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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可不可以给自己牵红线(月老牵红线就算是用铁丝)

月老可不可以给自己牵红线

“小爷,碰到砸场子的人了。”

当楚晚晚正一脸无聊的坐在厢房里一边惬意的磕着瓜子,一边随手翻着手里别人刚刚孝敬的话本子时。

门外忽然闯进来了个约莫二十上下一身劲装侍卫打扮的年轻人,一脸的着急忙慌,好像后面或火烧屁股了一样,连连叫唤的朝着楚小爷就扑了过去。

楚小爷干净利落的一个转身,轻巧的躲开了那个朝着自己扑过来的年轻人,吐了一口瓜子皮,抬眼瞟了他一眼,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笑,“怎么回事,说清楚。”

楚小爷明明年方十六,却长着一张娃娃脸,本来看起来就像是个还未及笄的小丫头片子。

偏偏这爷还充分认识到了自己这张脸的好处,扮嫩撒娇是样样都通,每次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别人看着她那张可怜兮兮委屈模样,就算是心底有再大的火气都能被她给捋平了。

看的跟在身边的言季每次都为府中那些被自家小郡主给骗了,还一脸怜惜的安慰她的大爷大妈,大叔大婶们感到分外的不值。

楚小爷啊是长得可爱,嘴又甜,谁见了都稀罕的不行。

可偏偏就是这么个可人疼的小丫头,她的婚事却是愁坏了身边的一大群人,别的姑娘到了她这个年岁,不是已经嫁了人,就是已经定了亲。

只有她,不管是哪家公子上门提亲都不同意。

就算是她的亲舅舅,当今的皇上亲自下旨赐婚,这位小爷都敢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硬是把这婚事给作没了。

索性皇上也疼她,便也就随她去了。

怪只怪,皇室这一辈儿也就只有她这一个姑娘,所有人都疼着宠着,硬生生的把她宠的无法无天,成了这京城里谁都不敢惹的小霸王。

那侍卫名唤言季,是楚小爷十岁的时候,他舅舅千挑万选选出来给她的贴身侍卫。

这些年来每次楚小爷闯祸的时候,这家伙都陪在身边,可谓算是跟她共进共退的最佳小伙伴。

被躲了过去的言季小侍卫也不恼,停住脚步喘了两口气,一脸的严肃,“小爷,下面来了个硬茬子,咱们赌坊这小一个月的收入都被这家伙给赢过去了,属下怀疑是对面跑过来砸场子的。”

听到这话,楚小爷眼睛一亮,这日子太无聊,好不容易来了个乐子她怎么可能放过。

“走,瞧瞧去,小爷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到小爷的地盘儿上胡作非为!”

“是。”

楚晚晚今日的打扮很是娇俏,一身鹅黄色的窄口小衫,三千青丝随意的用根白玉发簪挽起,腰间挂着一串小铃铛,步履行走间叮铃叮铃的煞是好听。

趴在二楼护栏上,楚小爷一眼就望到了人群中最耀眼的那颗星星,只可惜是个背影,看不见正脸。

不过看那身价值不菲的衣裳,和那不管赢多少都随手全压的豪爽姿态,这星星应该也不是什么缺钱的主。

楚晚晚看了一会儿,在心里点点头,看起来应该不是对面过来砸场子的人。

嗯…总结完毕。

“小爷,你看,现在那些人都跟着他下注,再让他玩下去,咱们就要破产了啊!”一旁的赌坊负责人顺着楚晚晚的目光看了过去。

看着那耀眼星星的面前堆着的金山银山加银票,越看是越心疼,泪水已经盈满了他的整个眼眶,仿佛下一刻就能够落下来一般。

那可都是钱啊!真金白银半点都掺不了假,就算不是他的,那看着也肉疼啊!

