将军宇文泰做好准备,迎接圣驾,孝武帝元修便迁都关中长安,但他的权利被宇文家族死死把持。
公元557年,宇文觉在其堂兄宇文护的扶持下称王,国号北周。但独孤信依然是柱国大将军,这天,独孤信带着家人和士兵们从北疆归来,回到京城,见到北周皇帝宇文觉带、皇后元氏,受到了盛情款待。宇文觉是宇文泰的三儿子,此次同他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哥哥,如宇文泰的庶长子宇文毓,宇文泰的四儿子宇文邕,以及宇文泰的侄子宇文护。这宇文护可是野心勃勃,哪怕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敢用箭对着宇文觉,狼子野心可见一斑。当太师宇文护恶狠狠地威胁宇文觉时,一个小女子的出现打破了一切,此人正是独孤信的小女儿独孤伽罗。其实,宇文觉何尝不知道,宇文护对自己的皇位是虎视眈眈,但是他势单力薄,也没有办法,只能尽力防御。独孤信儿女众多,其中最为出名的是三个女儿。大女儿般若美丽大方,二女儿曼陀生性要强, 小女儿伽罗机灵古怪,三个女子都生得美艳绝伦,引人注目。可是,曼陀的身份略有特殊,她与般若和伽罗不是一母所生,而是庶出,所以曼陀时刻都不愿别人看低自己。
在招待皇后的宴席上,有一位夫人故意刁难,聪慧的曼陀三言两语就将她打发过去,施展了自己的实力。伽罗的五哥和别人一起赛马,没想到被人暗算,推下了马背,伽罗和曼陀辩论不过,气得脸红脖子粗,关键时刻,般若冷着脸走过来,一刀刺进了暗算者的马匹脖颈,令坏人被摔倒在地。般若杀马的样子非常冷艳,散发出迷人的魅力。其实,般若和太师宇文护之间有一段秘密情缘,般若一心要当皇后,她期望爱人宇文护能够成为皇帝,高高在上,权倾朝野。宇文护经常来与般若约会,二人都未忘记先帝的占卜,认为独孤会霸占天下,所以必须强强联手。宇文护越来越嚣张跋扈,般若劝导父亲,不要掺合这些朝政大事,可是独孤信和宇文泰是生死之交,不忍心看着他的儿子如此受气。独孤信话锋一转,谈到女儿们的婚事,他询问般若,是否看上了哪家的公子,令般若脸上飞起了彩云,她赶紧岔开话题,称杨坚马上要进城了。独孤信对杨坚这个年轻人印象深刻,打算把曼陀许配给杨坚。曼陀的乳娘是马氏,视曼陀为亲生女儿一般,她和曼陀聊着悄悄话,曼陀并不愿意嫁给杨坚,因为她想做王妃,可杨坚只是一个世子。宇文护派人看管皇上,令宇文觉仓皇失措,他把独孤信召进宫来,诉说着自己的悲惨遭遇,希望得到独孤信的援助。不料独孤信刚刚迈出宫殿,就遇到了宇文护,还被威胁了一番,宇文护告诉独孤信,只要他拒绝当皇上的丞相,自己就会不找他麻烦。独孤信不屑一顾,看不惯嚣张的宇文护。
第2集 伽罗不仅喜欢拳脚功夫,也一向热爱摆弄瓷器,这天,她正在楼上赏玩精致的瓷瓶,忽然听到外面一片沸腾之声。伽罗好奇地抻着脖子探出头,只见一个白衣男子骑在马背上,此人正是杨坚,他抱着满满的玫瑰花,向众多女子抛洒花朵,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杨坚抬头看见貌美的伽罗,嘴角露出了笑容,向伽罗也抛出了一枝红玫瑰。然而,伽罗可不是普通世俗女子,她很讨厌这个举止轻薄的男人,不屑一顾地将玫瑰扔走,还不小心将瓷瓶砸了下去,结果正好砸中了杨坚的随从郑荣,当场头破血流。杨坚和郑荣虽是主仆,但情同兄弟,自然要讨个说法。于是,杨坚带着郑荣前来兴师问罪。
此时,伽罗正在和宇文邕在一起,宇文邕一直暗恋美丽的伽罗,便出头替她解决麻烦。谁知杨坚不依不饶,要出高价买下伽罗心爱的白雕瓷瓶,伽罗生性古灵精怪,干脆来了个玉石俱焚,当场将瓷瓶摔得粉碎,让杨坚气得涨红了脸,却毫无办法,只能气冲冲地离开。很快,杨坚来到独孤府中拜访,这才发现伽罗竟然是独孤信的小女儿,两人都大吃一惊,彼此看对方不顺眼,倒是曼陀春心萌动,她本来不愿意嫁给一个世子,但看杨坚英俊潇洒,不免一见钟情。在宴席上,曼陀满含深情地注视着杨坚,而伽罗则很为二姐担心,她亲眼目睹了杨坚的风流纨绔,生怕二姐所托非人。于是,伽罗处处找杨坚麻烦,二人在争执之中,杨坚的肩膀被猫抓伤,这才了事。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杨坚只好私下里告诉独孤信,宇文护气焰嚣张,自己才装扮成花花公子的模样,希望混淆视听。夜色已深,曼陀一心惦记着杨坚肩膀的伤势,来到伽罗的房间里兴师问罪,两姐妹吵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般若赶来阻止二人胡闹,狠狠斥责了她们一番。伽罗被大姐教训了一顿,心不甘情不愿地去给杨坚道歉,她调皮捣蛋的模样令杨坚哭笑不得。其实,那天在猎场上,杨坚就远远地见过伽罗的背影,只不过当时他并不认识伽罗,还以为那是曼陀,直到现在,杨坚才恍然大悟,原来让自己一见倾心的女子是伽罗。
第二天,在独孤家花园中,几个家丁对曼陀出言不逊,称她是姨娘生的孩子,曼陀委屈生气,幸亏杨坚过来解围,曼陀心中对他又增添了几分好感。另一边,般若与宇文护见面,她信誓旦旦地表示,父亲绝对不会接受丞相一职=。宇文护眼中闪着冷冷的光芒,言语中透露出对独孤信的敌意,般若当场严峻起来,如果宇文护敢对父亲不利,那么自己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说罢,般若拂袖而去,她向来都是如此,天不怕地不怕,纵然是宇文护也无可奈何。但是,宇文护的手下哥舒却打算为主子分忧,他自作主张,绑架了伽罗。其实,哥舒并没打算要了伽罗的性命,只是想拿她当做把柄,威胁独孤信。不料,伽罗聪明机智,一路留下线索,指引救兵,还巧妙地解开了手腕上的绳索,逃到了不远处宇文护的别院中。
第3集 伽罗误打误撞,逃到了宇文护别院的高塔上,她急中生智,走了一招险棋,点燃了塔内的装饰,希望浓烟能够吸引救兵。果然,般若带着杨坚、宇文邕火速赶来,远远就看见别院浓烟滚滚,几人知道大事不妙,发疯般地奔过去,看见伽罗可怜巴巴地靠着栏杆,大声呼救。火势越来越猛,冲进去救人是不可能了,杨坚便扯了许多布料,几人拽着边角,让伽罗赶紧跳下来。伽罗心中害怕,但不得不跳,可惜布料无法支撑人体重量,“滋啦”一声裂开,杨坚眼疾手快,上前抱住了伽罗,没有让她摔到地上,但是伽罗经过惊吓和跳楼,也晕了过去。这时,宇文护和独孤信才匆忙赶来,独孤信看着爱女受伤,大发雷霆,表示不会善罢甘休,并且要接受丞相之位。宇文护百口莫辩,纵使他真的被蒙在鼓里,可有谁会相信呢。般若狠狠地瞪着宇文护,没想到他会对自己的妹妹下手,以后必定恩断义绝。宇文护跳进黄河洗不清,只能看着一帮人带走伽罗,哥舒知道闯了大祸,准备自残谢罪,被宇文护及时制止。
大家抱着伽罗回到府中,手忙脚乱地请大夫,曼陀见全家上下集体出动营救伽罗,唯独自己不知情,非常生气。可是,当曼陀见到杨坚站在一旁,马上换了笑脸,称自己是关心则乱,还亲昵地靠在杨坚肩膀上,模样十分娇羞。然而,宇文护的心情就没那么好了,他借酒消愁,思念着冷艳的般若。其实,宇文护早就娶了郡主为妻,但对他来说,只有般若是心中挚爱。就这样,独孤信出任丞相,朝堂之上一时间风起云涌,众人都以为,宇文护独霸朝纲的局面即将打破,独孤信等老臣正式与其分庭抗礼。伽罗的伤势有所好转,就闹着要出去玩儿,般若冷着脸,不许妹妹胡闹,伽罗索性打听起大姐的恋情。般若只能胡乱搪塞过去,女人有时候是会爱上坏蛋的。
般若试图说服父亲,不要对宇文护等人钳制太紧,提防受到报复陷害。独孤信看着女儿,他不知从何时起,女儿竟然和心狠手辣的宇文护纠缠在一起。般若言之凿凿,既然先帝抽出来“独孤天下”的签,就一定会应验,所以自己必须当上独孤皇后。独孤信这才知道,般若原来一直觊觎后位。般若没有否认,但是她如今也看明白了,宇文护难以控制,手下人又自作主张,倒不如嫁给宇文毓,反正宇文觉没有子嗣,等他死后,皇位弟终兄及,必然会传给哥哥宇文毓。独孤信难以置信地看着般若,他只希望女儿寻得一个真正喜欢的如意郎君,却没想到她这么看得开,甘心嫁给宇文毓。般若的神色略有暗淡,自古以来,女子嫁人多半为了两姓联姻,自己虽然爱着宇文护,但却清楚地知道,这是一段没有结果的爱情,倒是宇文毓对自己一往情深,也许这才是最好的归宿。听了这番话,独孤信决定赶紧操办般若和曼陀的婚事。第二天,杨坚面见圣上,他故意装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让群臣哈哈大笑,宇文护更是出言不逊,咄咄逼人,污蔑杨坚的父亲杨忠不来朝见,是对国家有二心,必须收回军权。杨坚一听,干脆装作旧病复发,晕倒在朝堂上,让此事暂时搁置。
杨坚被送回独孤府,曼陀亲自过来照顾,杨坚看着柔弱美丽的曼陀,忍不住将她拥入怀抱,就在两人浓情蜜意时,宇文护竟然派来太医,名义上为杨坚治病,实际上打探虚实。多亏独孤信妙计周旋,才有惊无险。曼陀询问杨坚,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生活。杨坚表示,希望曼陀能多陪自己打打猎。这个回答让曼陀非常失望,她认为杨坚是一个不思进取的人,无法托付终身。
第4集 自从般若与宇文护决裂后,宇文护就一直郁郁寡欢,对他而言,没有般若陪在身边,就算夺得霸业,又有何用。哥舒无法理解,天下美人无数,何必为了一个独孤般若恋恋不舍。宇文护神情暗淡,纵使美女再多,也只有般若一人能读懂自己的实力与抱负,也只有她,才能帮助自己一步步走向高位。
其实,宇文护和般若之间相识已久,在许多年前的一场宴会上,宇文觉还只是个王爷,他仗着自己权大势大,便故意欺压宇文护,让他当众舞剑助兴,实则将他当做玩物一般,还出言不逊,辱骂宇文护出身低贱。就在这时,只有般若站出身来,她看不惯宇文觉的行为,便出言替宇文护争辩,令宇文护感到非常惊艳,一见倾心。
这晚,夜色如水,宇文护忍不住心中的思念,偷偷来到独孤府中寻找般若。可是,般若神情冷淡,宇文护倒是颇有兴致地回忆着两人初次相识的情景,感慨时间如流水般飞逝。宇文护难得低声下气地道歉,称自己在伽罗被绑架一事上考虑不周,还深情地握着般若的手,希望重归于好。然而,般若的态度很坚决,她已经彻底看清了宇文护的性子,太过阴险毒辣,彼此是不会有结果的。宇文护恼羞成怒,他怎能看着心爱的女人离开自己。宇文护在冲动之下,一把掐住般若的脖颈,这一幕恰好被伽罗看见了,她生怕大姐吃亏,连忙喊出声来,宇文护怕被人发现,这才悻悻离开。
伽罗与般若回到房间,伽罗气鼓鼓地撅着小嘴,宇文护真是个大坏蛋,嘴上说的好听,却对姐姐这么粗鲁。般若淡然一笑,按照宇文护的脾气,这已经不算坏了。伽罗不明白,大姐既然喜欢宇文护,为什么又要嫁给别人呢。要知道,千金易得,真爱难寻。般若语重心长娓娓道来,父亲现在虽然贵为丞相,但为了避嫌,哥哥们仍然在北疆生活,最高的官位也不过是五品,以后若是父亲的仕途有个万一,独孤家岂不是要没落吗。所以,独孤家的女儿们必须撑起来,而且有“独孤天下”的预言,相信一定会灵验,所以,自己为了整个家族的荣耀,必须放弃儿女情长,放弃和宇文护的爱。
第二天,伽罗和宇文邕在一起,她愁眉苦脸地叹着气,自己已经十五岁了,可直到昨晚才知道,姐姐原来为了家族付出那么多。宇文邕温和地劝导伽罗,他注视着伽罗清秀的眉眼,心里越来越喜欢她,期盼伽罗快快长大,早日嫁给自己。 宇文觉虽然登上了皇帝宝座,但是处处受到宇文护的压制,而大臣们忌惮宇文护的力量,也不敢帮着皇上,这令宇文觉非常恼怒,他一股气之下,干脆把所有火气都发到了宇文邕身上,让他出任同州当刺史,那可是一个兵荒马乱的荒凉之地,宇文邕有苦难言,只能默默忍耐。
当伽罗得知此事,大惊失色,赶紧跑来送宇文邕,还想找父亲求情。宇文邕看着心爱的女孩,只好装作很高兴的样子,称自己要去同州建功立业。宇文邕情难自制,一把抱住了伽罗,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宇文邕的声音低沉又深情,倾诉着对伽罗的一往情深,等到自己归来之日,就是迎娶伽罗过门之时。伽罗的脸刷地红了,她没有想到,宇文邕对自己竟怀着这样的感情。害羞的伽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默默答允,还和宇文邕拉钩定情。
回到家里,伽罗坐立不安,正好杨坚过来探望,伽罗忙不迭地诉说心事。其实,在伽罗心里,一直把宇文邕当成大哥哥,但今天即将离别,以后天高水远,不知何时能再见,所以没忍心拒绝,只能姑且答应。杨坚笑笑,伽罗果然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什么都不懂。伽罗调皮地挑了挑眉毛,向杨坚抛出了一个更大的难题:皇上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呢。如果皇上是好人,为何要如此对待体弱的宇文邕。如果皇上是坏人,父亲为何又要鼎力相助呢。杨坚一时语塞,这个问题太难回答,实在不好解释。
杨坚离开伽罗,去探望曼陀,谁知却被打发走了。等到杨坚走后,曼陀才探出头来,询问侍女,杨坚是否乘坐软轿而来。看来,曼陀对身外之物很是看重,她生怕自己嫁给一个无权无势无财之人。宇文护和般若私下见面,伽罗不放心,便偷偷跟在后面,岂料,却发现宇文护的妻子清河郡主也在跟踪,伽罗大吃一惊,神色大变。
第5集 宇文护对般若始终一往情深,不忘给她带来最爱的梅子。般若面露无奈,她坦诚告诉宇文护,自己虽然决定嫁给宇文毓,但并不会爱上他,因为自己要的,只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之位,只要宇文护大力支持自己,以后,独孤家就绝对不会和宇文护为敌。就算宇文毓最后登上了皇位,宇文护也依旧是权倾天下的太师。听了这番话,宇文护的眼中流露出无限深情,他想要的权倾天下,是自己登上宝贵的王位,般若成为尊贵无比的皇后。般若倒是很想得开,就算二人此生无法在一起,孩子们也可以结为互亲。可宇文护并不这么想,他的控制欲非常强大,为了得到般若,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话谈到这个份上,般若猛的站起身来,语气变得异常激烈,只要宇文护休了清河郡主,自己二话不说就拜堂成亲。般若这句话戳到了宇文护的软肋,郡主岂是说休就休的?见到宇文护沉默,般若眼中含泪,彼此深爱的不过是权力罢了,哪还有什么感情可言?情到深处,宇文护紧紧的抱住般若,他毫无保留的爱着这个女子,可是般若的每句话都如同锋利的尖刀,一点一点剜着他的心。宇文护温柔的吻着般若的鬓角,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结发妻子就在门外,带着京兆尹杜大人,准备抓个现行。清河郡主故意告诉杜大人,屋内藏有盗贼,需要赶紧抓捕。关键时刻,伽罗抢先冲了进去,及时通风报信,她把宇文护和般若藏在衣柜里,自己则做出一副酩酊大醉的模样,成功唬弄过关,令清河郡主拂袖离开。等到一切平息下来,般若对宇文护的怨气更大,在她看来,清河郡主前来“捉奸”,都在宇文护的算计之内。宇文护百口莫辩,只好失落地松开了般若的手。般若叹了一口气,彼此之间情深缘浅,造化弄人,有太多的牵绊,实在无法相伴到老。宇文护其实懂得这份感受,他只能忍痛割爱,放般若离去。在分别之前,二人互相发誓,无论身边是谁,都永远只爱对方,若有违背,不得好死。宇文护心狠手辣,强行给清河郡主灌下汤药,令她缠绵病榻。清河郡主心中有恨,命侍女阿莲撒播流言,称独孤家的女儿们都是无耻淫妇!独孤信很快听见了流言,以为伽罗真的去外面喝大酒,不由得火冒三丈,狠狠地叱责伽罗,最后气得差点晕过去。伽罗赶紧跪在地上求饶,般若也在一边求情。当曼陀得知此事后,也气得直跺脚,她最在意自己的名分,被伽罗这么一闹,别人都以为独孤家的女儿不检点,自己以后可怎么见人呢?曼陀气不过,便跑到父亲那里添油加醋,称应该让伽罗吃点苦头。最后,伽罗被罚跪,却因为身体虚弱而晕倒,幸亏被杨坚和郑荣救起。独孤信不知实情,以为伽罗是因为宇文邕离开而伤心,才跑出去喝酒。为了让小女儿变得贤淑,独孤信打算尽快给她订一门亲事。另一边,杨坚准备带着曼陀去品尝美味,曼陀恨铁不成钢地指责杨坚,身为世子,却没有上进心。杨坚这才知道,自己平日里忽略了曼陀的感受,他只好告诉曼陀,自己表现出来的玩世不恭,都是装出来的。曼陀这才笑魇如花,喜笑颜开地跟随杨坚出去吃饭。曼陀下定决心,要和杨坚一起打拼,一定会有所作为。皇上很快为宇文毓和般若赐婚,这令宇文毓心花怒放。与此同时,宇文护也给般若送来了一支簪子,提醒她不要忘了曾经发过的誓言。独孤府有喜事,独孤信大设宴席,可伽罗因为身体需要静养,只能在房间里待着。正在她感到无聊时,杨坚过来送美食,令伽罗又惊又喜。杨坚看着伽罗机灵古怪的笑容,一时间凝了神,不知这么有灵气的女孩,以后会嫁给哪家公子。
第6集 喜事临门,独孤信神清气爽,一高兴便让静养的伽罗出来散心。伽罗如同撒欢的小马驹,活蹦乱跳地跑出来,遇到了一位远方表哥,此人名为李澄,是陇西郡公的世子。于是,独孤信便让伽罗带着李澄到处参观,两个年龄相仿的年轻人走在一起,看上去郎才女貌,一对璧人。陇西郡公远远望着,只觉得心里欢喜,当即提出联姻,独孤信见李澄一表人才,谈吐不俗,便欣然应允,就这样定下了一桩亲事。伽罗没有想到,自己和李澄只见了一面,竟然就订了亲。独孤信只好慢慢开导,李家可是位居高官,李澄又温文尔雅,所谓姻缘天注定,是再好不过了,而且自古以来,女子出嫁都要奉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才能嫁得良婿。听了这番话,伽罗还是撅着小嘴,般若安慰妹妹,如今只是定亲,又不是马上过门,不要太过于焦虑。伽罗眉头紧蹙,她的心里仍然惦记着宇文邕。可是,般若一针见血地指出,伽罗对宇文邕的感情并不是爱,如果真爱一个人,一定会茶饭不思,日思夜想,恨不得生死相随,可伽罗如今对宇文邕不过是朋友之谊,为什么不能试试接受李澄呢?听了大姐的开导,伽罗还是不愿接受命运的安排,她决定给宇文邕写一封信,不管怎样,也要及时告诉他,自己和李澄定亲了。伽罗思来想去,决定找杨坚帮忙送信,杨坚倒是很讲义气,满口答应。当宇文邕收到信后,只觉得五雷轰顶,猛然起身准备回京,阻止伽罗的亲事,绝对不能让她嫁给别的男人!从这以后,伽罗每天都到野外张望,期盼着宇文邕的身影。杨坚很不放心,便过来探望,他早已把伽罗当成了自己的小姨子。经过深思熟虑,伽罗决定亲自登门拜访李家,直奔主题,希望李父能取消这门亲事。伽罗的大胆让李父吃了一惊,他很喜欢这个有魄力有胆识的女孩,便许下诺言,可以等到两年之后,伽罗年满十八岁再过门。伽罗实在无法推辞,只能应承下来。李澄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难免有些失望,李父便鼓励儿子,全力追求伽罗,让她死心塌地嫁过来。另一边,宇文邕冒着大雨,快马加鞭往京城赶,他自小就身体虚弱,这么折腾一番,更是口吐鲜血,疲累不堪,但是爱情的信念支撑着他,一定要回去见伽罗。而就在这晚,伽罗也背起行囊,打算偷偷溜出府。不料却被般若拦下。般若气愤地指责小妹,太过刁蛮任性,伽罗一时情急,口无遮拦,她可不愿像大姐一样,嫁给一个不爱的男子!这句话戳到了般若的痛处,她狠狠地扇了小妹一巴掌,伽罗呆若木鸡,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该在姐姐的伤口上撒盐。伽罗哭着恳求般若原谅,两姐妹重归于好。经过长途跋涉,宇文邕终于赶回京城,宇文觉便以此大做文章,称宇文邕无诏进京,意图谋反,即刻打入大牢!可是,宇文邕拖着病体,奄奄一息,如果再进入大牢,必死无疑。关键时刻,宇文护及时出现,他听闻宇文邕是为了伽罗才折腾成这样,不由得心生怜悯之情,不顾宇文觉的旨意,将宇文邕带回自己府上医治。经过太医诊断,宇文邕的病情极为严重,恐怕命不久矣!宇文邕苏醒后,自知时日无多,他反复回忆着和伽罗相处的点点滴滴,心中痛楚万分。当伽罗闻讯赶来时,宇文邕故意装出一副身强体健的样子,还故作轻松地告诉伽罗,昔日那些海誓山盟的嫁娶承诺都是戏言,千万不要当真,自己真正想要的,还是温婉贤淑的女子。伽罗呆呆地注视着宇文邕,低下了头,心中一阵失落。
