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哈萨克族美女
乌孙人是汉代连接东西方草原交通的最重要民族之一。这个民族建立的政权即乌孙国,《汉书·西域传》载:“乌孙国,大昆弥治赤谷城,去长安八千九百里。户十二万,口六十三万,胜兵十八万八千八百人。”又说:“(乌孙国)东至都护治所千七百二十一里,西至康居蕃内地五千里。地莽平。多雨,寒。山多松。不田作种树,随畜逐水草,与匈奴同俗。东与匈奴、西北与康居、西与大宛、南与城郭诸国相接。”乌孙国极盛时占有整个伊犁河流域和西天山的广大土地,庭帐(首都)设在离今伊塞克湖南岸不远的赤谷城。国土包括今天的新疆西北、哈萨克斯坦东南、吉尔吉斯斯坦东部及中部。
关于这个民族的起源也有很多的说法,主要有三种:一是匈奴人说,是乌孙人是匈奴人;二是突厥人说,即是是乌孙人是突厥人;三是塞人说,即是乌孙人是我国史籍中的塞种人的一支。
远嫁乌孙的细君公主像
《焦氏易林》是西汉易学家焦延寿撰写的一本书,又名《易林》,其中写到乌孙女子时说她们眼窝深、皮肤黑,有点难看,欲望爱好各不同(乌孙氏女,深目黑丑,嗜欲不同)。唐代颜师古对《汉书·西域传》作的一个注中提到“乌孙于西域诸戎,其形最异,今之胡人青眼赤须状类弥猴者,本其种也”。按此说法,乌孙人应为赤发碧眼、浅色素之欧洲人种。
这种记述的不同至少可以说明这样两个“不同”:第一个不同是乌孙人本身不同,用我们今天的话说,即是有黑眼睛的也有蓝眼睛的,有黄人也有白人。他们中间有很多的类型;第二个不同即是乌孙人与汉族人不同,即是我们今天所说的人种不同。
因为这种“不同”,后世便延续了不少说法。一是上溯,认为乌孙可能是一个西戎部落。
伊犁草原
具体的说法是:乌孙王称昆莫、昆弥、昆靡,三个称谓都是一样,“莫”与“弥”可以互换,“弥”与“靡”同音字。“昆”、“莫”、“弥”、“靡”是乌孙语音,在古突厥语或今天的维吾尔及哈萨克社会中,“昆莫”、“昆弥”及“昆靡”可以解释为“天子”,“靡”是“昆靡”的简称,乌孙统治者借天神之说驾驭臣民,所有乌孙统治者名字之后都有“靡”一字。昆靡拥有强而有力的权威与及享有甚高的尊严,掌握全国的政治、军事及经济文化之权。因为这个“昆”,人们推断乌孙可能是一个西戎部落“昆”,先秦典籍称“昆”为“昆戎”、“绲戎”、“混夷”。《孟子·梁惠王章》:“惟仁者能以大事小, 是故汤(商汤)事葛,文王(周文王)事混夷(昆人)。”
另一种说法是我们很多感兴趣的,即是乌孙人现在去了哪里,或者说得更直接一些,即是乌孙人是现在中国哪个民族的祖先。其中比较流行或者说是有市场的是乌孙人即是今天哈萨克人的祖先。理论者的说法大约有两种:一是乌孙即是今“哈萨克”的意思;一是哈萨克族中有一个“乌孙”部落。
但后来的研究证明,两种说法都很难立稳脚跟。首先是关于“乌孙”有确切含义:很多学者都认为“乌孙”很可能有“团结”、“联合”的含意;还有一些学者认为“乌孙”有崇拜黑色的意思;另外一些人提出“乌孙”可能有“马的民族”之意,但支持者不多。
马背民族哈萨克
关于哈萨克族中“乌孙”部落,学者们研究之后发现过是个“美丽的误会”。即是近现代为哈萨克族成员的“玉逊部落”,最早在辽朝末年游牧于蒙古高原西北部,契丹人和宋人虽然译之为“乌孙”,但其原音是“U sin”或“hu sin”(乌孙读“Uy sun”)。“玉逊部落”是一个中世纪形成的蒙古部落,13 世纪前期有一部分随成吉思汗的长子术赤西征,后来留居金帐汗国(钦察汗国)境内, 与当地钦察人历经二百多年的同化和融合, 终于在15 世纪中叶形成今天的哈萨克族。“玉逊部落”是操标准蒙古语的蒙古人,不是两千年前居住在伊犁河流域操突厥语的“乌孙”。
哈萨克族少女
针对上述这些学者们认为,不能简单地将乌孙与今天的哈萨克族或者另外某个民族直接挂勾,今天天山地区的哈萨克族、柯尔克孜族等民族都包含了乌孙人的血缘。
其实,曾经称雄草原是的乌孙人给今人的谜团还不至这些。如《史记》并没有记载乌孙曾经在河西走廊居住过,但《汉书》则有,学者们认为这只不过是《汉书》的编者误解《史记·大宛列传》的内容而导致。而他们在公元5世纪初,因受柔然攻击,西迁葱岭后不见了踪影,专家们据此推测迁徙的乌孙部众不多,很快被塞人所同化,逐渐融入葱岭及以南的各民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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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中国幸福的哈萨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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