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天记》作者:猫腻
简介: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三千世界,满天神魔,手握道卷,掌天下天上一应事。太始元年,有神石自太空飞来,分散落在人间,其中落在东土大陆的神石,上面镌刻着奇怪的图腾,人因观其图腾而悟道,后立国教。数千年后,十四岁的少年孤儿陈长生,为成神隐逆天改命,进京都,入国教,顺心意。然而,他要改变的却远远不止自己的命数,万千子民的未来亦在其手中。
入坑指南:
陈长生很珍惜时间。
发现婚约的那头是一只凤凰、连续承受大人物的羞辱与欺压、甚至出现了皇宫……如果是个普通少年,只怕早已郁闷憋屈到死,甚至快要精神崩溃,但他没有伤春悲秋的时间,没有愤怒的时间,他最缺少的就是时间。
所以一旦他看准目标,便会毫不犹豫地直线向前,不会彷徨、不需要呐喊,沉默执着,只争朝夕。
现在他的目标是要拿到明年大朝试的首榜首名。
对还没有洗髓成功的他来说,这个目标实在是太过遥远,昨日他在客栈里说出来后,便是最自恋骄傲的唐三十六都完全无语,但陈长生没有任何动摇,反而因为这个目标太过遥远,他越发珍惜钟表的每一次嘀嗒、壶里的每一颗流沙,石柱在地面留下的最细微的阴影笔画。
国教学院再破落又如何?建筑爬满了青藤,眼看着就要垮了又如何?他不理会,没时间理会,他专注而肯定地行走在自己的道路上,他离开湖畔、意气风发走进学院深处,准备找到人后马上开始自己的学习生涯……
半个时辰后,他独立中庭,满地野草,隐有昆虫鸣叫,形单影只,四顾茫然。
他没能找到人,一个人都找不到。先前他以为国教学院就算再如何冷清破败,至少也要有些留守的教师或是看门的老头,谁能想到,他把整间学院都找了个遍,别说人影,就连最近有人来过的痕迹都没有。
国教学院中庭后方是曾经巍峨壮观的教学正楼,现在已然变成阴森的废墟,二楼以上的建筑都已经垮塌,曾经的石狮喷泉只剩下了半截身子,数株青色植物从石狮的残身里生出,枝头开着紫色的小花,美丽而悲伤。
很明显不是风雨留下的痕迹,与时光也没有关系,应该是十余年前或者更早,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惨烈的战斗,教学正楼受到了波及,才会变得如此凄惨。陈长生默然想着,摇了摇头,走向右方那幢保存尚算完好的建筑。
那幢建筑由石木混建,高约数丈,石壁上爬满了青藤与青苔,梁柱与门窗上漆皮剥落,看着极为破落,正门石阶上方挂着匾,他认了很长时间才认出了其中两个字,确认这幢楼应该与藏书有关。
他走到窗边向里望去,光线有些昏暗,但还能够看清楚,里面的书架上密密麻麻陈列着很多书籍。他有些吃惊,没想到衰败多年的国教学院里居然还有这么多藏书,教殿没有收走,朝廷难道也不理会?
书籍是他在这个世界最先接触、也是最熟悉的事物,就像普通人对奶水的记忆差不多,先天亲近,能够给予精神上的无限慰藉——此时他隔窗看着这么多书,无来由,有些低落的情绪稍微变得昂扬起来。
他走到正门前,正欲推门而入,才看见门上挂着一把铜锁。那把铜锁表面暗哑无光,与门接触的地方隐隐可见铜绿,陈旧至极,不知道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被打开过,更重要的是,铜锁里隐隐传出极强大的气息。
他觉得铜锁里应该隐藏着一个很强的阵法。
难怪国教学院荒废了这么多年,藏书还可以保存的如此完整,没有被那些雅贼和差酒钱的混子偷走。想着这点,他的情绪变得更好了些,却不知该如何开锁,因为他没有钥匙,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钥匙,就算有钥匙,钥匙在哪里?在谁手里?