第7集 宇文邕知道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绝不能耽误伽罗的终身幸福,所以,他不得不把苦咽到肚子里,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斩断了自己和伽罗之间刚刚萌芽的情愫。伽罗本就性格爽朗,拿得起放得下,宇文邕既然已将话挑明,伽罗也就不再执着,准备坦然嫁给李澄。当伽罗离开后,宇文邕难以支撑病体,剧烈咳血,宇文护幽幽地从一旁走出来,他万万没想到,这宇文邕竟然还是个情种,能够忍痛割爱。宇文护心中更加怜悯,想起自己和般若,不由得同病相怜,准备帮助宇文邕留在京城。伽罗走出宇文邕的视线,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低落,嚎啕大哭,杨坚一直在外等候,赶紧上前好言安慰,可是伽罗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她没有想到,宇文邕竟然说变就变,而陇西王府又那么远,自己实在不愿嫁过去。就这样,尽管伽罗不情愿,这婚事还是定了下来,并且和曼陀在同一天纳彩礼。两姐妹嫁的都是郡公家世子,这可是全大周都罕见的喜事。曼陀爱慕虚荣,生怕杨坚给的彩礼太少,一直不安,侍女秋词赶紧安慰道,杨坚进京一定带了许多金银珠宝,肯定能让曼陀大展风采。纳彩礼仪式很快开始,首先公布杨家的彩礼名单,只见北雁、宝瓶、锦彩数不胜数,还有钱财五十万,规模庞大,堪比皇子纳妃,曼陀看着众多宝物,喜笑颜开,脸上乐开了花。接下来,便要公布李家的彩礼名单,令人意外的是,李家给出的彩礼数额更为惊人,生生地把杨坚给比了下去,曼陀只觉得脸上无光,灰溜溜地跑了出去,乳娘马氏向来嫌贫爱富,更是在一边添油加醋,令曼陀心中怨恨。另一边,独孤信正在和李父把酒言欢,李父哈哈大笑,他此次准备如此丰厚的彩礼,不只是重视伽罗,也希望能让宇文护认为,李家不过是不懂韬光养晦的田舍翁,以求仕途平稳。独孤信倒是不在意,只不过这么一来,就让杨坚的父亲杨忠脸上无光了。李父不以为然,曼陀本来就是庶出,彩礼微薄一点,也是合情合理的。曼陀在房间里哭闹不止,独孤信和般若过来探望安慰,希望曼陀能够以平常心处事。可是,曼陀不依不饶,她要求自己的嫁妆必须胜过伽罗,让独孤信非常为难,倒是般若大度,主动将自己的嫁妆分给曼陀一半。曼陀的心情刚由阴转晴,般若又雪上加霜,原来,女儿们出嫁时,要带上母亲当年入府的嫁妆,一并带到夫家去。伽罗的母亲当年有百万嫁妆,可曼陀的母亲只有一点钗环,所以,曼陀无论如何都比不过伽罗。独孤信制止般若的话语,般若却认为,必须要让曼陀认清楚真相和自己的地位,庶出的身份是无法改变的,如果一味胡闹,以后如何侍奉丈夫和公婆?独孤信哑口无言,只能好好宽慰曼陀一番。李澄很喜欢活泼机灵的伽罗,再三保证,一定会以一片真心对待,可是,伽罗只觉得不适应,难以接受。杨坚知道曼陀心中委屈,便来哄她开心,曼陀趁机提出,希望杨坚多出一些钱财,充在自己的嫁妆之中,这让杨坚感到很为难,他最终提出一个折中的解决办法,等到出嫁那天,邀请几个皇子做傧相,给曼陀充门面。乳娘马氏从中挑唆,让曼陀以为,杨坚是般若挑剩下的男人。曼陀暴跳如雷,又气又恼,她得知宇文邕一直住在宇文护府上,便打起了宇文邕的主意,虽说宇文邕不得圣上欢心,但好歹也是个辅成王,又有太师宇文护撑腰,只要自己嫁过去,就是王妃了,可以和般若平起平坐。曼陀想到这里,便马上开始行动,她支开了杨坚,故意制造和宇文邕的偶遇机会,处处阿谀奉承,讨其欢心,
第8集 曼陀爱慕虚荣,拜高踩低,她开始打宇文邕的主意,打算攀个高枝当王妃。然而,宇文邕聪明绝顶,很快就识破了曼陀的心机。另一边,李澄在兴致勃勃地给伽罗看图纸,那是他们成婚后居住的世子府,规模庞大,装修精妙,李澄绘声绘色,伽罗却心不在焉。这时,侍女夏歌过来报信,宇文邕准备见伽罗一面。伽罗喜不自胜,欢欢喜喜地跑了出去,把李澄晾在一旁。宇文邕告诉伽罗,曼陀费尽心机,买通了下人,一心要勾引自己。伽罗说什么也不肯相信,宇文邕见口说无凭,便让伽罗躲在天香楼屏风后面,偷听自己和曼陀的对话。果然,当曼陀赴约来到天香楼后,极尽阿谀奉承之言,满脸都是讨好的妩媚神情,甚至出言不逊,要设计让杨坚退婚,自己再和宇文邕双宿双飞。伽罗实在听不下去了,气呼呼地冲了出来,指责曼陀心思恶毒。曼陀见自己中计,心中气恼,嘴上不肯服输,伽罗干脆跑去找父亲和大姐评理。曼陀在后面死死追赶,可伽罗性子倔强,坚持要去告状。曼陀见伽罗不屈服,干脆自己跳进了水中,伽罗一下子慌了神,拿起旁边的竹竿,想去捞二姐上岸。谁知杨坚及时赶到,救下了曼陀,恶毒的曼陀反咬一口,污蔑伽罗推自己入水,伽罗百口莫辩,十分委屈。杨坚和伽罗带着曼陀回到府中,独孤信一头雾水,不知两个女儿间发生了什么事。曼陀恶人先告状,血口喷人,污蔑伽罗为了当王妃,故意勾引宇文邕。伽罗气得小脸通红,却争不过二姐,还被父亲惩罚闭门思过,受尽了委屈。夜深人静,伽罗气鼓鼓地跪在地上,独孤信缓缓走过来,坐在女儿旁边。其实,独孤信心中清楚,伽罗绝不可能推曼陀下水,这一切一定另有隐情。伽罗见父亲相信自己,这才放宽心,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讲出。独孤信气恼二女儿的品行,同时也教导伽罗,如果此事闹大,曼陀必定会被杨家退婚,到时连独孤府都脸上无光,所以千万不能张扬出去。为了曼陀和整个独孤家族的脸面,伽罗只能忍气吞声。另一边,曼陀对今天的遭遇仍然怀恨在心,已经和伽罗闹到了这个份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料,这番话被般若听得一清二楚,她冷着脸,将曼陀带到了悬崖边,指责她丧心病狂。面对严肃的般若,曼陀不敢造次,只能低声下气地认错,般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拎着曼陀的衣领,作势要将她推下悬崖!曼陀吓得花容失色,大声求饶,般若这才作罢,警告她莫要再生事端,好好嫁入杨家。杨坚准备带曼陀游玩,曼陀却仍然想着要报仇,恳求杨坚上书圣上,搅黄般若和伽罗的婚事。杨坚怎能答应这种无理要求,被曼陀气冲冲地赶了出来,郑荣在一旁看得很清楚,这二小姐根本不是贤良淑德之人。可是,杨坚忠厚善良,听不得曼陀的坏话,当场呵斥郑荣住口。杨坚去找宇文邕,想了解事情真相,宇文邕替独孤家着想,便编了一个谎话,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皇上宇文觉。可是,杨坚十分聪明,当场识破了谎言,他知道宇文邕有难言之隐,便也不再追问。宇文邕含糊不清地告诉杨坚,这一切事故,都是宇文护为了阻挠般若的婚事而弄出来的。杨坚听了这番话,半信半疑。
第9集 夜深人静,宇文护突然来见般若,只见般若手里还攥着宇文护送的簪子,只是物是人非,明天,就是般若的大婚之日。宇文护轻轻扳过般若的肩膀,柔声告诉她,清河郡主已经死了,彼此之间再无障碍,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般若的眸子并没有闪烁喜悦的光芒,大婚之日都已定下,文武百官都将参加,倘若自己在大婚前一天悔婚,就算日后宇文护真的坐上了皇位,凭这悠悠众口,自己也很难成为皇后。宇文护眼中的光灭了,这个心狠手辣的男子竟然流出了泪水,他红着眼睛,知道无法逆转般若的心意,便咬牙切齿地祝贺她,琴瑟和鸣,永结同心。宇文护离开后,般若嘱咐伽罗,明日要加强防备,以防宇文护前来闹事。第二天,风清云朗,般若穿着鲜艳的喜服,风风光光地出嫁,她艳若桃李,美艳绝伦,堪称一等一的美人。独孤信注视着大女儿,心中纵然有一万个不舍,也只能嘱咐她善自珍重。于是,般若怀着复杂的心情,一步步走上了花轿。般若被大红喜轿抬着,一路来到宇文毓府上,这时,宇文护派人送来了一大箱珍珠,作为新婚贺礼,众人交头接耳议论,太师送的礼比皇上都多,实在太贵重了。忙碌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这晚,就是宇文毓和般若的洞房花烛夜,张灯结彩,举杯交欢。正当宇文毓望着般若娇羞的脸蛋,喜不自胜时,宇文护竟然幽幽地现身,他满身带着嫉妒和杀气,径直走入房间,一把将宇文毓推开,抢过他手中的酒杯。般若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宇文护,将自己的酒杯摔在地上。宇文护也不惧怕,他耀武扬威地宣示主权,告诉宇文毓,般若是自己的女人!宇文毓气不过,上前争辩,却不是宇文护的对手,场面差点失控。这时,般若终于冷冷地开口,她斩钉截铁地告诉宇文毓,自己和宇文护的确有过一段感情,不过如今已经结束,既然嫁给了宇文毓,以后便是他唯一的妻子,而且,自己清清白白,不属于任何人!说罢,般若轻蔑地扫了一眼宇文护,转身将宇文毓扶上床,放下身段为他脱鞋,然后自己则解开了喜服,缓缓上床,拉下纱幔。般若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她轻轻解开宇文毓的衣服,闭上眼睛,吻上他的唇。宇文护心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又感到万分凄凉,他双手攥紧了拳头,青筋暴露,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然而,他无权阻止这一切。宇文护终于明白,自己和般若的感情彻底落寞了,他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失魂落魄地走出了房间。伽罗在喜宴上有些喝多了,出来透透气,正好遇见了宇文邕,两人散步聊天,伽罗因为大姐出嫁,难免有些伤感,宇文邕露出温暖的笑容,无论何时,自己都会陪伴在伽罗身边。伽罗醉意朦胧,伏在石桌上睡着了,宇文邕注视着她美丽娇嫩的面庞,忍不住轻抚伽罗的秀发。谁料,这一幕被曼陀和杨坚看见了,蛮横的曼陀尖叫起来,口口声声称伽罗和宇文邕是一对奸夫淫妇。宇文邕生怕坏了伽罗的名声,便掐住了曼陀的喉咙,逼迫她发毒誓。杨坚只好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向外人透露此事,宇文邕这才放过曼陀一命。可是曼陀不依不饶,坚持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李家。杨坚皱着眉头,再怎么说,曼陀也是伽罗的姐姐,怎能故意给妹妹泼脏水呢?杨坚对曼陀失望至极,两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曼陀觉得心中委屈,一路边哭边走,恰好遇见了李澄。李澄见曼陀哭得梨花带雨,便哄她开心,又把自己的披风借给曼陀。谁知,李澄的无心之举倒让曼陀动了歪心思,她又把如意算盘打到了李澄身上,若是自己能嫁过去,那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第10集 般若和宇文毓大婚的第二天,两人一起去拜见圣上。宇文觉满心欢喜,独孤家的女儿终于嫁到宇文家族了,他还指望独孤信能够扳倒宇文护的势力呢。般若冷静地告诉圣上,要想剪掉宇文护的羽翼,就要从小事着手,她准备把结婚收到的贺礼全数捐出,赈济灾民,充作军饷,以表示皇上对百姓的仁心,也可以把宇文护的党羽一点点拉拢过来。宇文觉听了这个建议,觉得甚妙,连声称赞,又给般若许多封赏。走出殿外,宇文毓仍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般若不加掩饰,坦白直言,自己和宇文护之间的过往都是小事,只有登上九五之尊的宝座才是大事。宇文毓没有想到,妻子竟然有这么大的野心!般若面不改色,当今圣上膝下并无子嗣,那是因为他的身体有问题,很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所以,只要宇文毓肯努力,加上般若的帮助,一定能夺得皇位。宇文毓本性就不喜争抢,他默不作声地听着般若的话,不知该如何回答。般若准备独揽王府大权,她要一步步,把宇文毓推上皇位。宇文觉在朝廷上赞赏宇文毓用自家钱财赈灾,还封他做地官大司徒,令宇文毓扬眉吐气。下朝之后,宇文护故意拦着宇文毓的去路,拈酸捏醋地送上“祝福”,幸亏宇文毓性子一向温和,虽然心中气恼,但并不逞口舌之快。曼陀对感情三心二意,一边花言巧语哄骗杨坚,一边打着李澄的主意。曼陀故意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向杨坚哭诉自己身为庶女的悲惨遭遇,令杨坚顿生怜爱,发誓一定要好好对待曼陀。但是,转过头来,曼陀就换了一副嘴脸,以归还披风为由,找借口见李澄,还费尽心思约李澄共赴西郊打猎。李澄误以为伽罗也会参与打猎,便兴致冲冲地答应了。其实,伽罗此时正在施舍粮食救济灾民,和自私自利、贪慕虚荣的曼陀形成了鲜明对比。李澄按照约定来到西郊,却发现只有曼陀的身影,无奈之下,他只好和曼陀赛马,打发时间。在打猎过程中,曼陀故意提起伽罗和宇文邕的旧事,让李澄起了疑心,派人打探后,李澄误以为伽罗和宇文邕有私情,对伽罗的印象一落千丈。而另一边,伽罗已经执掌家中事务,她正在积极准备大姐的回门宴,打算布置得气派一些,独孤信看着小女儿意气风发的样子,感到非常欣慰。般若回门之日很快就到了,独孤府上下都喜气洋洋,等着迎接般若,李家父子也一同过来道喜。伽罗看着李澄,觉得他的态度怪怪的,但是并没有多问,就欢天喜地去迎接大姐。这晚,宴席上宾客众多,不仅有宇文毓夫妇,还有杨坚、李澄等人。这时,宇文邕前来祝贺,伽罗见好友来到,便蹦蹦跳跳与他聊天,不料李澄醋意大发,指着宇文邕的鼻子破口大骂,还辱骂伽罗是无耻的荡妇。伽罗不再忍气吞声,和李澄展开激烈争吵,曼陀猫哭耗子假慈悲,过来劝架,却变着法地添油加醋。伽罗心知肚明,一定是曼陀从中作梗,挑拨离间,但却苦于没有证据,被冤枉得眼泪汪汪。很快,独孤信和般若等人听到吵闹声,闻讯赶来,得知事情原委后,李父赶紧让李澄给伽罗赔不是,还陪着笑脸说了一大堆好话。伽罗气呼呼地抹着眼泪,她本来就不愿意嫁到李家,如今又惹了这么一出,实在让人不痛快。独孤信严肃警告曼陀,以后不要再插手李家和伽罗的事情。
第11集 伽罗无缘无故被冤枉了一番,心中自然不爽快,撅着小嘴跑到湖边散心。正当她闷闷不乐时,杨坚拿着糖人出现,哄伽罗开心,在杨坚眼中,伽罗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他耐心地开导伽罗,希望她不要继续生气。伽罗本就是十几岁的少女,生性又大度宽容,虽然委屈,但也没有任性妄为。这晚,般若的回门宴办得十分隆重,众人都喝的不亦乐乎,有了几分醉意,跌跌撞撞地回了各自的房间。宴席散去后,独孤信语重心长地教导般若,既然嫁给了宇文毓,成为了宁都王妃,以后就好好相夫教子,不要再涉足朝政之事。般若淡淡地笑着,自己肩膀上的责任越来越重,不仅要为独孤家族考虑,现在还要为宁都王府打算,总而言之,自己会有分寸,不需要父亲过度操心。然而,曼陀那边却是暗流涌动,马氏为了让曼陀如愿嫁给李澄,便打算“生米煮成熟饭”,她故意使诈,支开了侍女秋词,偷偷在李澄房间中放了催情的迷香,然后撺掇曼陀爬上李澄的床,献身于他。马氏阴险毒辣,她还掌握了伽罗侍女夏歌的把柄,便威胁夏歌为自己所用,将这一切罪责栽赃到伽罗头上。但是,马氏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搞混了李澄和李昞的房间,错把迷香放在了李昞的床前。曼陀也大惊失色,当她发现床上睡的是李昞时,便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不料却把衣服落在了里面。马氏战战兢兢,迷香已经布置好,夏歌和秋词也安排妥当了,如果不按照原计划执行,这个阴谋就很有可能败露,到时恐怕会吃不了兜着走。于是,马氏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狠下心来,逼着曼陀献身于李昞。曼陀心中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她可是绝色美人,正值青春年少,怎能委身于一个年过四十的老男人?马氏见曼陀不肯就范,便恶狠狠地威胁道,自己会把曼陀的丑事公之于众!曼陀进退两难,无奈之下,只能走进房间,爬上了李昞的床,阴差阳错地献出了自己。第二天早上,李昞朦朦胧胧醒来,惊觉自己和曼陀度过了一夜春宵,不由得大惊失色,曼陀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李昞在后面急忙追赶,一时间闹开了锅。当曼陀哭着回到自己房间,马氏早已备好了白绫,让曼陀假装蒙羞寻死。独孤信等人闻讯赶来,马氏便编了一通假话,称伽罗不愿嫁到李家,就想出这偷天换日的坏事,还拽上夏歌作证,拿出了有伽罗笔迹的迷香药方,人证物证俱在,连杨坚和李澄都指责伽罗心狠手辣,伽罗蒙受奇冤,却百口莫辩,情急之下打算以死证明无辜,幸亏被独孤信及时拦下。伽罗性命无忧,但还是伤到了自己,独孤信只好让她安心养伤。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般若已经闻讯归来,她相信伽罗的为人,绝不是狼心狗肺之辈,便派人严刑拷打夏歌,终于问出实话,得知马氏是幕后主使。于是,般若派侍女春诗抓马氏前来问话,春诗刚刚走到曼陀门口,就听见曼陀和马氏正在窃窃私语,讨论如何威胁夏歌。春诗冷笑着闯了进去,马氏顿时傻了眼,得知阴谋败露,曼陀为了自保,不顾一切地把马氏推了出去。马氏自知难逃一死,她可以一人承担责任,只希望曼陀能够念在往日旧情,照顾好自己的家人。万般无奈之下,马氏只能硬着头皮承担了一切罪责,那张有伽罗笔迹的药方,也不过是找人仿造的。李澄不敢相信,就凭马氏一个老妇,怎能将阴谋想得如此周到?马氏情急之下,称这都是太师宇文护指使的,目的是让独孤家和李家、杨家反目成仇。说完话,马氏咬舌自尽,她的话也死无对证。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难以收场,李昞毕竟占有了曼陀的清白,他干脆向独孤信提出请求,希望让曼陀嫁给自己,成为郡公夫人,一起回到陇西,再也不理会京城的闲言碎语。杨坚眼中含泪,好好的一桩婚事,就这么被毁了,他绝对不能答应!独孤信左右为难,思来想去,还是打算让曼陀嫁给李昞,至于李澄和伽罗的婚事,也只能就此作罢,否则就会乱了辈分。杨坚心中气愤,恨恨地跑了出去。
