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计算错误的冒险家和一个不懂科学的有钱国王结合,开始了一场错误的航行。但是,几个错误加起来,又遇到了一个“幸运”——在哥伦布的方向上,有一块巨大的“未知”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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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伦布的4次航行路线图

克里斯托弗·哥伦布(意大利语Cristoforo Colombo,1450年/1451年-1506年),探险家、殖民者、航海家,出生于中世纪的热那亚共和国(今意大利西北部)。在西班牙的天主教君主的赞助下,他在1492年到1502年间四次横渡大西洋,并且成功到达美洲。他使得普通欧洲人也知道了美洲。他的这些航行,以及在伊斯帕尼奥拉岛建立永久居民点的努力,拉开西班牙殖民美洲的序幕,同时也是欧洲殖民后来所谓“新大陆”的先驱。其灵柩现存于西班牙塞维利亚主教座堂主堂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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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伦布画像

尽管哥伦布不是第一个到达美洲的欧洲探险家(被11世纪由莱夫·埃里克松领导的诺尔斯人的探险领先),但哥伦布的航海带了第一次欧洲与美洲的持续的接触,并且开辟了后来延续几个世纪的欧洲探险和殖民海外领地的大时代。这些对现代西方世界的历史发展有着无可估量的影响。哥伦布在现今大多数地方被当做一种无畏探索未知世界的精神象征。哥伦布自己认为他的成就主要在传播了基督的荣光。但是对于美洲原住民和一些人权人士而言,哥伦布的到来意味着对美洲原住民野蛮和残酷的大掠杀的开始。

哥伦布从没承认他当时到达了一个以前欧洲人所不知的大陆,而是出发前的目标——东印度群岛。他将这个大陆上的居民叫做“印第安人(indios,西班牙语的印度人)”。由于哥伦布和西班牙王室和它所指派的美洲殖民地管理者之间的紧张关系,使得他在1500年被逮捕以及解除对伊斯帕尼奥拉岛居民点的总督职位。后来还导致了关于哥伦布和他的继承者对西班牙王室许诺给他们的利益的法律诉讼。

尽管哥伦布面对日渐增多反对其观点的证据,但仍然坚持认为他在历次航行中所到过的地方就是马可·波罗以及其他欧洲旅行家说描述过的亚洲大陆的一部分。也因为哥伦布拒绝承认他到过的地方不是亚洲的一部分,可能部分解释了为什么美洲大陆不是以他的名字命名,而是以在他之后的到达美洲的佛罗伦萨的探险家亚美利哥·韦斯普奇的名字命名。

【哥伦布发现新大陆】

(一)首航美洲(1492~14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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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伦布第一次航行路线图(图中黑字为现代地名,哥伦布的命名为蓝色字)

1492年8月3日夜里,哥伦布的舰队从西班牙西南海岸的帕洛斯港出发了。他的舰队由3艘帆船和90名船员组成,旗舰是一条大型的克拉克帆船——圣玛利亚号(诨名“加利西亚”号),以及两艘小型的卡拉维尔帆船——平塔号和圣克拉拉号(诨名“尼尼亚号”)。平塔号和尼尼亚号的船长是来自帕洛斯当地的平松兄弟(马丁·阿隆索·平松和比森特·亚涅斯·平松)。哥伦布首航的一部分资金也是借自平松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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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伦布第一次航行的三条船