他连问都不知道该去问谁,因为这间学院里谁都没有。
不担心有谁会把里面的书偷走,既然暂时进不去,他并不是很着急,向着先前寻人时经过的宿舍楼里走去。国教学院的宿舍由数十幢小楼组成,占据了不小的面积,到处都是青树蔓藤,当年可以说是环境清幽,现在看着未免有些阴森。
他随意寻了一幢小楼推门而入,扑面而来的便是一阵霉味,他看了看房间里的灰尘,和梁角的蛛网以及破损的窗户,确认很难打扫干净,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整理妥当,摇头离开,心想要从客栈搬过来,可能要等上一段时间了。
站在小楼外的石道旁,看着遮蔽天光的茂密树林,看着林间的野草,看着被野草漫过只能隐现一角的石凳,听着昆虫发泄精力的鸣叫,感受着阴森里的时间气息,还有那些已然被时间掩埋的真相,陈长生缓缓闭上眼睛。
数十年前,无数天赋惊人的少男少女在石道上并肩行走,或者在石凳上并排而坐,林中偶有剑光掠过,到处都是颂读道藏的声音,他身后的小楼里不时会传出笑声,远处皇宫的钟声传来,同学们敲击着饭碗快乐地奔跑。
他睁开眼睛,那些画面都不存在,只有冷清孤寂的森林与破落的小楼群。
国教学院地处京都最中心,就在皇宫隔壁,却已经被整个世界遗忘。
曾经的辉煌与美好都已不复存在,欢声与笑语不知去了何处,只有他一个人孤伶伶地站在这里。
他忽然觉得有些难过,虽然只是很短暂的时间,便被他从心里驱走。
他忽然觉得这里不错,如果能够重新看到那些画面。
能够看到数十年前国教学院热闹的景象,能够看到那些修行天赋惊人的少男少女,能够看到那些过去的画面,不是因为陈长生有某种特殊的能力,也不是他擅长脑补想象,而是因为他读过相关的书籍。
在院门外的石壁上扯下青藤,看到“国教学院”那四个字,道藏里很多相关记载便在他的脑海里渐渐泛起,变成切实的文字,转换成画面,深深地烙上,无比鲜明清楚,他才发现自己原来知道很多这间学院的历史和事情。
这并不是太难以理解的事情,他能够记得天道院的招生规则里最不起眼的旁注,能够记得摘星学院无比繁琐的军纪,他自然更应该记得国教学院的历史传承和相关的一些事情,三千卷道藏经典里,有太多东西。
现在国教学院可能只有他一名学生,甚至如那位宁婆婆所说,连老师都没有一个,但既然他开始在国教学院学习,那么总要做一些事情,比如他要去拿到图书馆的钥匙,比如他要去申请钱——他记得很清楚,大周朝廷对各学院都有相关的教育补贴,只要该学院存在,便会按年发放,摘星学院由军方发放,国教学院的补贴则是由神圣教育枢机处进行处理。
很凑巧的是,国教学院的钥匙和名册,应该也保存在那里。
陈长生离开国教学院,按照地图上的指示,没有用多长时间,便来到了神圣教育枢机处——那是一幢极不显眼的建筑,正门前的石阶有三十余级,石柱极高,但依然很不显眼,因为建筑外种着数十株红杉,将所有一切都遮掩在了里面。
即便天光再盛,也很难照亮里面的一切。
枢机处的正门处很冷清,过很长时间,才会偶尔看到一名身穿黑袍的教士走过,陈长生顺着石阶向上走去,感觉有些怪异,又注意到建筑后方某处极为热闹,有很多人在那里聊着什么。
走进枢机处,找到相关的办事人员,他说道:“我要拿名册和钥匙。”
“什么名册和钥匙?”
那名办事人员喃喃说道,眼睛微眯,满脸轻佻的横肉,不是在表示轻蔑,而是在春风里快要睡着,不知半梦着什么美事。
陈长生加大声音说道:“国教学院的名册和钥匙。”
办事人员缓缓睁开眼睛,打了个呵欠,走到窗边洗了把脸,总算是清醒了些,走回桌前,有些厌烦地看了他一眼,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卷宗,一面拉开一面说道:“再说一遍你们学校的名字。”
这一次,陈长生很注意发音清晰与否,字正腔圆说道:“国教学院。”
那名办事人员想也未想,只觉得这名字完全陌生,停下拉动卷宗的手,抬起头业,看着陈长生皱眉说道:“什么时候京都里又多了一家学院?报备了吗?该交的税钱交了没?谁批准的?”