这一刻,这位见惯了大场面的负责人差一点就化作了土拨鼠。

最关键的是,现在下面的赌客们见这颗星星把把都赢,也跟着往上压,现在赌坊里日常流动的银子都可以说是全部进了他们的口袋。

楚晚晚看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有意思,“去,把他请到青竹厅去,摆好家伙事儿,小爷亲自跟他玩玩。”

见到楚晚晚打算亲自动手,负责人简直是喜极而泣,一句多的话都没有,立马就亲自下楼去请人了。

“小爷,不好吧,要是驸马爷和公主知道了肯定会把你关起来十天半个月都不让你出门的。”

言季跟着楚晚晚一起趴在栏杆上,没什么诚意的劝告。

“但凡你语气里多两分诚意,少两分看好戏我都相信你是真的在劝告我。”楚晚晚偏头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不提这事儿还好,提起这个,言季眼神里的幽怨都快把楚晚晚给淹死了。

“过过面子功夫,免得小爷你东窗事发之后又全部怪到属下的头上,小爷你能不能摸着你的良心想想,你拿这个当借口有多少次了?!你自己受罚不要紧,能不能别拉上属下啊?属下一个月就那么点儿月银,再折腾下去就得喝西北风了。”

楚小爷难得心虚,小声嘟囔:“后来我不都补给你了嘛。”

“那您知道属下上个月去账房领钱的时候,账房先生拿着三个铜板给属下还说比上上个月好的时候,属下内心是什么想法吗?”

最关键的是,边上还有一大堆拿着一分不少的月银,对他露出嘚瑟微笑的丫鬟小厮侍卫嬷嬷。

“我觉得你应该早就已经习惯了才对啊。”楚小爷摸摸鼻子,看见言季马上就要暴走了,连忙讨好一笑,“啊呀,走了走了,去青竹厅。”

言季就知道她会这样,每次说到这些个问题的时候,都想尽办法转移话题。

为着自己不见光明的未来默默在心底鞠了一把同情泪,言小侍卫还是追了上去。

“小爷,小爷,你等等属下啊!”

楚小爷嫌弃的回过头,“咋了,你找不到路还是怎么滴,自己过来!”

哦。

楚小爷刚刚转身,下面的耀眼星星就转过了头,朝着刚刚她待过的地方看去,却只看到了一抹鹅黄色的衣角。

“公子爷?”负责人见他不说话,又带着几分谄媚笑容的喊了他一声,“您看这...”

“走,苏叶带上银子。”耀眼的星星想了想,最后言简意赅。

“是,公子。”

负责人见此,脸上的笑容更是夸张了几分,连忙殷勤的在前头带路。

耀眼的星星脸上神情冷淡,一身淡色素衣更是衬的他生人勿进,又禁又欲。

那个叫苏叶的侍卫跟他家公子一个样子,虽不是禁欲系的。

但也是个冰冰凉凉的冰块儿,冷淡的端着那堆银钱,跟了上去。

没了招财进宝的财神爷,这些赌客自然是免不了好一阵的抱怨,但抱怨归抱怨,这些人赚的也不少,很快就重新调整好了心态,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继续玩去了。

倒是那些赌坊里坐庄的人见此狠狠地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这神仙送走了,他要是再不走,他们就得凉凉了,估计饭碗都得砸在他手里。

走了就好,走了就好,阿弥陀佛,菩萨保佑!无量天尊!坐庄的小可怜在心底把能拜的神都拜了个遍,简直卑微。

青竹厅是楚小爷的私人地盘儿,一应装饰全部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来安排,说是叫青竹厅,但里面的东西却没有半点能跟这二字沾得上关系。

全是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像什么风筝,虎头鞋,竹蜻蜓等等等等的玩具,要不是那装饰实在雅致,以及上面摆着的那些赌具,估计谁都不会想到这是个用来对赌的地方。

“小爷,人都要来了,您能不能稍微端着点儿?”

看着懒散的趴在桌子上扔骰子玩的楚晚晚,言季有些头疼,好歹是个老板要收拾找茬的,能不能稍微有点气势?!

