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玉龙的第一步计划已经开展,全国驿站全面进入戒备时刻监视江湖上的动静。
赵羽晴影和康甚岸苓的婚礼定在后天举行,玉龙特地命人布置了玉礼殿,专为二人成婚所用。
岸苓欣喜之余,去了长倾殿(絮语寝宫)
“絮语,我们好久没有练武了,我马上就要出嫁了,不过我答应你,每天我都会进宫半天和你好好学习武功!”
“傻丫头,你嫁给康甚可不像你当淑妃娘娘那么无忧无虑,虽说白府条件很好,但今后的生活需要你和康公子一起去打拼。”絮语语重心长,因为在这方面,岸苓虽说心思细腻,但终没有絮语那样成熟。
“絮语,你再说我可要生气了,就一句话,你倒底继续教不教我武功?”
“教教教,我哪敢不教呢?”絮语身在王宫身不由己,她本是逍遥自在江湖儿女,可突然间,王宫就如铁牢一般锁住了她。岸苓的纯真,静喧的关怀也许是她唯一坚持的勇气。
“絮语,你觉得天佑哥怎么样?”
“国主他对我很好。”絮语仍没有改口,他更喜欢称呼玉龙为国主,而不是王兄。
“国主玩笑了。”
“这次整治江湖,这是一件善事,也是刻不容缓的政事,本王希望你能……”
“国主,我答应。”还没等玉龙说完,絮语一脸镇定地答应了。
玉龙没有想到絮语竟会这么快答应,心里本应放心,因为这是絮语和太后和解的小证据,但这么快就答应了,这实在不太正常。
“絮语,你不是……太后……”岸苓也察觉了絮语语气中的不正常。
“国主,我帮你不是因为我是你的妹妹,当朝公主,更不是因为我已经原谅了太后,主要有两个原因,最主要的是,江湖败类枉害人命的情况已愈加严重,仙逸派叶算江湖一大正派,这也是我的职责!不管与谁合作,我只朝着我的原则和目的走!其次,国主对我的恩情,这是必要要报的。”
报恩?玉龙觉得真的很好笑,我是你的王兄,母后也是你的母妃,为什么,为什么要把你的家撇的如此干净,不都是一家人吗?
报恩?我真的只是在报恩吗?这样说会不会伤了王兄的心?不,我只是在付起我应该付的责任。
“谢谢你,既然这样,我会立即通知玲珑宫,尽快开始行动吧!”
“国主是要在我这里继续坐坐还是想回去?”
“本王难得来,就坐会吧。”
“国主请上座!”絮语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都坐吧!”玉龙轻轻摆了摆手。
坐下后,宫女送来了茶水,几人寒暄了几句,场面又冷了下来。
几人都觉得尴尬,岸苓也只好开始瞎聊。
岸苓试着聊了几句,可是,几人的气氛始终不冷不热,阴阳怪气。
“絮语,我们统一一下整治江湖的意见和方案吧!”
“是,国主请说。”
“絮语,你就这么喜欢叫我国主吗?”
“我……”
“絮语,假如我不是国主,你会不会叫我一声哥哥呢?”
絮语突然不再敢正视玉龙了。
“本王知道了,王宫只会困着你,本王把你接回来是希望你可以找到家的感觉,可现在三年多过去了,好像带给你的只有无尽的痛苦罢了,处理完这次的事,你就留在江湖吧,但你要记住,王宫永远是你的家,永远朝你开着大门。”
玉龙静静地讲完,这就是一个王者的悲哀吧!即使心中又太多的不愿和哀愁,但也只好强忍着,用一个无所事事的假面具代替心中最根本的伤痛。
絮语微微笑了一笑,这是隐藏自己的最好方法,她又何尝愿意,可是除此之外,还有办法吗?
一对兄妹,本应无话不谈,但玉龙竟也手足无措,两人,却同时选择了隐瞒自己。
“我想先听听你对玉家的看法。”
“是,玉家掌事的一共有三人,主要是玉家老爷管理全国的营商事务。玉老爷的真名没人知道,因为他爱玉如命,所以才有了玉这个姓。二老爷据说是玉老爷的弟弟,他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玉老爷不会武,而二老爷的武功却出神入化。还有一个掌事的,据说是玉老爷的儿子,但是是义子还是亲生的,无人知晓。”
“他们是江湖人吗?”