第12集 夜深人静,杨坚失落地借酒消愁,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回忆,自从儿时就与曼陀有过一段青梅竹马的时光,长大后定下婚约,他更是珍惜爱护曼陀,尽管她喜欢耍小性子,自己也愿意努力包容,给她最好的生活。然而,这终究成为了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般若解决了一切事宜后,过来安慰伽罗,她不忍心让善良的伽罗得知真相,看到曼陀的丑恶嘴脸,只能将一切责任都推倒黑心的马氏身上。当伽罗听说曼陀在三天后就要嫁给李昞时,眼中掠过一丝悲凉和担忧,父亲此时该是多么难过啊,如花似玉的女儿,竟然要嫁给一个老男人,实在是人生的一大遗憾。般若轻声安慰伽罗睡下,转身来到父亲面前,独孤信沉重地叹着气,他也不知从何时起,曼陀竟然变得如此心肠歹毒,都怪自己平日里一直忙于公务,疏于对女儿的教育。般若开导父亲,心思不正的人,是无法走上正途的,不管怎样,自己是不会再认曼陀这个妹妹了,她最好早点儿滚出独孤家。独孤信眉头紧蹙,他也难以接受心狠手辣的曼陀。另一边,杨坚醉意朦胧,仍难以排解心中烦忧,他来到佛堂,看见曼陀在虔诚跪拜。曼陀察觉到杨坚在身后,便故意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乞求上天保佑杨坚万事顺遂。杨坚只觉得心都要碎了,一把将曼陀拥入怀中,打算带她私奔。曼陀万万没想到,杨坚对自己竟然一片深情,她稀里糊涂跟杨坚上了私奔的马车。等到马车驶动,曼陀才醒过神来,李昞虽然年老,但如果自己嫁过去,好歹也是郡公夫人,这样的大好前途怎能轻易放弃?于是,曼陀毅然决然地下了车,假称不能置独孤家为不义,所以必须斩断情缘。杨坚不明所以,还以为曼陀深明大义,当即发誓,只要李昞去世,自己就会娶曼陀为妻。曼陀彻底告别了杨坚,她回到房间,嚎啕大哭,自己本可以嫁给一个翩翩少年郎,可是在阴差阳错之下,竟然要委身一个四十多岁的糟老头子,远嫁陇西,这种苦楚如何咽的下!曼陀不思悔改,却将自己的悲惨命运归咎于般若和伽罗,她咬牙切齿地发誓,一定要狠狠地报复!杨坚思来想去,认为奶娘马氏的供词很有道理,罪魁祸首就是宇文护。于是,他不顾一切地闯进太师府,用剑抵着宇文护的喉咙,质问他为何做出如此龌龊之事。宇文护此时正在饮酒作乐,思念着般若,看见杨坚没头没脑地闯进来,他也一头雾水,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世子。伽罗聪明机智,她预感到杨坚会去和宇文护决斗,便赶紧给宇文邕写信,让他前去制止。宇文邕不敢耽误,及时阻止了血案,并且向杨坚转告伽罗的话,此事都是独孤府的责任,与旁人无关,不要再节外生枝。独孤府开始准备曼陀的婚事,伽罗却背着行囊准备去济慈院住上几天,她不愿待在府中,生怕遇见李家父子,徒生尴尬。在临行前,伽罗告诉父亲,自己就不参加婚礼了,但是给二姐准备了一对碧玉环,当做新婚贺礼。独孤信知道伽罗聪颖懂事,心中倍感欣慰。伽罗心事重重地离开家,中途遇见了宇文邕,见到好朋友,她才终于绽放笑颜,吐露心扉。原来,伽罗心知肚明,一切都是二姐栽赃陷害,但是既然般若有心隐瞒,自己也就顺水推舟,不揭穿此事,独孤家的兄弟姐妹,毕竟要同心同德,不能四分五裂。其实,般若心里也清楚,伽罗冰雪聪明,怎能不知真相?一直被曼陀陷害,伽罗心中一定最难受。至于马氏临终前的话,般若半信半疑,按照宇文护的性子,也许此事真的和他有关。另一边,李昞想尽千方百计,制造和曼陀相处的机会。李昞虽然年长,但很会哄女子开心,还许诺让曼陀成为李家的主母,他的一席话让曼陀心花怒放,娇羞不已。哥舒胆大包天,孤身一人潜入宁都王府,恳求般若看望醉生梦死的宇文护。般若本来不愿前往,但念及旧情,她还是答允了。般若意外地发现,平日里飞扬跋扈的宇文护像换了个人,他沉溺在酒色之间,让身边的舞女都打扮成般若的样子,四处疯狂地寻找般若的影子,看起来憔悴又让人心疼。般若缓缓走进去,她直视着宇文护的双眼,质问他为何变成如今这副模样?这些声色犬马,难道就是宇文护追求的霸业吗?宇文护心中剧痛,挚爱已经不在,自己要这天下还有何用?般若泪眼汪汪,嫁给不爱之人,自己又何尝不痛,但如今多说无用,彼此只能分道扬镳。曼陀的大婚之日很快就到了,独孤信看着身穿嫁衣的曼陀,严肃地警告她,做人要好自为之,然后让管家送她上花轿。曼陀不敢置信地看着父亲,按理说,应该由兄长送上花轿,可为何自己的待遇就如此寒酸?曼陀气恼地大吼大叫,抱怨父亲的不公正待遇,独孤信恨铁不成钢,不再理会曼陀。
第13集 曼陀穿着鲜艳的嫁衣,美滋滋地出嫁,但是事实却让她的心情跌落到谷底,独孤信不仅没有让兄长们送嫁,丞相府中更是一片空荡荡,连个参加婚礼的宾客都没有。曼陀的眼睛红了,她愤怒地朝着父亲大喊大叫,自己一辈子就出嫁这么一次,怎么能如此寒酸。独孤信对这个二女儿已经失望之极,不耐烦地摆摆手,让曼陀出门。这时,杨坚忽然走进来,他诚恳地表明,自己不是来捣乱的,只是想送曼陀一程。杨坚如此重情重义,独孤信也不好阻挠,只能应允。
杨坚看着即将嫁为人妇的曼陀,心中满是酸楚,他缓缓地伸出手,搀扶着曼陀,将她送上花轿。曼陀泪流成河,如果不是一意孤行,她本应嫁给这个翩翩少年郎,可如今一切时过境迁,自己和杨坚只能成为天涯陌路人。倒是李昞早就等在丞相府外,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准备迎娶曼陀。就这样,杨坚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曼陀的手,目送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洞房花烛夜,李昞疼惜地捧着曼陀的手,两人柔情蜜意,共赴巫山,而另一边,杨坚落寞地吹奏着笛子,笛声悠扬却悲凉,透露着无限失意。而伽罗此刻正敷着伤口,她得知宇文邕跋山涉水为自己采药,十分感动,也很困惑,宇文邕分明说过,不喜欢自己,为何要多此一举呢。
很快,就到了曼陀回门的日子,独孤信虽然恨二女儿不成器,但也担心她在李府受气,直到曼陀被正式封为郡公夫人,独孤信才松了一口气。但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朝廷中流传谣言,称独孤信想把伽罗许配给宇文邕,这才闹出婚变,目的是要扶植宇文邕当皇上。独孤信听闻谣言,十分惊恐,若是传到了皇上耳朵里,那可要面临杀身之祸,得赶紧查清楚才好。
另一边,般若也听说了谣言,她猜测有小人从中作梗,只是不知幕后主使究竟是谁。此时此刻,独孤信已经匆匆进宫,向皇上解释自己的清白,万幸的是,宇文觉并没有将谣言放在心上,反而提起了另外一桩事。宇文觉打算让赵贵担任大宗伯一职,但又怕宇文护阻挠,所以希望独孤信出主意,搞定宇文护。这任务虽然是个烫手山芋,但既然皇上开了口,独孤信也就不得不接下来。
令人意外的是,当独孤信离开后,宇文觉脸色大变,咒骂独孤信表面忠心耿耿,背地里和宇文护一个德行。皇后知道独孤信是清白的忠臣,便向皇上进言,千万别听信流言。然而,宇文觉根本听不进去,还责怪皇后膝下无子,一想到自己后继无人,他越发慌张,害怕皇位被人夺走。皇后聪明机智,建议宇文觉收养宗室为嗣,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宇文觉闻之大喜,打算立即纳一批新妃嫔,然后好好收拾这些乱臣贼子。
其实,独孤信心知肚明,皇上对自己已经起了疑心,否则不会让赵贵来分权,更可怕的是,赵贵这个人好大喜功,根本不能重用。这时,手下来报,流言的源头在登云楼唱戏的班子,而管事的人曾和秋词有过接触。独孤信大吃一惊,难道又是曼陀在胡作非为。他赶紧吩咐手下继续追查,并且将秋词带回来问话。
李昞带着曼陀回丞相府探亲,可独孤信的脸色却不大好,他支走了李昞,准备单独和曼陀谈话。在独孤信声色俱厉的责问下,曼陀气鼓鼓地承认,自己就算散布了谣言又怎样。若不是父亲偏心,自己也不会嫁给一个老头子,况且自己的娘亲就是被般若和伽罗的母亲联手害死的。独孤信万万没想到,二女儿竟然这么执迷不悟,他一气之下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曼陀见父亲被自己气晕了,慌慌张张地跑出去,谎称父亲无缘无故晕倒,李昞没有丝毫怀疑,还把曼陀当做心肝宝贝一样对待。另一边,杨坚借酒消愁,还在集市上得罪了人,招惹是非,伽罗好心出手相助,却被杨坚当出气筒。原来,杨坚还因为曼陀的事情,对伽罗耿耿于怀。伽罗见自己好心没好报,一气之下干脆走开,不再理会杨坚。
般若和伽罗得知父亲生病,都急忙赶回府中,曼陀在一边做贼心虚,神色慌张。独孤信虚弱地醒来,为了维护曼陀的最后一丝尊严,他只好忍气吞声,称自己身体不适,才晕倒在地。曼陀心中有愧,战战兢兢地来到佛堂跪拜,般若神色凛然地走进来,她早就看穿了曼陀的真面目,不仅污蔑独孤家族,还气晕父亲。曼陀本来还想抵赖,但般若太过霸气,她用簪子抵着曼陀娇嫩的脸蛋,警告她,收拾好东西滚回婆家,休想再为非作歹。曼陀被吓得畏畏缩缩,般若一用力,将她拽了个趔趄,然后甩袖而去。曼陀心怀恨意地盯着般若的背影,咬牙切齿。
虽然曼陀的行为气人,但表面功夫还要做到位,般若和宇文毓将李昞夫妇送走,宇文毓彬彬有礼,处处为般若着想,非常体贴。就这样,李昞带着娇妻踏上了回乡之路,没想到伽罗早就在途中等候,她代表父亲来送行,让曼陀非常吃惊。伽罗善良敦厚,祝福二姐一路顺风,曼陀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有朝一日,自己一定会扬眉吐气地回到京城。
第14集 在朝堂之上,皇上处处找宇文邕的麻烦,罚他在殿外跪六个时辰。可怜宇文邕的身体本来就羸弱,还不得不接受惩罚,皇后看不过去,好心送来软垫,可宇文邕说什么也不肯接受,他就是要让满朝文武看看,皇上是如何对待手足兄弟的。宇文护远远地看着,可为了避嫌流言,他也无法伸出援手,只能让宇文邕暂时忍受皮肉之苦。就这样,宇文邕从白天跪到了深夜,两个膝盖又红又肿,跌跌撞撞地回到府中。其实,宇文邕心里清楚,自己虽然受了委屈,但皇上的好日子也不长了,前有宇文护,后有宇文毓和般若,皇上的龙位早就岌岌可危了。
杨坚来探望身体抱恙的独孤信,两人语重心长地聊天,虽然没有缘分成为翁婿,但独孤信还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年轻人。而杨坚依然牵挂着曼陀,他只希望曼陀衣食无忧,生活幸福。现在,杨坚的婚事告吹,他打算启程返回蒲阪,独孤信对相亲一事深表歉意,却毫无办法。杨坚告别独孤信,不料在庭院中遇见伽罗,两人解开心结,心平气和地谈话,彼此互道珍重。
伽罗经过这些日子的静养,身体正在恢复,她时刻惦记着生病的父亲,不忘煲汤煎药,独孤信看着体贴可人的小女儿,感到非常欣慰。父女俩提及宇文邕,独孤信心知肚明,般若有意撮合伽罗和宇文邕这对璧人,但无奈碍于夺位的流言,皇上已经起了疑心,为了安全起见,伽罗最好和宇文邕保持距离,免得惹祸上身。伽罗是个懂事聪慧的女孩,明白其中利害关系,便乖乖地点头答应,一切都听从父亲的安排。
另一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宇文邕的膝盖还没有痊愈,又被皇上召入宫中,奉命一起游玩。皇上表面上眉开眼笑,实际心思毒辣,故意当众羞辱宇文邕,责令他当牛做马,用人力拉车。众臣子和皇后极力劝阻,可皇上只当做耳边风,他洋洋得意地坐在车上,用鞭子狠狠抽打宇文邕的后背,宇文邕忍气吞声,咬着牙拼命拉车,一下子体力不支跌倒在地。皇上气急败坏地跳下车,继续狠狠殴打宇文邕,大臣们吓得跪倒在地,不敢出声。皇上的气焰越发嚣张,他并不知道,自己早已失了人心。
伽罗得知宇文邕受苦,忙不迭跑过来为他敷药,两人目光流转,伽罗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宇文邕是否喜欢自己呢。这回,宇文邕没有否认,坦诚地表白,伽罗的眸子闪着光芒,她笑着告诉宇文邕,自己也喜欢他。可是,伽罗心里也清楚,皇上如今已经起了戒备心,怀疑宇文邕会和独孤家联姻,觊觎皇位,所以,宇文邕只有远离京城,才是最安全的解决办法。宇文邕听闻此言,心凉了半截,他执着地再次确认伽罗的心意,伽罗毕竟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女,不知如何回答这些感情方面的问题,感到困惑又头疼。最后,宇文邕还是听从伽罗的话,离开了京城。
如今,般若已经出嫁,独孤信又病着,伽罗不得不代表独孤府,出席应酬活动。在周家举办的宴会中,郑君集的女儿郑三娘出言不逊,侮辱独孤一门,伽罗气得小脸通红,眼泪汪汪。这时,宇文护突然出现,他坏笑着赞美郑三娘容貌出众,绘声绘色地描绘自己和郑三娘的床笫之欢,令在场众人大跌眼镜,被宇文护这么一宣传,郑三娘的清白算是彻底毁了,再也嫁不出去了。宇文护的脸上毫无怯色,他为伽罗出了恶气,然后警告众人,不许议论独孤家的女儿们,随即拂袖而去。
自从送别了宇文邕,加上外面关于独孤府的流言太多,伽罗日日操劳,不得休息,身体每况愈下。般若放心不下,回娘家看望小妹,伽罗面对贴心的大姐,终于哭出声来,诉说着心中的委屈,自己和二姐无冤无仇,又对夏歌情如姐妹,可她们为何都要与自己敌对。般若心疼地将小妹抱在怀中,轻声安慰。
第15集 般若将伽罗哄入睡,然后去宽慰父亲。独孤信不禁感慨着,伽罗曾经是那么活泼开朗,如今因为曼陀的事情郁郁寡欢,难怪会憋出病来,都怪自己这个做父亲的照顾不周,没有让女儿生活舒心。告别父亲,般若打道回府,没想到在半路遇见宇文护,两人来到静谧的庭院,宇文护对般若嘘寒问暖,关心备至,可般若的态度却非常明确,自己不爱儿女情长,只愿当上皇后。
宇文护对般若的动向了如指掌,般若最近和赵贵走得很近,目的就是挑唆赵贵出兵勤王,和宇文护分庭抗礼,然后再借宇文护之手,除掉赵贵,进一步削弱宇文觉的力量,到那时坐收渔翁之利,顺理成章扶植宇文毓坐上皇位。
宇文护这番话有理有据,般若无法反驳,更让她惊讶的是,宇文护竟然愿意做自己的后盾,让般若趁风上云霄,这番情意实在难得。另一边,宇文毓不见般若踪影,急的团团转,直到看见般若安然无恙回来,他才放下悬着的心。般若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丈夫,想起一往情深的宇文护,心中左右为难。
北齐的一品女官陆贞前来拜见独孤信,她与伽罗曾有交情,得知独孤府最近出事,便过来探望。陆贞对聪颖的伽罗赞不绝口,认为她日后必成大器。伽罗见陆姐姐大老远过来,也欣喜不已,将心里话全数倒了出来,陆贞听后,带着伽罗来到瓷窑,语重心长地开导她,要向坚硬的瓷器学习,不要被人生的困难打倒。伽罗深受启发,茅塞顿开,表示要努力成长为最优秀的人。伽罗解开了心结,可是却又惹了一桩小麻烦,她不小心弄脏了瓷窑女工曲冬的衣服,被曲冬缠着索赔。幸好伽罗大度,没有计较,爽快地掏出锦囊,化解了矛盾。
没想到,曲冬虽然家庭贫困,但却不占小便宜,她发现锦囊中有一粒金豆子,便特意来到独孤府送还。伽罗见曲冬活泼机灵,心生喜爱,便为她改名为“冬曲”,留在身边当侍女,代替夏歌。般若也听说了这件事,得知冬曲把伽罗照顾得很好,也非常开心,在她心中,小妹是最重要的。
冬曲很擅长算账,经常为伽罗出谋划策,她预料到贼人们可能会抢劫济慈院的钱粮,便建议伽罗雇佣山民砍竹子,同时让山民编成队伍,每天负责济慈院的巡逻,一举两得。独孤信无暇理会女儿的小计策,他此时正为了朝政焦头烂额。原来,皇上不听劝告,大力提拔赵贵,把原本属于独孤信的权柄,全数划分给了赵贵,而赵贵和宇文护一向不和,两人在朝上闹得乌烟瘴气,把平稳的政局给搅乱了。
伽罗听了父亲的话,认为皇上的脑子一定有问题,明明势单力薄,还不自量力,对待兄弟手足也非常残忍。独孤信略加沉思,认为有人在赵贵的背后挑唆,伽罗给父亲出主意,赵贵行事张狂,只要派人调查,一定能揪出幕后主使。
可是,恐怕独孤信怎么也想不到,赵贵背后的唆使人就是般若,此时此刻,般若正在和赵贵商谈出兵勤王的大计,宇文毓也坦然表示,自己和整个宁都王府都是赵贵的后台。谈话完毕,宇文毓心疼地嘱咐般若,以后再有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情,就全权交给自己。这时,孤独信怒气冲冲地闯进来,他已经查明一切,知道女儿在幕后操纵一切,不禁感到非常愤怒,喝令女儿到此为止。可般若的野心很大,她绝对不可能收手。父女俩意见不合,宇文毓也无可奈何,独孤信撂下狠话,要和般若断绝父女关系,岂料般若根本不为所动,在她看来,父亲是太过愚忠,皇上既然无能,自然应该被取缔。
独孤信无法说动女儿,只好黯然回府,伽罗活蹦乱跳地问候父亲,独孤信表示,自己打算向皇上告发般若意图谋反,伽罗连忙阻止,与其让一个昏君高高在上,倒不如让姐夫宇文毓继位。独孤信发觉小女儿也不支持自己,更是气恼。
第16集 独孤信忠厚老实,孤身一人求见皇上,诉说赵贵有意挑拨皇上与宇文护之间的关系。无奈皇上根本不把这话放在心上,宇文护目无君上,只要有人能够钳制他,就是大大的忠臣。独孤信只好冒死进言,自己和赵贵相识数十年,深知此人勇猛有余,智谋不足,根本无法和宇文护一较高下,想要除掉宇文护,必须观其几年,再徐徐图之,如果勇猛冒进,代价巨大,恐怕要赔上皇上的性命。
等到独孤信离开,赵贵从幕后缓缓走出,他指责独孤信胆小畏缩,难成大事。皇上两头矛盾,不知该听信谁的话。赵贵提出建议,自己已经培养了一批色艺技全的女刺客,等到冬至那天,只要把宇文护召入宫中赐宴,就可以除之而后快。皇上本来犹豫不决,但赵贵一再保证,此事万无一失,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皇上听闻此言,越发战战兢兢,打算和皇后商议再做决定。赵贵看着皇上不成器的样子,果然没有一点儿帝王气魄。
伽罗见父亲整日忧虑,不禁很是担心,冬曲聪明伶俐,猜到了般若和赵贵之间的关系,令伽罗非常吃惊。现在,整个独孤府都由伽罗一手打理,伽罗很想替父亲分忧,她想到史书上有记载,每到兵变之时,作乱之人都爱拿大臣的家眷做人质,那么不如找一些人组成队伍,把独孤府和宁都王府保护起来,要是到了紧要关头,自己也能带着父亲和大姐逃出城。
于是,伽罗准备在地势险要的济慈院挖沟,充作坞堡,用来抵御千军万马。冬曲也在一旁出谋划策,不如再派一些人身着便装,在两府外头悄悄巡视,既不打眼,又能暗中保护。两个女孩的行动非常迅速,很快组建起一支队伍,由独孤信的亲卫杜校尉负责训练。冬曲认为,应该将此事告知独孤信,可伽罗却觉得这不过是小事一桩,无需劳烦父亲忧心。
正在这时,独孤信收到了军情急报,得知北齐国主高湛呕血,昏迷前传旨,传位于十三岁的太子,并令陆贞为监国。这个消息在朝廷上掀起了轩然大波,宇文护极力怂恿皇上,既然齐国发生巨变,不如发兵征讨,而独孤信则强烈反对,不愿挑起争端。皇上禁不住建功立业的诱惑,答应了宇文护的要求,还把独孤信的兵权全数划给了宇文护。
