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声川说:
“我一直想办法用各种方式,让我们的喜剧有所呈现和表达。”
相声剧是赖声川导演表演工作坊的金字招牌,常演不衰。今年更有个好消息——相声演员何沄伟将加盟赖声川相声剧《千禧夜,我们说相声》2019版,他会给相声剧带来怎样奇妙的化学反应,值得期待!
近日,何沄伟来上剧场与观众畅聊。4月起,该剧将在上剧场以及全国各地剧场演出。
19岁了,《千禧夜,我们说相声》依然“好好笑”
《千禧夜,我们说相声》的场景设在相声的发源地北京,时序从1900庚子年12月31日开始,上半场在八国联军洗劫过的北京城,一家“千年茶园”重新开张,两位清朝扮相的相声演员“乐翻天”和“皮不笑”在相声演出中被一位突然闯入的贝勒爷打断,三人一起在台上展开了一段十九世纪末的时局对谈;
下半场“千年茶园”开到了2000千禧年的上海,舞台上的两位相声演员被信口开河的董事长的演讲打断,相声表演转眼变成动员大会……
2000年的版本,由金士杰、赵自强、倪敏然、李建常出演。赵自强在戏中饰演 “乐翻天”,腐朽、愚昧,却又质朴率真;憎恶权势,却又趋炎附势;不满现状又安于现状,活脱脱是赖声川笔下的阿Q。
相声演员何沄伟加盟,演绎新版“乐翻天”
何沄伟的相声之路起源于侯宝林大师的作品《批三国》。从1999年参加北京电视台“北京青少年曲艺大赛”开始,何沄伟一头扎向舞台,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戏痴”,由此入坑相声表演20余年。
他的生活可谓是除了睡觉、吃饭,就是在研究表演艺术。听戏也是他的另一爱好,以前常去园子听戏的人都认得何沄伟。
他听着京剧起床刷牙洗脸,在锣鼓点中干杂事,闲下来就改段子。何沄伟肚子里的相声段子有两三百个,京剧唱段也是张口就来。
2019年《千禧夜,我们说相声》的演出因何沄伟的加入,使这部有着19年历史的“老戏”有了新的血液。
何沄伟曾说,相声的发展不能是瞎发展,不要去一味迎合观众口味,作为职业相声演员,我们要正确引导观众,在娱乐观众的同时更要告诉人们真正的相声艺术是什么样的。
有这样的想法,再加上专业相声功底,和娴熟的剧场表演经验,“不疯魔,不成活”的何沄伟一定可以把新时代的“乐翻天”呈现在观众面前。
对话:从相声到话剧,最挑战是体力
问:从说相声到演话剧,感受如何?
何:先向上海观众问个好。上海观众很热情,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特别大的鼓舞。我说相声也小二十年了,但演话剧还是个学生。
赖老师在话剧界来说是大咖,创作的剧目过百出。去年我们合作了一出话剧《北京人》。我演张顺,一个小角色。今年赖老师又说有没有时间,咱们深度合作一回。我非常愿意做这个事情。
对于我来说,参演话剧,是一个提高。说相声要能说学逗唱,而出演舞台剧实际上是远不止这四门。怎么提高呢?那就是演话剧。
问:这次演赖老师的戏,觉得最挑战的是什么?
何:首先说,对于相声演员来说是一种考验。相声是曲艺形式之一,一般曲艺演出,会有7个节目,有说的有唱的,单线、京韵大鼓、相声等等。对于相声演员来说,就等到相声那个环节的时候出来一次。
相声剧不同,一共有8-10段,中场只休息一刻钟。我发现挑战的首先是体力。不过我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次排练还是很顺利的,我很认真提前把功课做好,导演还一个劲儿地夸我呢!
名词解释:赖声川的“相声剧”系列
相声作为中国的传统艺术,在台湾地区曾一度被人遗忘,险遭“灭绝”。
1985年,由赖声川、李立群和李国修编剧,赖声川导演的“相声剧”《那一夜,我们说相声》与台湾观众见面,这也是【表演工作坊】的创团作品。
“相声剧”第一次出现在了台湾的舞台上,相声艺术因此再一次出现在了台湾观众面前。
“相声剧”的出现是剧场史中罕见的创举,以传统相声为工具,创造了一个全新的戏剧形式,拯救了当年式微的传统相声,也开创了台湾现代剧场的新时代。
相声剧像相声却不是相声,不像舞台剧但的确又是舞台剧。它颠覆了传统相声,也颠覆了剧场;不可思议的是,它在台湾地区不仅拯救了传统相声,也造就了台湾现代剧场。
创团34年来,赖声川一共创作了7部相声剧:1985年《那一夜,我们说相声》哀悼传统相声的没落,1989年《这一夜,谁来说相声》解读两岸关系,1991年《台湾怪谭》突破传统单口相声的形式,1997年《又一夜,他们说相声》颠覆中国诸子百家思想,2000年《千禧夜,我们说相声》对谈清末至今百年沧桑,《这一夜,Women说相声》探讨女性话题,《那一夜,在旅途中说相声》在游历各国中探讨人生与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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