“他们只是经商的,好像除了商界之事,其他的他们漠不关心,但江湖人都很敬重玉家人,因为玉家虽和江湖没什么牵扯,但他们自然而然在江湖上的地位就非常高。”
“假如朝廷借他们之力,巩固对水路的职管权,他们的利益就会受到损害,这一计看来不成。”
“国主,他们不是唯利是图的人,只要玉家人和国主真心相交,这不是什么难事,而且国主不是打算把马军的马匹生意包给玉家吗,这样也算非常合理啊!”
“本王明白了,那整治江湖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以国主的本事,还要我一个小女子来班门弄斧吗?”
“絮语,你太客气了,本王对江湖的事情一点都不了解,本王治天下的那一套,实在是没有用武之地啊。”
“你们两个还要客套到什么时候?这样有意思吗?我虽然和絮语和还有国主没有任何关系,但我一直都把你们当做我最亲的一家人来看待,絮语,你还还记得和父王母后在一起的日子吗,每天,我们齐家聚在一起吃饭、聊天,那时候的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我即使是公主,但却过着和乐的日子。我们就不能想以前一样吗?”
岸苓再也按捺不住,她已经没了任何亲人,可是看到絮语有亲哥哥疼却还不珍惜,心理不仅有不平,更多的是痛。如果说康甚给她带来的是爱情,她现在需要的更多是亲情和友情。
“岸苓失礼了。”岸苓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还是掉了下来,她跪下行了一个礼。
“岸苓,对不起,我忽视你了。”絮语俯身紧紧抱住岸苓。
“好了,怎么又跪下了,都坐吧!”玉龙的眼眶也红了。
“谢国主。”絮语突然觉得很不顺口,但还是叫了出来。
岸苓忙拉了拉絮语的袖口。
“谢王兄。”
岸苓慧心一笑,“谢天佑哥。”
玉龙顿时觉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他们是一样的,他们拥有的是爱情,但人的一生中不是只有爱情,更需要的是亲情和友情,这三者缺一不可。
“天佑哥,这样真好。”岸苓贪婪地享受着久违的“家”。
“王兄,我们还是讨论一下案子吧,你们虽然在民间和江湖上闯荡了几年,但你们有身份,武功又好,更何况除了屠龙会,你们基本上都是在和官府打交道,但这一次,一旦挑明了身份要彻底剿灭江湖孽障这就不那么简单了。”
“是啊,我让小羽秘密训练了一批人,这批人将会成为主力。”
“王兄,其实你让小羽带人只需要好好管理,保证通讯畅通就可以了。其实江湖人由各宫各派发起江湖大扫荡不是不可以,主要是没有保证,但有了王室的保证。江湖人的行动就有了基础。”
“絮语,那万一其中有人滥用职权呢?”岸苓也参与了分析。
“其实江湖是有牵制的,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行动自如的,国主要抓住命脉,一针见血,还有,这次江湖清理必须速度快,两个月,绝对不能超过两个月,否则就变成起事了。”
“本王大概了解了。”
“天佑哥,既然玉老爷在江湖中的地位极高,你要横扫江湖看来还真得先结识他了。”
“好,这件事,我会尽快去办的,不过在这之前,有两件特别重要。一就是后天,你和小羽这两对婚事,二就是,絮语,三年守孝期已过,本王这次围剿江湖过后的后续事宜必须有人管理,所以本王想找一个驸马去管,就是不知道……”
“我……。”
“哈哈哈,过几日,本王就把严兄召进宫。”
三日后
王宫内张灯结彩,玉礼殿本是王宫的礼堂,有严肃的活动都在这里进行。这次玉龙决定让二对新人在这里成婚,一是喜庆热闹,二是也为他们树立了威信。
严静喧也进京了,婚礼即将开始,一切都风平浪静,这意味的是一个好的开端,还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呢。
一天的喜事办得很成功,夫妻之间其实在这里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辉煌和成功是要自己去努力并造就的。从今天开始,他们就要为彼此而付起责任。
夜幕降临
白府康甚房内
康甚摘掉了岸苓的红盖头,岸苓的心怦怦跳着,上一次和玉龙成亲的时候她心里的是坦然和无奈。可这次,岸苓心中的则是欣喜和满足。
康甚和岸苓行完一切该行的礼后,红帐收拢,结局是那么美满。
白府的幸福甜似火,那忠义殿内的情况却恰恰相反。
晴影心中很慌很乱,他真的爱我吗?他是为了责任而答应娶我。
赵羽心中也不是滋味,我能给她幸福吗?假如不幸福,那又何苦强迫对方呢?