哥伦布离开西班牙后不久,就发现平塔号有些损坏。他们首先到达了隶属于卡斯提亚王国的加那利群岛,在大加那利岛得到以修整和修补船只。9月6日,哥伦布的舰队离开了加那利群岛,开始了漫长的长达5周的横渡大西洋的航程。这一路上非常顺利,没有碰见风暴,信风的帮助也使得他们航行很快,从9月9日到18日就西行了1163海里。因为行驶在未知的海域和前所未有的长时间不间断航海,快到达美洲的时候,船上人心浮动。为了稳定船员的情绪,哥伦布一直有真假两个航行里程记录。假的那个告诉船员们的记录上记载的里程数要短些。但因为他在真记录中有计算错误,最后他的假数字反而比真数字更符合实际。终于在1492年10月12日星期五清晨两点钟,“平塔”号上的一个水手——胡安·德·特里阿纳罗德里戈·德·特里阿纳(也被称作胡安·罗德里格斯·贝尔梅奥)第一个看到了陆地。随后平塔号的船长马丁·阿隆索·平松确认了这个发现,并鸣炮通知了哥伦布。但哥伦布在返回西班牙后坚持说他早一会已经看到陆地上的火光了,因此将许诺给第一个发现大陆的人的奖金据为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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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伦布首次登陆美洲可能地点示意图

哥伦布的舰队终于到达的是美洲庐卡雅群岛中的一个小岛,当地人称之为瓜那哈尼岛,哥伦布将之命名为“圣萨尔瓦多”。该岛具体位置一直有争论,应该在现今巴哈马境内。最有可能的为现圣萨尔瓦多岛(也称华特林岛)、萨马纳礁岛、普拉纳礁。哥伦布碰到的当地居民(卢卡约人、泰诺人或阿拉瓦克人)非常友善。他们当时还处在新石器时代,武器也就是例如削尖的木头,骨头等。哥伦布当时认为自己到达的是日本外围的群岛,并将当地人口中的如古巴、海地等大岛当成为日本本岛。(也有说法是到达中国或印度)

哥伦布随后根据当地人的指点,探查了现今古巴的东北海岸,并在10月28日登陆古巴。在11月22日,因为听当地人说附近有个盛产黄金的岛屿,马丁·阿隆索·平松带领平塔号私自离开去探索。哥伦布带领余部继续探索,到达了伊斯帕尼奥拉岛北岸并在12月5日登陆探索。哥伦布将该岛命名为“西班牙”岛,英文化名称即伊斯帕尼奥拉(Hispaniola)。

在圣诞日左右,圣玛利亚号不幸在夜里触礁沉没。当地瓜卡纳加利酋长派人帮助救援,并允许哥伦布留下39名船员建立据点。该据点被命名为纳维达德以纪念圣诞,同时表示旗舰在圣诞前夜遇难。据点位于现今海地的摩尔·圣·尼古拉斯。哥伦布带着仅有的一艘船继续沿着伊斯帕尼奥拉岛的北岸行驶,直到来年1月6日与平塔号相遇汇合。1493年哥伦布做了首航美洲的最后一次停靠。他们在山美纳半岛登陆,遇到了来美洲后的第一次敌意的对待。哥伦布因此将与这些印第安人相遇的地方叫做“箭头湾”

随后哥伦布终于踏上返回西班牙的规程,船上带有强行挟持的一些印第安人。归途的大部分时间在信风的帮助下都比较顺利。但在2月22日夜间碰到了风暴,两艘船在风暴中失散。1493年2月19日,哥伦布所在的尼尼亚号终于到达葡萄牙所属的亚速尔群岛的圣玛利亚岛。随后哥伦布的舰队到达里斯本,终于回到了欧洲大陆。哥伦布在受到葡萄牙国王若昂二世接见后于3月13日离开里斯本返回了西班牙。

哥伦布终于在1493年3月15日星期五中午回到了当初出发的帕洛斯港。哥伦布舰队的另一艘船平塔号在2月底就到达了西班牙西北部加利西亚岸边的一个港口(巴荣纳)。马丁·阿隆素·平松在到达后立即上书住在巴塞罗那的费迪南国王和伊莎贝拉女王求见,但他们坚持要先见哥伦布。哥伦布给西班牙王室的远航探险报告(通常叫做《哥伦布书简》)被翻译为拉丁文在欧洲广为流传。

(二)第二次航行(1493~14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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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航行路线图