“不是新学院,是国教学院。”
国……教……学……院。
那名办事人员皱着眉头想了会,觉得这名字仿佛在哪里听过似的,却又记不起来,过去这十年里,他与京都各学院打了无数次交道,却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国教学院……忽然间,他想起来了。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沉郁,仿佛要滴下水来。
陈长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名办事人员声音微寒说道:“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陈长生有些惘然,心想您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那名办事人员猛地站起,重重一掌拍在桌上,大声吼道:“你觉得这里是开玩笑的地方吗!”
陈长生想说些什么。
那名办事人员怒喝道:“你是哪家学院的小兔崽子!居然敢来戏弄老师!”
陈长生无辜道:“我真是国教学院的学生。”
那名办事人员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说道:“编,你继续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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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玄学大佬穿成真千金女配》作者:或明或暗
简介:“深易,你说她怎么还不醒?” “急什么?医生不是说了,她车祸失血过多,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我能不急吗?玫瑰她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亲生女儿,你这当爸的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我没有不担心……”
入坑指南:
徐遵略微压低了声音, 黄迟没怎么听清楚,但是看见气氛不对,便下意识走到井玫瑰身边。
“姐。”
徐遵正要说话, 一道不合时宜的女声忽然插.进来:“徐少,好巧,原来你也在体育馆运动啊。”
众人转眼,只见黄菲菲身着一身青春靓丽的连衣裙走来。
黄迟转过头,嘴唇没怎么动,井玫瑰却清晰听见了他的声音:“妈的,阴魂不散。”
黄菲菲走过来, 又叫了声徐遵:“徐少。”
然后才像刚反应过来似的, 对众人道:“原来大家都在,刚才我都没发现, 不好意思呀。”
她看了眼井玫瑰, 又对少年们温声道:“你们都是来跟我姐姐买丹药的吗?”
旷嘉和齐飞扬他们都跟黄迟玩得好,自然知道黄迟的喜好,更不用提前段时间他还专门对外放话,不承认黄菲菲的身份。
即便他的说辞代表不了整个黄家的态度, 但是他个人的朋友圈子肯定是以他的意志为先。
所以,黄菲菲就算一副温柔纯真小姐姐的模样, 几个男孩子也假装没听见。
这里面唯一一个不了解黄家家事的人就是杜晨,但是他为人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对待不了解的人和事都比较谨慎。
他跟黄菲菲是第一次见面, 此刻见其余人都不说话,他也就聪明的没出头。
不过众人也低估了黄菲菲的能耐, 大庭广众之下, 这么多人同时齐刷刷地无视她, 她也能绷住。
又将枪口调转,对准了井玫瑰:“姐姐,你们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们交易丹药了?”
说实话,黄菲菲长得不赖,虽然没有井玫瑰那种辨识度极高的美貌,但也是清清纯纯一张初恋脸。
现在这样明明委屈,又假装没事,情绪拿捏的工夫真是恰到好处极了,倘若真有不明就里的路人看见了,肯定会产生怜惜之情。
井玫瑰本就因为徐遵的言论有些情绪不佳,此刻黄菲菲还一头撞上来,就算她并不刻薄,此时也不想给人留情面了。
她冷声说道:“我以为我早上说得够清楚了,金额过大的生意往来,不方便有未参与的第三方在场。”
黄菲菲无助地望向徐遵,低浅的声音又细又柔:“徐少……”
徐遵在井玫瑰那里吃了瘪,心情也不美丽:“黄小姐,我们不熟,别用这样容易令人误会的语气叫我。”
黄迟想,这下总该走了吧?