楚晚晚摆手,“端什么端,小爷一贯如此。”

算了,你开心就好。言小侍卫放弃挣扎。

“扣扣扣!”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哟~正主来了!

“进来。”楚晚晚扬声道。

听到这道娇俏的声音,门外耀眼的星星眉头微挑,稚气未脱,这是他的第一印象。

楚晚晚的声音就像是她的长相一样,带着几分软软糯糯,但却不软绵发嗲,听的人很是舒心,让人有一种不管心里有多少烦心事,只要听着就会烟消云散的感觉。

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负责人带着两人走了进来。

负责人行礼道:“小爷,人带来了。”

楚晚晚微微直起了些身子,抬眸随意的瞄着星星的模样,却是只那么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眼。

这颗耀眼的星星玉冠束发,剑眉星眸,淡色薄唇,面无表情,见楚晚晚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眼里闪过一抹不耐,估计是把她当做花痴了。

坐没坐相,站没站相,还开赌坊这种不正经的场子,一点女儿家的样子都没有!

不过那双眼睛,倒是…生的好看,似乎,满是星辰。

这是耀眼的星星对楚晚晚的第二印象。

“小爷,小爷。”言季站在楚晚晚的身后,见自家小爷这么没出息的盯着人家死命的看,那双眼睛都快贴到他身上去了,不由得有些头疼的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袖以示提醒。

“啊?嗯,怎么了?”楚晚晚回神,收回了黏在那人身上的眼神,回头看向言季。

言季轻咳两声,不动声色的朝着那薄唇越抿越紧的星星使了个眼色。

我的小爷啊,您就没瞧见人都快转身走了吗?还看!

这是你犯花痴的时候吗?!还不干正事!

楚晚晚轻咳两声,一时有些尴尬的站起身朝着他颔首,“这位公子请坐,我姓楚,是这花坊的主人,不知公子贵姓?”

耀眼的星星见她的眼光终于收了回去,脸上的线条才稍微柔和了些,冷着一张脸坐到楚晚晚的对面,矜贵的开口,“免贵,苏。”

“哦,苏公子。”楚晚晚跟着坐下,虽然刚刚被他的颜给一时迷惑,但是当他开口之后,她便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楚小爷喜欢的类型是那种温润如玉的端方公子。

像眼前这种沉默寡言多说一句话仿佛就要掉一块肉的,不是她的菜,还是看看就好。

那句话说的不错,远观就好。

“刚才看苏公子赌术精湛,一时看的手痒,还请苏公子赐教。”

楚小爷正经起来倒是比任何一个人都正经,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举止落落大方。

“赌注?”苏月白问道。

“我要是赢了,你今日赢得所有钱全归我。”楚晚晚含笑道。

“那要是你输了呢?”苏月白微微一勾唇角,眉眼间没有半点自己会输的意思。

“花坊归你。”楚晚晚咬牙,她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自傲的家伙,他不会输,难道自己还会输吗?!哼!

“小爷?!”言季和花坊负责人一脸惊恐,这是不是玩的有些太大了一点啊。

这花坊可是楚晚晚五年的心血,虽说她的赌术他们都知道。

但这个姓苏的星星也不弱啊,这万一要是输了。

那楚小爷回去还不得把整个公主府都给闹翻过来,他们可不想被她迁怒。

楚晚晚摆手,示意他们不用再多说。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家伙的那张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却能清清楚楚看见倨傲的脸,楚晚晚就觉得格外不顺眼。

