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的杜淳,有点乱。演《云中歌》,他被恶搞成了一种蔬菜;在《全员加速中》,网友说他跟王俊凯是CP;又被深八成“尴尬boy”,七次伴郞的外号响彻网络。这人的形象变得越来越喜感,却也难免模糊。

采访杜淳之前,我听了个段子,某年拍完戏发酬劳,领到钱的杜淳直接拎着钱袋子,奔4s店就买了辆车,其实那时他有车。我觉得这个故事,比上面那些都有意思。

杜淳喜欢的类型(杜淳人生若要尽兴)(1)

杜淳童年环境一点也不任性。他是河北保定人,直到现在家乡方言一句不会说,从小父母只让他说普通话,一说方言肯定挨揍。记得有次他刚一进门,父亲一脚把他从门口踹到了里屋沙发,只因他把别人家还没粘好的小飞机模型给弄碎了。“我爸说我是蔫坏。表面上话少看着乖,其实不是。”

转机发生在10岁,“我妈那会儿希望我去学跳舞,然后我就按她想法去学跳舞。”于是,那年的杜淳离开家乡,来北京上学。杜淳形容当时心情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他跟着大一点的同学,暑假都不回家,大家把吃饭的钱凑起来买啤酒,他记得有次喝醉酒躺在雪地里,不是其他同学发现给拉回去,估计冬天就冻死在外边了。母亲来北京捉他,自己就躲。那会儿杜淳吊着大耳环,染着大黄毛,一直垂到嘴边。父亲杜志国一看他就来气。

杜淳每次听父母的电话,该答应还答应,放下电话,该咋疯还咋疯。那时杜淳一个月只有67块生活费。只有5,6块是零花的,一超支就挨饿。他学会了洗外套,洗牛仔裤。

学完舞蹈临近毕业,杜淳竟想考表演。杜志国把儿子叫去让圈里前辈过目,结果见到唐国强等大腕,杜淳一声不吭。“老杜,你儿子不是做这行的料。”父亲从演艺圈朋友里听到的都是这话。第一年考中戏,杜淳顶着一头大黄毛就上了考场,结果学舞蹈的他表演太浮夸,初试就被刷了下去。回去父亲就问他:这条路你确定要走?杜淳只点了点头,然后剃了个光头,第二年终于考上了北电。

杜淳第一次赚钱是上大学拍了个新款手机广告,酬劳有2、300,对他来说够一星期的饭钱了。结果,回头他就给自己买了一个该品牌的手机。“就想显摆显摆。”当时他有手机,是大一时父母给买的。

上了大学的杜淳第一次知道北京竟有这么大,进修班的同学带他去三里屯,“就觉得特别好玩,气氛又好,人在里面穿的也都好看。”那一瞬间,杜淳觉得自己跟他们(外界)是不一样的。“我到了电影学院之后才喜欢与社会沟通,广交朋友。”大学一毕业,杜淳说父亲再看他,就舒服多了。

杜淳喜欢的类型(杜淳人生若要尽兴)(2)

朋友圈里的杜大爷

贾乃亮是杜淳在娱乐圈最好的朋友之一。他讲到和杜淳坐飞机,自己能说一路,杜淳也只是“恩”、“啊”的回应。在筹备《冰与火青春》中,他想请杜淳来帮个忙,男二号。“我不太好意思,老杜都是男一号啊。”结果,杜淳就问了一句话:“一个月够么?”隔了两天,他给贾乃亮打电话。“你不说要拍么?”

司机大罡跟杜淳7年了,他说一到冷天,保暖内衣、羽绒服这些自己从不用想;杜淳也从不提,直接就打电话叫来拿。而且还都是大牌。“每次我都说谢谢老大,然后杜淳就一句话:行了,走吧。”大罡说杜淳很少向自己吐露心事。“但他高不高兴,你能看出来。”有一次,大罡想买车钱不够,杜淳就问了一句:“你想好了么?”然后拿钱给了大罡。“不是借,是给。大概几十万吧。”大罡回忆道。

“杜淳很仗义,干不了的事儿也往自己身上揽。这边说行,内边就求别人,跟孙子似的。”贾乃亮管杜淳叫杜大爷。“和他交朋友有安全感。”在杜淳朋友圈里,他都是那个组局的人。大家在前面high,他就在后面傻乐。据说他促成了好多对儿。不过,也有朋友爆料他:在微信朋友圈里,也时不时地散发自己的魅力,眯眯笑放个电,放个自拍,偶尔还秀个胸大肌。

“什么事儿是你到现在还一直相信的东西?”

“我听朋友的。”

让经纪人头痛的一点是,杜淳的微博总是在帮朋友转这转那,但如果让他开口让朋友转自己的东西,他死活也不肯。

杜淳喜欢的类型(杜淳人生若要尽兴)(3)

我从不做梦

“没有任何事情会影响到我的睡眠。”杜淳说自己一个月也做不了一次梦。出门拍戏,哪儿穷奔哪儿去,回北京哪里都好,自己早适应了。杜淳最受不了别人规定他。“你叫我做啥可以,但千万别规定几点几分。”

“如果地球只剩你一个人,你会做啥?”

“直接就死了呗。”

“你有想过自己活到多大够本么?”

“我老了失去自己能力的那一天,就死了算了,别耽误自己的孩子。”

文/shine|橘子娱乐|杜淳粉丝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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