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柴禾先说拾吧,又叫搂柴禾,用耙子,一种用竹篾子烤弯成钩做成的工具,这是我画的简笔画,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捡菜叶的散文?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捡菜叶的散文
拾柴禾
先说拾吧,又叫搂柴禾,用耙子,一种用竹篾子烤弯成钩做成的工具,这是我画的简笔画。
农村烧火作饭取暖皆烧柴禾,煤炭在农家人眼里奢侈品,不舍得花钱去买的,即使买也是要买碎煤,和成煤泥来烧的,可不敢大块大块的往炉膛里扔的,农业家人会说那是败家子的。因为是平原,木质的柴禾没有。
一切能烧的在农家人眼里皆是宝贝。
夏天收麦子脱粒后的麦秸,分给各家各户,拉回家垛成垛,上面压一层土,连夏天大雨都不用怕浇透,村子里的大街小巷,房前屋后,乡村的道路边,一垛垛的麦秸,那是一道风景呢。
秋天收了棒子,棒子秸割回来打成捆,竖成垛,自然会风干了,这是冬天烧火作饭的主要柴禾了,也是量最大的。
棉花采摘完了,棉花秸也拨回来,这棉花秸不喜欢收,扎人,刺刺楞楞的,但棉花秸好烧,说科学点就是发热量大,多数要留到年前煮肉时才舍得烧它的。
即使有这么多的农作物,可每家每户的柴禾还是不够烧,我们小孩的主要任务就是拾柴禾了。
滹沱河河边的千里堤上,一色的柳树,这里的大堤上,乡村的道路旁,种的都是这一种树,不知为什么?只有在村庄里的各家院子里才会有榆树了,槐树了等树种,而田野中只有柳树。秋天了,树叶黃了,河堤上,大路上,小道中,落满了柳树叶,厚厚的一层。
深秋的早晨,已经有寒意了,为了扫树叶,天还黑咕隆咚的就爬起来了,推上小平板车,扛起耙子,背起筐,急急忙忙地赶到大堤上,去晚了还没地了呢。
树叶上结了一层薄霜,手冻得冰凉,用嘴哈哈气暖和点,就要抓紧干起来了。
要先用耙子圈地占住,就如同跑马圈地一样,你有多大能力就圈多大的地,有哥哥姐姐的,要圈大点的,一个人呢,自然就圈小点了。
然后一片一片地用扫帚扫起树叶,堆成堆,一筐筐地敛到小推车上。
渐渐,冻得麻木的手指灵活起来,棉袄裹着的躯体有了洋洋的暖意,额上甚至还沁出了细小的汗珠,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车子满了,太阳也出来,该收工回家了,今天的收获还行,大人不会批评我了。
其实树叶不好烧,不愿起火,沤烟厉害,冬天烧炕到是好材料。
小推车现在回家去也很少见了,就是赵本山在《叶落归根》电影中拉的那种,一模一样的。
棒子收完了,棒子秸也割完了,开始砍棒米秸子。为了让牛犁地时省力,砍要深,争取把根一起带出来,这也是力气活。后来有了大型机械,改为用镰刀割了,省力了。拖拉机开始耕地,将根子翻起来了,我们拿铁耙子,将一个个带着土坷垃的根子钩出来,再将铁耙子翻过来,将棒子根上的土打掉,装到小车上,回家卸到房后晒起来,这根子上的土再怎么也打不净,根须子到是好烧,烧完总要留下一个土疙瘩,做一次饭要清理灶膛好几次。
棉花秸子拔完了,叶也要耧回家去,地里是扫得干干净净的,农家人真是会过的。
棒子搓完的棒子芯也是好柴禾的。搓棒子往往是全家老小齐上阵,往往是大人用簸萁端来棒子,一家子团团围坐着搓。一个人用一把改锥在棒子上划出一道道的空,其它的人拿起两穗棒子互相搓。这也是我痛恨的活计之一,搓得两手要冒血了,还得在大人一迭声的催促中狠命地搓,而且多数是晚上搓,直搓得你是哈欠连天直犯困。后来改成在屋里摊铺开一地的棒子,轮一个棍子砸了,比起搓来要快些了。棒子芯面耐烧,往往是冬天要点煤炉子引火用的,或是年关时煮肉才舍得烧。棒子芯熬火,若是还没有干透,前半截烧着时,后面还会不停地冒气泡。棒子芯里往往躲着肥胖的虫子,拼命往外爬,又无一例外地被我们撵回到火里去。虫子的身体烧爆时,发出微弱的闷响。
这些棒子秸、麦秸了等软柴是熬不住火,飞快地就燃尽了。所以,烧软柴需要不断地添柴禾,因而产生大量的浓烟。炊烟,是童年乡村的标签,也常常成为我回忆的线索,冬天的灶房总是烟气腾腾,给我的童年平添了许多温暖,但也不知呛出了我多少泪水。
很少有人烧得起硬柴,软柴是大家主要使用的燃料,它的细碎、不熬火和伴以产生的缓慢蠕动的浓烟,是平民生活的象征:琐屑、艰难、顽强,更有些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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