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源出于唐代私人治学的书斋和官府整理典籍的衙门,是中国古代读书人在儒、佛、道融合的文化背景之下,围绕着书,开展包括藏书、读书、教书、讲书、修书、校书、著书、刻书等各种活动,进行文化积累、研究、创造与传播的文化教育组织由唐而历五代、宋、元、明、清,经过一千二百余年的发展,书院得以遍布全国各地,数量至少有七千所以上,成为读书人文化教育生活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它对中国教育、学术、文化、出版、藏书等事业的发展,对学风士气、民俗风情的培植,国民思维习惯、伦常观念的养成等都产生了重大影响明代开始,它又传到朝鲜半岛及日本、印度尼西亚、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国,甚至意大利那不勒斯、美国旧金山等西洋地区,为中华文明的传播和当地文化的发展做出了贡献近代以来,因为新学、西学的加盟,它又成为交通中西文化的桥梁而1901年光绪皇帝的一纸语令,将全国书院改为大、中、小三级学堂,更使它由古代迈向近现代,得以贯通中国文化教育的血脉因此,我们可以说,书院在“改制”中获得了新生,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石鼓书院最早私人书院?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石鼓书院最早私人书院(石鼓书院志)

石鼓书院最早私人书院

书院源出于唐代私人治学的书斋和官府整理典籍的衙门,是中国古代读书人在儒、佛、道融合的文化背景之下,围绕着书,开展包括藏书、读书、教书、讲书、修书、校书、著书、刻书等各种活动,进行文化积累、研究、创造与传播的文化教育组织。由唐而历五代、宋、元、明、清,经过一千二百余年的发展,书院得以遍布全国各地,数量至少有七千所以上,成为读书人文化教育生活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它对中国教育、学术、文化、出版、藏书等事业的发展,对学风士气、民俗风情的培植,国民思维习惯、伦常观念的养成等都产生了重大影响。明代开始,它又传到朝鲜半岛及日本、印度尼西亚、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国,甚至意大利那不勒斯、美国旧金山等西洋地区,为中华文明的传播和当地文化的发展做出了贡献。近代以来,因为新学、西学的加盟,它又成为交通中西文化的桥梁。而1901年光绪皇帝的一纸语令,将全国书院改为大、中、小三级学堂,更使它由古代迈向近现代,得以贯通中国文化教育的血脉。因此,我们可以说,书院在“改制”中获得了新生。

