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最好的感情,莫过于“你许我一生一世,我爱你白头到老”。
现实却总是让人伤心,你爱的人,不一定爱你,不管你如何追求,仍旧远在天边。
相爱不能,放手不行,思念不断,这样的情愫苦苦折磨自己,不是你想要的,但也找不到可以摆脱的方法。
诗人卞之琳,在北大读书时,去沈从文家做客,一眼就看到了张充和。之后,张充和也进入北大读书,似乎两个人越走越近,但是他们却用一生告诉世人,存在一种遥不可及的距离。
爱情有多美,又有多忧伤,恰如卞之琳写下的:“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遇见的人,都是缘分。却有太多的缘分,如旋转木马,始终追逐,看似同行,却有无法逾越的距离。
如果你遇到了无缘夫妻的人,那就学一学卞之琳,把爱情变成生活的“文艺范”,装饰了人生,点亮生活,而不是折磨自己,纠缠对方。
01
远观,不惊扰。
真的爱一个人,别藏得太深,可以去打扰她,但别惊扰她。
爱是两个人的事情,不爱却是一个人的决定。反复惊扰,大声喊叫,只会让对方更加厌恶你。
张充和从小爱文学,也爱书法和昆曲。对于外界的纷纷扰扰,她并不在乎,正如一枚方印——一生爱好是天然。
有一段时间,卞之琳、张充和、巴金等年轻人,一起外出游玩。为了安全,男生会送女生回家,月色下的成双成对,是一道抹不开的风景。
不管怎样,卞之琳总是在期待着,然后一次次主动靠近张充和。张充和却故意冷淡、疏远。
既然无法走进对方的心,那就远远看着,为她欢喜为她忧。
诗曰:“天天下雨,自从你走了。自从你来了,天天下雨。”
如果很爱一个人,但是不能走在一起,更无法成家。那就欣赏对方的一切,看他要做什么,喜欢什么,你就帮他做什么。
如果他不喜欢,那你就什么都不做。哪怕在一起聚会,在一个团队旅行,也不要表现出特别的爱,避免对方“受宠若惊”。
诗人陆游,因为在沈园重逢了前任唐婉,彼此匆匆一瞥,也就算情至意尽了。可是他写下了心中的忧虑,让唐婉无法释怀,香消玉损,留下了无尽的凄凉。
和无缘夫妻的人,惊扰了,就会困扰,就会伤害。这样的做法,一定要舍去。远远地欣赏着,就够了。
02
近处,不越界。
1936年,张充和因病辍学,回到苏州养病。
卞之琳回老家办完母亲的丧事之后,特意跑到苏州,去探望张充和,并且小住了几天。
两个人一起游园林,一起走过小街。
有人说:“这是他们这一生,靠得最近的一次。”
他们牵手了吗?他们表白了吗?他们拥抱了吗?他们有过四目相望吗?我想,这是没有的事情。
爱情就是这样,远观的时候,是含蓄之美。靠近了,反而可能是尴尬了。想要说的话,不能直接说;想要的眼神,能够读懂,却又在回避。
身体抱恙的是张充和,心灵生病的,却是卞之琳——设想你自己在小病中(在秋天的下午),望着玻璃窗片上,灰灰的天与疏疏的树影,枕着一个远去了的人,留下的旧枕......
当缘分不足以让两个人变成夫妻的时候,那就一定要保持界线,不为别的,只为了守护好爱情。
做人,一定要“问心无愧”。
当你拿着很多的花,去表白的时候;漂洋过海去和他重逢的时候,不要带着纠缠的意思,而是尊重对方的选择。
你是否说“爱”,是否去找他,是你的决定。是否答应的权力,仍旧要交给对方。
从另一种角度来说,我吹过你吹过的风,也算是天长地久;曾经你就在我的身旁,那就是一得永得。虽然是想象的美好,也能去除心中的那块心病。
有些话,说穿了就没意思了;有些事,做完了就没意义了;有些爱,越界了就反目成仇了。
03
放手,不绝情。
当张充和爱上了傅汉思之后,卞之琳很长时间,都无法接受,并导致自己很晚才结婚。
当卞之琳结婚之后,也就意味着和之前的爱情,做了一次告别。
他去了张家,也去探望了张充和的小家庭,虽然没有了曾经的爱恋,却有了知己一样的真诚。
卞之琳还带着妻子,在北京看了张充和的《游园惊梦》的演出。他过世之时,张家发文,说“他是张家的朋友”。
“想有人把所有的日子,就过在做做梦,看看墙。墙头草长了又黄了。”
很多人说:“分手了,就不能做朋友。就是仇人了。”
但在诗人看来,分手就是换了一个季节——从春天到夏天,从夏天到秋天。只是相处的方式不同,人与人的角色发生了改变,并不是感情都断了。
人生就是一辈子,匆匆几十年。终究会人老珠黄,就像墙头的草,熬过了秋天,但熬不过冬天。来年,墙头仍旧有草,但不再是原来的那一株了吧。
唯有把情感珍藏,能够偶尔梦见,那就是幸福。如果可以,问候一声,就像老朋友一样。
04
爱的方式有很多种,最难处理的,就是爱而不得。但是你不要因此就折磨自己,纠缠对方,要找到一个平衡点。
理智的人,把爱变成美好的开始,不管有没有结局。
愚昧的人,把爱变成非得不可的奢望,总是两败俱伤。
人呢,到了一定的年纪,总得找一个理由,来安慰自己。释怀了,感情就淡了,正是淡然之美。
没啥,物来顺应,物去不留。
作者:布衣粗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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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配图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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