结果——
“对不起,姐姐,徐少,我只是来这里运动,恰好看见你们,所以过来打个招呼,没想到……”
井玫瑰第一次表露了不耐烦的情绪:“下次撒谎前,记得先换一身衣服。”
众人的眼神都落在黄菲菲与“运动”毫不相干的衣着上,她满脸的小委屈顿时一僵,暗恨地收起表情。
要不是井玫瑰出门太急,她担心错过时间,随便换了身宋雨给她买的一条最新款的裙子,也不至于发生这样的低级错误。
黄菲菲咬咬牙,还是用了平时惯用的无辜语气,说出自己最“真实恳切”的心声。
“对不起,姐姐,徐少,是我说谎了,我来这里不是凑巧,是我知道姐姐要在这里卖丹药,所以故意来制造偶遇的。”
井玫瑰看她一眼,居然承认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姐姐,其实我就是为了看一眼你炼的丹药长什么模样,因为我也偶然被一位云游的道长收为徒弟了,我师父他是道医,也会炼制丹药,我想知道姐姐炼的丹药和我师父的是不是一样。”
黄迟忍不住道:“我们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拜了个道士当师父?”真是越来越敢编了。
黄菲菲眸光微闪:“上次我送星姨回老家,回来的路上遇见一起车祸,受伤的人很多,我和我师父都在帮忙救援,后来他说下山难得遇见一个有善缘的,于是就收我做徒弟了。”
黄迟怀疑道:“骗鬼呢,那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你要是真拜师了肯定早就说了。”
黄菲菲的解释是,她怕家里不同意,觉得这是封建迷信的糟粕,所以才没敢告诉家里。
黄迟任她舌灿莲花,也不信她半个字,骗她道:“那不巧了,你来之前我们已经交易完毕,现在丹药已经进我哥们肚子里了。”
旷嘉就爱凑这种热闹:“味道还挺好的,有点像榴莲。”
黄迟立马一把勾住他的后脖颈:“原来你喜欢屎味啊,我姐肯定是给你独家定制了,我的就是淡淡的青草香。”
旷嘉反手揪住他:“黄小迟你特么才吃屎!你还吃草!那你就是吃羊屎!”
这俩人打闹,其他几个看了马上凑进去“火上浇油”,追追打打,不一会儿就追到篮球架下面去了。
黄菲菲又看向井玫瑰,似乎非得等她答应不可。
井玫瑰直截了当拒绝:“如果你是以观察不同门派之间的丹药有何不同为理由,想看我的丹药,那我更不可能答应你,自古以来就没有这样的道理,不管哪门哪派,我都闻所未闻。”
随后又反击:“不知道这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你那位师父的主意,假若是后者,请你将你师父的道号告知,我稍后向道教协会的前辈请教一番,看当今哪个门派的道士,居然敢这样公然窥伺他人的炼丹秘方。”
一番话掷地有声,旁观的徐遵忍不住将视线落在井玫瑰身上。
这一刻的她,浑身陡然散发出了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感,宛如高高在上的神女,焕发着夺目的光彩,那么耀眼,却也令他感到遥不可及。
黄菲菲被惊住了,准确来说是被吓住了。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从山里出来的、她眼中的土包子,竟然会有这样强大的气场,能展现出这样高贵冷艳的一面。
这个认知令她心绪无比复杂,先惊后恼再恨,或许其中还暗暗夹藏着一部分她不愿意承认的妒忌。
黄菲菲往前走了两步,仿佛这样就能找回刚才丢失的气势一般,只是一开口嗓音带着颤:“我……”
她惊睁双目,连忙闭嘴调整气息,可惜气势这种东西,一旦先输了阵,一时片刻难以再找回来。
“我没想偷你的方子——”
黄菲菲往日娇柔的少女音变得干巴巴的,听起来不仅没有说服力,还像极了狡辩。
井玫瑰也不想和她纠缠下去,今天兴致已经坏得彻底。
“有或者没有,都不重要,我们两个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你我都心知肚明,现在也不是在家里,你不必对我虚与委蛇,我今天没有心情看你做戏,你要是……”
她说到这里,淡然的面容浮现一丝纠结,最后还是道:“你要是实在不做戏就不舒服,我这里有洪敏强导演的联系方式,你可以去他的剧组客串一个角色,发泄完情绪再回家。”
“你!”
黄菲菲脸上青红交加,本来即便俩人撕破脸,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但现在有个徐遵站在一旁,她连最后半分体面都没了。
她不甘地看了一眼井玫瑰,被看的人却无动于衷,不咸不淡回视,好似在问“你怎么还不走?”
黄菲菲收回视线,对徐遵说话也没了先前那份娇滴滴:“徐少,你有一段日子没去看云溪了吧?她上次还托我带话给你,说希望你能多去看看她,她在监狱很想你呢。”
徐遵下意识看向井玫瑰,黄菲菲没有错过这个眼神。
原来如此,难怪徐遵刚才没有帮自己说一句话。
这个女人身上究竟有什么魔力?自从出院后,先是黄迟被她收服,接着是黄迟的一众狐朋狗友,随后又听说孟少对她多次破例,现在连徐遵也被吸引了。
呵,井玫瑰学的,真的是道法吗?