两人见此,知道是劝不了了,只能相视一眼,同样苦着脸叹了一口气,算了,尽人事,听天命吧。

“怎么样,这赌注你满不满意?”楚晚晚含笑问,眉眼间也带上了几分挑衅。

“我不占你便宜,若是你赢了,除了今天赢得,我再加五万两白银。苏叶。”苏月白淡淡道。

站在他身后的苏叶立马把手里的那些银两放在桌子上,然后又从怀里取了五万两的银票放在一起。

“爽快!色子还是牌九?”楚晚晚咧嘴一笑,分外豪爽。

“色子吧,快,一局定胜负?”苏月白拿过色盅在手里把玩。

“行,就按你说的,一局定胜负。”楚晚晚也很满意这个安排,“老徐,你做个见证。”

“是,小爷。”被点名的负责人苦着一张脸走到两人的中间站定,“这里面一共两个骰子,比点数,谁小算谁赢,两位有没有什么异议?”

楚晚晚和苏月白都摇头,规矩简洁明了,很好。

在双方都确定准备好了之后,两人同时抄起色盅开始摇了起来,两人的动作都很直接,没有半点的花招,不过须臾时间便同时停手。

打开之前,楚晚晚往椅背上倚靠,懒洋洋的笑着问对面的苏月白,“怎么,你就那么相信我没做手脚?这里可是我的地盘,要是我毁约怎么办?”

“你可以试试。”苏月白微微勾起唇角,看着楚晚晚回道。

这说话的语气虽然平淡,但那股子的威胁却是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

想来要是楚晚晚真的敢出尔反尔,那他肯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对于他的威胁,楚晚晚只是淡淡一笑,不做多言,随手掀起面前的色盅,里面的两个骰子一点朝上,共计两点。

楚晚晚眉眼弯弯,含笑看着他,这最多也就是打个平手,她才不相信还有能比这个更小的。

苏月白神色不变,伸手就想打开自己的色盅,却被楚晚晚拦住,“等等,咱们刚刚还没说,要是平手怎么算?”

“要是平手,还是算你赢。”苏月白的话音刚落,手里面的色盅就被他掀开。

露出了里面两枚重在一起整整齐齐分毫不差的骰子,最上面的那枚露出的点数正好是一。

“这...”老徐看看楚晚晚这边,又看看苏月白那边,一时不知道到底该怎么算了。

他在赌坊混迹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这种情况。

虽说私心里他还是希望算楚小爷赢,但是好像又说不过去,只能愣在那里装哑巴。

楚晚晚看着苏月白面前的两枚骰子,眼睛微眯,咬着嘴角,心里眼里都是不甘心,但最后还是不得不承认是对面那个耀眼的星星赢了。

“你赢了,从今天开始,花坊归你。”楚晚晚站起身,咬牙道。

“承让。”苏月白淡定的坐在椅子里,道。

楚晚晚敢发誓,她绝对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了不屑!

“言季,我们走。”但是楚小爷可不是什么拿得起放不下的人。

既然输了那就是输了,愿赌就得服输,这是她七岁时就明白的道理。

“是,小爷。”言季道。

“小爷,那属下怎么办啊?”老徐连忙扑上去抓住楚晚晚的衣摆,眼里的泪水滴溜溜的直打转,好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楚晚晚白了抓住自己衣摆的老徐一眼,把自己的衣摆从他的手里扯了出来。

“少来,我还不了解你吗,现在给你开薪水的是他,边上玩去。”

这家伙认钱不认人的性子,她可是明白的很。

“哦。”老徐呵呵一笑,淡定的收回手,顺带还用衣袖擦了擦自己要落不落的泪水。

“那小的不是也得客气客气嘛,免得小爷你说我心狠。那,小爷您慢走啊,那个放在柜台后面的房契地契小的会交给主子的,小爷您就不用操心了,欢迎下次来玩啊。”

这家伙倒是一瞬间就摆正了自己的身份,干净利落的让楚晚晚咬碎了一口小白牙。

楚晚晚轻哼一声,懒得搭理他,转身看着苏月白说道:“我在这儿祝苏公子财源广进。”

苏月白朝着她拱手,“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看着这家伙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笑意,楚晚晚忽然深刻的认识到了一个问题,或许,这家伙除了沉默寡言之外,大概还喜欢坑人?

