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们宣布对佩洛西和她的直系亲属实施制裁,此举大快人心。具体如何制裁,也就是详细的制裁细则还没有看到,不过内容我们也猜得到,那就是只要涉及到与中国有相关业务的任何企业与个人,再与佩洛西和她的亲属打交道都要考虑考虑,得不偿失的话那就敬而远之了。此举究竟意义和效果如何,我们来分析分析。
有人说这是断了民主党的钱袋子,说佩洛西是民主党的吸金机器,每次筹集竞选资金都是佩洛西筹集的最多,现在中国制裁她了,那么美国的企业和团体如果和中国关系密切,再想支持民主党的时候,可能顾虑很大,那就不捐助了。民主党竞选资金打了折扣,对即将到来的中期选举来说雪上加霜。打蛇打七寸,真是一记高招。
其实这种说法有点过了,佩洛西是吸金机器不假,但是募集的政治献金也没有说就是给佩洛西的,那是给民主党的。
企业支持的是民主党,给民主党捐款,理论上跟佩洛西是没有关系的。不能说佩洛西出场了你多捐,佩洛西不出场你就不捐,所以跟佩洛西相关,我要制裁你,这是说不过去的。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佩洛西还要再干,募集的政治献金是给自己用的,那还说得过去。但是大概率佩婆不会再干了,都那么大年纪了。只要说募集的竞选资金不是用在自己身上,那么对佩洛西的制裁是不会影响她帮助民主党吸金的。
那么,佩婆既然已经到站了,但是她的丈夫在中国有业务,她丈夫创立了一个铭基环球投资,旗下的铭基亚洲基金有一半投资的都是中国企业。
她的子女跟中国也有关联,她的一个儿子小保罗佩洛西,甚至直接持有中国企业的股份,那这一制裁,肯定要退出去了。这家中国企业如果不把他从股东行列里驱逐出去,那自己就完了。这就是对佩洛西直接的影响,影响到她的亲属发财了。
有人说了,如果凭借离婚证和脱离母子关系证明行不行?我在全球媒体上公开宣布与佩洛西脱离亲属关系行不行?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建议可以试试,看在佩洛西亲属大义灭亲的份上,我觉得倒是可以适当考虑一下减轻制裁。
以上我们说到其实都不是重点啊,重点是这是我们第一次制裁美国的在任高官,而且级别不是一般地高,三号人物。政治意义要远远大于实际意义,那就是这个制裁对于佩洛西和她的亲属究竟能造成多大的损失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彰显出来的一种态度,警示的意义是最大的。
美国排名第三的在任高官被制裁了,既然宣布了,肯定要执行,而且是严格执行。如果说打一点折扣,这个脸都丢不起。这就是个样板,意思很明白。
以前美国政客打中国的牌就像炒股票一样,股票涨了我做多挣钱,股票跌了我做空挣钱,反正我不管怎么打中国牌我都是挣钱,那我为什么不打?不仅要打,而且要大打。这就是2021年之前的局面,怎么说我们都处在不利的地位。
2021年初,我们制裁了蓬佩奥等一批退休官员,稍微好了一点。现在制裁在任的佩洛西,这就给了他们一个明确的信号:以后打中国牌,只能做多,不能做空。做空机制被限制了,你不可能再两头都赚了。除了美国总统和副总统,美国所有的官员只要打中国牌,都有赔钱的可能,你自己掂量。这就是制裁佩洛西最大的意义。至于说佩洛西本人和亲属的损失大与小,那其实并不重要。
这个事儿其实我们可以延伸一下,我觉得延伸的意义要比制裁这个事儿本身更大。那就是美国,乃至西方三权分立政治体制的七寸到底在哪儿?找准了就能一下打中,那效果真的是事半功倍的。
西方社会现在实行的三权分立,立法制定规则,行政执行规则,司法居中裁判。这个制度本身是极好的。它用制度的力量来克服人性的自私和贪婪,这是人类文明的一大进步。
但是人毕竟是人,他能想出一切办法来实现自己的私欲,而制度是死的,它变革的速度肯定是跟不上人的思维。于是,原本极好的三权分立,相互制衡的制度现在也出现了矛盾。甚至呈现出了摇摇欲坠的危局。
佩洛西这次出访东亚,中间抽时机窜访台湾,我们就不从我们的视角出发了,我们就是从西方的制度架构来看,她也是越权了。而且他们自己的制度本身已经制衡不了她了。
佩洛西是什么职务?众议院的议长,她的职责宪法规定的很明确,那就是制定规则,立法。可是我们看她跑了一圈了,涉及到的话题都是什么呢?东亚的安全局势,所谓的什么安全合作对抗,芯片,跑到韩国还去了板门店。
真是疯了,板门店那个地方是佩洛西能去的吗?惹急了,金三将军就敢给你打一炮,议长你跑到两国的军事敏感点干什么?所以韩国总统回避是有道理的,美国议长来了,我就安排议长对接,别的不掺和就对了。
总得来说,佩洛西这一圈跑下来,办的事儿跟她的职务没有太大关联,那么她的这些行为应该谁来干呢?按照美国的分工,这都是国务卿的活儿。对外关系那是国务卿的事儿,国务卿干完了向总统汇报。这都是政府口的生意,跟你一个立法的有什么关系呢?
但是,立法的越俎代庖,她就干了,干了也就干了,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那就是没人能制得住她。连美国总统拜登都说,这是她的行为,我控制不了。军方也是,把佩洛西留在夏威夷24个小时,期间我相信也劝过,但是也没办法,只能配合。
这就很搞笑了,一个立法的,可以凭借自己的想法为所欲为,没有得到国家的授权,不是自己责权范围内的事儿想干就干。美国上上下下,没有办法能控制得住。这就是现在西方的三权分立,相互制衡。你分立到哪儿了?你制衡到哪儿了?