行完了礼,红帐慢慢拉起
赵羽翻了个身,将身体靠近晴影,晴影借着昏暗的烛光,掩盖着脸上的羞涩。
“羽…¨你能不能让我再想想?”
“晴影,在你没有准备好之前,我是不会动你的。”
赵羽说完后翻了个身,下了床,推开门,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晴影眼中的泪花打了下来,心中五味杂陈。
羽,从小和我一起长大。
羽,他偷偷教我习武。
羽,我们互相送下定情信物,海誓山盟。
羽,二十年的分别,即使你不再爱我,我也依然爱你。
羽,我受爹爹所迫,要嫁给别人,你手持圣旨不顾一切前来救我。
羽,你只是要救我,并不是真的要娶我。
羽,可你为了我,最终还是娶了我。
羽,我爱你,爱你的一颦一笑,我懂你,懂你的一言一语。
羽,你为了不让我为难,牺牲自己,我又怎能自私?让你为难。
羽,我爱你,我来世依然愿做你的妻子。
晴影撕下红帐,白绫是一段冤屈,我既无冤又无悔,又何必找一段白绫,就让这红帐陪我一起走吧!
一道红光跃上屋梁,还身着红装的晴影踩上了凳子,头已经套在了绳子之上。
脑海中突然想到了许许多多的往事,和赵羽的爱情还历历在目,可是很快,他们就要阴阳相隔了。
书房的赵羽,脑海中也慢慢浮现出他和晴影的点点滴滴,那么清晰,那么没好,他信步徘徊在晴影门外。
房内的晴影仍然在犹豫和不舍,她还有牵挂,可是,她只能这样走了吗?
房外的赵羽,几度伸手敲门,可是手还是收了回来。又来回走了几次后,还是离开了。
房内,晴影将头靠近红帐,含泪闭上了双眼。
房外,赵羽没有回头,恋恋不舍地转头而去。
“看来他们并不幸福。”暗暗将赵羽的一举一动看地一清二楚的女子从暗处走了出来。
她走到房门前,敲了敲门,忽然觉得里面气氛不对,立刻夺门而今进。晴影刚刚踹掉椅子,女子急忙快步上前将晴影救了下来。
晴影惶恐地睁开眼,“掌门?哦不,公主?”
她走到房门前,敲了敲门,忽然觉得里面气氛不对,立刻夺门而今进。晴影刚刚踹掉椅子,女子急忙快步上前将晴影救了下来。
晴影惶恐地睁开眼,“掌门?哦不,公主?”
第二节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薄纸糊的窗眼,在房间里铺散开去。
新婚过后,按朝廷礼制,如在京城,必须翌日前去谢恩。
康甚岸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两人精心打扮,准备前去谢恩。
而忠义殿内就不一样了,赵羽是臣子,并非王室,所以按理,他宫里除了奴才和御林军是没有宫女的,但赵羽为了让晴影有个人陪,特地从宫外找了个聪明老实的丫鬟,作为晴影的陪嫁丫鬟送进宫。
“参见公主,夫人。”一个面清目秀的姑娘向坐在塌上的晴影和絮语行礼。
“你是?”晴影疑惑地问。
“奴婢阻玄,是赵侯爷安排夫人的陪嫁丫鬟。”
“我的陪嫁丫鬟?”
絮语思索后,附耳过去低语了几句。
“哦,阻玄,你以后就在忠义殿留下吧,赵侯爷有什么事要你转达吗?”