黄菲菲眸中有暗光,那个人把东西给她的时候说过,蛊也分很多种……
想到这里,黄菲菲不再关注徐遵的反应,匆匆走了。
黄迟立刻扔了手里的篮球,跑着回来:“姐,姐!她刚才又说什么了?”
井玫瑰正欲启唇,徐遵却突然道:“莫云溪从小和我们一起长大,以前我们两家关系亲近。”
黄迟一脸问号,徐少干嘛突然说这个?
再看他姐,一脸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模样,显然也不关心。
“呵呵。”徐遵自嘲轻笑,见两姐弟都迷惑不解看向他,道:“没事,我先回去了,下次训练时间再约。”
他手中紧捏着高价买来的平安符,一路走到体育馆门外,临上车前看见路边缓慢驶过的垃圾运送车,手指一松,符纸顺风飘进了敞开的垃圾车箱里。
体育馆内,井玫瑰挨个跟少年们进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生意,旷嘉拿了丹药,闻了闻:“好香啊。”
想起黄迟说的青草香,道:“是青草香吗?我闻着怎么像苹果的气味?”
井玫瑰:“昨天家里正好有苹果,这一锅都是苹果香。”
上辈子炼丹哪会在乎什么口感,追求效果就好,但宋雨打开贵妇圈的市场后,给井玫瑰提建议,最好尝试炼制一些口感好的丹药。
比如把某一种水果当做炼丹材料加进去,不说味道如何,别人吃了之后,知道这是能入口的东西,多少也能放心一些。
虽然这建议听起来有点画蛇添足,但结合实际也有几分道理,于是水果味的丹药不久便问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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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域》作者:逆苍天
简介:三万年前,自称为“神”的搏天族入侵灵域,百族奋起反抗,最终惨败,人族率先投诚,百族随后相继臣服。 之后万年,所有种族皆被搏天族奴役,被严酷对待,生活在恐怖阴影中。 搏天族征伐脚步,并未就此停止,以灵域为起始冲入各大秘境空间,四处树敌开战,战力消耗巨大,终被百族觅到机会一举击溃,不得不远遁域外星空。 三万年后,在搏天族已成为古老传说的时代,一个怀有搏天族血脉的失忆少年,被寄养在一个小小家族,苟延残喘着,静候血脉觉醒的那一天到来。
入坑指南:
秦烈瘫在地上,浑身酸麻,筋脉内还有闪电流荡着。
他真实的境界只是炼体六重天,如果不是借助于九天雷霆之力,他压根不可能获得如此惊人的战绩。
光是从严子骞身旁冲来的两名武者,任何一个真刀实枪的对他下杀手,他都很难获胜。
惨烈战斗结束,雷霆散去,他用力过猛加上雷电地轰击,精神一下子萎靡了。
屠泽七人凑上来,对着他啧啧称奇,眼中流露出的目光,让他心底发毛。
“烈哥儿,刚刚怎么一回事?”康智胖脸挤成一团,笑得谄媚异常,“你好像可以引动天上雷霆闪电?怎么做到的?你这家伙,平日里看起来俊秀的像个女孩,一交战起来却像变了一个人,疯狂暴烈的杀意让我看着都怕,你可真是有一套啊!”
