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角荣百科(田中角荣将侵略说成)(1)

图丨田中角荣旧照

前言

1972年,在田中角荣访华之前,不断收到威胁邮件,警告他不要去中国,否则就会变成第二个浅沼稻次郎,甚至自己的孩子还收到恐吓电话称“你父亲的生命只剩一星期了”。对于这些反对的声音,田中角荣并非没有准备,在访华前就同下属们讲:

“如果这次谈判失败,我们的生命将结束。”

当时田中角荣的女儿对于中国心驰神往,希望父亲能够带着她一同前往北京,但遭到了父亲的拒绝,因为这一次访华充满了危险,万一丢了性命,田中家的家业将无人继承。作为田中角荣唯一的继承人,在访华前他将所有的希望就寄予在女儿身上。

在日本国内如此多反对声音下,为何田中角荣毅然坚持访华?在访华期间,田中角荣又经历了怎样的遭遇,让他对毛主席和周总理如此敬佩,甚至发出“这次谈判和交涉不拼命可不行”的感慨?

田中角荣上任带来新机遇

1971年7月15日上午,日本首相佐藤荣作刚刚结束内阁会议走出会议室,他的秘书将一份备忘录递给他,佐藤像往常一样接过备忘录查看,但备忘录中的内容令佐藤顿时脸色大变:

“基辛格博士于7月9日至11日访问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尼克松总统将于明年5月前访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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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丨佐藤荣作旧照

在八个月前,佐藤亲自赴美访问,在与尼克松交谈的过程中,尼克松还向佐藤保证,关于对华政策将继续与日本有着密切联系和协商。仅仅过了八个月的时间,尼克松就将原先的承诺放在一边,在没有和日本沟通的情况下,擅自秘密派遣基辛格到中国访问,一时间令佐藤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佐藤荣作在上台前后的对华政策上有着明显不同的态度,上台前他讲了很多的漂亮话,结果上台之后,佐藤开始继续追随美国,在他近十年的执政生涯中,中日两国的关系丝毫没有进步,廖承志开玩笑将佐藤荣作这种对待中日两国关系上的做法称为“无作”,而不是“荣作”,一时间在日本传为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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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丨佐藤荣作与尼克松合影

佐藤这种摇摆不定,亲蒋反华的做法一时间引起了日本各界人士的不满,在野党纷纷做好了追究佐藤荣作责任的准备,也加速了佐藤的下台。

1972年2月,当尼克松的专机缓缓降落在北京机场的时候,坐在电视机前的佐藤荣作心里五味杂陈,其实佐藤并不想看到尼克松访华这一幕,但他又十分好奇尼克松这一次访华的情况,想了解一下中国人是如何对待尼克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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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丨尼克松同周总理亲切握手

当尼克松走下专机,同周总理亲切握手,跟随周总理一同检阅解放军三军仪仗队的时候,坐在电视机前的佐藤再也看不下去了。尼克松为期一周的中国之行给日本带去了非常大的冲击,日本政界以尼克松访华为契机,强烈要求日本政府开展和平外交,缓和中日两国关系。

同年7月,佐藤在巨大的外交压力下被迫辞去了首相职务,田中角荣在选举中胜出,担任新的日本首相,随后中日两国关系也因田中角荣的上台开始有了新的发展。

周总理力争田中角荣访华

当时中国政府对于中日两国邦交正常化主张三项原则:

一、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是代表中国的唯一合法政府;

二、台湾是中华人民共和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三、日台条约是非法的、无效的。

在第一次内阁会议上,田中角荣宣布将加快中日两国邦交的正常化步伐,同时也充分理解了中国政府主张的中日邦交正常化三项原则。在这次会议上,大平正芳外相明确指出,为了两国之间正常邦交,有必要在某个时刻进行访华。他们二人的讲话正式推动了中日两国正常化交往的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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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丨田中角荣竞选首相

在随后也门代表团访华的招待会上,周总理借机发表关于中日两个邦交的讲话,对于田中角荣在内阁会议上的讲话表示了肯定,同时也欢迎田中角荣访华。

为了加速推进中日两国正常邦交的进程,双方都在积极做出准备。7月10日,周总理派孙平化带领上海舞剧院前往日本进行访问演出,同时嘱咐孙平化要抓住这次机会,当面转达自己对于田中角荣访华的邀请:

“只要田中首相能到北京当面谈,一切问题都好商量。”