“苏公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照顾苏公子的生意。”意识到自己是被人给坑了的楚晚晚面目那一瞬间忽然变得狰狞了起来,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

“那就多谢了。”

苏月白像是没看见楚晚晚脸上的表情一般,反倒是忽然和颜悦色了起来。

大尾巴狼,这就是个大尾巴狼!

苏月白的那笑容虽然浅淡,但是却看得楚晚晚心里直发毛,直觉告诉她,要是自己再这么呆下去的话,恐怕还不知道会被这家伙怎么坑呢,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不得不说,楚晚晚头一次见到苏月白就看透了这家伙的本性。

“啊,我刚刚想起来,好像有人有事找我,我就先走了,告辞告辞。”最好以后再也不见。

对于这种随随便便就能坑到自己的人,楚晚晚一向秉承着敬而远之的原则。

丢下这一句话,楚晚晚就带着言季快步逃离了这个地方。

只是光顾着逃跑的楚晚晚和嘴角含笑自顾自把玩着手里的骰子的苏月白都没有看见,言季离开之前和苏叶那个诡异的对视。

第一步计划,成功!

“小爷,难不成你就这么算了啊?”

出了花坊,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跟在楚晚晚身后的言季叹了一口气,故作愁眉苦脸的开口撺掇:“小爷您可从来没有栽过这么大的跟头,就这么算了是不是太便宜那小子了,要不属下找个没人的小巷子,用麻袋套了打一顿给您出气?”

楚晚晚听完言季的话,认真的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叹了一口气,认真的反问,“你觉得就凭那家伙的武功,被套麻袋的是你还是他?”

楚晚晚也是从小就练过武的,虽然算不上绝顶,但也数得上一流,凭她的眼力见都看不出来那家伙的深浅,言季这个提议基本上也就没有成功的希望了,还是算了吧,她才不想到时候又送上门去给人送菜。

“哦。”言季挠了挠脑袋。

楚晚晚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咽不下这口气,“你有空去把花坊对面的那家赌场给小爷买下来,小爷再开一家。”

言季眼睛顿时一亮,“好,属下立马去办。”

“等会儿再去,娘亲说今日干爹干娘要过来,咱们得早点回去。”楚晚晚一把抓住言季的衣袖,把马上就要跑的言季给抓了回来,有些无奈的说道。

“啊?”言季一愣。

“你是不是忘了昨晚咱们翻墙回府被爹爹娘亲在墙角处抓了个正着的时候,娘亲揪着我耳朵再三叮嘱的事儿了?”

提起这件事,楚晚晚的脸色立马就苦了起来。

她娘亲,堂堂西华长公主,外人面前端庄大方,高贵典雅,在她这里就是个撒娇耍赖的小孩子,可偏偏楚小爷是拿她半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耐着性子哄着宠着,然后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这是亲生的,亲生的。

“是,小爷,那咱们现在就回府?”言季也想起了昨晚楚小爷那憋屈的样子,强忍着笑意问道。

“不着急,上次娘亲不是说想吃玉香楼的芙蓉糕吗,还有干娘也喜欢他们家的桂花粥,咱们转道去一趟。”楚晚晚转身朝着玉香楼的方向走去。

“哦,好。”言季连忙跟了上去。

于是又两人去了一趟玉香楼,打包好了这些吃的,才掐着时间,在长公主马上就要找人来抓她的时候回了府。

“郡主,您仔细着点,公主正在里面陪着王妃说话呢。”楚晚晚和言季刚刚回了公主府,管家就从角落里冒了出来,说道。

楚晚晚眉头一皱,叹了一口气问道:“刘伯啊,干爹干娘来了多久了?”完了完了,还是没赶上,啊啊啊啊!