下朝之后,赵贵气急败坏地告诉皇上,刚刚就不应该把兵权交给宇文护,这下一来,宇文护重权在握,势必难以倾覆。皇上本就是个草包,一时没了主意,赵贵便建议道,不如先下手为强,在宇文护未出京征讨前,就杀了他。皇上昏庸无道,准备听从赵贵的话,为宇文护摆下一道鸿门宴。
其实,宇文护早就对一切心知肚明,当他在宫里遇见般若时,还故意握着般若的手,颇为怜香惜玉地关怀一番,可这一幕不巧被宇文毓偷偷看见了。于是,宇文毓怀恨在心,将毒液交给赵贵,嘱咐他一定要置宇文护于死地。另一边,般若派春诗为宇文护送来软甲,她只希望利用赵贵扳倒宇文觉,但并不打算真的伤害宇文护。
很快,独孤信也得知鸿门宴一事,他害怕皇上性命攸关,准备马上进宫,伽罗担心父亲,也暗自召集了精心训练的队伍。这晚,美女杀手们在宴席间翩翩起舞,正当她们要对宇文护下手时,独孤信忽然走进来,愿舞剑助兴,他一边背诵《短歌行》,一边意气勃发地舞剑,最后将剑掷入柱子。这时,哥舒走进来,低声告诉宇文护,独孤信已经派兵把整个太师府包围了,小少爷也在里面。宇文护这下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离开。
就这样,宇文护离开了皇宫,皇上得知宇文护带了很多暗卫,这才发觉自己刚才命悬一线,不禁非常感谢独孤信。而赵贵在皇上面前颜面尽失,他通过打探,得知宇文护和般若曾有交情,更是暴跳如雷,认为自己被人戏耍。于是,赵贵准备找伽罗的麻烦,以报复独孤家族,他得知伽罗在操练私兵,便计上心来。
这天,伽罗收到五哥独孤顺的来信,独孤顺称自己需要三千金,希望伽罗能赶紧送到。伽罗没有任何防备和怀疑,带着私兵,浩浩荡荡出发,没想到在半路遇到哥舒率领的朝廷军队,双方开战,死伤惨重。当哥舒和伽罗认出彼此时,已来不及收手,赵贵赶到,称伽罗拥兵,企图造反,将其带走。哥舒不知赵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敢轻举妄动。
第17集 朝廷上,赵贵将伽罗和杜校尉五花大绑,押了上来,独孤信看着小女儿受委屈,却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赵贵称伽罗犯上作乱,聚集私兵,幸亏被哥舒和自己的兵马制服,请皇上裁决。不仅如此,赵贵还在济慈院搜出了许多粮草和兵器,伽罗百口莫辩,独孤信虽然有心庇护女儿,但为了避嫌,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伽罗被打入天牢。
冬曲收买了牢头,悄悄探望伽罗,嘱咐她不要慌张。伽罗知道,这件事摆明了就是赵贵陷害,京中的大门大户,谁家没有几个亲兵护院,赵贵就是设计栽赃,让独孤家的兵和太师府的兵混战,然后借谋反之名,拉独孤信下马。所以,伽罗打算一人抗下所有罪责,不要连累整个家族。冬曲建议让杜校尉担责,可伽罗不愿祸及他人,最后统一口径,就称在城外打猎,误会引发混战。
冬曲回到太师府,将伽罗的话悉数转告,独孤信心痛又自责。般若也早早赶了过来,父女俩都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解救伽罗。此时此刻,济慈院的老百姓听说伽罗被抓,纷纷自发组织起来,联合抗命,想为善良的伽罗洗刷冤屈。另一边,伽罗在天牢里并不好过,赵贵逼迫她承认犯上作乱,伽罗自然不肯就范,结果被赵贵施以酷刑,伽罗受尽折磨,苦不堪言。
般若也在努力想着解救办法,她找皇后说情,可没想到,皇上早已掌握了清河郡主侍女的供词,获悉宇文护和般若有私情。皇上执意认为,独孤信早就和宇文护勾结起来,自己如果疏远赵贵,就会有危险。皇后是一个明事理的人,苦苦恳求皇上彻查此事,可皇上一意孤行,还下旨拷打伽罗。可怜伽罗被打得遍体鳞伤,鲜血淋漓。
般若不放心妹妹,她闯进天牢,发现伽罗像一只受伤的小白兔,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般若大发雷霆,却无法带妹妹出牢,她只好跪在皇上门外,恳请皇上网开一面。夜色已深,下起了鹅毛大雪,独孤信也匆匆赶来,与大女儿一起跪下,无奈皇上已经被奸臣怂恿,气昏了头,说什么也不肯相见,般若心中悲凉,这样的圣上,拥护他有何意义。
最后,还是皇后深明大义,赶来扶起独孤父女,好言安慰一番,还派太医去天牢医治伽罗。宇文毓过来探望般若,般若第一次泣不成声,她甚至失去了理智,打算马上起兵造反。宇文毓赶紧稳住般若的情绪,柔声安慰,让她平静下来。
这晚,般若没有回宁都王府,也没有住在娘家,她悄无声息地来到太师府,低声下气地恳求宇文护,赶紧想办法营救伽罗。宇文护本来还与般若玩笑几句,可看着般若哭红的双眼,宇文护的心马上软了,轻声道歉。般若希望宇文护出兵,和自己联手攻打皇宫,可宇文护的头脑还是清醒的,此时出兵太过仓促,没有胜算。
般若见宇文护态度坚定,便使出了美人计,她缓缓褪下衣衫,希望能够打动宇文护。看着般若楚楚动人的模样,宇文护一把抱住了眼前的心上人,无论何时,他都无法抗拒般若的魅力。窗外大雪纷飞,屋内春色盎然,春宵苦短,却值千金。
第18集 一夜春宵后,般若马上询问宇文护,是否可以出兵。宇文护温柔地回答,若自己能活着回来,希望每天都见到般若。说罢,宇文护准备马上点兵,攻打皇宫,哥舒苦苦劝阻,可毫无用处。就在千钧一发之时,手下忽然来报,宇文邕仅带了一名随从,冲破城防,直奔宫门而去,并且一人揽下了藏匿私兵的罪名。般若大惊失色,宇文邕这是要替伽罗顶下谋反的罪名,这可是要掉脑袋的,无论如何,也得将此事拖到明日百官公审,否则宇文邕很有可能性命不保。
第二天,宇文邕在朝上果断承认,自己曾在私下排练兵马,后来借给济慈院防备山贼,希望皇上明查。赵贵警告宇文邕三思而后行,不要轻易替人扛罪。宇文邕极力辩解,自己的兵马不过三五百人,兵器老旧,人员参差不齐,根本没有要谋反的意图。随后,宇文护和宇文毓等人也站出来,纷纷替宇文邕和伽罗说话。皇上见众人一唱一和,气不打一处来,当场就要将宇文邕斩首示众,独孤信赶紧带头劝阻,皇上迫于压力,只能责罚独孤信罚俸三月,闭门思过,伽罗暂免其罪,批准回家,而宇文邕则被贬去龙兴寺,出家为僧。
下朝之后,独孤信再三谢过宇文邕,然后火速带伤痕累累的伽罗回家,而宇文邕不得不孤身前往龙兴寺,剃发为僧。宇文毓和宇文护都赶来探望,宇文护语重心长地嘱咐道,只要活着,就会有一线希望。宇文邕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有朝一日,他一定会一雪前耻。
经过医生的诊治,伽罗的身体基本痊愈了,独孤信寸步不离地守护着女儿,生怕她再受到欺负。伽罗只好找机会询问冬曲,在自己坐牢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冬曲不敢隐瞒,将实情一一说出,伽罗得知大家为自己做出的牺牲,不由得嚎啕大哭,冲到龙兴寺,见到了出家为僧的宇文邕。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语凝噎,伽罗哭成了泪人,眼睁睁看着宇文邕被住持拽进寺中,却无可奈何,伤心欲绝。伽罗不想让父亲和大姐担心,只好坚强起来,她发誓要让坏人付出代价。般若见小妹重新振作,不禁十分欣慰。
另一边,曼陀跟随李昞回到陇西,李昞对这个小娇妻非常宠爱,一路上捧在手心里照顾,让曼陀心里乐开了花。然而,李昞这个人的城府也很深,他一直留意着京城的动向,得知独孤信已经不得圣心,李昞不禁感慨,和独孤府的联姻太过仓促。但是,在曼陀面前,李昞刻意隐瞒着一切,两人浓情蜜意,很是恩爱。
宇文护对般若一往情深,可自从上次一夜春宵,般若的态度就冷若冰霜,这个女人太残酷无情,可宇文护偏偏就放不下她。其实,般若表面上目中无人,内心里还是很思念宇文护的,她的脑海里总是浮现那一夜的情景,无奈背负着独孤天下的预言,般若只想成为尊贵的皇后。
为了见般若,宇文护便找到伽罗,让她帮忙传话,般若有一条衣带落在了太师府。般若听闻此言,又羞又气,忽然感到身体不适,伽罗和春诗赶紧找来医生,这才惊闻般若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伽罗高兴得直拍手,可般若的心却跌倒了谷底,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呢。
第19集 般若意外怀孕,她一头雾水,又焦急万分,毫无疑问,这个孩子肯定是宇文护的,如今骑虎难下,该如何是好。这并非喜事,而是祸事,更让人心痛的是,这是一个万万不能生下来的孩子。般若泪流满面,她犹豫再三,最终决定服用红花打掉孩子。其实,般若的心也如同刀绞般疼痛,不管怎么说,孩子毕竟是她的骨肉,身为母亲,若不是迫不得已,怎能向亲子下毒手。
自从伽罗平安回到家中,济慈院的百姓们欢呼雀跃,为她高兴。令人欣慰的是,乡勇们和杜校尉也安然无恙,伽罗看见大家没有受苦,心中也放下了一块石头。从此,乡勇们正式成为独孤家的亲兵,团结一致,上下齐心。伽罗始终惦记着大姐的身孕,她知道此事不能张扬出去,便旁敲侧击地向别人打听,孕妇应该如何调养。很快,伽罗就记下了孕妇绝对不能碰的药物,比如红花和益母草。
此时此刻,春诗按照般若的吩咐,正在熬红花汁水,伽罗突然来访,春诗赶紧将红花收了起来,主仆两人装作若无其事。但是,聪慧的伽罗还是闻出了红花的味道,她大吃一惊,不知大姐为何要打掉亲生骨肉。般若见无法隐瞒,她只好将实情和盘托出。伽罗得知大姐为了自己向宇文护献身,又怀了孕,不禁又感动又惭愧。伽罗伤心地痛哭流涕,不忍心见大姐受到重创,春诗也在一旁出主意,等到生产那时,可以找太医帮忙,既能对宇文毓隐瞒事实,又能顺利产子。
般若仍然执意打掉孩子,她不想再对不起宇文毓,春诗声嘶力竭地劝阻,若想完成独孤天下的预言,就必须要有自己的孩子。般若的心渐渐软了下来,她不再狠心,慢慢放弃了打胎的想法。伽罗心情复杂地走出来,其实,机灵的冬曲早就猜到了一切,她劝慰伽罗,无论孩子的父亲是谁,都是伽罗的小外甥,当今之计,是要赶紧强大起来,才能保护所有人。
另一边,曼陀和李昞已经抵达陇西,只见陇西郡公府邸非常气派,李昞把整个后院都交给曼陀打理,这让曼陀心花怒放。曼陀骄矜地打量着一众手下,原先管事的冯氏识趣地阿谀奉承,曼陀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她手里的钱财虽然不多,但也打肿脸充胖子,一一打赏下人。可这冯氏也不是个好打发的人,她故意告诉曼陀,李昞风流倜傥,府上姬妾众多,有六个姨娘,四个通房丫头,令曼陀大吃一惊。更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冯氏是李昞前夫人的贴身丫鬟,现在也是一名姨娘,曼陀一听便气不打一处来,本以为当了独一无二的郡公夫人,结果却多出许多姨娘,心中实在窝火。
曼陀怀着一肚子火回到房间,恶狠狠地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等自己摸清楚这府中的情况,就要好好收拾这帮贱人!就在这时,锦姨娘突然带着儿子出现,曼陀这才知道,李昞不仅有许多姬妾,还有一大帮儿女!她心中一惊,很不是滋味。晚上,秋词向曼陀汇报,李昞除了有李澄世子,还有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其中,冯氏生的五姑娘最得李昞欢心。曼陀心里委屈,她也暗暗告诫自己,作为堂堂丞相之女,千万不能让一群小妾欺负了。
第二天,曼陀准备进宗祠拜祖,冯氏故意使绊子,让曼陀为前夫人叩拜,曼陀性子骄矜,自然不愿意,但有李昞在场,她也不得不行跪拜礼。行礼结束后,曼陀双眼含泪,气冲冲地回到房间,李昞忙不迭地跟回去,好言安慰,曼陀不依不饶,大声叫嚷,威胁李昞把姨娘们打发到别院去,还一气之下推了李昞一把。这下子,李昞也沉下脸来,拂袖而去。曼陀泪流满面,要是换做杨坚,肯定会过来哄自己的,无奈现在身处异乡,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独自委屈。
而此时此刻,杨坚正在恍恍惚惚地望着天际,自从婚事有变,他就终日郁郁寡欢。父亲杨忠过来开导儿子,赶紧精进武艺,振兴家族,无论怎样,千万不能记恨独孤家。杨忠感慨道,如今的乱世已有两百年,唯有手握兵权,远离京城,才是求生之道。
般若决定留下孩子后,便把这个喜讯告诉了宇文毓,并谎称只有一个多月身孕。宇文毓欣喜若狂,高兴得如同孩子一般,还把般若当成宝贝一样。很快,朝野上下都传开了喜讯,文武百臣都向宇文毓道喜。伽罗也宽慰大姐,一定要好好保护孩子。其实,般若心中很明白,宇文觉至今膝下无子,若是他知晓自己怀孕,一定会气疯的。
的确,在宫殿中,宇文觉对着皇后妃嫔大发脾气,责怪她们的肚子不争气。赵贵在一旁进谗言,独孤信一定会拥立宇文毓,继而让自己的外孙当皇上。宇文觉惊慌失措,赵贵火上浇油,怂恿他赶紧对独孤信动手,先下手为强。
第20集 般若大着肚子,一直忧心忡忡,她担心自己骗得过宇文毓一时,却骗不了一辈子,这些日子以来,宇文毓对般若越是温柔体贴,般若就越心惊胆战,她不敢想象,如果宇文毓得知,心心念念盼着的孩子,其实是宇文护的骨血,他会作何感想。每每思虑至此,般若都恨不得从高高的台阶上滚下来,摔掉这个孩子,以解自己的愧疚自责。其实,伽罗也在扪心自问,当初劝大姐留下孩子,到底是对是错。冬曲聪明机灵,在她看来,此事没有对错,只有因果,既然无法掌握过去,不如好好筹划将来。
另一边,宇文觉在赵贵的唆使下,准备向宇文护、宇文毓以及独孤信发难,不过巧合的是,独孤信因病告假,没有来上朝,因此躲过一劫,倒是宇文护和宇文毓,刚走到朝堂之上,就被从天而降的刺客团团围住。宇文觉眼神凌厉,大声吼叫,称座下二人犯上作乱,其罪当诛。
然而,宇文护和宇文毓早有防备,一声令下,许多亲兵冲了进来,把赵贵和宇文觉围得水泄不通,其他刺客见大势已去,便也缴械投降。宇文觉自知小命难保,不得不做出选择,忍气吞声将皇位禅让给宇文毓,就这么窝窝囊囊地退了位。赵贵被五花大绑,跪在朝堂上,他死到临头,还口出狂言,辱骂宇文护为了一个女人,甘愿扶植一个绿帽子当皇上。宇文觉大发雷霆,上前一剑捅入赵贵的胸膛,了结了他的性命。
新帝登基,改朝换代,宇文毓成为万人之上的圣上,而般若自然成了高贵无比的皇后,文武百官皆跪拜,俯首称臣,唯有宇文护鞠躬拱手致敬,不肯跪下,宇文毓心中虽然有气,但也无可奈何。独孤信深感有违先帝所托,不愿继续为官,般若再三劝说,可独孤信无动于衷。在朝堂上,宇文护非常威风,他完全忽视宇文毓的存在,自己公然对着文武百官发号施令,众人唯唯诺诺,不敢不服。宇文毓回到后殿,大发雷霆,他深感自己无用,一直被宇文护当做傀儡,暴怒之下,宇文毓不小心将般若推倒,他马上后悔万分,赶紧吩咐太医照料般若。
宇文毓离开后,春诗服侍般若喝药,不料,宇文护竟然堂而皇之地走进来,心疼地喂般若喝补药。提起孩子,宇文护的脸上难得地浮现出笑容,他非常希望自己和般若能够永不分开,然而,般若自从当上皇后,却一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她再三劝说宇文护,千万别随意进入后宫,否则会有流言蜚语。宇文护疼爱般若,自然一一应允,只是希望她经常去龙兴寺上香,方便二人幽会。
宇文觉退位,宇文邕也被放了出来,不仅赐还了皇爵,还加了封户,伽罗十分高兴,可独孤信却仍不希望将小女儿许配给宇文邕,原因很简单,宇文邕从小就体弱多病,实在不是个能依靠的人。伽罗眼中含泪,她无法违背父亲的意愿,很是郁郁寡欢。可是,宇文邕对此已经非常满足,每日能和伽罗在一起欢快地游山玩水,对他而言,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宇文毓即位,般若成了皇后,独孤家族摇身一变,比以前更加尊贵,当这个消息传到陇西,李昞心花怒放,迫不及待地带着一众姨娘,给曼陀摆酒席,卑躬屈膝地讨好。曼陀仍然记得,就在前几天,自己受了这些贱人一肚子气,如今怎能轻易和好。曼陀不依不饶,冯氏倒也算识大体,带着姨娘们主动出去领罚,让曼陀出了一口气。
曼陀出了气,和李昞也重归于好,她想通了,只有独孤家才是自己永远的依靠,于是,曼陀给般若和独孤信分别写了道歉信,哭诉自己在陇西受到了许多欺负,并且对自己从前办的糊涂事赔个不是,希望家里能够宽恕自己。当般若拿到信件,仔细读完,她不禁感叹,曼陀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妹妹,还是不能置之不理,在这个世上,能欺负曼陀的只有自己,绝对不能让她被一帮贱妾欺负。般若略一沉思,决定把王女史派到陇西,助曼陀一臂之力。
般若和宇文毓聊天,发觉宇文毓的手不听使唤,她感觉不妙,太医经过诊治,悄悄告诉般若,宇文毓是中了水银之毒,如果发现得晚,性命不保。般若大吃一惊,吩咐太医保守秘密,暗中为宇文毓治疗。
第21集 般若大着肚子,一直忧心忡忡,她担心自己骗得过宇文毓一时,却骗不了一辈子,这些日子以来,宇文毓对般若越是温柔体贴,般若就越心惊胆战,她不敢想象,如果宇文毓得知,心心念念盼着的孩子,其实是宇文护的骨血,他会作何感想。每每思虑至此,般若都恨不得从高高的台阶上滚下来,摔掉这个孩子,以解自己的愧疚自责。其实,伽罗也在扪心自问,当初劝大姐留下孩子,到底是对是错。冬曲聪明机灵,在她看来,此事没有对错,只有因果,既然无法掌握过去,不如好好筹划将来。
第22集 般若得知宇文毓中了水银之毒,感到非常恐慌,毫无疑问,她认为此事一定是宇文护所为,看来,只要自己腹中胎儿呱呱坠地,宇文护就会正式对宇文毓发难。万般无奈之下,般若只好向父亲寻求帮助,征求建议。独孤信惊闻女儿怀的是宇文护的骨肉,不禁大发雷霆,狠狠地扇了般若一巴掌,责问她怎能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般若眼圈泛红,当初若不是为了救伽罗,自己怎会委身宇文护?走到这步田地,般若只希望父亲赶紧把弟弟独孤善叫回来,让他掌管宿卫一职,因为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摆脱宇文护的监视,去诊治宇文毓。独孤信眉头紧蹙,不愿理会女儿,般若继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独孤信最后终于表示,自己答应出任丞相,绝对不能看着宇文护为非作歹,毒害当今圣上。不过,独孤信也提出了一个条件,等到般若产子,就把这孩子送去远方,对外宣称夭折。般若拗不过父亲,只得答应,她恳求父亲为孩子找个好人家,不需大富大贵,只要生活安稳就好。另一边,王氏已经来到陇西,曼陀见王氏只身一人,未带侍女随从,不禁非常疑惑。这时,李昞带着冯氏前来迎接,冯氏张口便唤王氏为妹妹,一下子触怒了她。王氏眼角眉梢不怒自威,缓缓开口,自己乃是洛阳郡公之女,打魏朝起就入宫为女官,族中还有一位姓梁的表姐,正是李昞故去的母亲,这么算来,自己应该是李昞的表姨,那么,冯氏一个身份低下的贱奴,怎敢称呼自己为妹妹呢?李昞见王氏句句在理,赶紧让冯氏道歉。冯氏不情不愿地赔礼,王氏却抓着她的身份不放,指责冯氏虽为妾室,但却没有纳妾文书,名不正言不顺,不过是个通房丫头罢了,还曾欺辱皇后亲妹妹,如此对待主母,实在罪该万死。王氏牙尖嘴利,冯氏根本不是对手,便使出了一哭二闹的把戏,还假装晕倒。可是,王氏压根不吃这套,一杯茶水泼下去,冯氏不得不乖乖服软。最终,王氏开口惩罚冯氏,让她顶着李家家训,每天在院门口跪六个时辰,跪满十五日即可,至于五姑娘,也要暂时由曼陀照顾。李昞深知王氏不好惹,加上独孤家势力庞大,只能一一由着她。等到李昞也离开,曼陀忙不迭地凑上前去,她刚刚已经见识了王氏的厉害,不由得非常佩服,感觉有了主心骨。宇文毓满怀欣喜来找般若,想为孩子取名,当他得知独孤信愿意重新当丞相,不禁喜笑颜开。夫妻二人聊着私房话,宇文毓回想起初次与般若相识的情景,她杀伐爽利,英气十足,实在令人难以忘怀。太医在御书房的香炉中查到了马钱子,便偷偷向般若禀报,这种毒物可以使人变得癫狂。般若让太医换掉马钱子,她喃喃自语,这个宇文护,太心狠手辣,根本不想让宇文毓多活一天。为了让宇文护停止残害宇文毓,般若想出了一个办法,她约宇文护来到龙兴寺上香,唆使他杀掉太师府中的其他孩子,故意激怒他。当宇文护心中暴怒时,免不了和般若推搡起来,般若便趁机滚下台阶,胎气大动。最后,般若拼尽全力,生下一个女儿,取名丽华,但是她来了个偷天换日,将女儿悄悄送到济慈院,对宇文护则宣称,腹中本是个男婴,却因为摔倒而滑胎了。宇文护不知是计,毫不怀疑,以为是自己害死了般若腹中的孩子,不禁痛苦万分,也无心去加害宇文毓了。很快,宇文毓也得知般若滑胎,他不明真相,也非常难过,般若将此事归咎于赵贵的余孽,推了个一干二净。当般若休养生息后,将此事原原本本告知伽罗,希望伽罗日后能够陪伴自己去济慈院,看望丽华。曼陀在王氏的帮助下,把府中的姨娘都编了名册,以便管理,唯有裴锦娘趾高气昂,不愿被管束。原来,这裴锦娘的哥哥是李昞的副将,她仗着自己出身较好,就目中无人,结果被王氏恶狠狠地训斥一番,还被扇了一巴掌,施以刑罚。王氏还打算把几个姨娘的孩子交给曼陀抚养,以此争恩宠,可曼陀却不愿意,王氏只好加以劝说,让曼陀能够早日独立,成为独当一面的郡公夫人。