“都是灵器的帮助。”秦烈一脸虚弱,也不管他们多么好奇,自顾取出一块幽影电雕的兽核,眯着眼调息起来。
屠泽等人见他这个模样,就没继续盘问,也都纷纷端坐在他身旁,取出回灵丹恢复。
许久后。
秦烈感觉体力渐渐回来,听到屠泽等人的交谈声,慢慢睁开眼来。
“你醒来的正好。”屠泽咧嘴一笑,很随意丢给他一个玉牌,说道:“嗯,这玉牌给你,有了这玉牌,你可以随时来星云阁,立即就能成为星云阁的核心成员。”
将那玉牌捡起来,看到玉牌上有着一团星云图,秦烈神情有些愕然,“这……”
他知道想要成为青石级势力星云阁的核心成员,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凌家和其余几个势力的儿郎,为了成为星云阁的核心成员,都拼了命的修炼,就是为了能够在二十岁前突破到开元境,得到星云阁的青睐。
凌承志、凌承业两兄弟,达到了开元境,可惜年龄受了限制也没法进入星云阁,只能以附庸势力的武者身份存在。
偌大一个凌家,也只有凌萱萱有机会二十岁前踏入开元境,顺势进入星云阁修炼。
屠泽丢出令牌,言明他能凭借令牌随时成为核心成员,这给秦烈带来了巨大冲击力。
“令牌只是其一。”卓茜嫣然一笑,丢给他一个酒袋,笑盈盈道:“说了找到星辰精铁请你喝酒了……”
不等秦烈发话,她又说道:“我们刚刚统计了一下,你一人杀了七个碎冰府的弓箭手,那七人都在炼体五重天境界,后来被你所杀的两人,一个七重天境界,一个八重天境界。嗯,七个五重天算五十个贡献点,七重天算八十贡献点,八重天一百个贡献点,再加上你将冰魄蟒的材料都重新夺了回来,算三百五十个贡献点……”
卓茜语气一顿,笑容愈发明媚灿烂,“你还没进入星云阁,已经赢得了八百八十个贡献点了,呵呵,有这么多贡献点在,你一过来就可以兑换很多东西了。”
屠泽等人都在笑。
秦烈则是有些莫名其妙,“贡献点?杀人也有贡献点?”
“贡献点是星云阁核心成员的通用之物,能向阁内换取灵诀、灵技、灵器、灵丹等等修炼之物,贡献点的获得多种多样,只要为星云阁做出了贡献,都可以得到相应的贡献点。捕杀灵兽缴纳灵材能获得,帮助阁内找寻特定之物也可以获得,杀死星云阁的敌人,自然也能获得贡献点……”
屠泽咧开嘴,为他详细解释起来,“碎冰府和星云阁血战连连,因为森罗殿的约束,杀死碎冰府的武者明面上不会获得贡献点。但是,暗地里阁内都会补加贡献点,今天你杀了九人,我们已经帮你统计过了,都会给你禀报上去,加上冰魄蟒的材料,呵呵,你人还没有到星云阁,可是先发了一笔横财啊。”
“冰魄蟒是你们猎杀的,应该是你们的贡献点,这个不算我的吧?”秦烈讶然道。
“我们没有能保住,最后还是靠你抢夺回来的,自然算是你的。嗯,这一点我们七人都没有异议,不用多说了,是你的就是你的!”屠泽摆手道。
秦烈点了点头,也不再客气,“那就谢谢了。”
“哈哈!好兄弟!”屠泽大笑。
“还有呢!”胖子康智笑眯眯的,也向秦烈丢出一个皮袋,皮袋胀鼓鼓的,似乎装了不少东西。
“我们刚刚仔细收刮了一下,从你杀死的碎冰府九人身上,得到一些兴许对你有帮助的修炼材料,呵呵,都是些灵丹、灵石等零碎之物。嗯,他们身上的兵刃灵器,品质都不高,加上体积较大,不方便携带,也不一定适合你,所以就没给你整理。不过等我们回到阁内后,还是会帮你兑换成相应的贡献点”康智解释道。
秦烈掂了掂手中的皮袋,眼中流露出惊喜之色,又是连番感谢。
之后三天,众人先是在水潭旁边恢复伤势,秦烈感觉灵力充盈后,在没有九天雷霆的助力下,和炼体七重天的褚鹏稍稍切磋了一下。
真实境界只有炼体六重天的他,和褚鹏的对战中,并没有处于明显的劣势。
他境界略低,但因身体强悍,攻击中体内有雷霆闪电轰鸣,让褚鹏处处受制,褚鹏明明高出一个境界,却无法占到他的便宜。
“你修炼的灵诀很诡异,如果有合适的灵器配合,威力将会更加可怕。”看过两人的战斗,屠泽摸着下巴,说道:“回去后,我会到阁内灵器库给你找找看,希望能找到能增幅你战力的灵器。”
秦烈笑笑,因为褚鹏有伤在身,他没有动用全力,他感觉他身体的强悍程度,可能超出褚鹏很多!
