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龙耳东《陈文帝传》所载:陈文帝是南朝少有的雄才大略的明君,韩子高是一位战功卓著的少年将军。就因为他们长得英俊、秀美,而被后世的明朝轻浮文人王世贞、王骥德、冯梦龙等人胡编乱扯,演绎成了小说家们花边野史中的“同性恋”者。

施晔在《文史集刊》中严肃批评道:“王世贞笔下的《陈子高传》大量增加了文帝与子高同性相爱的情节,同时弱化了史书中对子高才识过人、战功显赫的描写,并凭空杜撰了一段异性恋故事:他的想象便演绎出王骥德的《男王后》杂剧。 ”

施晔接着批评道:“王骥德写男后记则只择香艳,不顾史实,塑造一个既为人妻、又为人夫,男而女、女而男的离奇人物, 以此吸引观众的眼球,迎合市民阶层求新、求异、求刺激的欣赏趣味和消费心态。”、“王骥德为全剧设计的大团圆结局更是庸俗不堪, 为了迎合世俗观众求乐拒悲的观赏心态,不惜肢解史实,狗尾续貂,让陈子高既为陈文帝的外宠,又为玉华主的内宠,看似圆满,实际是对历史的彻底颠覆。”

明朝轻浮的文人王世贞、王骥德、冯梦龙等人,不顾史实,胡编乱造一些香艳的戏曲故事,露骨地描绘同性间的爱情与性爱关系,以迎合一些人的低俗趣味。这不仅侮辱了南陈一代名将韓子高;更是侮辱了南朝一代明君陈文帝!

韩子高是陈文帝的后代吗(明朝文人好轻浮)(1)

首先,陈文帝从小就深受儒家教育,成年后信仰佛教,并受戒为佛家弟子。无论是儒家的道德规范;还是佛家受戒弟子,都断灭了他离经叛道的起心动念。

其次,陈文帝起于艰难,作为一代明君,他处处以身作则,为天下垂范。如有一点违背常理或越界的事,不仅他身边的亲友,就连朝中那些老臣直言犯君者如徐陵之流,都会上奏弹劾。陈文帝哪敢越雷池半步?

陈文帝生育儿子13人(2人早亡),生女信义公主、富阳公主。陈文帝仅45岁就英年病逝,还能生育15位儿女,这足够说明他的后宫生活是很规范很正常的。世间上有谁听说过同性恋者,还能生育这么多的儿女?

再看韓子高,他绝非仅有漂亮脸蛋,他两臂修长,善于骑射,形体俊美,肌肤诱人,英武善战,足智多谋。陈蒨率军平定杜龕、张彪之时,韩子高是前军先锋。侯安都率军讨伐留异之时,韓子高“单马冲入敌阵,伤了左颈,头上发髻也被削掉一半。”。平定陈宝应之时,韓子高“在诸将中人马号称最为强盛。晋安乱平,以功迁任通直散骑常侍,晋爵为伯,增加邑户连同旧邑共四百户。”(见《陈书》韓子高传)

韓子高出生入死,积功累封为右军将军,文招县子,员外散骑常侍、壮武将军、成州刺史,假节、贞毅将军、东阳太守,通直散骑常侍,进爵为伯。成为陈文帝最信任的人,手握重兵,权倾天下。陈文帝病逝后,韓子高忠心辅佐和保护文帝的长子幼帝而遭到政敌的谋杀,他自己身陷牢狱被赐死。这么英武、忠勇、有血性的男儿,怎么可能是同性恋者?

韩子高是陈文帝的后代吗(明朝文人好轻浮)(2)

后世轻浮的明朝文人墨客编造一些离奇的香艳故事,不惜借一代是明君、名将的影响力,来迎合某些阶层阴暗的心理,吸引一些人低俗的趣味。

施晔在《英武少将如何被小说家演绎成男王后?》一文中,严肃批评明朝那些轻浮的文人:“创作主题的演变清晰折射出文学作品的世俗化轨迹。明嘉靖以后,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市民阶层 崛起,他们成为通俗文学的最大消费群体。再加上许多文人也是广大市民中的一员,所以他们的作品在有意无意之间迎合着市民阶层的审美趣味,表现出明显的世俗化、商品化倾向,男王后故事主旨的嬗变正反映了这一特点。 《男王后》中充斥着的欲望狂欢和身体写作,已彻底背离了《陈书》的历史叙事,而用随意性、休闲性及娱悦性的文化语码叙述陈蒨、韩子高等历史人物的身体经验及日常生活碎片,以迎合市民大众的消费趣味。”“反映了晚明社会文人以轻浮的笔墨改写真实历史的倾向。”“满足了偷窥与猎奇的本能欲望。”。这样的文人墨客,不仅轻浮无聊、下流可耻;而且还是自造罪业,必将坠落到无间地狱,受极大惩罚!(见《金刚经》《愣严经》《地藏菩萨本愿经》等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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