第23集 李昞素来是个多情之人,得知裴锦娘受苦,他便回来兴师问罪。曼陀早有准备,在王氏的教导下,她做出一副大度容人的样子,称自己已经给锦娘和冯氏都送了温补的燕窝,还特意赏赐了东西,以表心意。李昞本来一肚子气,见曼陀处处打点周到,也不好再追究,只能作罢,开始品尝曼陀精心准备的美味佳肴,很快就沉醉在温柔乡中。
般若在伽罗的陪伴下,来到济慈院看望女儿,般若惊恐地发现,当女儿哭泣的时候,眼睛就会变成蓝色,和宇文护的蓝色眼睛毫无差别!般若的情绪忽然失控,她发疯般地拿起尖刀,打算刺瞎孩子的眼睛,伽罗和春诗赶紧阻拦。般若举着刀,看着摇篮里甜笑的婴儿,一声声地说着对不起,高高举起了手,春诗赶紧将她打晕,防止她做傻事。原来,般若本来打算过些时日,就将丽华带回宫中,以亲戚之女的名义抚养,可女儿竟然生了和宇文护一模一样的蓝色眼睛,以后可怎么带她入宫呢。
经过冷静思考,般若终于想清楚,她就当做没有生过这个孩子,送人也好,扔掉也罢,从此以后,就要和孩子划清界限。独孤信不敢置信地盯着般若,再怎么说,这也是她的亲生骨肉呀!般若声泪俱下,她何尝不想留着孩子在身边抚养,无奈女儿有蓝色的眼睛,一旦被宇文护看见,又该如何圆谎?父女俩争执不休,各抒己见,伽罗在一旁看着,她最终开口,揽下了抚养大姐孩子的责任。小女婴很快就满月了,伽罗为她取名丽华,并将丽华的身世背景告诉了宇文邕,两人趴在摇篮前,笑着逗丽华,宇文邕忽然感慨,如果这是自己和伽罗的孩子,那该有多好。
李昞的寿辰到了,许多名门贵族都来贺寿,不巧的是,当宴席即将开始,几个厨子忽然上吐下泻,曼陀在王氏的教导之下,已经懂得几分持家之道,便用自己的钱去买了几十桌酒菜,完美解决了问题。冯氏一直对曼陀怀恨在心,当众多女眷都来拜访时,她便想看人生地不熟的曼陀出丑。然而,王氏出身于名门,招呼各位女眷头头是道,毫不冷场,曼陀渐渐也应对自如,行为举止很是大方得体,冯氏气的牙痒痒,却无可奈何。为了让曼陀能够在陇西站稳脚跟,王氏急着让她怀上李昞的骨肉,甚至已经开始筹谋换掉世子。
如今,赵贵已经伏法,朝中的八大柱国还应补齐,宇文毓打算让宇文邕当柱国,令人诧异的是,宇文护竟然没有加以阻拦,反而出声支持。退朝之后,宇文护与哥舒谈话,句句关心般若身体状况,此时此刻,宇文护并不关心谁当柱国,他仍然为孩子的逝去而心痛。
宇文毓和宇文邕推心置腹地谈话,在宇文毓看来,弟弟现在有了官职,还应该把身体养好,才能得到独孤信的信任,迎娶伽罗。的确,当伽罗看见宇文邕意气风发的样子,也非常高兴,张罗着一起去观音庙祈福,替丽华求个平安。在庙里,伽罗诚心地祈祷,希望家人能够一世安稳,还执拗地拽着宇文邕一起许愿。宇文邕宠溺地看着伽罗,在菩萨面前说出自己的心声,期许今生今世和伽罗结为连理。伽罗感动地注视着宇文邕,心中波澜起伏。
宇文毓准许扩大济慈院规模,令伽罗十分开心,不过她也看得出来,宇文毓此举也是为了收买人心。趁此机会,伽罗向宇文毓请示,自己想索要洛南的一块有矿产的土地,并且给济慈院的护卫队起名叫“济慈军”,宇文毓怎么可能逆着小姨子的心思,通通应允,毫不迟疑。
宇文毓从龙兴寺和尚的口中得知,般若是被宇文护推下台阶,才导致滑胎,而且正是宇文护的世子派人在台阶上涂了清油,宇文护后来将世子责打一顿,流放至外地。宇文毓心中愤恨,发誓一定要报仇雪恨。
第24集 宇文毓愤懑不平地回到宫中,他没有对般若掩饰,而是直截了当地询问,滑胎当日,般若和宇文护究竟在吵些什么。般若的脑筋飞速运转,她只好回答,因为父亲重新返回朝纲执掌丞相,才引起宇文护不满,导致争吵。宇文毓只觉得心中气恼,当即表示要杀掉宇文护报仇。般若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夫君,千万不要和宇文护起争执,否则恐怕会重蹈宇文觉的覆辙。宇文毓觉得自己窝囊极了,表面上贵为天子,实则被宇文护摆布,这样的帝王生活,倒不如王府逍遥自在。其实,在宇文毓心里,皇位富贵远没有一家和睦重要,无奈的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宇文毓只能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无法回头。
宇文毓开始计算手中有多少钱财,打算卖掉国库里的东西,还要亲自对军队问话,看来,宇文毓还是无法容忍宇文护,他打算慢慢让宇文护放松警惕,再徐徐图之。哥舒提醒宇文护,宇文毓近来动作频繁,恐怕有了歹心,可宇文护却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宇文护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不必担忧。而且,宇文护心中一直惦记着般若,只要般若生龙活虎,宇文护就放宽了心。宇文毓带着属下打猎,尉迟康猎到了一只兔子,宇文毓便封他为校尉,还赏赐黄金,然后将禁军名称改为“羽林率”。
伽罗得知大姐要去观音庙烧香,便特意带着丽华过来,谁知般若一看见丽华,就想起自己和宇文护的一夜春宵,那是一个永远无法原谅的错误。般若告诉伽罗,自己现在怀上了宇文毓的骨肉,这才是真正的皇太子,至于丽华,般若不愿再与之相见。独孤信劝慰伽罗,不要埋怨般若,好好照顾小丽华。伽罗满口答应,她愿意将丽华当成亲生女儿。独孤信还对伽罗许诺,过一段时间,只要医生确诊宇文邕的身体健康,就批准他们在一起。伽罗闻听此言,十分高兴。其实,独孤信也想开了,自己年纪越来越大,无法将儿女的事情管得面面俱到,只能放手。
般若主动找到宇文护,她再次提及自己“滑胎”的事情,宇文护满脸愧疚,低声道歉,般若情绪激动,无论何时,她都无法忘记宇文护对自己的伤害。宇文护见般若如此耿耿于怀,便愿意答应她的任何请求。般若趁机提出,从今天开始,宇文护不可再对宇文毓下毒手,保自己一家三口平安终老。当宇文护听到“一家三口”时,他的眼睛倏地变成了诡异的蓝色,情绪也面临崩溃。
宇文护疯狂地摇晃着般若的肩膀,他不敢相信,自己深爱的女人,会给别人延续香火。般若恨恨地推开宇文护,不管怎么说,宇文毓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夫君,为何不能替他生儿育女。般若继续哄骗宇文护,等到自己把孩子生下来,让孩子继承帝位,就把帝位禅让给宇文护,否则,自己就会和宇文护恩断义绝,刀兵相见。宇文护在爱情和霸业之间痛苦挣扎,最终,为了让般若不再恨自己,宇文护只好忍气吞声地答应下来。般若握着宇文护的手,向他道谢。
其实,宇文护何尝不想要霸业,但为了让般若安心,他只能一退再退,为了爱情,他最终变成了一只扑火的飞蛾。而般若的心中也是矛盾重重,宇文护的一往情深,宇文毓的温柔体贴,都让她难以取舍,但般若最终明白,这个宫殿才是自己的家,宇文毓才是自己真正的归宿。只是可怜宇文毓,还沉醉在般若编织的甜蜜美梦中,却不知对般若而言,自己早已是一个局外人。
太医告诉宇文毓,般若这一胎脉象很稳,皇子康健,宇文毓喜不自胜。第二天,宇文毓打算封尉迟康为车骑大将军,哥舒站出来表示不服,独孤信也深觉不妥,毕竟尉迟康没有什么功勋,名不符实。可是,宇文毓执意如此,不听劝告,独孤信本来准备继续劝说,没想到一下子咳了血,便不再出声。宇文护阴沉着脸,一字一句质问宇文毓,这么着急封将军,是否准备为即将出世的太子招募亲兵呢。宇文毓一下子慌了神,显然被说中了心事。
般若得知此事,感到很焦急,车骑大将军是很重要的职位,怎能轻易给了尉迟康呢。宇文毓听了一通教训,连忙安慰般若。等宇文毓走出门来,却意外看见宇文护在此等候,宇文护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宇文觉自尽身亡了。宇文毓大吃一惊,难以置信,毫无疑问,这和宇文护脱不了干系。宇文护恶狠狠地警告宇文毓,他能坐在皇位上,并不是因为有雄才大略,而是因为般若,最好好自为之。
医生为独孤信把脉,发觉他病情严重,恐怕只能活半年了,独孤信老泪纵横,自己的命没什么可惜,只是生怕儿女们在人世活得艰难。宇文护来拜见独孤信,不巧遇见了伽罗在哄丽华,宇文护看见可爱的丽华,忍不住疼爱地摸了摸她的头,但并未留意她的眼睛。宇文护告诉独孤信,如果宇文毓再执迷不悟,自己一定会杀了他。独孤信目光炯炯,他警告宇文护,贪权自大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
第25集 独孤信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声泪俱下地劝告宇文毓,所谓忠言逆耳,圣上千万要听从自己的谏言,否则就会像宇文觉那样,被宇文护打倒!宇文毓感到非常无奈,就算自己一忍再忍,难道能忍气吞声一辈子吗?独孤信继续劝说,等到般若顺利产下皇子,皇位后继有人,这一切问题就会迎刃而解。说完这番话,独孤信跪在地上久久不愿起来,宇文毓赶紧扶起岳父,敷衍着答应。然而,尉迟康则认为,独孤信的意见太过于软弱,想要在皇位上坐稳,必须先下手为强,否则,早晚会遭到宇文护的毒手。尉迟康进言,七天之后,就是宇文护亡母的忌辰,每年的这个时候,宇文护都会独自前往祭拜,不如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动手,从宇文护的家人入手,痛击他的软肋。宇文毓本来还有些动摇,但是尉迟康一再劝说,使得宇文毓坚定了信心,准备赌一把,和宇文护拼个你死我活。独孤信的病情越来越重,唯一令他欢喜的是,六个儿子都从边疆回来探望。伽罗看见哥哥们远道而归,也非常高兴,忙着准备酒菜。其实,独孤信召回儿子们,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他怕自己时日无多,又怕宫中发生巨变,便为儿子们做好了打算,给他们挑选好适合的职位,希望在以后的乱世之中,儿子们能够保全性命,哪怕去更遥远的地方,也要确保一世平安。就这样,独孤信和儿子们团聚后,又再次分别,看着他们奔赴向各自的封地。宇文护收到了一封密信,得知宇文毓已经起了杀心,此时此刻,数千士兵已经埋伏在宇文护的故宅中,就等着他前去祭拜时,大下杀手。宇文护不屑一顾,认为区区几个士兵,不足挂齿。第二天,宇文毓为了方便动手,故意支走了般若,然后吩咐尉迟康开始行动。此时此刻,宇文护已经走进了故宅,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慌张,因为他早有准备。很快,宇文护的人将埋伏的士兵们杀得落花流水,宇文护看着战果,洋洋得意,可是他忽然醒过神来,发觉自己的太师府没有人护卫,大事不妙!另一边,独孤信也收到消息,外面有人打着独孤府的旗号,称宇文护造反了,现在,宇文护和尉迟康已经势如水火,而且,尉迟康杀害了宇文护的世子!独孤信感到不妙,赶紧带人进宫护主。此时,宇文护得知儿子被杀,自然要报仇雪恨,他带人杀进宫中,打算血债血偿,宇文毓胆小如鼠,被吓得抱头鼠窜,直到独孤信出现,宇文毓才稍微放下心来。独孤信见宇文毓不听自己的话,非要对付宇文护,才惹出今日的祸端,感到非常恨铁不成钢。宇文毓唯唯诺诺地躲着,独孤信和伽罗率领着千军万马,和宇文护对抗。宇文护双眼含泪,望着已经死去的儿子,发誓要报仇,让独孤信赶紧让开,看在般若的面子上,可以饶过独孤家。可是,独孤信乃是一介忠臣,岂能看着圣上被害,他只得把所有责任推给尉迟康。其实,宇文护早已杀了尉迟康,但他心知肚明,这一切都是宇文毓安排的!就在双方剑拔弩张时,宇文邕一袭白衣走进来,劝告宇文护,即使给世子报了仇,杀了宇文毓,也难免落了个弑君夺位的罪名,名不正言不顺,会给政敌们可乘之机,还会和般若闹翻,倒不如让宇文毓洗清宇文护的名誉,然后让独孤信交出所有的兵权。宇文护经过深思熟虑,采纳了宇文邕的建议,化解了一场危机。但是,独孤信由于过分奔波劳累,体力不支晕倒,经过太医诊治,确诊病入膏肓,伽罗悲痛欲绝,般若此时已经从外面赶回来,她气恼夫君,心疼父亲,泪水涟涟。
第26集 般若好好地照顾父亲,忍不住泪流满面,独孤信怜爱地看着大女儿,轻声安慰她。其实,这些年来,独孤信也在反反复复想着“独孤天下”的流言,他也曾心动过,但每当野心勃勃时,想起百姓们会因为战乱流离失所,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独孤信叹了一口气,希望般若答应自己,如果孩子是个皇子,般若要好好抚养他长大,不要再想着“独孤天下”的事情了。至于宇文毓,独孤信已经看透了,他的确不是一个帝王之才,能多当几年圣上就是万幸了。般若痛哭流涕,不愿听见父亲这样交代后事。
伽罗得知父亲病情,她烧香祈祷,向神灵承诺,愿以自己的三十年寿命换取父亲三年平安。冬曲告诉伽罗,与其求神拜佛,不如陪伴独孤信好好度过剩下的时光,不要让独孤信留下任何遗憾。伽罗听了冬曲的话,茅塞顿开,就算心里再难过,也用笑容面对父亲。
独孤信给杨忠写了一封信,苦等多日,终于等来了回信。原来,独孤信对宇文邕还是不满意,打算将伽罗许配给杨坚。伽罗大吃一惊,难以置信,独孤信慢慢抚慰小女儿的情绪,然后告诉她一个惊人的秘密。在许多年前,独孤信曾有过一个即将临产的发妻,因为被敌人追赶,导致自刎,但肚子里的孩子却福大命大,从娘胎里爬了出来,保住一命,所以,独孤信在很久之后才得知,自己还有一个叫独孤罗的大儿子。然而,当宇文邕得知此事后,为了平息宇文护的怒火,劝说独孤信牺牲掉独孤罗,一命换一命,赔偿宇文护幼子的性命,此事让独孤信非常震惊,他在瞬间看清了宇文邕的本性,决定把心爱的小女儿嫁给忠厚的杨坚。伽罗眼含热泪,答应了父亲的要求。
独孤信急着为伽罗举办婚礼,而杨坚又在甘州练军,天高水远,根本赶不过来,只好让杨忠先把庚帖和婚书带过来,先让伽罗和杨坚的衣服拜堂,赶紧嫁到杨家。于是,独孤府现在张灯结彩,张罗着伽罗的出嫁事宜,伽罗虽然不喜欢杨坚,但为了让父亲高兴,只能乖乖等着嫁人,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嫁给了曾经的“准姐夫”,冬曲很看好杨坚,觉得他和伽罗十分般配。
宫中,宇文邕和宇文毓、般若谈着话,宇文邕想起伽罗快要嫁人了,不禁急火攻心,吐出一口鲜血。宇文邕感慨道,自己和伽罗到底是有缘无分,没能结成连理,只怪自己天性凉薄,又身子薄弱,不讨独孤信喜欢,情深缘浅,无可奈何。
伽罗出嫁之日很快就到了,独孤信告诉伽罗,杨家派来一个表亲,戴着面具顶替杨坚,举行拜堂之礼。伽罗并不知道,那面具后面的人其实是宇文邕,这个用情至深的男人,无法和心爱之人白头偕老,只能戴着一顶面具,以他人的身份,和伽罗行一次夫妻对拜的礼数,对他而言,这是此生再难得的幸福。礼数行完,宇文邕只能退出,他站在瓢泼大雨中,对着伽罗的房间,轻声念着佛经。伽罗听着宇文邕的声音,此时也是泪流满面,毫无疑问,她对杨坚没有感情,而命运如此,伽罗无法颠覆,只能忍痛挥泪告别宇文邕。
第27集 伽罗嫁到了杨家,正式成为杨家的世子夫人,她一改往日的青春活泼,换上了成熟的装扮,开始对下人们训话,伽罗还将冬曲任命为府中的内管家,准备把府中众人的履历都记录清楚。当有下人提出反对时,伽罗干脆利落地赏了这个下人一些钱财,然后将其赶出府去。经此一事,伽罗在杨府树立了威信,大家都感慨道,世子夫人不愧是皇后的亲妹妹,恩威并施,实在厉害。冬曲把济慈军也安排妥当,万事俱备,只等着杨坚回来。
伽罗对着冬曲抱怨,等再见到杨坚,他就是自己的夫君了,该怎么面对呢。冬曲不以为然,只要当这一切是寻常事就好,而且,这未必不是老天安排的一份厚礼呀。伽罗喃喃自语,长大,原来是这样一种感觉,被命运推着往前走。另一边,曼陀也得知消息,伽罗嫁给了杨坚,她怒不可遏,一心惦记着坚哥哥,着急回去阻挠伽罗的婚事。这时,多亏王氏走了进来,用一杯茶水泼醒了曼陀,阻止她做傻事。
王氏看着曼陀魂不守舍的样子,便过来给她把脉,发觉曼陀已经怀孕了。王氏冷着一张脸,给曼陀指出两条路,一是继续当陇西郡公夫人,二是连夜赶回娘家,向杨坚和伽罗兴师问罪。曼陀又气又恼,在她看来,伽罗就是存心要抢自己的男人。王氏冷笑几声,给曼陀讲清楚当前的形势,独孤信之所以着急嫁女,是因为独孤府马上要倒了。如今,宇文护虎视眈眈,宇文毓不成器,独孤信没有兵权,性命垂危,由此可见,独孤府很快就会败落,等到那时,曼陀将会失去依靠,再次被锦娘等人欺辱。曼陀惊呆了,没想到娘家危机重重,她抚摸着肚子,咬牙切齿地发誓,一定要靠着这个孩子站稳脚跟。现在,王氏和曼陀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两人决定达成统一战线,在杨府打出一片天地。
伽罗出嫁满三日,到了回门的日子,来到父亲面前,伽罗仍然变回蹦蹦跳跳的小姑娘模样,对着独孤信撒娇。独孤信尽管身体不适,也极度做出一副轻松的样子,不想让伽罗担心。这晚,父女俩坐在台阶上聊天,伽罗无聊地吐槽,自己在杨府根本就住不惯,在自己心里,只有独孤府才是一个真正的家。独孤信嘱咐女儿,以后要和杨坚好好相处,夫妻和睦。伽罗对父亲承诺,不管什么时候,自己都会听父亲的话,也会和两个姐姐相互扶持。
第二天,当仆人推开独孤信的房门,发现他穿着威风凛凛的将军服,握着宝剑,已经自裁与世长辞,一代忠臣,撒手人寰。伽罗得知父亲去世,悲痛欲绝地跪在床前,她读着父亲留下的遗书,在遗书中,独孤信告诉女儿,愿用自己的性命去换独孤罗的性命,独孤罗飘零许久,希望伽罗能够善待他。伽罗的脸庞上挂着两行清泪,她发誓要振兴独孤家。