当然,他并没有完全表露出来,私底下,他觉得他如果动用全力,不借助于雷霆之力,应该可以和炼体八重天的康智一较高下。
“严子骞不可能带太多人来极寒山脉,这次他还吃了亏,以他的谨慎性子,没有十足把握,应该不会过来冒险了。嗯,我们再待几天,看看能不能多弄点星辰精铁,烈哥儿,你是直接和我们一道回星云阁吗?”
“不了,我还要回凌家。”秦烈拒绝了,如今恰是雷电频繁之际,他还需要依仗药山内部的特殊环境,继续来修炼天雷殛,所以抱歉道:“屠大哥,既然你们都恢复的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一步了,等下次我们再见吧。”
屠泽、卓茜虽然尽力挽留,可秦烈执意先走,七人也没办法,只能遗憾的目送他离开。
秦烈走后,屠泽他们还留在水潭,继续为星辰精铁而努力。
凌家镇,傍晚时分。
“快半个月了,秦烈一直都没现身,看来是真出意外了。”凌承志在镇上演武场,坐在看台上,审视着下方的凌家儿郎,皱着眉头说道。
在他身旁,为凌家家主凌承业,还有凌语诗。
凌萱萱一身火云流苏短裙,干净清爽的站在演武场中央,教官般的冲那些凌家武者吆喝着,她小脸上满是傲然,美腿和手臂大片雪白肌肤裸露着,白晃晃的耀人,让很多气血旺盛的少年心猿意马,注意力怎么都集中不起来。
凌承业为了让她宽心,能够集中精神来修炼,早前就亲自向她承诺过了,说她和秦烈之间不再有婚约羁绊。
凌萱萱放下心来,加上秦烈半月不出现,她已渐渐遗忘凌家还有这么一号人存在了。
“大哥,这五年来秦烈从没有过反常举动,这次半月不归,兴许……已经死在矿洞内了。”凌承志心神微动,压低声音说道:“这半月,药山没有天雷闪电落下,药草恶劣枯萎的状况明显得到了改善,这次虽然依旧没办法凑齐足够的灵草缴纳星云阁,但以后,应该不会受到太多影响了。”
“哎,我答应了秦山要照顾他,可那矿洞我也没办法进去……”凌家家主摇了摇头,轻叹一声,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凌语诗,心底其实暗暗庆幸,“他真要是出了意外,语诗就算躲过了一劫,也不用和他订婚了。”
“要是他再次出现呢?”凌语诗蹙着眉头,声音轻柔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秦烈没那么容易出事,她也说不上来有什么原因让她这么想,她就是觉得秦烈可能不像旁人所想的那么简单。
只是,她目前还没有办法确认,也无法肯定秦烈是不是真的有古怪。
“如果他真的出现,哎,那就是你命不好了,爹爹也只能按照当年和秦山的约定,让你们早些订婚了。”凌家家主一脸的无可奈何,“哎,不是我希望他出事,只是,只是他的出现的确让我们凌家有点为难,订婚是一件麻烦事,药山上的灵草……更是凌家的根本啊。”
“嗯,还不知道怎么应付星云阁那边呢,那贱妇最近三番五次的催促,我都快要没耐心了!”凌承志阴沉着脸,深吸一口气,说道:“大哥,我们?”
“别说了!时机不对!”凌家家主轻喝一声,有些谨慎的环顾周围一圈,见没有杜家的眼线,才低声道:“近期我就亲自带人去一趟极寒山脉,希望能寻觅到灵草灵药,来填补药山上的损失,给星云阁一个交代。”
“又要去极寒山脉?”凌语诗柔美的丽脸微变,心有余悸道:“上次就损伤很大啊,牺牲了好几个族人,我们凌家的实力,深入极寒山脉太冒险了,父亲,你可要慎重考虑呀?”
“我们没有选择!”凌家家主喝道。
“傻子回来了!”
“傻子回镇上啊!”
“原来他还没死啊?”
就在此时,从镇口传来许多人的叫嚷声,看台上的凌承业等人一听到那些声音,都是神情怪异,暗自郁闷。
秦烈的回归,在两兄弟来看,简直就是屋漏偏逢下雨,只会给凌家带来新的麻烦。
凌语诗恬静的脸庞,也浮现一丝无奈苦涩之意,心底暗叹:这就是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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