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德纲的相声中,经常听到“人老不以筋骨为能”这句话。七零后的郭老师常说这,什么意思,笑话咱老了吗?

在六月一号之前,这句话我听过多遍,从未入脑。总以为,虽然年龄摆在这儿,自己距离“老”字,还需时日。应该说,还算是能走路、会吃饭、想爬山的主,怎么就老了呢?况且这两年的疫情,心态反而好了很多,甚至有时候冒出“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念头,像很多年前那样,以为还有可供挥霍的种种。

成年人自愈的鸡汤(以一个月未痊愈的代价)(1)

本月一号下午,坐在电脑前码字。不知脑子里进了什么糊糊,左脚倒扣在侧面的一根架子上。当时一定感觉这个姿势很舒服。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时间,一直到女儿叫我什么事才起来,放下脚却站不稳了。嘴巴里一边说着“一个姿势久了,过会儿就好”,一边活动双腿。

可是,没有好。到了晚上,疼痛愈发厉害。扭着了?不可能!没有摔跤,没有上下楼,没有磕着,就那么放着,怎么会扭着?不要说自己不相信,旁人来说给我听,也会当笑话,听过后一笑了之。

却是真的扭伤了。按照对于扭伤的常识,当天不得采取热敷、贴膏药等措施。找到家中剩下的喷雾剂,对着疼痛处喷了点止痛剂。效果不大。临睡觉前,又喷了一次。两天后是端午节,以脚痛为由,没有回家帮厨,去吃了顿现成饭。那是扭伤后第一次下楼。五号,自我感觉不错,去球场玩了一会,跟着打了两场。当时几乎没一点痛感。回家后明显严重起来,第二天直接肿得厉害。

成年人自愈的鸡汤(以一个月未痊愈的代价)(2)

疮疤当个疖子害。扬州人说小病大养的一句老话,在这里活脱脱成了现实。肿起来的脚踝,一点不能转动。走动疼得更厉害。老老实实呆着,高跷起脚,将自己当成了病人。伤湿膏、镇痛膏等,贴个一两天会过敏,买回号称不过敏的艾草贴,两三天后同样奇痒难耐,过敏依旧。统统揭掉,慢慢恢复。

更糟糕的是,为了保护左脚,在家中走路时,重量倾斜到右脚。几天后,右脚踝也有了痛感。赶紧打住。找出多年前外出游玩买回来的拐杖,在家中煞有其事地拄着走。拐杖稍稍有点短,走起路来便像瘸子样打拐了。想起赵本山的小品没有?“拐了。卖了。卖拐了。”这样说来,范伟比我惨多了。他纯属于被忽悠,而我只是老了。

老了。人老腿先老。脚是腿的一部分,算吗?这不,马上一个月了,没有完全消肿,上下楼痛感明显。姿势不对的后果如此严重!不要说放在三十年前难以置信,就是十年前、八年前,也是“拍案惊奇”,故事而已。现实告诉我,不要挑战老天爷定下的一切。不服不行。

成年人自愈的鸡汤(以一个月未痊愈的代价)(3)

这些日子,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看脚踝消肿了没有。始终不让我开心,那点肿一直有。痛感也始终有。不敢去打球,不敢参加同事姐妹们的跳舞、八段锦。用脚的活动,一律屏蔽。能不出门绝不下楼。能坐着绝不站着。

脚没养好,不该养好的却出乎意料的好得很。什么呀?肥肉啊。成天坐着。不,躺着。除了腰酸背痛不舒服以外,那肉啊,呼呼地往上长。吃什么不重要,怎么吃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吃了,全部都变成了肥肉,堆在腰腹部。让不服老的心之外的体态,看上去越来越老态龙钟。却无可奈何,还得继续躺一段时间。

天气炎热,空调不能停。伴随呼噜呼噜的室外机声音,不想看电视,不愿动脑筋,就这么傻傻地躺着。思绪倒是没停。手机也没停。寻摸着找各种好听的相声。那是那个人在世时最喜欢的事。不知不觉,生命中有多少被交融到择不出来了。行动与思想,无意识中便流露出过去的痕迹!

成年人自愈的鸡汤(以一个月未痊愈的代价)(4)

又一次听到郭德纲说起“人老不以筋骨为能”,忽然有所感了。少不得心有戚戚几分钟。后来想想,何必呢?生而为人,不就是到世间渡劫一场?古有筋骨依旧好却被问“尚能饭否”的廉颇老将军,毕竟他还是老了。年轻时,谁敢问?

在《薛仁贵征东》中有这样一句话:“我在年轻的时候,甭说碰上一只虎,就是三只五只,我也全不在乎。现在老了,不行了,常言说‘人老不以筋骨为能’呀。”元杂剧《敬工臣》中也有《不伏老》句:“老将军,你那时年幼小,跨下神乌马。腰悬著水磨鞭,弓开得胜,马到成功。今日年纪高大了,便好道‘人老不以筋骨为能。’”

可见得,英雄末年,得服老。好好学习一辈子历经艰难的苏东坡老师吧,他这样说:“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

想到这里,深以为然也!继续躺!躺平便是躺赢,等着!

成年人自愈的鸡汤(以一个月未痊愈的代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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