此时此刻,般若也发疯般地赶回家中,她看见宇文护停留在独孤府外,便上前捶打宇文护,指责他心狠手辣,要用独孤罗一命换一命,才让父亲早早自裁,用自身的性命赔给宇文护。般若说到激动处,一下子动了胎气,伽罗赶紧把大姐送走,找医生护理。其实,宇文护也不愿看见这一幕,更不愿让般若恨自己,他的确说过一命抵一命,但却没想过独孤信会如此决绝,真的自尽偿命。很快,独孤信出殡的日子到了,连宇文毓都为他戴孝,民间纷纷传说,称太师逼死了丞相,伽罗捧着父亲的灵位,心中悲痛。
第28集 独孤信出殡当日,般若为了安胎,无法前来祭奠,只能让宇文毓代劳,宇文毓披麻戴孝,准备跪在独孤信墓前,此时此刻,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圣上,而是丞相大人的女婿。伽罗见宇文毓执意如此,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得一同跪下,表示对父亲的追思和哀悼。宇文毓的眼眶湿润了,他知道,都是自己没听忠臣之言,才引发了和宇文护的血战,从而导致让独孤信成为牺牲者。宇文毓悔不当初,他在墓前发誓,以后一定会杀掉宇文护,报仇雪恨。
另一边,杨坚和郑荣终于回到了杨府,杨坚得知自己婚事已定,不由得勃然大怒,当即跑到父亲面前,质问为何要乱点鸳鸯谱,自己心爱之人乃是曼陀,并非伽罗。杨坚说到激动处,竟然提出退婚,杨忠怒不可遏,以断绝父子关系相要挟,可杨坚却不为所动。这时,杨夫人拿来一封加急信件,众人这才惊闻,独孤信已经自尽了。杨夫人眼含热泪,怪不得独孤信着急把伽罗嫁到杨府,原来,他这是在托孤啊。事已至此,杨坚知道再无退路,他总不能将已故老丞相的女儿给退婚,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杨坚还提出,让父亲杨忠跟自己一同去祭拜独孤信,找机会从宇文护手中夺回兵权。
另一边,伽罗在收拾父亲的遗物,她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誓言,一定要把独孤家族撑起来,伽罗准备轮流住在独孤府和杨府,以便打理两府事宜。这天,天降大雨,连绵不断,又有雷电劈中了宇文护已故母亲的灵堂,民间纷纷传言,称太师逼死了丞相,这才遭到天谴。宇文护阴沉着脸,他无奈地对着天空大喊,自己真的没有想逼独孤信自尽。可是如今民怨沸腾,无人相信宇文护的话。
宇文护实在无法忍受流言,便上奏折子,称独孤信一世英勇,应该葬在帝陵旁边,期望可以减少民怨。伽罗和般若看了折子,露出得意的笑容,原来,这是她们为保父亲英名的计谋,所谓雷电也不过是人为制造的,是硝石和硫黄点燃后产生的炸裂反应。般若的眼神坚定阴狠,她认定宇文护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一定要除之而后快。伽罗和宇文毓本想劝阻,可般若主意已定,无法动摇。
杨忠带着儿子祭拜独孤信,为了替独孤信出一口气,他们还在朝堂上和宇文护对着干,逼迫宇文护交出虎符。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般若及时赶来,劝说众臣应该齐心协力,保家卫国。宇文护本以为般若偏向自己,没想到般若话锋一转,巧妙周旋几句,就把宇文护堵得哑口无言,不得不乖乖交出虎符。这样一来,兵权重回宇文毓手中,宇文护虽然气恼,但无可奈何,毕竟般若是他的软肋。
退朝后,般若等人和杨家父子亲切地谈话,宇文毓打算封杨坚为骠骑大将军,留在京城掌管禁军,杨忠连连答应,还开玩笑让儿子和儿媳找时间独处。伽罗和杨坚本就是一对欢喜冤家,阴差阳错结了婚,彼此都看不顺眼,一言不合就开怼,杨忠看着不解风情的儿子,好好将他教训一顿。在杨忠看来,伽罗比曼陀大气,是个好儿媳的不二人选,可杨坚却坚持要等曼陀一辈子,让杨忠气得直跺脚。
另一边,在陇西郡公府中,曼陀的胎像日益稳固,王氏这才斗胆告诉她,独孤信已于一个月前与世长辞了。曼陀大吃一惊,悲从中来,但她更关心的是,自己的姐姐和姐夫是否还把持着朝政,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有依仗。曼陀抚摸着肚子,她告诫自己,绝对不能被打倒,要凭着这个孩子站稳脚跟。
第二天,李昞从外地回来,曼陀装作若无其事,欢欢喜喜地出门迎接,还特意准备了静美的小菜。李昞犹豫再三,将独孤信的死讯说了出来,曼陀故意做出吃惊又伤心欲绝的模样,一下子晕倒在李昞怀中。
第29集 曼陀故意晕倒,李昞忙不迭为她请来医生,经过诊治,李昞这才惊喜得知,曼陀已经身怀有孕,而且胎像稳固。李昞闻之大喜,自己都已不惑之年,竟然还能有儿子,真是老来得子,人生大喜呀。李昞兴高采烈,赶紧把曼陀当成心尖上的宝贝,轻言细语地安慰她,生怕她有个闪失。秋词趁机告诉李昞,自从独孤信逝世,郡公府中的人就拜高踩低,对曼陀冷嘲热讽,态度十分恶劣。李昞本来不大相信,但曼陀也跟着添油加醋,言之凿凿,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令李昞非常心痛,当即责罚了府内的管家,还把小妾和其他儿女都迁出外府居住,终于遂了曼陀的心意。锦娘等小妾们无缘无故被挪出郡公府,自然是一百个不情愿,但碍于曼陀的威势和李昞的偏爱,她们也无可奈何。
另一边,伽罗听了姐姐的话,搬回杨家居住,第一次和杨家父子一起吃饭,她难免有些紧张。不过,伽罗的手艺非常好,做了一大桌子美味佳肴,令杨忠赞不绝口。为了让小夫妻增进感情,杨忠还特意派人准备住处。伽罗赶紧开口,自己有孝在身,一年内不能同房。最后,伽罗只好和杨坚分房而睡,彼此隔着一道门。杨坚一看见伽罗,就浑身不自在,郑荣不禁调侃道,第一天就这个样子,以后的几十年可怎么办呢。再怎么说,伽罗也是皇后的妹妹,却被杨坚嫌弃,也太委屈了。
这晚,杨坚久久不能入睡,他的脑海里一遍遍重放着和伽罗相识的情景,她是那么俏皮灵动,活泼可爱,如今经历家中巨变,也着实可怜。想到这里,杨坚主动打开门,向伽罗道歉。伽罗已经就寝,她躺在榻上,并未起身,冷静地告诉杨坚,既然他心里一直惦记二姐曼陀,自己便也不会霸占着世子夫人的位置,以后等个一年半载,两人找个理由和离了就好。杨坚心中难免愧疚,有些不自在,伽罗倒是很不在意,就算自己和离了,宇文邕也不会在意的。杨坚听了这话,火气顿时掩盖不住,说话的态度也渐渐变了。伽罗本就不喜欢这门亲事,自然也气不打一处来,夫妻俩第一晚就闹了个不欢而散,谁也不搭理谁。
杨坚关上门,睡意全无,恍惚中听见伽罗在说梦话,喃喃喊着父亲,哀求父亲不要走。杨坚忍不住蹑手蹑脚地过去,伽罗没有醒来,在睡梦中抓住了杨坚的胳膊。看着伽罗清秀的脸庞,杨坚的心融化了,他就这样靠着床榻,静静地陪着伽罗。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冬曲端着水盆进来,看见杨坚坐在地上,依偎着床榻,不禁感到好笑。杨坚醒过神来,不敢吵醒伽罗,慌慌张张地跑出门,嘱咐冬曲千万别声张。
宇文护派了一个侍女去般若身边做奸细,侍女本来对般若暗藏杀机,不料伽罗正巧安排了几个会武术的女子,专门保护般若,令奸细没有可乘之机。另一边,杨坚心神不宁,他自己也反复嘀咕,不过是和伽罗这个小丫头共度一夜,怎么脑海中全是她的影子呢。为了抚平心绪,杨坚提笔给曼陀写了一封信,叙述了自己成亲的经过,并表示不会忘记对曼陀所发的誓言。当杨坚吩咐郑荣寄信时,不巧被杨忠看见,杨忠发觉儿子还在联系有夫之妇,气得大发雷霆。关键时刻,伽罗及时赶来,将一切责任揽到自己身上,称这是自己写的信,才化解了杨家父子间的危机。
郑荣劝杨坚,曼陀嫁到陇西已经一年了,从未给杨坚写过一封信,既然这样,不如相忘于江湖,可杨坚实在是个重情之人,根本无法忘记曼陀。很快,信件送达曼陀手中,曼陀得知杨坚还深爱着自己,不禁眉开眼笑,她如今虽然怀着李昞的孩子,但却仍三心二意,特别是看见李昞宠爱锦娘等人,曼陀就更意难平。为了显示自己的委屈和大度,曼陀剪下一绺头发,故意写信祝福杨坚和伽罗,让秋词代为送信。
自从曼陀有了身孕,就经常遭到嫉妒和陷害,锦娘甚至往曼陀房间里放毒蝎子。为了祸水东引,曼陀故意约李澄见面,还可怜巴巴地表示,就算自己的孩子出世了,也不会觊觎李澄的世子之位,只能守着后院过日子,不过,难免有小人从中作梗,挑拨离间,希望李澄千万别听信谗言。经过曼陀的“提醒”,李澄对锦娘起了怀疑猜忌之心,曼陀见目的达到,十分得意。
第30集 杨忠准备离开京城,返回陇西,他在临行前警告儿子,绝对不能欺负伽罗,杨坚只好顺从地遵命。等到杨忠离开,这对看似恩爱的小夫妻一下子变了样,伽罗告诉杨坚,自己会搬回西院居住,接着看管府上的事情,至于朝政之事,由杨坚看着办就好,不过为了让大姐般若安心,彼此还得装一段模范夫妻,在外面应酬的时候,还是要做足面子。杨坚哑口无言,伽罗微微一笑,扬长而去。哥舒对般若一直怀恨在心,认为般若坏了宇文护的霸业,于是,哥舒准备趁着般若去御花园的时候下手加害。宇文护得知此事后,脑海中不免浮现出般若从台阶滚落的可怕场景,他最终难忘旧情,在最后关头阻止歹人加害般若。宇文护和般若好不容易有机会独处,宇文护对天发誓,自己从来没有逼迫独孤信自尽的念头,而且这天底下,自己才是最适合般若的人。天气微凉,宇文护把自己的披风给般若披上,轻声耳语,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就是彼此互相残杀。李昞对曼陀嘘寒问暖,可是曼陀却耍起了小女孩性子,吃起醋来,夫妻俩正在打情骂俏时,曼陀忽然感到一阵剧痛,继而晕了过去,李昞大惊失色,赶紧将她扶回房间,发觉曼陀房中点燃着麝香。李昞急忙把麝香踩灭,准备让曼陀以后住在自己房中。李昞重视子嗣,自然要调查清楚,到底是谁在曼陀房间里放了麝香,经过调查,发现内院凉亭中有李澄的玉佩,于是,李昞认定李澄有嫌疑,对儿子大加责骂。李澄连连喊冤,百口莫辩,这时,苏醒的曼陀跑了过来,她劝慰李昞,千万不要冤枉了李澄,世子为人正直,品德高尚,绝对不会加害自己的。李昞见曼陀和世子之间关系和谐,感到十分欣慰,而李澄也对曼陀有了更好的印象。这时,王氏提出疑问,区区麝香其实不至于导致滑胎,但是最近,曼陀的胎像的确不稳,也不知是何缘故。医生诊治后,发觉曼陀可能食用了寒凉之物,细细查验一番,发现菜糕中加了很多马齿苋汁水,这种植物性寒凉,常用来催产,曼陀吃得多了,才会导致不适。李昞大发雷霆,责罚了膳房的下人,然后命令李澄查找在曼陀房中放麝香的罪魁祸首。李澄经过调查,从丫环口中得知,是锦娘在幕后指使一切,他咬牙切齿,果然是锦娘在捣鬼,王氏趁机煽风点火,怂恿李澄对付锦娘。伽罗虽然嫁了人,但时刻挂念着小丽华,而且,宇文邕也每隔一天就来看望丽华,两人便凑巧碰到了一起。宇文邕再次对伽罗表白,对于自己曾经出的一命换一命的馊主意,宇文邕也表示很后悔,不管怎样,自己绝对不是一个天性凉薄之人,既然杨坚可以用一辈子等曼陀,自己就能用一辈子等伽罗。可是,伽罗不愿违背父亲的遗愿,她一字一句地告诉宇文邕,他值得一个更好的女子。这晚,宇文邕送伽罗回到杨府,杨坚在门口看见这一幕,气不打一处来,心里酸溜溜的,斥责伽罗不应该在外面闲逛,更不能和别的男人出双入对。伽罗对着杨坚瞪眼睛,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杨坚每天惦记着有夫之妇,难道就正大光明吗?杨坚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应答。杨坚为了掩人耳目,只好选在花街柳巷和大臣们会谈,每天回家时都一身酒气,时间一长,大家都以为杨坚不善待伽罗,只知道寻欢作乐,伽罗听了这些疯言疯语,心里自然也不好受。这晚,伽罗再也无法忍受,冲进青楼,指责杨坚不为已逝岳父尽孝,只想着花天酒地。杨坚只好换了一身素服,回家向伽罗说明原委,可伽罗态度生硬,夫妻俩谁也不肯让步,最后还是郑荣从中调和,才避免争吵。
第31集 郑荣劝告杨坚,别因为误会和伽罗吵闹,伽罗毕竟是杨家的少夫人。可是,杨坚冷着一张脸,如同一个木头人,根本听不进去,还嚷嚷着和伽罗八字反冲。这还不算,杨坚还赌气地把所有责任都推卸到郑荣头上,让郑荣非常无奈。第二天,当杨坚晋见般若时,般若好言好语劝和,伽罗是从小被惯大的,难免脾气冲了些,不过自己已经叫女官训斥伽罗了,希望杨坚别再计较。杨坚本来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便坦然承诺,以后会好好对待伽罗。这时,春诗在一旁说道,曼陀已经有了身孕,快当娘了。杨坚听了这话,难免怅然若失,他的心里还是放不下伽罗。其实,般若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但事到如今,她只能希望小妹生活幸福,而且,宇文毓要坐稳龙位,还得依靠杨家的势力呢。杨坚回去以后,便在府中惆怅,忽然收到了曼陀的回信,当他看见曼陀的一缕青丝和几句祝福,不禁伤心地痛哭流涕,心爱之人不仅嫁为人妇,还有了别人的孩子,杨坚的心里苦不堪言。另一边,在陇西郡公府中,锦娘跪在李昞面前哭哭啼啼,哭诉自己没有谋害曼陀。李昞心有疑惑,询问李澄,是否调查清楚真相,可别冤枉了锦娘。李澄早有准备,谋害曼陀一事虽无证据,但还有一事不得不报。李澄凑到李昞耳边,低声告诉他,锦娘所生的二公子不是李昞的亲生骨肉!听到这话,李昞大发雷霆,继而准备滴血认亲。经过测试,李昞和二公子的血液并不相融,李昞暴怒之下推翻了桌子,命人将二公子扔出门,并将奸夫碾死!锦娘高喊冤枉,可无济于事。经过此事,李昞大大伤心,一下子卧病不起,但他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李澄出钱雇人故意安排的,而且,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其实是曼陀在幕后操纵着所有事情。曼陀愈发心狠手辣,她趁着李昞不省人事,便想方设法折磨其他姨娘,大家都敢怒不敢言。伽罗依偎在大姐身边撒娇,两人谈论起杨坚,般若劝告伽罗,别总和杨坚提和离的事情,以免伤害夫妻感情。伽罗有苦难言,若不是杨坚对自己冷言冷语,自己也绝对不会对他甩脸子。般若只能希望妹妹快点懂得夫妻相处之道。下个月就是宫廷的宴饮会,为了撮合伽罗和杨坚,般若便出主意,让妹妹和妹夫夫妻联手,共同舞剑。对于舞剑一事,伽罗感到非常头疼,冬曲认真地分析道,杨坚是一个很有担当的人,所以一定不会忤逆般若的意思。不料,杨坚却阴阳怪气地拒绝了,令伽罗感到很没面子,气冲冲地拂袖而去。郑荣好言相劝,曼陀现在天高水远,杨坚还是看守好眼前的一亩三分地吧。其实,杨坚何尝不懂得这个道理,只是他不懂如何面对伽罗,所以只能用拒绝来逃避现实。济慈院里,伽罗和冬曲抱怨,杨坚回绝自己,真是落井下石,不讲义气!冬曲只能宽慰道,不如好言好语地去请杨坚,他一定能答应。可是,伽罗乃是独孤府的三小姐,怎能轻易放下身段求人呢?正当伽罗愁眉不展时,宇文邕赶来解困,他主动教导伽罗舞剑,两人亲密无间。不料,这一幕却被杨坚看见了,杨坚便不服气地走上前,三言两语把宇文邕打发走,然后手把手和伽罗练剑。夫妻俩经过接触,不知不觉间产生了情愫,不由得脸红起来。宴饮会即将开始,杨坚送给伽罗一件粉红色的礼裙,希望她穿着参加宴会,但不巧的是,这件礼裙被他人蓄意剪坏了,不得已之下,伽罗只好穿上宇文邕为自己定做的裙子,杨坚对此醋意大发,心中十分不悦。
第32集 舞剑结束后,杨坚和伽罗各自怀着一肚子气,不欢而散。杨坚在气头上,准备再也不主动去找伽罗,他来到集市上借酒消愁,岂料老百姓们都以为杨坚欺负伽罗,不肯卖酒给他。杨坚哭笑不得,无意中得知独孤信的水陆法会正在举行,他这才深觉不妥,赶紧前往现场。在水陆法会上,许多高僧为独孤信念经,杨坚挤在拥挤的人群中,看着孤零零的伽罗,感到有些怜惜。这时,宇文邕赶来送上珍贵的楠木,表示哀悼,百姓们不禁窃窃私语,伽罗和宇文邕真是天生一对,可惜没有结为连理,而且这么重要的日子,只有伽罗一个人张罗,这杨坚也太不地道了!杨坚在人群中听见这些话,非常无语,他赶紧回去准备了更丰厚的檀香,一下子把宇文邕给比了下去。般若也赶来参加法会,她告诉伽罗,曼陀如今已经怀孕,相信杨坚能够放下这段情缘,好好和伽罗过日子。伽罗本来打算等到般若产下太子,自己就和杨坚和离,但般若极力劝解,宇文毓现在急需杨家的势力,才能保全皇位。伽罗知道轻重,只好答应大姐,暂时不提和离之事。其实,伽罗只是不想勉强杨坚,不希望他不情不愿地和自己绑在一起。另一边,宇文邕来到寺庙,他想知道,究竟怎样才能放下对伽罗的感情,僧人只好告诉他,如果想放手,自然能放。杨坚主动向伽罗示好,两人难得敞开心扉谈话,伽罗提醒杨坚堤防哥舒,并且不要因为曼陀而喝闷酒。杨坚略施小计,将军中的一些人停职处分,而这些人恰好是宇文护的眼线,宇文护对杨坚开始起了疑心,虽然杨坚对外一直是花花公子的模样,但是宇文护始终无法相信,独孤信会把最珍爱的小女儿托付给一个浪荡公子哥儿。杨坚和部下一起打猎,无意中和宇文邕同时猎到了一只白狐,两个男人为了伽罗,展开了一场搏斗,宇文邕本来身体就弱,哪里抵挡得住身强力壮的杨坚,很快口吐鲜血,重伤倒地。杨坚气冲冲地把白狐带回家,准备给伽罗做皮草,谁知伽罗得知宇文邕受伤,不顾阻拦,急匆匆地奔出府去。杨坚虽然气恼妻子挂念他人,但也感觉做得不对,便带上家传的珍贵止血良药,亲自给宇文邕送去。杨坚一字一句地表明立场,自己不知宇文邕有旧伤,一时冲动才用力过猛,误伤皇弟,愿意请罪,而且自己打人事出有因,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妻子被别人挂念。说罢,杨坚毅然离开,伽罗也意识到,自己和宇文邕之间回不去了,她果断出门追上杨坚,向他示弱,承诺和宇文邕的感情会成为过去。般若得知一切,便和宇文毓商量,不能让杨坚、伽罗、宇文邕之间的关系继续混乱下去了,两人便故意安排宇文邕服下迷药,再让一个名为李娥姿的婢女去侍寝。然而,宇文邕早就识破了一切,但为了和伽罗彻底情断,他便将李娥姿封为侧妃。伽罗得知此事,难过地啜泣起来,她还是无法接受,喜欢自己多年的男子竟然有了侧妃。令人诧异的是,杨坚倒是大发脾气,称宇文邕太过薄情,伽罗神情淡然,经过思虑,她已经接受了这个结果。杨坚对外一直弹曲逗鸟,令大臣们连连摇头,认为杨坚太不务正业。然而,这只是杨坚迷惑众人的样子,实际上,杨坚对军情了如指掌,非常关心。