1493年9月25日他率领约1500人分乘17艘船只,从加的斯出发,11月3日发现多米尼加岛,接着又发现瓜德罗普岛和波多黎各等岛,然后驶抵海地岛。因纳维达德堡已为当地印第安人夷平,于是另筑伊莎贝拉堡,建立西班牙在美洲的第一块殖民地。印第安人被课以黄金重税,或被驱使到金矿从事奴隶劳动,有的被捕捉运回欧洲贩卖。

(三)第三次航行(149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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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伦布第三次航行路线图

1498年5月30日,哥伦布率领由6艘船只和200人组成的船队,分两组从圣卢卡尔启锚,3只船直驶海地岛,另3只船由哥伦布本人率领,经佛得角群岛向西航行,于8月1日发现特立尼达岛。8月5日在委内瑞拉帕里亚半岛登陆,第一次踏上南美大陆。8月31日返回圣多明各。因为内乱,被国王特使以管理不善之名解除所有职务和没收财产。然后哥伦布连同他的两个弟弟被强行押回西班牙。哥伦布后虽获释,却失去统辖其所发现土地的权力。

(四)第四次航行(1502~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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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伦布第四次航行路线图

1502年5月9日,哥伦布率领4艘船只和约150人从加的斯出发, 1502年6月15日,发现马提尼克岛,然后沿海地岛南海岸西行,过牙买加向中美洲进发,再沿洪都拉斯南驶,越尼加拉瓜和哥斯达黎加,最后抵巴拿马的达连湾。1503年6月折回牙买加岛,经圣多明各于1504年11月7日回到西班牙圣卢卡尔。

【哥伦布日】

哥伦布日(Columbus Day)为10月12日或10月的第二个星期一,这一日正是哥伦布在1492年登上美洲大陆的日子。

哥伦布日是美国于1792年首先发起的,当时正是哥伦布发现美洲300周年的纪念日。后来在1893年,芝加哥举办了哥伦布展览会,并举办了盛大的纪念活动。从此,每年的10月12日,美国大多数州会举办纪念活动。而这个习俗亦开始传遍整个美洲,现在不论北美洲,南美洲,还是加勒比海地区的国家都会在哥伦布日举行纪念活动。由于哥伦布为欧洲人开启了殖民美洲的大门,而对印地安人来讲则是侵略的开始,哥伦布日在美国的一些局部左派思想地域,如加州伯克利,被称为“原住民日”。委内瑞拉从2002年开始把这个节日称作“原住民抵抗日”。

【哥伦布的错误导致意外发现新大陆】

15世纪之际,世界上航海知识最发达的国家应该是葡萄牙,哥伦布最初的航海经验,也是在葡萄牙那里获得的。哥伦布20多岁之际,就开始计划向西到达中国或亚洲的航行,等到西班牙王室愿意资助他之际,哥伦布已经41岁了。在将近20年的时间里,哥伦布拿着自己的计划,向很多有钱人或者国王推销,大多数人都没有兴趣。有些人可能是因为投资风险过大,但是,具有长期航海经验的葡萄牙王室,为何也拒绝了哥伦布?其实,哥伦布的计划最早的推销对象就是葡萄牙。他住在葡萄牙,还与一位葡萄牙女子结了婚,目的是通过这名大家闺秀,打通与葡萄牙王室的关系。哥伦布也确实与葡萄牙王室建立了接触。现在有人说,葡萄牙拒绝哥伦布的计划是因为他的要价太高,其实并非完全如此。真正的原因是,葡萄牙航海家认为哥伦布计划的计算是错误的,事实上,哥伦布的计算也确实是错误的。在15世纪之际,地球是圆的这一概念,虽然在普通人那里还不常见,但是,对于航海家来说,这个观念并非奇谈怪论,航海知识丰富的葡萄牙人也同样接受这个观念,葡萄牙人知道地球是圆的,知道哥伦布的想法是可能的。哥伦布的错误,在于他的计算。

