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宇担任总导演，谢敏洋（新加坡）、黄光荣（新加坡）担任特邀导演，肖燕、寇家瑞（中国台湾）、岳丽娜、戴向宇领衔主演的电视剧《小娘惹》正在央视热播。该剧讲述的是善良女子月娘（肖燕饰演）与命运抗争、不屈不挠的奋斗故事。“娘惹”指的是中国人和马来西亚人通婚的女性后代，本报专访总导演郭靖宇，在他看来，这部剧就是让大家去了解神秘的娘惹文化，了解海外华人的奋斗。
故事：《小娘惹》是怎样一部剧
母女两代人的爱情抗争
《小娘惹》以上世纪三十年代的“南洋”地区为背景，通过半个世纪以上的跨度，描绘了三个华人家族的纠葛兴衰。“娘惹”指的是中国人和马来西亚人通婚的女性后代，早年华人从中国南方，漂洋过海来到南洋一带落地生根，并和当地土著女子结婚，繁衍后代。他们的后代——男性称为峇峇，女性称为娘惹。而且传闻中每个“娘惹”都是烹饪的高手，并创造出了独特的“娘惹菜系”。
2008年的《小娘惹》是新加坡首部表现“峇峇娘惹文化”的台庆剧，开播之后红遍东亚及东南亚各地。《小娘惹》从女主人公月娘的母亲菊香的故事引入，讲述了两代娘惹通过聪明努力及善良赢得自由、爱情、事业的故事，凭借其曲折的剧情和剧中颇具风情的娘惹美食，一跃成为当年最受欢迎的电视剧集。
在《小娘惹》中，哑女菊香是典型的“娘惹”，她出生在一个新加坡华人大家庭，但是她的母亲是姨太太，自己又因为身体上的缺陷而备受欺负，她被家族安排嫁给一位富商当妾，菊香不想重复母亲的命运，选择逃婚。她在路上与日本青年摄影师山本洋介相遇，成为了他的妻子。不久后战争全面爆发，菊香和山本洋介不幸遇难，只留下一个小女儿月娘。月娘逃难回外祖父家，在外婆的帮助下继承了娘惹的厨艺，成为像菊香一样的巧手美人。战争结束后，她认识了“身份卑微”的司机陈锡，两人相爱，原来陈锡家境富裕，他对月娘一见倾心，隐瞒身份偷偷与之交往，但是因为家庭地位悬殊，这对情侣一次次被打压拆散。
除了爱情，剧中最突出是对娘惹文化的展现，娘惹菜、娘惹糕点、娘惹服装、娘惹的珠绣，全部包含在剧中。而此次新版《小娘惹》也加大了剧中的美食部分，剧中展示了多种娘惹菜，娘惹焖鸡、龙眼茶、阿喳等。剧中，娘惹掀开蒸汽袅袅的笼屉，映入眼帘的便是散发着诱人色泽的娘惹糕，娘惹糕口感滑腻味道清香，是娘惹菜中极具代表性的美食。色香味俱全的娘惹菜，以中式烹调方法为基础，取食材元素自马来、泰国、印度，糅合成南洋地区极具特色的菜系。在郭靖宇看来，食物在《小娘惹》中起到了推动情节的重要作用，尤其是作为主人公的菊香与女儿月娘，母女两人都是菜做得非常好，会做饭是她们身上的人物特点。
翻拍：同一个山本洋介
戴向宇继续演是对原版的致敬
老版《小娘惹》开播的时候，郭靖宇并没有看过。谈起和《小娘惹》的渊源，郭靖宇回忆，有一次全家去新加坡玩，一家人找地方吃饭，在商场里看到一家餐厅很像中国餐馆，外面摆放的工艺品都很好看，“我最初以为是中餐，进去才知道是娘惹菜。”这家娘惹餐厅也给郭靖宇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仅菜肴好吃，里面的各种摆件、餐具，都很好看。
左边为12年前的剧照，右边为翻拍《小娘惹》剧照。
在这家餐厅就餐是郭靖宇第一次听到“娘惹”这个词，询问之下他才知道，原来有一部新加坡电视剧就叫《小娘惹》，剧中做的就是这种菜系，家里也是这样装饰的。郭靖宇很喜欢《小娘惹》的故事，之后便买了这部剧的版权。除了被故事打动外，这部剧蕴含的文化意义也让他很心动。“这部剧对海外华侨生活的关注，可以给中国观众看；另一方面，也是中国文化走出去的另一种方式。”
在新版《小娘惹》中，戴向宇继续饰演山本洋介，时隔12年，戴向宇的容貌基本没有发生变化，“像是吃了防腐剂”，引起一波怀旧潮。郭靖宇坦言，他在见到戴向宇的时候也很惊讶，“虽然男生到了一定年纪之后，相貌上可能会变化比较少，但我也很惊讶，他怎么保养的这么好。”郭靖宇坦言，在新版中让戴向宇饰演山本洋介，“也算是对原版的致敬。”
改变：女主换新人
导演也知道粉丝想让偶像来演
山本洋介可以算是“白月光”般的存在，回忆杀也从他而来，但女主却已经不是欧萱了，换成了肖燕，两个演员虽然在造型上很相似，但演员的气质和神态却并不相同。
新版《小娘惹》剧照。
对于女主演的选择，郭靖宇表示，如果找一个很熟悉的女演员来演绎大家不太熟悉的娘惹文化，可能会不太可信。“而且我一贯也喜欢培养新人演员，在《射雕英雄传》里就用的大部分是新人。粉丝可能都希望可以看到自己的偶像能出演，但很多时候也受档期等各种条件的制约。”在郭靖宇看来，肖燕把角色完成的很好，在饰演母亲菊香时，有哑女的隐忍感，饰演女儿月娘时也有人物的奋斗感。“任何一部成功的作品，饰演主角的第一个演员肯定是成功的，比如翁美玲版的黄蓉，之后谁去演黄蓉都免不了被对比。但我们也不可能找第一版女演员来演，还是应该多给新人一些成长空间。”
配音：TVB腔引发争议
其他团队很难完成整体配音
除了女主演采用新人之外，该剧引发争议的一点还有配音。《小娘惹》原型是东南亚海峡华人族群，但是剧中采用的却是TVB的班底来配音。一个讲述南洋故事的电视剧充斥着满口的港腔，让人瞬间联想起了TVB，有网友留言称，“很怕演员的下一句就会讲出‘不是吧，阿sir’”，这股港腔味道让人感到出戏。
郭靖宇坦言，关于配音的问题剧组曾经反复研究过不同的配音方案，确实是个难题。他也认同网友觉得个别角色配音有损失，“配音真的很难，新加坡、马来西亚都没有那么多配音演员。我们剧组演员的原声都演绎得很好，但是剧中的演员来自不同地方，有新加坡、马来西亚演员，也有东北人，合在一起有点南腔北调的感觉。”郭靖宇说，整部剧中所有的声音要配合在一起，声音统一才利于讲故事，所以，只有两种团队的配音演员可以选择，台湾团队或者香港团队。“其他配音团队很难做到整体的配音班底。”
新京报记者 刘玮
编辑 佟娜 校对 卢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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