第33集 杨坚和郑荣认真地探讨军情,如今,慕容氏突袭边境,情况危急,让人防不胜防,更为蹊跷的是,慕容氏所攻打的城池都是杨家镇守的地方,这其中一定有奸人搞鬼。经过分析,杨坚认为,此事的幕后黑手一定是宇文护,他蓄意挑唆引起战争,目的就是让杨忠无法自保,重挫杨家的势力。杨坚不由得恨得咬牙切齿,宇文护为了所谓的帝王梦,不惜让边境烧起战火,生灵涂炭,实在太可恶了!杨坚深思熟虑,准备和郑荣夜探太师府,寻找宇文护和慕容氏来往的蛛丝马迹。这晚,月黑风高,杨坚和郑荣黑衣蒙面,蹑手蹑脚地翻进了太师府,两人在屋内翻箱倒柜,终于在暗格中找到了宇文护和慕容氏来往的书信。不妙的是,当杨坚二人准备离开时,被哥舒发现,遭到了太师府士兵的追赶,杨坚还一不小心受了伤,千钧一发之际,济慈院的木工朱敬宗将他们救下,并妥善安置。当杨坚醒来,发现已是第二天上午,伽罗关切地守在自己床边。杨坚心中惦记着那封书信,伽罗赶紧告诉他,书信已经收好,虽然无法直接证明宇文护通敌,但还是发现了那边军中守将向太师府通报军情,说明太师府肯定在边境安插了暗线,伽罗不仅给杨忠飞鸽传书,嘱咐他小心提防,还让自己的三哥也前去增援,只要杨忠能撑过七天,慕容氏必定退兵。杨坚听了伽罗的分析,不禁大吃一惊,没想到这小小女子,竟然有如此城府。伽罗莞尔一笑,自己跟随父亲在军中长大,熟读兵书,自然能安排得井井有条。为了让杨坚养伤吃药,伽罗还像哄小孩子一样陪着他,杨坚心中感动,把杨家私印交给伽罗保管。另一边,哥舒满城搜查,也没有找到潜入太师府的人,不禁气急败坏。朝廷之上,宇文毓和众臣商讨慕容氏敌情,宇文毓准备封杨坚为前敌元帅,经略北疆军政,为国分忧。宇文护当时未觉不妥,事后才反应过来,宇文毓这是向着杨家说话,而且,杨坚今日反常地没来上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昨夜夜闯太师府受伤之人正是杨坚。说时迟那时快,宇文护可不是吃素的,带着大批士兵来杨府找麻烦,杨坚计上心来,和伽罗演了一出好戏,两人故意在宇文护面前吵得不可开交,互相破口大骂,推推搡搡。宇文护见到杨坚活蹦乱跳,不像受伤的样子,也不再起疑心,以为杨坚真如外界所说,经常出入酒色场所,便扬长而去。等到宇文护离开,伽罗温柔地为杨坚吹拂伤口,两人的感情日益深厚。经过大战,宇文毓收到捷报,慕容氏终于退兵,杨忠大获全胜,宇文毓大喜,封杨忠为隋国公,杨坚为大兴郡公,并掌管西山大营,赏赐极其丰厚。宇文护和哥舒虽然不情不愿,但也无可奈何。如今,伽罗也成了大兴郡公夫人,却难免被嫉妒心强的长舌妇嚼舌根,讽刺伽罗的夫君花天酒地还惧内。令人欣慰的是,杨坚十分护短,宁愿背上惧内的名声,也在众人面前为伽罗美言,满是宠溺之情。另一边,在陇西郡公府中,医生正在给曼陀把脉,认为她怀的可能是个男孩,曼陀又惊又喜,很是欣慰。但是,当曼陀得知杨府送来祝贺自己有喜的贺礼时,忽然想起了杨坚,她不禁又有些失落,便命秋词准备一份回礼,并要附上一朵曼陀罗花。秋词感到不妥,劝说曼陀好好和李昞过日子,但曼陀就是三心二意,不听劝告,还准备以后对付李澄。曼陀心机深重,她联合王氏,在李昞面前演戏,表面上假装总被人陷害,却委曲求全不肯声张,暗地里却通过侍女的口,将事情矛头对准李澄。李昞得知这些事情,还以为曼陀真的受尽磨难,便让下人去调查清楚,看情况是否属实。
第34集 李昞经过调查,发现李澄的表哥明源在暗中陷害曼陀,李昞勃然大怒,可李澄却还在口口声声为明源分辩。李昞看着儿子,恨铁不成钢,明明曼陀腹中的孩子才是李澄的亲兄弟,可李澄竟然如此亲疏不分!李昞越想越生气,责怪儿子不仅不懂得人伦之情,还心狠手辣,偷偷换了锦娘的药,让锦娘变得疯疯癫癫。李澄百口莫辩,这一切其实都是曼陀唆使他做的。李昞一怒之下,索性把李澄打发到遥远的候方城,让他永远别再回来。李澄即将前往候方城,只有明源的父亲,也就是李澄的三叔公前来相送。李澄感到很抱歉,都是自己无用,让表哥被发往戍边。叔公倒是深明大义,他并不责怪李澄,反而语重心长地告诉李澄,这一切其实都是曼陀操纵的,她的目的就是谋夺世子之位,别看曼陀年龄小,但却心狠手辣,最毒妇人心。李澄这才醒悟,自己原来被曼陀耍得团团转,但事已至此,他只能吸取教训,别无他法。曼陀和王氏在暗中看着李澄离开,感到松了一口气,曼陀心里很有把握,等到自己的孩子一落地,必定会被封为世子,到时候身份尊贵,再有般若和宇文毓撑腰,就是锦上添花。曼陀摸着肚子,微微一笑,她的算盘打得非常精妙。朝堂之上,宇文护故意挑衅,非要册封自己的女儿新兴郡主为公主,还要把女儿许配给苏威。宇文毓怒不可遏,苏威是先帝看中的驸马,本来要指婚给九公主的,岂能容宇文护独断专行?宇文护冷冷一笑,根本不把宇文毓放在眼里,甚至自己当众拟旨,非常嚣张跋扈。宇文毓气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上前和宇文护决一死战,但他势单力薄,哪里是宇文护的对手。下朝之后,般若得知此事,匆匆赶来责怪宇文毓,小不忍则乱大谋,实在不该和宇文护发生正面冲突。宇文毓心中窝火,一气之下将般若推倒在地,般若此时已大腹便便,身体不适见了红,宇文毓这才慌张起来,急忙找来太医诊治。般若动了胎气,只能静养,宇文毓自知闯了祸,只能愁眉苦脸地守候在殿外。这时,宇文护带了太师府的医生赶到,还拿了名贵的保胎雪莲,宇文毓虽然看他不顺眼,但为了般若着想,还是将医生放行,却说什么也不能让宇文护进入般若寝殿。宇文护不耐烦地将宇文毓踹倒,讽刺他只会耍毫无用处的皇帝威风。然后,宇文护附到宇文毓耳边,低声告诉他,般若之前的孩子是自己的骨肉,而且,般若胸口之下还有一颗朱砂痣。宇文毓听了这番话,如同五雷轰顶,呆若木鸡,傻傻地跌坐在地上。宇文毓决心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他严刑拷打当初照顾般若的太医、稳婆等人,还把伽罗宣到宫中,逼迫她说出般若和宇文护之间的始末,伽罗自然不能多言,宇文毓便把长剑架在伽罗的脖子上,以性命相要挟。这时,般若听到风声,急匆匆赶来阻止宇文毓,她坦然承认,上一个孩子的确是宇文护的骨肉,但自己当时也是为了救伽罗,不得已而为之,况且,在那之前,自己曾经向宇文毓求救过,但宇文毓贪生怕死,不肯施救,这才造成了一切后果。宇文毓痛苦万分,泪流满面,世间哪个男人能忍受被戴绿帽子呢?宇文毓备受煎熬,般若便对天发誓,自己现在心中只有宇文毓一人,也只爱他一人。宇文毓难以控制情绪,发疯般地冲了出去。杨坚得知圣上发了这么大脾气,心里难免七上八下,又看见伽罗脖子上有轻微的剑伤,更是担心不已。伽罗并不把伤痕放在心上,经过今天的事情,她渐渐懂得了夫妻感情的相处之道,决定以后和杨坚心平气和地沟通,不再耍倔强的脾气。杨坚也很体谅妻子,当他得知般若和宇文护之间发生的一切后,感到非常震惊,继而宽慰开解伽罗,尽管般若是为了伽罗才怀了丽华,但伽罗也不必过度自责,人生如棋局,伽罗也无法左右一切。伽罗对杨坚的印象有了改观,她和冬曲谈心,倾诉着心中的小幸福。冬曲对杨坚也很满意,认为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第35集 冬曲劝慰伽罗,以后对杨坚好一点儿,别再想着宇文邕了。伽罗恍惚了一下,这才猛然发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想起宇文邕了。看来,伽罗和宇文邕的感情彻底成为了过去式,现在,她的心里只有杨坚。伽罗将宇文邕送给自己的披风锁了起来,永久封存。
第二天,杨坚突然造访宇文邕府中,原来,他想请宇文邕帮忙去劝解圣上,别再和皇后闹别扭。宇文邕本来感到不方便插手,杨坚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宇文邕这才答应下来。两人谈及伽罗,杨坚承诺道,自己会一生一世珍爱伽罗,宇文邕见杨坚心诚,便也放了心,不再挂念伽罗。宇文邕来到宫中,看见宇文毓正在借酒消愁,宇文毓满面愁容,倾诉着自己的痛苦。宇文邕则告诉他,如果在有生之年,伽罗能够嫁给自己,那么,无论她嫁过多少人,生过多少孩子,自己都不会嫌弃。所以,宇文毓又何必在意般若和宇文护的过去呢。
第二天,般若脱簪待罪,一袭素服跪在宇文毓殿外,诚恳地赎罪道歉,她甚至还准备好了一纸休书,此生一别两宽。宇文毓从心里深爱般若,他将妻子扶起来,果断地撕碎了休书,信誓旦旦地表示,般若永远是自己的娘子。般若眼含热泪,难以置信,宇文毓深情款款,自责不该每次都把火气迁怒到般若身上,以后希望彼此能够好好过日子。般若见夫君如此情深义重,便以生命起誓,自此以后,心中只有宇文毓一人,否则不得好死。宇文毓向妻子诉说心里话,既然宇文护这么想要皇位,以后禅让出去就是了,自己只想带着般若和孩子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般若思虑片刻,不再纠结,点头答应。
另一边,宇文护的眼线向他报告,般若在宫中发誓,心中只有宇文毓一人,并且事事都以宇文毓为先。宇文护听了这番话,沉默良久,哥舒在一旁替宇文护感到不值得,认为般若一直在利用宇文护。经过分析,哥舒提出一个建议,可以用手段让般若病上一些时日,让她无力干涉前朝内政,就不会妨碍宇文护在朝中的作为了。
伽罗真诚地向杨坚致谢,多亏他去找宇文邕,才让圣上和大姐解开了心结。然后,伽罗又提出问题,杨坚肯为自己做这么多事情,到底是出于同情还是喜欢呢。杨坚果断告诉伽罗,自己对她是爱慕之情,别无其他。两人浓情蜜意,你侬我侬,情不自禁地拥吻在一起,非常恩爱。冬曲和郑荣远远地看着这一幕,也深感欣慰。
另一边,陇西郡公府中,管家鬼鬼祟祟地搬了一个大箱子,称是李澄派人送回来的。李昞和曼陀让人打开箱子,发现是一些祭品,原来,李澄母亲的冥寿快到了,才准备了这些东西。李昞想起亡妻,难免念旧,再听到管家描述李澄在候方城受的苦,更是心软,便下令让李澄搬回来。曼陀表面装作不在意,回到自己房间里,却大声叫骂,咒骂李澄心机深重。曼陀本想找王氏商量对策,但王氏回家奔丧,未在府中。曼陀计上心来,她找来曾经服侍冯氏的顾妈妈,准备让顾妈妈为自己按摩胎位,让胎儿在大年初一降生。顾妈妈满口答应,曼陀喜上眉梢,大年初一可是个吉日,若能在那天生下儿子,风头肯定要盖过李澄。
李澄历经曲折,终于返回郡公府,为了体现孝心,他还特意猎了狼皮,给父亲做衣物。李昞见儿子历练了几个月,变得懂事不少,非常高兴。现在,李澄已经明白,曼陀才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他便表面上对曼陀毕恭毕敬,但暗地里却给她使绊子。曼陀虽然怒火冲天,但不得不装出一副宽容大度的模样,李昞还以为儿子和继母相处融洽,非常欣慰。
李澄亡母的忌日到了,曼陀大着肚子打点一切,可李澄却迟迟未现身,据说诵经劳累回房休息了。百姓们看着议论纷纷,称曼陀当继室真是可怜,陇西郡公的世子也太不成体统了,连生母的忌日都不现身。正在这时,一名衣衫不整的杨姓女子忽然冲了出来,拔下发簪就要自杀,侍女在一旁哭哭啼啼,哭诉杨小姐被李澄强暴了,才想不开自尽。曼陀佯装被吓了一跳,一边替李澄求情,一边晕了过去。
李昞怒气冲天,经过调查,得知是锦娘前几天去世了,裴副将为了替妹妹报仇,就故意找人给李澄下药,刻意毁了李澄的名声。李昞正在气头上,李澄才缓缓清醒,他慌忙跑来向父亲请罪,还口不择言诉说曼陀陷害自己。李昞对这个大儿子彻底失望了,狠狠责骂了一顿,拂袖而去。
第36集 曼陀得知李澄的名声被毁了,并不感到惊讶,原来,那个杨小姐也是曼陀有意安排的,不仅如此,曼陀还心狠手辣,吩咐秋词斩草除根,只有死人才不会出卖自己。通过这件事,曼陀也看透了,李昞不会那么轻易放弃李澄,只有徐徐图之,才能让李昞对大儿子彻底失望。而顾妈妈也在一如既往为曼陀按摩胎位,顾妈妈一边按摩,眼中一边露出凶狠的光芒,看来,此人绝非善类。而在李昞面前,曼陀还是装出大度的样子,努力为李澄说好话。李昞不知真相,还非常器重曼陀,他的心越来越偏向着自己的小娇妻。
曼陀正洋洋得意地在花园里散步,突然感到腹部剧痛,经过医生诊治,得知自己即将早产。曼陀痛苦异常,惨叫连连,说什么也让医生保胎,让孩子在大年初一出生。医生感到非常棘手,孕妇生产乃是瓜熟蒂落,怎能刻意挑选日子呢。曼陀紧紧地抓着床单,剧痛让她无力反抗,众人便赶紧找来稳婆,为曼陀接生。转眼间,曼陀已经挣扎了好几个时辰,天色渐晚,李昞一直站在门外,不禁感到困意袭来,劳累疲倦。顾妈妈见李昞疲劳,便劝说他回房休息,然后,顾妈妈又故意支走了医生和管家,自己孤身走进产房。
产房内,曼陀拼尽全力,终于生下了孩子,可却是个女孩。曼陀满心失落,她心心念念的儿子就这样落空了,顾妈妈从稳婆手中接过婴儿,她退后几步,竟然高高举起襁褓,将脆弱的婴儿狠狠砸在地上。曼陀和秋词等人根本反应不过来,等到大家觉察,为时已晚,婴儿口鼻流血,性命垂危,而管家和医生都被支走了,没有人来营救。顾妈妈疯了一般仰天长笑,原来,她是投井而死的冯姨娘的奶妈,一直打算为冯姨娘报仇,这才想出了这条毒计。顾妈妈名义上为曼陀按摩,实际却导致她早产,发觉曼陀母女平安,便又心生一计,刻意摔死婴儿,让曼陀感受到痛苦。
曼陀亲眼目睹孩子死去,她颤巍巍地从床上爬起来,握紧一把锋利的尖刀,猛地插进顾妈妈的胸口,然后,曼陀如同杀红了眼,又接连杀死两名侍女。最后,曼陀和稳婆达成交易,只要稳婆愿意赴死,并在临死前把杀害婴儿的罪名栽赃给李澄的舅舅,曼陀就会保稳婆的儿子一生荣华富贵。稳婆自知难逃一死,只好答应曼陀的要求。曼陀安排好一切,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秋词跑出去叫人,等到惊动了人,秋词一头撞晕,李昞等人赶紧过来,探视曼陀。
等李昞赶到曼陀房间时,他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屋子里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尸体,鲜血淋漓,惨不忍睹,曼陀穿着寝衣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白衣上血迹斑斑,非常惊悚,而可怜的婴儿则早已断了气。李昞紧闭双眼,痛苦万分,稳婆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将“事实”告诉李昞,是李澄的舅舅家派来刺客,导致惨剧发生。李昞只觉得胸腔中火烧火燎,难以平息。
王氏终于赶回陇西,她给李昞出主意,为了不让皇上和皇后降怒于郡公府,不如提前请罪,将李澄发配到遥远的边疆,再许诺以后让曼陀的儿子成为世子,方能平息圣上的怒火。李昞再三思虑,觉得只能这么办。王氏继而来到曼陀床前,轻声安慰,并赞扬曼陀此次行为冷静,处事理智。曼陀见到王氏,终于放下心中戒备,她伤心地嚎啕大哭,惨剧发生当晚,如果李昞能一直守在门外,自己的女儿就不会惨死,自己在房间里拼死拼活地给李昞生孩子,可他却狼心狗肺。王氏连忙连声安慰曼陀,将她拥入怀中。
另一边,伽罗和杨坚倒是甜甜蜜蜜,杨坚虽说去西山大营练兵,但却时刻惦记着回来看望伽罗,两人在一起充满欢声笑语,气氛轻松融洽。伽罗进宫陪伴般若,般若看着小妹幸福的样子,感到很开心,姐妹俩说说笑笑,亲密无间。这时,般若收到陇西急报,得知曼陀出事了,但是,般若并未将此事告知伽罗,而是隐瞒下来。
等到伽罗离开,宇文毓和般若才商讨曼陀的事情,宇文毓大发雷霆,般若也紧皱眉头,曼陀就算再蠢,也是自己的妹妹,不能让旁人欺负了。于是,般若让宇文毓下旨,贬李澄为庶人,再以失察之罪,罚李澄的舅舅唐国公一年年俸,并且升曼陀为郡主。般若还嘱咐宇文毓,千万别让杨坚知道这件事,否则恐怕他会心软念旧。般若说着说着,感到腹部不适,宇文毓连忙宣太医,为般若诊治。
李昞虽然为大儿子惋惜,但也很庆幸,多亏当时早早请罪,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而王氏则暗地里给传旨的公公送礼,并且希望公公暗示李昞,让李昞向圣上自请,去巡视北疆诸城。
第37集 曼陀不明白,王氏为何要让李昞去巡视北疆诸城呢?王氏一脸得意洋洋,现在曼陀刚坐完月子,还不适合侍寝,与其让李昞和其他女人双宿双飞,还不如打发他去干点正事,而曼陀也可以趁此机会回到京城探亲。于是,李昞顺理成章地出发去北疆,而曼陀也打点行李准备回京城,在临走前,李昞拉着曼陀的手道别,而曼陀却一脸嫌弃,不情不愿。当李昞离开,王氏严肃地嘱咐曼陀,千万不要多说李昞一丝恶言,以免失去夫君的宠爱。曼陀很是不屑,她宁愿指望以后的儿子,也不愿指望李昞。另一边,伽罗在济慈院里探望百姓,大家都对杨坚交口称赞,赞扬杨坚为了贫困百姓出钱出力。伽罗心中感动,回到府中和杨坚商量政事,杨坚盯着伽罗秀美的侧脸,不禁呆呆地出了神,不知何时,伽罗在他心里越来越重要,杨坚也开始惦记,等到伽罗的守孝期过了,彼此就可以圆房了。就在小夫妻俩你侬我侬之际,冬曲忽然来报,曼陀此刻已回到京城,杨坚听闻此言,便带着伽罗匆匆赶回独孤府。独孤府中,曼陀跪在父亲的灵位前,泪流满面。听到杨坚和伽罗的脚步,曼陀才缓缓起身,她全然不顾伽罗在旁边,就自然地挽起了杨坚的手,梨花带雨,哭得楚楚动人。杨坚见曼陀这副模样,不禁有些尴尬,赶紧将手抽出,伽罗看在眼里,心中不悦,但还是对二姐嘘寒问暖。曼陀装出一副清苦心酸的样子,哭倒在独孤信灵位前,伽罗感到自己非常没趣,借着准备吃食的名义,独自走出房间,留下杨坚和曼陀独处。其实,伽罗此举是在试探杨坚,如果他知道避嫌,自然会跟随自己一起出来,但事实证明,杨坚还是想和曼陀说说话,叙叙旧。杨坚和曼陀一前一后走在花园里,看着曼陀消瘦的脸庞,杨坚感到非常心痛,他又看见曼陀头上戴着自己所送的钗子,更是触景生情。曼陀泪眼朦胧,使出了欲擒故纵一招,她将定情钗子扔进湖中,祝福杨坚和伽罗恩爱,随后便袅袅婷婷离开。杨坚看着湖水中的钗子,望着曼陀窈窕的背影,他心神不定,痛苦难耐。这晚,伽罗没有回杨府,而是陪曼陀住在独孤府,然而,冬曲和曼陀却起了争执。冬曲向来看曼陀不顺眼,在招待方面难免冷言冷语,曼陀怒上心来,狠狠地扇了冬曲几巴掌。冬曲哪里是肯服软的人,很快和曼陀撕扯起来,伽罗及时赶来制止争端,谁料,曼陀又将矛头对准伽罗,指责伽罗招待不周,还嚷嚷着要向般若告状,这副嘴脸实在可恶。冬曲为了报复曼陀,找机会偷走了曼陀要晋见般若的奏折,却被秋词无意中看见了,当曼陀得知此事后,故意将计就计,可怜巴巴地跪在宫门外等着晋见。然而,由于没有奏折,守门士兵不可能放行,曼陀明知奏折被偷,却还是长跪不起,直到杨坚下朝出门,曼陀才娇弱地晕倒在杨坚怀里。杨坚焦急地把曼陀带回府中,和伽罗一同照料,等到曼陀醒来,她故意借秋词的口,说出了自己不幸丧女的事情,杨坚听闻曼陀遭遇悲惨,心中顿生怜悯之情,为了不让曼陀再遭受不公待遇,杨坚坚决要查出偷奏折的人。可是,伽罗为了袒护冬曲,独自一人将偷奏折的事情承担下来,曼陀正好借此机会,声泪俱下地指责小妹对自己怀恨在心。伽罗无端被冤枉,自然分辨几句,并且警告曼陀不要扰乱别人的生活。杨坚见伽罗态度强硬,赶紧拉着伽罗出门,气冲冲地埋怨伽罗为人冷酷无情。伽罗一肚子气,冲动之下再次提起和离之事,夫妻俩闹得不欢而散。这晚,杨坚独自借酒消愁,郑荣直白地劝告杨坚,不能三心二意,只能选择伽罗。其实,杨坚很相信自己对伽罗的感情,只是他对曼陀始终怀有歉意,无法看着她痛苦,才闹成这个样子。宇文毓和般若已经得知曼陀省亲,准备召开家宴,般若仍然很担心,怕曼陀对杨坚动歪心思,如果真是这样,她一定不会饶了曼陀。
第38集 般若身怀有孕不方便出席家宴,一切便由宇文毓代劳。可是在家宴上,伽罗和杨坚又因为一点小事闹得不愉快,曼陀则假惺惺地做出大度宽厚的样子,还自罚喝酒,让杨坚看在眼里,难受在心中。不过说到底,杨坚还是在乎伽罗的,他主动示弱服软,邀请伽罗同进晚餐,伽罗本来满心欢喜,可曼陀从中作梗,装病乞求杨坚怜爱,当杨坚贴心地喂曼陀喝药时,正巧被伽罗看见,于是,伽罗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杨坚这才发觉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不妥,赶紧急匆匆前去寻找,却遍寻无果。