我们不能忘记,哥伦布的目的是要到达中国,葡萄牙的目的也是要到达亚洲。但是,哥伦布根据《圣经》的描述,认为地球很小,他对地球直径的估计,在今天看来完全是一个很离谱的错误。哥伦布认为,欧亚非3个大陆的面积,占地球总面积的6/7,海洋面积只占地球总面积的1/7。因此,按照地球经度是360度来计算,哥伦布认为,从西非海岸到亚洲东岸,其间的经度不超过80度。我们现在知道,地球上的海洋面积占总面积的71%,超过2/3,西非与东亚的经度,陆地相差超过120度,从哥伦布航海方向,相差约240度。而80度的经度,正好与大西洋的经度夹角差不多。虽然当时的葡萄牙航海家对于地球的整体概念,没有今天这么准确,但是,葡萄牙航海家凭着丰富的航海知识,确信哥伦布的计算是错误的。

对于地球大小的不同计算,导致当时航海策略的制定。如果大家都认为地球像哥伦布所说的那么小,那么,向西航行到达中国的航路确实应该是最短的。但是,知识经验积累更加正确的葡萄牙航海家认为,地球要比哥伦布的计算大得多,因此,绕过非洲通向亚洲的航线,要比哥伦布想象中的航线近得多。既然如此,何必舍近求远?而且葡萄牙人已经在非洲海岸线上有了长距离的探索和积累。葡萄牙人的看法在今天看来更加正确,他们只是不知道,也想象不到,在那个通向亚洲的更远的道路中,还有一块巨大的陆地。

哥伦布的幸运是因为他的文化知识不高,从而坚持自己的错误,以至于到了偏执的地步。他的另一个幸运在于,西班牙王室的知识水平也不高,轻信了他的错误计算。当哥伦布向西班牙推销他的计划时,西班牙像葡萄牙一样,组织了专门的委员会,讨论哥伦布的计划。葡萄牙的专家们用更接近正确的计算,否定了哥伦布航线更近的猜测。但是,西班牙的委员会则是另一番景象。一个西班牙的委员会专家问哥伦布:如果地球是圆的,你的船有一段航行必然是从低处向高处的“爬坡”,如何才能“爬”上去呢?哥伦布也回答不上来。

但是,哥伦布对于黄金的追求不可阻挡,这一点与西班牙王室一样,他们都希望获得大量的黄金。在这个共同点下,一个计算错误的冒险家和一个不懂科学的有钱国王结合,开始了一场错误的航行。但是,几个错误加起来,又遇到了一个“幸运”,在哥伦布的方向上,有一块巨大的“未知”陆地。虽然哥伦布到死都没有意识到自己错了,但是,很多年以后,这块“新大陆”带来的财富,已经让人们喜欢上了哥伦布的错误。谁还会再去追究呢?

事实上,哥伦布也并不是发现美洲的第一个欧洲人,哥伦布之前的北欧人就曾到达过北美洲一带。直到1506年哥伦布去世,他一直认为他到达的是印度,这个地理错觉他至死都执迷不悟。正如美国历史学会执行会长塞缪尔·盖蒙所说:“事实是,不是哥伦布发现了美洲,而是美洲人发现了哥伦布,他迷路了”。后来,一个叫阿美利哥·维斯普西的意大利学者,经过更多的考察,才知道哥伦布到达的这些地方不是印度,而是一个原来不为多数欧洲人知道的大陆美洲大陆,欧洲人对美洲所谓的‘发现’也是印第安人灾难的开始。倘若哥伦布没有“迷路”,能够穿过太平洋,来到他真正的目的地中国和东方,以当时明朝中前期的实力,估计会给这些早期的西方殖民者带来一场不小的噩梦。

【哥伦布与西班牙王室的协议】

哥伦布自幼便热爱航海。当时的欧洲国家极需要东南亚的香料和黄金。可通往亚洲的陆路却为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所阻,海路则要经由南非南端的风暴角——好望角。哥伦布曾经游说过英国、法国、意大利和葡萄牙,但都被拒绝,主要是因为哥伦布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例如他要求”航海司令“的头衔,10%的战利品回报,并且要求将他发现的每个国家的总督权过继给他的后代。开始的时候西班牙女王伊莎贝拉也同样拒绝了他,哥伦布在到处游说了十几年后,于1492年,终于得到西班牙女王伊莎贝拉一世的资助。