在随后外交部亚洲司日本处处长访日的时候,周总理再一次委托他向孙平化和肖向前转达指示,表示他对于田中内阁抓紧中日两国正常邦交表示欢迎,同时希望对方能够当面来谈:

“谈得成也好,谈不成也好,总之现在到了火候,要抓紧。”

7月16日周总理在会见日本社会党前委员长时再次表示,如果日本现任首相,或者其他大臣来谈恢复邦交的问题,北京机场随时向他们开放,也欢迎田中本人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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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丨大平正芳旧照

7月22日,日本外相大平正芳会见孙平化和肖向前,孙平化向他转达了周总理的邀请,大平外相当即对周总理的邀请表示感谢,同时表示日本政府也在积极考虑访华事宜,但日本方面需要一个恰当的时机,因为这不但关系到田中首相和自己的政治命运,同时也关系到中日两国之间的关系发展。

在半个多月之后,大平外相再一次会见孙平化和肖向前,正式表示田中首相已经决定正式访华。随后田中角荣接见孙、肖二人,正式接受周总理的访华邀请,同时双方初步商定田中访华的时间,待具体时间确定之后,中日双方将发表公告,同时田中角荣还表示,希望自己这一次访华,可以一举实现中日两国正常化交往。

9月21日,中日双方同时发布公告,田中角荣接受周总理的邀请,将于9月25日至30日访问中国,就中日正常化交往问题进行商谈并解决,以建立两国之间的睦邻友好关系。

田中角荣亲自给周总理脱风衣

对于到中国访问,其实田中角荣心里并没有成功的把握,但从上任到确定访华时间,田中角荣只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也足以看出田中角荣对于中日两国友好建交的渴望和决心。在访问前夕,田中角荣做了大量的准备,阅读了很多关于中国概况和领导人的书籍,同时还向尼克松请教和周总理谈判的经验,尼克松对周总理大为赞扬,同时也提醒田中角荣,切不可和周总理在午夜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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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丨田中角荣在机舱前挥手致意

为什么尼克松会发出这样的“警告”呢?因为周总理习惯于晚上工作,时间越晚兴致越高,而他们(指田中角荣和尼克松)到了晚上已经很疲劳了,精神也不容易集中起来,因此才田中角荣访华前,先遣团向中方提出要求:

每日会议不得超过晚上9点,9点之后田中首相必须到宾馆休息。

在田中角荣访华前,日本国内对此有很多人反对,不断对他进行电话和邮件的恐吓,甚至还将恐吓电话打到了田中角荣女儿那里。田中角荣的女儿真纪子当时经常跟着父亲四处访问,而这一次访华,田中角荣拒绝了女儿的要求,果断将她留在了日本国内。

对于访华的情况田中角荣丝毫不知,再加上国内反对势力的施压,田中角荣担心此行一旦遭遇不测,田中家的家业将无人继承,但田中角荣也相信,总有一天中日两国的人们能够面带笑容自由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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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丨周总理同田中角荣亲切握手

在经过一番精心准备之后,9月25日田中角荣带领外相大平正芳等政府要员登上了访华的飞机,在临行前,田中角荣对大平正芳说:

“我们搞恢复邦交正常化的问题不知会怎样,人总要死的,我是有这个准备的。”

当田中角荣的专机缓缓降落在北京机场的时候,欢迎的场面同尼克松访华时大不一样。尼克松访华只安排了仪仗队表示欢迎,甚至都没有群众欢迎和献花,而此次田中角荣访华,停机坪上早已站满了欢迎的群众,周总理率领一众国家领导人早已等候在机场迎接。

当飞机舱门打开之后,身穿灰色西装的田中角荣快步走下舷梯,同站在飞机下的周总理亲切握手:

“我叫田中角荣,今年54岁,当了日本首相,请过关照。”

作为一名国家领导人,外界对田中角荣的自我介绍有着不同的猜测。当时在外交部负责翻译的周斌对此做出评论,第一次出国访问的田中角荣面对世界上有名的外交家周总理,特别表明了自己的年龄,一方面是由于紧张情绪作祟,另一方面是想强调自己的年轻有为,中日两国之间的关系只有他这样年轻有为的人才能做出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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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丨周总理与田中角荣向群众挥手致意

欢迎仪式结束之后,周总理陪同田中角荣一行人来到钓鱼台国宾馆18号楼,这是钓鱼台国宾馆中条件最好的一栋楼,为了田中角荣这一次访华,中方早已经做了充分地调查,将田中角荣的饮食喜好,生活习惯摸得一清二楚,田中角荣后来与陪同人员说起这些细节时感叹:

“真是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国家,谈判和交涉不拼命可不行了。”

当然田中角荣对于这一次访问也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周总理的右手在抗战时候受过伤,在脱外套的时候总少不了身边人帮忙。当周总理陪同田中角荣进入房间之后,没等身边的翻译上前,田中角荣就主动站在周总理身旁,帮助他脱去外面的风衣。

周总理万万没想到田中角荣这一举动,赶忙说不行,不行,怎么能让你来替我脱风衣呢?田中角荣回答说:

“您把我安排在这里,这几天我就是这里的主人了,您是我最尊贵的客人,我应该替客人做服务,请允许让我帮您把衣服脱了。”

周总理听完田中角荣的话大为感动,而这一幕也成为田中角荣访华时候的一段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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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丨周总理与田中角荣亲切会谈

吃过午饭之后,周总理在人民大会堂举行了第一次会谈,在会谈前,周总理让人将座位安排摆放成马蹄形,这样可以让会议呈现出亲切的家庭气氛。会谈一开始,周总理首先对田中角荣此次访华道了一声“辛苦”,田中角荣也爽快地说:

“不累不累,今天中午的茅台真好喝,稍微贪了点,略感醉意了。”

随后田中角荣表示了对茅台酒的喜欢,希望能够在会谈之后开怀畅饮,周总理听了之后也非常高兴,当即表示可以将田中角荣酒柜中的酒全部换成茅台,保证充分供应。后来在田中角荣结束访华的时候,外交部礼宾部门果然赠送给田中角荣两箱共计48瓶茅台酒,使得日本市场上的茅台酒售价一下子翻了三四倍。

双方会谈陷入僵局

在田中角荣到达当晚,周总理在人民大会堂安排了盛大的欢迎宴会,田中角荣在周总理致完欢迎辞后致答谢辞,在提到日本侵略中国历史的时候,田中角荣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国给中国国民添了很大的麻烦,我对此再次表示深刻的反省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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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丨周总理与田中角荣举杯共饮

田中角荣“麻烦”这个词一说出来,周总理的表情立刻严肃了起来,令田中角荣也感到十分的不安。在第二天会谈的时候,周总理一开始就指出了田中角荣的错误:

“田中首相对日本侵略我国表示反省,中国人民尚可以接受,但将侵略别国说成‘添了很大的麻烦’,这叫什么话?难道日本军国主义发动侵略战争,给中国人民带来沉重的灾难,只用‘添了很大的麻烦’来表达就可以了吗?”

经过周总理这么一说,田中角荣也感到自己用词不妥之处,他对周总理解释说日文中的“添麻烦”就包含有诚心诚意谢罪之意,不过不合适的用词用语都可以按照中方的习惯修改。在后来的声明中,日方特别将措辞修改为符合中方习惯,以表示对于侵略战争的反省谢罪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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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丨姬鹏飞与大平正芳签订联合声明

当天上午,姬鹏飞外长同日本外相大平正芳进行了外长级第一轮会谈,在侵华战争结束的表达上,双方出现了分歧,中方认为在声明中必须出现“中日双方结束战争”的字样,而日方则认为日本政府在1952年同台湾当局签订的条约中已经结束了战争状态,再次宣布结束战争,就意味着自己打自己的耳光。

对于日方这种说法,姬鹏飞当场表示,日台条约是无效的,应该废除,日方的建议等于承认了蒋介石集团是中国的合法代表,当然不能够被接受。第一天的会谈,双方在这一问题上没有达成共识。

“你们吵架吵完了吗?”

9月27日上午,田中角荣到达北京的第三天,毛主席在中南海书房会见了田中角荣及其主要随行人员,见到田中角荣之后,毛主席第一句话就是:“我是个大官僚主义者,见你们都见得晚了。”随后翻译将日方代表一一做了介绍。双方一番寒暄之后,毛主席一边指了指周总理,一边问田中角荣:

“你那个‘添麻烦’的问题解决了没有?你和我的总理吵架吵完了吗?”