石鼓书院原名“李宽中秀才书院”,位于湖南衡阳。地当湘江与蒸水合流之处,岸上茂林修竹,鸟语花香;江中湘清蒸浊,交界分明,风帆上下,渔歌互唱,登山瞰江,其情其景,令人赏心悦目,人称“湖南第一胜地”。三国时,诸葛亮曾驻此调节军的。唐代辟有东岩、西溪,建有寻真观、合江亭,文人客时有登临。元和年间(806-820),李宽中(一作李宽)创建书院于寻真观,刺史吕温曾访之,并作《同恭夏日题寻真观李宽中秀才书院》以记其事。宋至道三年(997)宽中族人士真据其故事,复修书院,“会儒士讲学”其中。景佑二年(1035)知州刘沅(一作刘沆)奏请仁宗皇帝赐学田及“石鼓书院”额,遂为天下四大书院之一。其后稍徙而东,改为州学。淳熙十二年(1185),部使者潘畤就原址建屋数间,榜以故额,“将以俟四方之士有志于学,而不屑于课试之业者居之”,未竟而去。提刑宋若水继成,奉先圣先师之像,集国子监及本道诸州印书藏其中。请朱熹作记,诫诸生勿为科举功名所乱,而要辩明义利,有志“为己之学”。时戴溪为山长,与诸生讲《论语》,有《石鼓论语问答》三卷。淳右七年(1247)林畊以州学教授兼山长凡三年,“补茸经创”,鼎新书院,并刊大字本《尚书全解》四十卷。开庆元年(1259)毁于兵。景定元年(1260)提刑命琰(一作俞掞)命山长李访“扫地更新”,“尽复旧观”,增辟射圃、仰高楼,“取明德新民文章,为诸生丕扬其义,绝响再闻,士风作振”。提刑黄幹又置田三百五十亩,“以赡生徒”。元代继续办学,然其田于至元十九年(1282)为灵岩寺僧强占,经邓大佐、王复、康庄、程敬直等历任山长长达六十二年争讼,才得归还。元末又毁于兵火。明永乐十一年(1413)知府史中重建书舍六间以待游学者,有礼殿视孔子,韩张祠祀韩愈、张械。天顺、弘治间均有修茸。正德四年(1509)叶钊为山长,“讲圣贤身心之学、道德之旨,剖晰疑义,阐发幽微”,“一时学者翁然云从”。嘉靖间,湛若水数至“石鼓”讲论“体认”之学,邹守益亦来大倡“良知”之说。二十八年(1549),知府蔡汝楠以其为朱、张、湛、邹“过化之地”,乃重整书院,扩建主静、定性二斋,订立规约,以学文敦行、辨志慎习、笃伦常、识仁体训士,刊《说经机记》、《衡湘问辨》、《太极问答》等,“亹亹忘倦”达四年(1549-—1552)之久,又请赵贞吉、茅坤等“海内名公”讲学其中,诸士环听,“宛然一邹鲁洙泗之风也”。万历四十年(1612)巡按史记事、观察邓云背大修书院,以“铸士陶民”,建有讲堂、敬义堂、回澜堂、大观楼高楼、砥柱中流坊、檽星门,以及风雩、沧浪、禹碑、合江诸亭,其他“殿祠号舍,罔不完葺”,规模极一时之盛。崇祯十五年(1642)提学高世泰修葺。明末毁于兵燹。清顺治十四年(1657)巡抚袁廓宇奏准修复,“复集诸生,岁时课艺”。康熙七年(1668),知府张奇勋扩建号舍二十余间,“拔衡士之隽者肄业其中,每月两试之,士风称最盛”。二十八年(1689),知府崔鸣捐俸“增其所未备”,“督率师徒援古证今,析疑问难”。时七贤祠为僧侣所占,四十九年(1710),巡抚赵申乔“逐僧出佛像”,委衡阳县学训导吴炯迁居书院,督师生课业。雍正、乾隆、嘉庆、同治间,展有修建,规模日广,有诸葛武侯、李忠节、先贤、七贤诸祠,仰高、大观二楼,敬业堂、留待轩、浩然台、合江亭及东西斋房等,“日塗日髹,丹碧上耸,焕然巨观”。山长多一时之选,如陈士雅、余廷灿、林学易、罗廷彦、罗瑛、潘世晓、张学尹、徐锡溥、刘祖焕、李扬华等,皆湖南名进士,然所授多为科举之业。光绪二十八年(1902)改为中学堂,三十一年(1905)改称南路师范学堂。民国时改为女子职业学校。抗日战争中,书院建筑全部毁于日寇战火。今已全面修复,对外开放。

石鼓书院源远流长,绵延千年,影响甚大,在中国书院和湖湘文化的历史上都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唐代,它以文化交融,儒生、道士在一起披卷、吟诗、攻文字而流芳于千古唐诗之中。宋初它已声名显赫,当时有“天下三大书院”、“天下四大书院”、“天下五大书院”之称,石鼓书院即名列其中,引领着当年全国书院的发展方向。南宋年间,张栻、朱熹在这里倡导气节、重振师道、讲求义利、传播理学,使得它成为紧随岳麓书院之后的湖湘学派的大本营。从此,武侯气度、朱张之学就高扬湖湘,成为大湖以南读书人的共识。元代,它与又岳麓、白鹿洞等天下著名书院一起,成为统治阶级在北方推行书院和理学的榜样。明代,湛若水、蒋信、邹守益、蔡汝楠、王宗沐、黄希宪、罗汝芳、赵贞吉、茅坤等一大批学者在这里“立书院,联讲会,相望于远近”,使得石鼓振美一时,以超迈岳麓之势,成为湖南最有生气的学术中心。清初,石鼓书院作为巡抚袁廓宇率先修复的典范而称名于世。雍正以后,虽然受地理位置的影响,不能作为省级书院扬名天下,但它以府级书院办学不断,成就人才甚众。尤其是晚清,以“中兴之臣”彭玉麟为代表的石鼓学子,与曾国藩、左宗棠、胡林翼、郭嵩焘等岳麓诸生一起,将湖湘磅磷之气挥洒于神州大地,尽显千年学府的文化底蕴。

有鉴于此,我们完全有理由可以说,石鼓书院是中国书院的缩影,是湖湘文化的典型代表,只要阅读石鼓书院的千年历史,就可以追寻中国书院的千年发展轨迹及其内在规律,就可以破译湖湘文化的千古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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