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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陌生人的来电 陌生人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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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丧事办完之后,林仁芳回到学校继续她的学业。

一开始,父亲的死对于林仁芳来说在生活上并未产生多大的改变,她还是继续在学校寄宿。她也没有对父亲有多想念,以前他在世的时候,父女俩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次。他的父亲即便是在家,心思也没有在孩子身上。只喜欢和人喝小酒聊天吹牛,家里的农活也极少帮忙,生活的重担基本压在了林仁芳的母亲肩上。父亲去世后不久,林仁芳的大伯曾经建议她母亲让林仁芳辍学,去混社会打工挣钱,帮忙减轻家里的负担。好在林仁芳的母亲没有听从他的馊主意,否则林仁芳今日的命运可想而知。

转眼到了初二,由于弟弟也到乡里上小学,林仁芳没继续住校,她姐弟三人又回到外婆家住了。外婆的房子有两层,中间是厅,楼上厅两侧是主卧室,楼下的两侧则是是厨房。他姐弟三就这样和外婆同一屋檐,面对面地住下了。但与小时不同,外婆不再照顾她们饮食起居,姐弟三儿自己烧饭做菜,自己照顾自己。

从幼儿园到小学三年级,林仁芳是寄居在她外婆家。那几年她没少遭受白眼和冷嘲热讽。她曾问过母亲为啥外婆和阿姨们那么喜欢其他的表哥表姐,对她却总是很嫌弃的样子。她的母亲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怪只怪你爸爸把你丢在外婆那,却不给外婆生活费。后来四年级她和妹妹去了小学寄宿,基本不回外婆家了。正是那段寄人篱下的生活,在林仁芳的内心深处埋下脆弱敏感的种子。

开学的时候母亲先帮他姐弟三人安顿好,她准备好足够多的柴火,还有一些酒糟腌菜和腌的黑萝卜。有母亲在身边的时候,即便是稀饭就着咸菜也觉得是美味的。但这样的日子总是很短,一般两周左右,趁她们去上学的时候,她的母亲就回乡下老家去了。放学回来看见母亲没在,知道她又回村里去了,姐弟三人像丢了魂似的。看着大姨的孩子们有外婆照顾,放学回来饭来张口,饭后拍拍屁股不用洗碗,可以玩俄罗斯方块,尽情说笑,林仁芳好生羡慕。

相比之下,林仁芳日子相当清苦,她早晨6点便起床洗漱去学校早自习,一个小时后下课到家,她妹妹稀饭也煮好了,姐弟三人匆忙吃下早饭,急忙收拾下碗筷,就上学去了。

林仁芳的妹妹和弟弟上小学,她们俩没有晚自习。但是林仁芳上初中,晚上有晚自习2节课。晚自习一般七点开始,8点半左右放学。虽然中学离她外婆家也不远,但是有一段弯曲的巷子,那巷子因为是大小不一的石头垒的,雨天的时候,容易打滑崴脚,十分难走。巷子的一侧多是土房子,另一侧多半是厕所,好几户人家的厕所里放有棺材,这些棺材有的上了黑油漆,有的原木色,虽然知道棺材里头是空的,但林仁芳依然很忐忑。白天她经过这样的厕所边,就加快脚步。晚自习回来,借着手电微弱的光,也不管脚底崎岖不平,她提心吊胆往前跑,一直跑到家口她才敢松口气。

林仁芳早出晚归刻苦学习,成绩在班上还算是优秀,这也让她的母亲感到十分欣慰。她原以为日子就这么过下去,照顾好弟弟妹妹,把功课学好就成。

有天下午放学回来,林仁芳一眼瞅见了正在摘菜的母亲,她很高兴,并期待母亲能多待几天。她跟着母亲进了厨房,却看见一个陌生的男子坐在灶边正在烧火,只见那男人大约40出头,肤色略黑,操一口外地口音。那男的看见林仁芳进来,有点局促,但还是冲着她笑笑,林仁芳很是惊讶,面对他的招呼,不知所措,就那么僵住了。

母亲一边烧菜,一边叮嘱林仁芳叫陌生男人叔叔。缓过神来的林仁芳,顺从地叫了声叔叔,那叔叔倒也亲切地回应了一声。接着林仁芳的弟弟走到他身旁,只见他把弟弟抱在膝盖上坐着。一边的妹妹,叔叔长叔叔短的跟他聊着天。困惑,失落,迷茫,占据了林仁芳的心头。进门前见到母亲的那份喜悦早已不见。母亲烧好一桌饭菜,招呼她们姐弟吃饭。叔叔与弟弟妹妹高高兴兴坐下开吃,林仁芳端起稀饭,冲冲地往上夹了点酸菜,就要往外走,母亲叫她一起吃,她说不用了,她想去外头吃。

多年过去了,林仁芳对这段往事仍然记忆犹新。那时的“叔叔”还算是和善的,他的初心是可敬的,要做三个孩子的接盘侠,需要很多勇气。遗憾的是母亲没能提前和她沟通,说明情况,而是突然间就把人带回来,也许她觉得不用解释林仁芳也会明白她的苦衷,但事实却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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