“谢夫人,回夫人,侯爷说要夫人认真洗漱梳妆,早朝过后,面圣谢恩。”
“好,我知道了,可是我该穿什么?”
“侯爷有送来衣服吗?”絮语问道。
“只是司制房送来的正装,夫人一会儿就换上吧,至于其他的,请夫人放心,阻玄必当打点妥帖。”阻玄平声回道。
晴影木木地被玩弄着,幻丽的长裙,高贵的发髻。晴影只是看着镜子里逐渐陌生的自己而发。絮语在一旁监督着整个过程。
“夫人,好了。”
“你先下去吧,一会时辰到了来叫我。”
“是。”阻玄俯了俯身,离开了屋子。
“掌门,你真的能试出羽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晴影,我跟你也算几十年同门师姐妹,怎么会骗你,对了,赵羽没发现你会仙逸派武功吧。”
“掌门,我藏得很好。”
“晴影,这次江湖大围剿行动你来负责吧!”
“那怎么行,这个任务国主和羽都很重视,怎么能让我来负责?”
“晴影,仙逸的事这么多,怎么能事事都由我来,我要你主负责,我一旁指导,这样也好锻炼你的能力。”
“可是,我们为什么要瞒着羽和国主。”
“这样才能出其不意,一招致胜。”
“是,掌门。”
“好了,你千万别再有寻死的念头了,要不是那天我见你不太对劲,
前去看看,你呀,现在都…¨”
“掌门,我不会了。”
“你想办法,联系厉风和柔水(前面有提到过,是絮语的两个手下)让他们准备一下。”
“前掌门不是下令把他们杀了吗?”
“他们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好了,没事的,你听我的就行了。”
“是,掌门。”
“晴影,假如赵羽对你,只有兄妹的感情,你会怎么做。”
“我会离开。”
“去哪?”
“去找我爹。”
“如果你选择离开,我希望你可以正式帮我管理仙逸派。”
“好的,掌门,只不过能不能烦请掌门去找一下我爹,他现在还跟我保持联络,可就是不肯告诉我他在哪里。”
“我知道了。”
御书房内
“臣、臣妇谢国主隆恩。”“草民、民妇叩谢国主隆恩。”两对新人前去谢恩,玉龙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好好好,本王看到你们大家都好就放心了。不过小羽啊,为什么岸苓的脸色那么好,你和晴影的脸色都那么难看,晴影,你来说,是不是小羽欺负你了,放心本王一定替你做主。”
“国主玩笑了。”
“哈哈哈。”
屋中传来阵阵爽朗的笑声。
与此同时,姗姗带着志恩,还有小休小溪小乐一起出了宫,体察民情。母子之间的隔阂渐渐小了,志恩也不像以前那样,又恢复了一个孩子的天性。
玉龙正式开始着手调查,御书房内,小羽走了进来,玉龙正在批阅奏章。
“秉国主,玉家人已经到了,这是他们交来的密信,其他的就什么也没有说了。”
“他们采取的接头方式不仅密不透风,而且保险稳妥。这玉龙老爷还真是可担大任之人啊。”
【怕大家忘记了,所以我把絮语口中玉家的简介再发一遍。
一对兄妹,本应无话不谈,但玉龙竟也手足无措,两人,却同时选择了隐瞒自己。
“我想先听听你对玉家的看法。”
“是,玉家掌事的一共有三人,主要是玉家老爷管理全国的营商事务。玉老爷的真名没人知道,因为他爱玉如命,所以才有了玉这个姓。二老爷据说是玉老爷的弟弟,他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玉老爷不会武,而二老爷的武功却出神入化。还有一个掌事的,据说是玉老爷的儿子,但是是义子还是亲生的,无人知晓。”
“他们是江湖人吗?”
“他们只是经商的,好像除了商界之事,其他的他们漠不关心,但江湖人都很敬重玉家人,因为玉家虽和江湖没什么牵扯,但他们自然而然在江湖上的地位就非常高。”
回忆完毕】
“国主还是先看信吧!”