“来了有小半个时辰了,小郡主您还是自求多福吧。”刘伯朝着大厅使了个眼色。

“爹爹和干爹呢?”楚晚晚眼睛发亮。

“驸马爷和俞王殿下在院子里切磋。”刘伯哪里不知道她这是在打什么注意,直接就给她泼了好大一盆的凉水,“况且就算驸马爷在,他也救不了您,您还是别在这里磨蹭了,快进去吧。”

“哦。”楚晚晚垂头丧气,拖动着沉重的步伐往厅中走去。

“小爷,属下刚刚好像听见有人在叫属下,属下先走了啊,小爷你自己保重!”言季把手里面提着的芙蓉糕和桂花粥往楚晚晚的手里一塞,然后干脆利落的转身就跑。

“言季!你个没义气的!我要扣你银子!”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看的楚晚晚目瞪口呆,对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道。

“小爷你要扣就扣吧,反正这个月的都扣完了,您自己保重!”言季头也不回的回了一句。

“小人!小爷记住你了。”楚晚晚跺了跺脚,低斥了一句,然后转身朝着大厅走去,整个人身上都弥漫着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气息。

楚晚晚站在门口偷偷往里望了望,见娘亲和干娘正说得高兴,咽了口口水,要不她还是晚点再来?

“楚晚晚!你去哪?!”就在楚晚晚正打算开溜的时候,却被厅内的人发现了。

楚晚晚悲催的闭了闭眼睛,转过身露出一个带着几分讨好的笑容,走了进去,“哪儿能啊,女儿这不是来给娘亲和干娘请安问好吗。”

长公主起身,一把揪住楚晚晚的耳朵就往里走,“我昨晚怎么跟你说的,你都忘了是吧,都当耳旁风了是吧!”

楚晚晚也不敢挣扎,只能由着她跟着往里面走,“娘我没忘啊,真的,我真的没忘,我哪里敢啊!”

长公主闻言,一副饱受打击的模样,放开楚晚晚的耳朵,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捂着胸口,连连叹气,“果然是孩子大了,翅膀硬了,女儿大了不由娘,罢了罢了,如今我是管不了你了,你去吧,就让娘亲自生自灭算了。”

旁边的俞王妃端起茶杯,用茶杯挡住上翘的嘴角,一双好看的大眼睛里全是笑意。

“娘亲,我错了,真的,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楚晚晚叹了一口气,干净利落的认错。

“你错了?错哪儿了?”长公主收起这一身的戏,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慢条斯理的问。

“我不该顶嘴,不该把娘亲的话当耳边风,不该让娘亲伤心。”楚晚晚扯出了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回答的那叫一个顺溜。

对于这么一个戏精的娘亲,楚小爷表示,自己早就习惯了。

“嗯,继续。”长公主给俞王妃和自己分别添了一杯茶水,端起来轻轻的抿了一口。

“女儿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所以专门给您和干娘带了玉香楼的芙蓉糕和桂花粥赔罪,还望娘亲和干娘恕罪。”楚晚晚立马讨好的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

心里忍不住感叹幸亏自己机智,不然肯定会被娘亲玩死的。

总感觉爹娘才是真爱,她就是个意外,从小到大楚小爷完全就是被这两人坑着长大的,所以导致她长大之后,性格稍微有些,嗯...略显扭曲。

“算你这个丫头有良心,那姐姐你说说要不要饶了她这一次?”长公主看向俞王妃,含笑问道。

俞王妃看向楚晚晚,楚晚晚连忙目露哀求,干娘救我!

俞王妃轻笑,“既然晚晚这么有孝心,妹妹你就算了吧。”

“多谢干娘。”楚晚晚连忙笑道。

“算了,这次你干娘都开口了,我也不为难你去了,去叫你爹爹和干爹准备洗手用晚膳了。”长公主轻轻地敲了敲楚晚晚的脑袋。

“是,多谢娘亲,那女儿就先去了,娘亲干娘再见!对了,东西要趁热吃啊!”楚晚晚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果断的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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