经过对西班牙国会的不停游说和两年的协商,哥伦布最终在1492年达成所愿。在圣菲协议中,斐迪南国王和伊莎贝拉女王答应哥伦布,如果他成功了,他将被授予世界洋海军上将,将被指派为所有他发现并宣布为西班牙领地的土地的总督和统治者。对新土地上的任意一个部门,他都有权让王国从他提名的三人中指定一人任职。他还将可以永远从新土地的总收入中提成10%。另外,他还有权利可以购买在新土地的任何商业冒险事业的1/8的股份以及享受他们的1/8的收益。这些条款有点不同寻常的慷慨,但那是因为(如哥伦布的儿子迭戈所写)这些君主们并不认为哥伦布能够回来。

【美洲原住民的灾难】

新航路的开辟其实只是为了哥伦布想要的钱,他才不在乎什么历史的发展。哥伦布的发现成为美洲大陆开发和殖民的新开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哥伦布是黑人奴隶贸易的先祖,作为一个航海者,他固然伟大;但他同时也是一个殖民者,他在殖民美洲时所做的事是无法想象的。毕竟从一开始,这个伟大的航海家进行航海的主要原因就是黄金,这间接导致了三角贸易。哥伦布说过:那些能在别人认为的不毛之地里挖出黄金和甘泉的人被称为天才。

登陆巴哈马群岛之后,哥伦布性侵了只有九岁的小姑娘。在他的航海日记中,他愉快地记录说:“就像买卖庄稼一样,100个西班牙币就能买到一个美人儿,这种买卖非常普遍,有无数商人求购姑娘,特别是那些九至十岁的小美人儿们供不应求。”哥伦布甚至使用虐待土著的承诺来奖赏他的船员。佛蒙特大学的历史教授James Loewen写道:“在1493年的加勒比拓张中,在登陆海地之前,哥伦布许诺他的船员土著女人以供强奸。”

1493年,哥伦布第二次到达时,哥伦布要求原住民人按人头交税,明码标价每个14岁以上的成年人每三个月交纳一次黄金,没有黄金则交纳大量棉花,如果他们不能缴纳黄金则面临被砍断双手的危险。哥伦布没有得到足够的金子,他便开始围原住民,把他们运回西班牙卖做奴隶。所以他是开启跨大西洋奴隶贩卖的第一人。

哥伦布曾于1494年在牙买加靠岸,当地牙买加的原住民威胁他。他知道不久会有日食现象出现,猜想这些原住民肯定不懂什么是日食,于是他以日食是神发怒的惩罚为幌子,威胁牙买加原住居民帮助他。牙买加人见到日食之后信以为真,出于对神的畏惧,不得不帮助哥伦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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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伦布以月食威胁原住民

在哥伦布的光辉榜样之下,欧洲各国有样学样,纷纷开始来到新大陆建立殖民据点。他们遭到了土著居民的反抗,不管土著居民是部落或者是国家,他们都被一次次血腥征战。印第安人被强迫开采金矿和银矿,被强制信奉天主教,阿兹克特帝国的国王被他们欺骗杀害,他们抓住印加帝国的国王,要求用一屋子黄金赎买,拿到黄金后又把他杀害。殖民者把掠夺的来的金银器物全部融化,摧毁了这些无价之宝,光运回欧洲的金子就达到27万公斤。再来看数据更能说明问题,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之后,美洲原住民的人数大概是一百多万人,而“五月花号”到了普利茅斯港之后,美洲土著居民的人数只剩下二十万人了。在这二百多年里,固然有土著居民的互相残杀,但是没有任何历史记载有大规模的灭国级或者是灭种级别的互相攻伐战争,而殖民者们倒是都没闲着,到处去开拓新的领地,伴随着烧杀抢掠。哥伦布就是如此,他带来的不只是欧洲的文明和上帝的福音,还有杀戮和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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