“恩。”玉龙拆开信封,信很短,就短短四行字:
塘鱼越荷倒影正中央,绿林插地竹鼠乱躲藏。
知我之意独善其身,违我之意无可奉告。
“国主,这最后两句的意思倒是很明显,就是要国主一个人前去。可是这前面两句,代表的又是什么意思?”
“小羽,倒影正中央,我想就是正午的意思,可是具体是那一天,要去哪里,这信上一定有答案。”
“可是这只是一首简单不过的打油诗,会有什么奥秘啊。”
“去找絮语问问吧,我们去长倾殿(絮语寝宫)。”
长倾殿内
“怎么样?成亲之后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呀。”絮语玩弄地问着岸苓。
“我还就不告诉你,想知道啊?你和严大人早点成婚不就行了?”
“你,你再敢拿我开玩笑,我不教你武功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们姐妹难得聚一聚,还是去练武吧!”
“也好,走吧!”
“国主驾到一一”
“参见国主。”本来吵吵闹闹的二人一下沉默了下去。
“免礼,絮语你看看这封信是什么意思?”玉龙着急地把信交给絮语。
絮语拿起信,认认真真地看着,深邃的眸子让你永远都看不透她,甚至不知道她所想的。
她的心思是这里中最重的,连玉龙都看不透她。
“王兄,这是一个简单的生活常识,塘鱼越河之时就是夏至之时。竹鼠是一种上等的烹饪材料,京城附近只有于安镇才有。”
“小羽,记得你跟我说过,素友客栈不是在临君县吗?”
“是啊。国主,那你是准备亲自去一趟吗?”赵羽脸上挂上了担忧。
“第一次见面很重要,本王必须亲自去。”
“王兄,你不是江湖人,却要冒充一个江湖人商人前去,这样会非常危险的。”絮语看到玉龙这样拼命,心头一阵酸。
“哎,你们这是做什么,本王这是去见个人,又不是去跳火坑,小羽,你可是新婚燕尔,还是留在宫里。”
“国主,这……”
“这是圣旨!”
“赵羽,我陪王兄去吧。”
“你……”玉龙对絮语的转变还没有完全适应,本来不应该答应。但他还是笑着点了点头,“好吧。”
“那王后那边……”
“恩儿需要姗姗的照顾,看到恩儿逐渐快乐起来,本王真的很开心。”
翌日
国主和絮语公主出发了,前去信上所指的于安镇上见玉老爷。
于安镇因为靠近京城,所以地方上非常富饶,一片繁荣的景象,离夏至之约还有两天。
玉龙和絮语现在当地的客栈落了脚。商量之后决定先去街上逛逛,打探一下玉老爷的行踪。
于安镇也是绣坊的天堂,王宫百分之八十的刺绣就是由于安镇的白鹤绣坊所制,白鹤绣坊因有一幅传家之宝白鹤图而以此命名。
“哥,我觉得絮语这个名字太招摇了,容易引人注意,我就化名楚长倾跟你一起走吧。”
“也好,长倾,我们去白鹤绣坊看看吧。”
“是。”
两人走进了白鹤绣坊,绣坊内各种样式的布料琳琅满目,令人看得应接不暇,绣坊里光顾的顾客也不少,店内最醒目的位置挂着一件金丝薄纱,样式就宛如天仙一般,飘逸的丝带,让许多顾客叹而观止,赞扬声此起彼伏,一个丫鬟样子的姑娘出来了,“各位乡亲父老,这件金丝薄纱,是我们绣坊的坊主亲手绣制而成,如有诚意购买的请开价,如不想购买的,也可在这里驻足欣赏!”
“100两!”
“200两!”
“300两!”
“500两!”
“1000两!”玉龙开了一个价。
“哥,你没事买这衣服做什么?”絮语问道。
“你没看见这家绣坊里混杂这许多高手吗?”玉龙轻声地说了几个字。
“哥,你也察觉了?”絮语谨慎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不如虎穴,焉得虎子?拍下这件衣服,必定会引起大家的注意。”
“是。”
“1100两!”