田中角荣忙回答说准备按照中国的习惯来改,毛主席听完十分满意地说:

“天下没有不吵架的,吵出结果就好,你知道吗,在中国,将水溅到女孩子裙子上才说‘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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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丨毛主席与田中角荣亲切握手

接着毛主席又指了指姬鹏飞,对田中角荣开玩笑地说:

“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田中角荣回答说他们之间已经快要达成协议了,毛主席说你们这一次到北京,全世界都不大放心,尤其是美国和苏联,不知道你们搞什么鬼。说完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田中角荣表示自己这一次是诚心诚意来进行谈判,一定能够取得一个圆满的结果,毛主席开玩笑地说:

“你竞选的时候我们也投了你一票啊,你这个自民党主力不来,怎么能解决中日复交问题呢?”

毛主席同田中角荣这一次会面持续了一个小时才结束,会见结束之后,毛主席将一套《楚辞集注》送给田中角荣当礼物,田中角荣高兴地连声道谢:

“您知识渊博,还这么用功,我不能再喊忙了,也要努力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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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丨毛主席向田中角荣赠书

临行前,田中角荣一再挽留毛主席不必远送,而毛主席还是将田中角荣一行人送到了门口。

当天下午,田中角荣一行人被安排前往长城参观,自从尼克松访华之后,登长城就成为各国首脑访华的“必修课”。当田中角荣一行人的专车刚一停到长城脚下,田中角荣就迫不及待地奔向了长城,一口气攀登了四个烽火台,令随行的记者们大为惊叹。

一路上田中角荣玩得非常尽兴,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而同行的大平正芳就没有这么好的兴致,只登上了一个烽火台就停了下来,关于前一日的“中日战争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怎么会有好兴致来游览长城呢?

其实在来长城的路上,大平正芳就这姬鹏飞就这一问题进行了商讨,表示这一次访华如果没有谈成,回去之后很难交代,姬鹏飞表示理解,也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方式,同时告诉大平正芳会将他们的态度向周总理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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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丨田中角荣与大平正芳在长城合影

不单单是他们两个人在不断地思考问题的解决办法,周总理也在深思熟虑。在游览完长城之后,周总理安排了第三轮会谈,在会议上,周总理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将“战争状态结束”改为“结束了两国之间的不正常状况”。

田中角荣和大平正芳听完周总理的话愣了一下,随即对周总理的提议表示赞同。对于周总理在外交纷争上的智慧,两个人不禁暗暗佩服。甚至在最后一轮会谈时,田中角荣向周总理保证,日后如果对台湾有什么举动,一定会提前向中方打招呼。周总理对于田中角荣为中日两国正常化交往所做出的努力表示称赞,同时题词赠予他六个大字作为纪念:

言必信,行必果

“他比尼克松勇敢”

经过数日的会谈之后,两个代表在人民大会堂签订联合声明,代表了中日两国关系自此翻开了新的篇章。按照日程安排,田中角荣在回国前要到上海访问,在前往上海的飞机上,大功告成的田中角荣非常放松,再加上吃饭时多喝了点茅台酒,起飞没多长时间就在周总理身旁鼾声大作,而周总理与大平正芳一路上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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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丨周总理亲自给田中角荣夹菜

飞机抵达上海虹桥机场之后,上海市安排了盛大的欢迎仪式,由于两国之间已经建立的邦交,因此欢迎晚宴上的气氛格外融洽。周总理在晚宴上也露出了这些年来少有的喜悦,多次举杯向客人们祝酒,就连平时喝不了酒的大平正芳也端着酒杯挨个敬酒,田中角荣开玩笑说没想到大平正芳这么能喝,大平正芳动情地说:

“我已经完成了大事业,即使倒下化为上海的泥土,也心甘情愿。”

晚宴结束之后,田中角荣主动挽着周总理并肩走出了宴会厅。9月30日,田中角荣一行人在盛大的欢送声中离开了上海返回日本,在走进机舱前,田中角荣多次回身向周总理和送行的群众鞠躬致意。

周总理对于田中角荣这一次访华之旅的勇气非常敬佩,在返回北京的飞机上,周总理对大家说,田中先生一上任就立刻做出决断,值得称赞,他比尼克松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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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丨周总理与田中角荣举杯共饮

田中角荣这一次访华不但推动了中日两国正常友好往来,同时对于毛主席和周总理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回到日本之后,田中角荣多次遗憾地对家人说,毛主席和周总理无论是作为政治家还是普通人,都是了不起的人物,真应该带着家人们一起去见见这样的人。

多年之后,田中角荣在回忆录中写下自己当年访华的经历,对于周总理他写下了这样的一句话:

“周恩来这个人不愧是一位伟大的政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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