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柿子通常有软硬两种,我喜欢软柿子,因为软柿子像西红柿,我们福建人都叫它“红柿”从名字的关系上分析,国人应该是先认识“红柿”,然后才有泊来的“西红柿” 昨夜的秋风又吹红了厦门水果市场诱人的柿子,让我想起闽西,客家人的闽西,厦门知青今生今世的闽西,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茶语人生大红袍?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茶语人生大红袍(永定的柿子红了)

茶语人生大红袍

南方的柿子通常有软硬两种,我喜欢软柿子,因为软柿子像西红柿,我们福建人都叫它“红柿”。从名字的关系上分析,国人应该是先认识“红柿”,然后才有泊来的“西红柿”。 昨夜的秋风又吹红了厦门水果市场诱人的柿子,让我想起闽西,客家人的闽西,厦门知青今生今世的闽西!

 那回我去了永定县城,参加上山下乡闽西35周年的纪念活动,缅怀当年厦门知青与闽西客家父老结下的淳朴乡情。沿途见到了路边田头乃至漫山遍野的柿子树,时值初冬,柿叶脱了个精光,那全裸的柿子黄澄澄挂满了枝头,在寒风里显得极为健美而醒目,把永定的山野点染得胜似金秋!想到那村头掠过的“红柿协会”的布告,许多街楼“柿饼、柿脯、柿果酒、柿汁饮料”的广告,仿佛整个永定城乡都沉浸在红柿丰收醉人的喜悦里!红柿应是当地近十来年大力开发的硕果,以前是没有这道沁人心脾的景色!

  红柿,红柿,树上怎么见不到红色的柿子呀?有小女子甜美发问。这个问题问得有道理,满眼光鲜的景色告诉我们,红柿子在树上是橙黄色的,变成鲜红色显然是人们在采摘后的置理。这下子引出了满车看客七嘴八舌的自以为是,一时间众说纷纭:有的说还需要抹上石灰,(显然错了,那是硬柿脱涩的法子);有的说藏在米缸里,放久了就自然红了,(是呀,童年时催熟偷摘的番石榴这是这么干的);有的说要涂一种特别的药水,把它催红,联想香蕉催熟的新法,似乎有根有据;有的说要注射碱水,儿时熟透的红柿子蒂边常有四个针眼,显然不是空穴来风…有人提议说要问郑老师,于是大家就一下子都朝着我看。嗨,这下柿子没红,我的脸倒是一笔就刷红了,是呀,我吃红柿都吃了快半个世纪了,而柿子是怎么红的却一无所知,还自诩是什么“美食家”呢?

  我们的面包车要加水,停在路边片刻,当司机回到车上时,恰好有一个老婆婆挑着一担沉沉的柿子经过车旁。我向她招了招手,她会意地放下了担子,这时我们的汽车发动了,只见伛偻的老婆婆突然迅捷得让人吃惊,抓了三个柿子飞也似地向我的车窗塞来,并迅速地退离,然后憨厚地一个劲儿地摇手,善良而慈爱的眼神目送我们车子的驶离,哟,这就是客家人,这就是我们熟悉的陌生人。老婆婆很快就消失在视野里了,可她额前飘动的白发和不住摇摆的干枯的手却一直浮现在我的眼前,久久,久久……她摇手是什么意思?不要钱,还是这果子很涩,暂时不能吃,抑或兼而有之……

回到厦门的家里,把三个硬邦邦的黄柿子列队放在电脑边赏看,可几天之后果色依旧。我忍不住拨通了一位客家乡亲游春丰老同学的电话,询问柿子是怎么红的,他问我准备加工的数量,我告诉他有三个。他呵呵笑了起来,:“拿牙签在上面深扎几下就可以了!”

这么简单?我似信非信,先拿一个试验,用牙签在柿子蒂边小心翼翼地深扎了四下,然后添了一下湿粘的牙签,舌尖一丝青涩。随后的日子里电脑边上映了《柿子红了》的喜剧:头两天没有动静,到了第三天果色似乎颜色变深了,第四天开始有了隐约的橙红色,进而变化神速,第六天一早,像似一只看不见的手在调色板上用力调出浓郁的鲜红,然后一丝不漏涂抹全果,让其里里外外彻底红透了,与另外两颗同类判若两果。我把红透的柿子扳开,用舌尖添了一下,哈哈,甜的,成功啦,丰腴的果肉一下挤进了嘴里,只觉得满口甘甜如饴,唇角流汁,润滑好吃得无以复加!

柿子原来就这么红的!红柿子哟永定的红柿子,我吃了半个世纪的红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