“1500两!”玉龙叫出这个价后,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再往上叫了。
“好!恭喜这位公子,这件衣服就归你了,公子是外地来的吧!不知公子怎么称呼?”那个丫鬟走到了玉龙跟前说。
“在下楚天佑,这是小妹楚长倾。”玉龙做了一缉。
“坊主有令,烦请两位进府一叙。”
“有劳带路。”
玉龙被带到了白鹤庄,也就是白鹤绣坊的内府,白鹤庄内庭院水榭,处处都是别致高雅的楼台。
那引路的丫鬟在一出亭子里停了下来,玉龙和絮语在那里坐了下来。又一个丫鬟俯了俯身:“请两位稍等,小姐这就过来。”
“小姐?不是坊主吗?”絮语问道。
“我家小姐就是坊主。”
“那坊主姑娘可真是年轻有为啊。”玉龙说道。
“那坊主小姐贵姓?”
“白。”
“白鹤庄,哦,这不是你家小姐的真姓吧?”
“这…小姐没有吩咐过。”
“这位公子和这位姑娘对我的身世这么感兴趣呀?”
“哦,冒犯了。”玉龙欠身赔礼。
“无妨,来人,呈上来。”
一个丫鬟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还劳烦坊主小姐亲自送过来,楚某真是不好意思啊!”
那坊主小姐长得可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算一个倾国倾城的人物,谈吐文雅,又不显妖艳娇贵,打扮也是妥帖文雅,毫不雍容华贵,但却清新舒适。
“楚公子这么看得起紊儿,紊儿自然要以礼相待。”
“原来姑娘名唤紊儿。”
“是,公子,这衣服,我是要吩咐包起来还是……”
“长倾,这衣服算是哥哥送给你的,你来处理吧!”
“哥哥,这么贵重的衣服,你还是拿回去给嫂子吧!”
“长倾,哥哥难得送你东西,你就这么不给哥哥面子呀?”
“是,那谢谢哥哥了。”
“好好,那真是太好了,小巧,把楚姑娘带去换上衣服,看到那里不妥帖的,修剪一下。”
“是,坊主。”
“来,公子请用茶。”
“不知公子从那里来,如果没什么急事不妨在这里小住几日。”
“京城来。小住倒不必了,不瞒姑娘,我们此行是来找人的。”
“哦,是这样啊。”
“那公子就安心在这里住下,人,我白鹤庄一定给你找到。”
“哦不不不…谢谢姑娘的好意,这个人还真得我楚某自己去找。”
“是这样啊!”
“那你看这样吧,楚公子和楚姑娘就在这里住下和紊儿做个伴,紊儿决不打扰二位干正事。”
“哥,紊儿姑娘。”絮语走了过来,这样一打扮,絮语的花容月貌越显出色。
“长倾,没想到你打扮一下这么出色啊!”玉龙赞叹道。
“是啊!楚姑娘可真是美呀!”
“是紊儿姑娘的手巧。”絮语也客气道。
“楚公子就和楚姑娘在这里小住几日吧!”
“既然是这样,楚某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叨唠紊儿姑娘了。”
“谢谢两位赏脸!”
玉龙和絮语被安排住进了东边的厢房。
亭内
一个黑衣人走了过来。
“怎么了,老爷吩咐,夏至要你过去一趟。”
“我爹又接生意了?”
“是一个镖局的马匹生意。”
“我知道了。”
“刚才那几个是?”
“我觉得他们不简单,所以就把他们留下了。”
“哦,属下走了。”
“去吧!”
黑衣人走后
“小巧,刚才的楚长倾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她会武功,其他的,就没什么可疑的了。”
“好,我夏至要离开一趟,你帮我看着点。”
亭内
一个黑衣人走了过来。
“怎么了,老爷吩咐,夏至要你过去一趟。”
“我爹又接生意了?”
“是一个镖局的马匹生意。”
“我知道了。”
“刚才那几个是?”
“我觉得他们不简单,所以就把他们留下了。”
“哦,属下走了。”
“去吧!”
黑衣人走后
“小巧,刚才的楚长倾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她会武功,其他的,就没什么可疑的了。”
“好,我夏至要离开一趟,你帮我看着点。”
“是,坊主放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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