伽罗在冬曲的陪伴下坐上马车,漫无目的地游走,离开了京城,此时此刻,她只想躲得远远的,远离伤心地,眼不见心不烦。另一边,宇文邕和杨坚都在紧锣密鼓地四处追寻,而曼陀则不紧不慢,不以为然,秋词实在看不下去了,劝曼陀还是和杨坚保持距离,以免招来闲言碎语,可曼陀只把这忠言当做耳边风,她就是要把杨坚夫妻搅和得不得安宁,方才罢休!曼陀故意找茬来到杨府,表面上关心伽罗,实际却是对杨坚嘘寒问暖,还不断提起往日情意。正在杨坚和曼陀纠缠不清时,般若的懿旨来临,宣杨坚马上进宫,不得有误。
宫中,般若对着杨坚大发脾气,责怪他为了曼陀弄丢了伽罗,杨坚自知理亏,不敢分辩,只能乖乖地低头听训。般若急火攻心,一不小心动了胎气,太医们前来诊治,杨坚这才得以脱身,春诗提醒杨坚,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伽罗,而且曼陀绝非善类,只会以眼泪骗取同情,况且她当初也并不打算嫁给杨坚。听了这番话,杨坚难以相信,半信半疑地离开了,宇文护和哥舒站在暗处看着杨坚,不禁颇为感慨。哥舒告诉宇文护,般若如今月份已大,不容易小产,所以给她下了胎死腹中的毒,但不会过度影响母体。宇文护虽然有些不忍,但还是纵容了哥舒的所作所为,并吩咐哥舒帮忙寻找伽罗。
曼陀欢欢喜喜地来宫中见大姐,愚蠢的她还指望得到般若的帮助和袒护,谁知般若早已大发雷霆,先是责罚了王氏,又将曼陀骂得狗血淋头,狠狠羞辱一番赶出宫去。曼陀受了气,忍不住嚎啕大哭,只能灰溜溜地离开。另一边,伽罗已经到达洛州散心,却意外遇见了陆贞和高湛,原来,高湛病重垂危,陆贞才陪他出来度过生命的最后时光。陆贞以自身经历教导伽罗,如果真心爱一个人,就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选择。伽罗茅塞顿开,准备回京。
夜色已晚,杨坚还在寻找伽罗,正巧路过李澄所在的驿站,杨坚听信谣言,误以为李澄害死了曼陀的女儿,便拔刀相向。于是,李澄便将曼陀的所作所为悉数讲给杨坚,让他看清楚曼陀的真面目。杨坚本来坚决不信,但想起春诗的话,前因后果一连接,便也起了疑心,为了查清真相,杨坚连夜回京,命人找到曼陀乳母的家人以及夏歌,誓要问个水落石出。
第39集 曼陀在宫中受到了般若的责骂,她哭哭啼啼地回到独孤府,一气之下竟然把气都撒在了王氏头上,王氏气得要走,曼陀自知理亏,赶紧跪下挽留,王氏这才回心转意,教导曼陀不可以再和杨坚有来往,并且要给李昞写信诉说相思之苦,才能稳住现在的地位。然后,王氏还想办法替曼陀在般若面前求情,希望求得般若原谅。
另一边,杨坚已经找到了夏歌,得知当年错嫁之事都是曼陀一手安排的,他心中气愤,但还抱有一丝侥幸,希望曼陀当年是逼不得已。郑荣见主子仍无法狠心,便拿出私自截下来的一封书信,正是曼陀写给李昞的家书,只见曼陀在信中柔情款款,甜言蜜语,杨坚再也不能容忍,便打算和曼陀见面交涉。
曼陀打扮得花枝招展,袅袅婷婷来见杨坚,又做出一副狐媚的模样,杨坚心中一片寒冷,但脸上却不动声色,故意告诉曼陀,自己对她并没有忘情。曼陀一时得意,顺势靠进杨坚怀中,辱骂李昞为老匹夫,言语不堪入耳。杨坚冷冷一笑,掏出了曼陀的家书,质问她为何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曼陀见到自己所写的书信,不禁大惊失色,她慌不择言,谎称这信是王氏执笔,自己并不知情。杨坚气冲冲地揪着曼陀的衣袖,将她拎到独孤信的灵位前,若曼陀问心无愧,便当着父亲的在天之灵发毒誓!曼陀自然无法开这个口,她犹犹豫豫的态度让杨坚瞬间明白了一切,枉费自己情深义重,可却被曼陀耍得团团转。曼陀见诡计被拆穿,不管不顾地一把抱住杨坚,泪水涟涟,可杨坚已经不为所动。不巧的是,这一幕正好被回家的伽罗撞见,伽罗不明就里,索性再次赌气离开,万幸的是,杨坚及时追了上去,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解释清楚,和伽罗重归于好,并且信誓旦旦地表示,这辈子只爱伽罗一个人。
伽罗平安归来,杨坚赶紧带着她进宫见般若,伽罗娇滴滴地依偎在大姐身边,满脸甜笑,她相信杨坚对自己的情意,般若看着这对小夫妻不再吵闹,便也放下心来,嘱咐他们早些圆房生子。杨坚听在耳里,把这话放在心上,回到府中便开始张罗着重新布置新房,准备有一个崭新的开始。伽罗娇羞地低下头,和郎君打情骂俏,两人你侬我侬,情不自禁地拥吻在一起,可伽罗实在孝顺,父亲的丧期还未过,她还不愿和杨坚马上圆房。
宇文邕听说伽罗和杨坚冰释前嫌,也感到很欣慰,他前来告诉伽罗,为了避开京城里的闲言碎语,给伽罗一个清静无忧的生活环境,自己准备去蒲州上任,远离一切,从此以后,自己便只是伽罗的大哥。说罢,宇文邕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在临走前,他唯一的心愿就是再去看望小丽华。不料,宇文邕探望丽华的一幕被秋词看见了,秋词赶忙将此事禀告曼陀,曼陀胡乱猜测,认为这一定是宇文邕和伽罗的私生女。
曼陀心生一计,她故意将此事告知杨坚,并且带着杨坚来到独孤府的高处,远远地看着别院里的女娃,杨坚气得冲到宇文邕府上,责问他丽华的身世,宇文邕不能直说出来,只好告诉杨坚,丽华身上的确流着宇文家族的血,也的确唤自己为阿爹。这么一来,杨坚对曼陀的话更是深信不疑,独自回府借酒消愁。
第40集 杨坚心中很是苦闷,借酒消愁之际,便也向伽罗询问,不知她心里是否还有宇文邕的位置。伽罗微微一笑,年少时光的爱恋早已成为过去,如今,自己只会认真爱杨坚一人。听到这话,杨坚感动地将伽罗拥入怀中,他决定忘记所有过去,放下前尘往事,无论伽罗有什么过去,都欣然接受。然后,杨坚约曼陀见面,嘱咐她不要将小丽华的秘密说出去,曼陀还以为杨坚对自己回心转意,笑嘻嘻地挽住杨坚的手,又开始诉说衷肠。不仅如此,曼陀还恶狠狠地给杨坚出主意,不如把伽罗锁在府中一辈子,自己可以为杨坚生育子女,再把李昞弄死,到时候,两人就可以双宿双飞了。杨坚青筋暴露,他再次认清了曼陀的丑恶嘴脸,她虽然貌美如花,但是心思却这般狠毒,和伽罗相比真是云泥之别!杨坚决绝地甩开曼陀,表明自己对伽罗的心意和立场,曼陀气得直跺脚,但是无可奈何。
杨坚已经决定好好照顾丽华,便来到宇文邕府中,表示自己以后会让丽华成为杨家长女。宇文邕万万没想到,杨坚情深至此,可以忍受伽罗有私生女,他不禁感慨,自己和杨坚相比,真的远远不及,无处可比。
般若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心烦气躁,脾气也不好,伽罗进宫陪伴,两姐妹说着体己话,笑着讨论丽华,正在一片祥和时,却忽然惊闻朝会上出了大事,宇文毓颁旨调杨忠回京,让宇文邕出任蒲州,不料触怒了宇文护,导致宇文护当场抗旨不遵,宇文毓一气之下,便拿砚台砸伤了宇文护,双方一触即发,宇文护称圣上疯癫,已经不堪为君,率领属军撞开宫门,准备逼宫,杨坚和宇文邕极力护着圣上,无奈势单力薄,无力回天。般若和伽罗听闻此事,赶紧匆匆前往现场。
此时此刻,宫中已经遍布士兵,宇文护和哥舒坚称宇文毓患病,需要诊治,要强行送走他。宇文邕出谋划策,如果此时被宇文护送走,以后他必定会假称宇文毓暴毙而亡,等到那时,宇文护就能顺理成章坐上皇位。宇文毓情急之下,干脆用长剑抵着脖子,大声向众臣宣告,自己身体康健并无疾病,宁愿自刎也不接受这奇耻大辱,而宇文护歹毒逼宫,一定会被天下人所不耻,继而群起攻之。
宇文护笑眯眯地听着宇文毓的豪言壮语,他并不吃这一套,还是执意逼死宇文毓。关键时刻,般若大着肚子赶到现场,她苦苦哀求宇文护,甚至不惜跪倒在地上。宇文护赶紧搀扶般若,不料般若掏出一把匕首,抵在宇文护的脖颈上,逼迫他释放宇文毓。宇文护不为所动,事到如今,他不会再被般若耍得团团转,也绝不相信般若能狠下心来,杀掉自己。般若被宇文护震慑住了,匕首掉在地上,宇文护大步流星地走向宇文毓,眼中闪烁着寒冷的光芒,伽罗站在高处射箭,却只划伤了宇文护,没有阻止他的脚步,般若见情况紧急,便以自己的性命要挟宇文护,赶紧退兵,否则自己必定追随宇文毓而去。
一直以来,般若都是宇文护的软肋,见到心爱之人以性命要挟,宇文护再次心慈手软,他将宇文毓、般若、伽罗锁在宫中,将杨坚和宇文邕带回太师府,希望二人帮忙劝告宇文毓,只要肯禅让皇位,自己就会放宇文毓一条生路。哥舒忍不住抱怨,如果今日能心狠,宇文护早就成了皇帝。宇文护何尝不遗憾,但般若是自己爱到骨子里的女人,自己怎能看着她赴死呢。宇文护咬牙切齿地发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容忍般若。
然而就在这时,般若即将生产,宫中被锁没有太医和产婆,伽罗派人向宇文护求情,可宇文护还在气头上,加上哥舒添油加醋,宇文护便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置之不理,他打算将般若冷落两天,挫一挫她的傲气,没想到却酿成了大祸。
第41集 杨坚和宇文邕在太师府中谈话,宇文邕告诉杨坚,当年若不是自己乱出主意,独孤信也不会自杀身亡,所以自己始终无法和伽罗在一起。两人难得地敞开胸襟坦白直言,杨坚愿意交宇文邕这个朋友,肝胆相照。
另一边,伽罗和春诗在宫中已经是焦头烂额,伽罗无法联系杨坚,宇文护又不肯出手相助,无奈之下,伽罗只好找来几个宫女为般若接生。好在般若性子要强,在临盆之际,她将宫女召唤过来,鼓励大家齐心协力,共渡难关,只要顺利生下孩子,以后就会万事无忧。
宫中的夜晚渐渐宁静,只有般若的惨叫声令人心中一紧,伽罗和宫女手忙脚乱,般若拼尽全身力气,伽罗才看见了孩子的脚,其实这就意味着般若是难产,凶险异常。经过一番生死挣扎,般若终于诞下了一名男婴,可她却忽然血崩,脸色惨白,命在旦夕。伽罗焦急地命人敲响景阳钟,同时火速告知宇文护,般若血崩病危。
宇文护此刻正在为了白天的事情头疼,惊闻般若血崩,他再也不敢怠慢,赶紧带着太医来到宫中,宇文护眼中泛起泪花,紧紧地握着般若的手,让太医为她诊治。经过针灸,般若的血崩终于止住了,众人都以为虚惊一场,但太医却私下里向宇文护禀报,由于哥舒一直下毒,皇子最多只能活半个时辰,而般若也会受胎毒影响,命在旦夕!宇文护青筋暴露,一把揪住了太医的衣领,命令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回般若的性命。但是为时已晚,太医跪倒苦苦哀求,自己早就和哥舒说过事情的严重后果,但哥舒坚称这是宇文护之意,这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宇文护面如死灰,他怎么也没想到,哥舒会如此阳奉阴违,事到如今,只能让般若尽量多活一些时日,绝对不能对她透露皇子即将夭折的事情。宇文护还将曼陀召进宫来,名义上为侍疾,实则是让姐妹们最后团聚一次。此时此刻,般若虚弱地躺在病榻上,她很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知道命不久矣,便将身后事托付给宇文毓和伽罗,而小皇子此时已经咽了气,为了不让般若伤心,宇文护捂住了春诗的嘴,不准她哭出声来。
曼陀已经赶到宫中,同伽罗伏在般若的床边,般若气若游丝,却泪水涟涟,不舍地注视着两个妹妹,她用尽全身力气,嘱咐伽罗和杨坚好好过日子,要替自己照顾皇子,伽罗泪流满面,痛哭流涕。般若又把目光投向了曼陀。一直以来,自己都对曼陀非常严苛,并不是出自讨厌,而是害怕曼陀做出损人不利己的坏事,如今,自己即将离开人世,只希望曼陀安安分分地做陇西郡公夫人,不要这山望着那山高,肯定会荣华富贵,衣食无忧。般若脸色惨白,嘴唇无力地哆嗦,等到自己离世,就把财产平分给两个妹妹,希望她们以后守望相助。曼陀见到大姐的惨状,感受到她的良苦用心,不由得也落下泪,哭着承认错误,般若将妹妹们的手紧紧攥住,无论何时,独孤家的人都要齐心,不可内斗。
在最后的弥留之际,般若准备见宇文护,她要利用这个男人的爱意和不舍,求他以后对宇文毓等人网开一面。于是,般若换上大红色盛装,悲悲戚戚地依偎在宇文护怀里,回忆着彼此初次相识的场景。宇文护红着眼睛,一度哽咽,许多年前,彼时的般若还是明眸皓齿的少女,跪在佛前虔诚许愿,愿嫁给世上英雄帝王,不负韶华,也就是那惊鸿一瞥,让般若在宇文护心中扎了根,从此再难相忘。般若的泪珠滑落,她声音颤抖,请求宇文护以后立自己的孩子为太子,善待独孤一家,让宇文毓也平安终老。宇文护心里万分酸楚,他只想再问一句,在般若心中,究竟是爱自己还是宇文毓。可是,般若再也没有力气回答,她无力地闭上双眼,香消玉殒,与世长辞。
宇文护彻底绝望了,他痛苦地仰天长啸,抱着般若的遗体,跌跌撞撞地往外走,由于伤心欲绝,宇文护很快体力不支,他瘫软在地上,喃喃地对般若说道,我们回不去家了。
当一切整顿下来,宇文毓在朝堂上宣布,自己准备把大权和虎符都交给宇文护。下朝之后,宇文邕夸赞宇文毓此举做得好,趁着宇文护心有愧意,向他示弱,也不枉费般若临终前的一片苦心。另一边,杨坚安慰伽罗,无论何时,自己都会陪在伽罗身边,不离不弃。这时,冬曲忽然来报,丽华忽然生病了。
第42集 得知丽华生病,伽罗忙不迭跑去照顾,杨坚很不放心,便一同陪伴。伽罗焦急万分地摸着丽华滚烫的身子,不知如何是好,还是杨坚细心,用烈酒为孩子擦拭,很快退了烧。经过此事,伽罗对杨坚又多了几分爱意,杨坚打算以后把丽华接回杨府,自己会待她如同亲生女儿,等到丽华长大出嫁,再为她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伽罗知道夫君一片好意,但丽华的身份太特殊,现在的局势又这么微妙,必须三思而后行。杨坚微含醋意,让宇文家族的孩子改姓杨的确是一件大事,还是让伽罗和宇文邕好好商量再定夺。伽罗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此事为何扯到了宇文邕,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明白杨坚的意思。
于是,伽罗哭笑不得地把杨坚拽出来解释一番,丽华是宇文护和般若的孩子,只因自己和宇文邕常常探望,孩子才会胡乱唤作爹娘。杨坚恍然大悟,也解开了心结。冬曲很疑惑,是谁在杨坚耳边乱嚼舌根,说丽华是伽罗的私生女呢。杨坚想到此事,便气不打一处来,他带着伽罗去找曼陀,质问她为何要血口喷人。曼陀冷着一张脸,她恨恨地瞪着伽罗,道出了心中的恨意。从小到大,自己因为庶出的身份被人看不起,永远低于般若和伽罗,现在,自己的美满婚姻又被伽罗抢走了,怎能不恨。而且,般若所给予自己的一切,不过是怜悯和施舍罢了。
听了曼陀的话,伽罗只觉得寒心,般若在临死前还为家人打算,可曼陀竟如此狼心狗都。杨坚也看不下去了,他郑重表明立场,当初曼陀嫁到陇西,是嫌弃杨家官职低,钱又少,只怪自己当时没有看出曼陀的真面目,还傻傻地动心,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彼此再不相干。说罢,杨坚带着伽罗离开,不料此时收到了宇文毓发来的信号,得知宫中有大事,两人急忙赶过去。
宫中,宇文毓凄惨地看着众人,他口吐鲜血,坦言自己错服了两种相克的药,导致中了剧毒,无药可解,为了不让皇位落入宇文护手中,宇文毓决定传位给宇文邕,并且封宇文邕的母亲为皇太后。宇文邕本来不想接受,但宇文毓苦苦相求,不惜长跪不起,最终,他只能领命,登上高高在上的皇位。然后,宇文毓还准备命杨坚为随州刺史,去东疆上任,十年之内不能更改任命,此举也是为了保护杨坚,给他留一条后路。杨坚只好保证会好好辅佐新帝,共同对付宇文护。
宇文毓主意已定,便在文武百官面前颁布遗诏,宇文护还陷在对般若的思念中,他没有阻拦宇文毓的行为。在最后的弥留之际,宇文毓轻声告诉宇文护,自己不怕死,因为马上就可以见到般若了,只要能和般若生同枕,死同眠,一切就值得,而宇文护穷极一生,却终究一无所获。宇文护听了这番话,被狠狠激怒了,不由得揪住了宇文毓的衣领,宇文毓挑衅地笑着,很快暴毙而亡,新帝登基,宇文邕成了帝王。
曼陀准备返回陇西,临走前,她来到空荡荡的独孤府门外,心中感慨万分。伽罗好心相送,追着曼陀的软轿,无论曼陀是否喜欢自己,都希望她善自珍重,因为自己就这么一个姐姐了。曼陀在软轿里泪流满面,但她终究还是狠着心,没有回话。而伽罗也即将跟随杨坚奔赴随州,姐妹俩天各一方,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第43集 杨坚告诉郑荣,自己想要的远不止这些,还有更多,多年之前,宇文护偷走皇后尸体的时候,说自己眼里有野心,现在看来,宇文护说的没错。杨坚回忆起小时候读的书,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既然如今皇帝不称职,自己何必不取而代之呢?郑荣大吃一惊,怪不得杨坚一直修建城池,原来是为了谋取帝位,天下枭雄,谁不觊觎皇位呢?
第44集 伽罗看着陆贞,诉说着心中的苦闷,自从成亲以来,她还没有和杨坚分开过这么久。陆贞淡淡一笑,不禁想起了自己和高湛之间的感情,只要高湛一出征,自己就闷闷不乐。伽罗仍然心思恍惚,她非常想念杨坚。让伽罗更不解的是,陆贞还教给她许多治国之道,并且以独孤信为例子,向伽罗解释如何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在乱世之中,有善良是远远不够的,只有除掉宇文护,才能为父亲和姐姐报仇。
第45集 曼陀和伽罗都遇到了危险,杨坚挺身而出拔刀相助,歹人抓住了曼陀,威胁杨坚放下武器。杨坚看着曼陀在不停挣扎,他只好屈服了,放下了手中的剑,为首的歹人走上前来,想要伤害杨坚,却反被杨坚拿下。杨坚逼迫对方释放曼陀和伽罗,无奈对方只愿释放一人,杨坚便选择了伽罗,但最后他尽全力杀掉了所有歹人,也救出了曼陀。
第46集 曼陀告诉宇文护,李澄与自己有深仇大恨,如果让李澄做了未来的唐国公,自己将必死无疑,所以,自己想和宇文护做交易,如果宇文护帮助自己杀了李澄和李昞,自己就帮助太师除掉杨坚夫妇。宇文护看着眼前的女人,感慨她真是心狠手辣,可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杀伽罗,因为般若在去世之前,曾经嘱咐自己要照顾伽罗一生一世。曼陀继续劝说宇文护,为了霸业,不能妇人之仁。
第47集 现在,宇文邕已经成了皇上,也理所当然有了皇后。这天,曼陀来找皇后,并且乱嚼舌根,称宇文邕私自出宫,是为了和伽罗私会,皇后本来不愿相信,但是曼陀却一直说伽罗和杨坚的坏话,还把宇文护扯了进来,这时,侍女来报,称皇上确实和伽罗在说悄悄话,皇后勃然大怒,但事实却并非如此,伽罗是和杨坚一起进宫的,并且一同晋见宇文邕。
第48集 杨坚的父亲杨忠去世了,宇文护前来吊唁,还看见了伽罗和杨坚的第三个孩子,宇文护称赞这孩子虎头虎脑,以后必成大器,宇文护还提起丽华,但是伽罗打马虎眼,将此事遮掩过去。宇文护打算让杨坚带兵出征,但杨坚坚决不愿,他只想回故乡守灵,宇文护见杨坚如此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宇文邕也允许杨坚回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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