还有一个事儿,那就是美国总统交接的节骨眼上国会山骚乱的时候,据说佩洛西联合军方,把特朗普的核按钮给夺过来了。当时特朗普还没有卸任呢,名义上还是美国总统,但是失去了核武器的控制权了,这在美国历史上是头一遭。当然这是个小道消息啊,但是我相信它是真的,你像这种事儿,与美国的宪法和人们的理念都是相悖的,解释不了的。
当然了,美国的制度出了问题,那是他们自己的事儿。我们需要分析和了解的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这种人类历史上已经连绵了二百多年的制度,曾经被认为是历史的终结,最完美的制度,为什么会出现了漏洞?
原因其实也好理解,那就是人性的贪婪是无限的,它能冲破任何铜墙铁壁。佩洛西跑这一圈,真是为了美国的国家利益吗?是为了世界和平吗?恐怕连美国人自己都不相信吧。我们前几天的节目都说过,她就是为了她自己,为了个人和自己党派的利益,为了私利可以践踏世间任何法律,其中当然也包括美国自己的宪法。
其实践踏法律还是小看了他们,为了私利他们甚至还可以践踏人性。我们来讲一个小故事,这个故事我们以前曾经讲过,现在回顾一下还是很应景的。
中国人开个棺材铺,一般情况下,棺材铺门口都要有副对联,一般都是这么写的:“不求门庭若市 顾得温饱即可,但愿世人康健 落个清闲无妨。”
一个开棺材铺的,肯定是死人越多生意越好,但是你只能是想想,你肯定不敢说出来。没见过那个棺材铺敢这样写:“早死晚死早晚你得死,多挣少挣多少我得挣。横批财源滚滚。”谁敢这么写,不用过夜棺材铺就得被扬了,违背人伦呐,不为世间所容。
这种事儿应该是个常识对吧,这是道德底线,都不用法律去管。
期盼别人倒霉让自己发财的事儿,世界各地都不少,包括我们中国人也有人干。但是在我们的道德理念里面,这种事是有人干,但都是偷偷摸摸地干,没有人敢说出来的,更不敢暴露在阳光之下。
2017年,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修改法律,对于主动将艾滋病传染给别人的行为,由重罪改成轻罪。以前是判三到八年监禁,现在改了,轻罪,最多监禁六个月。主动把艾滋病传染给他人,注意啊,是主动行为,是故意的,可不是无意的。按道理说这跟故意杀人有什么区别呢?以前三到八年就够轻了,现在最多六个月,这不是鼓励坏人作恶吗?
但是你要是了解了加州的一家企业吉利德科学公司,这就不奇怪了。这家公司的主业就是研制预防和治疗艾滋病药物的。这家公司可不是一家普通的企业,他与政界的交集可不一般,美国的前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大家都知道吧,就是在反恐战争中把阿富汗和伊拉克灭国的那个,他就当过吉利德科学公司的董事长。那么,总部位于加州的吉利德推动一个对自己有利的法律您还感到奇怪吗?
开棺材铺的希望多死人,就已经被人唾弃了,但是我们要知道,他只是希望而已,还没有去主动杀人啊。吉利德不仅这么想,而且主动去做了。这种行为您敢想吗?对于我们中华文明下想都不敢想的事儿,在这个世界上是真实存在的。您不知道或者不愿意相信这种事,也是个好事,证明您心地纯良,这个世间上的恶往往会超出人们的想象。
但是,又要说但是了,吉利德毕竟只是一家企业,它没有立法权,这个法律归根结底还是政客修改的,那么政客为什么要修改这条法律,他吃饱了撑的吗?我愿意相信加州议会是吃饱了撑的,只是人们信不信,那就不知道了。
为了钱,为了自己和党派的私利,敢于践踏世间一切法律包括宪法,也敢于践踏人伦良知。那么,即使制度再完美,那也经不住时间和私欲的侵蚀。这就是美国和西方的七寸,对于佩洛西的制裁,就是精准打击他们的七寸。
你不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吗?那么我的制裁就瞄着你的私欲精准打击。你奋力挣脱法律和制度的束缚就是为了这碎银几两,现在我让你的碎银几两变成几个烂铜板。这比什么说教和抗议都管用。
有人可能会说,你这么一说,那么我们的制裁会不会帮助他们稳固制度呢?一部分人为了不被制裁不越权了,不胡搞了,是不是反而对他们有利呢?
这种想法有一点道理,但是我们大可不必担心,刚才我举得例子已经清楚地说明了人的贪婪有多么可怕。我们只是想保护我们自己的利益。如果说美国的一些政客顾忌到了中国的制裁,对中国伸手少了,你以为他就是伸手少了吗?非也,他必然会向别的地方多伸手找补回来。您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当然了,也不能光说别人的不好,我们也要看到自己,人性的贪婪不分国界和政治制度,这些年我们也查了不少贪官,一个比一个贪,一个比一个可恶。但是毕竟,我们的贪官总体来说还没有跌穿人伦底线,那种在美国能摆在阳光下的棺材铺的事情,目前在中国还是不敢的。我们的制度和法律不能说很完美,但是在现阶段,已经明显地展示出了对西方制度的优势。
经济方面的成就我们就不举例了,单说这一次佩洛西窜访的事情。佩洛西一落地造成了既成事实,仅仅过了十几分钟,我们的几大部门连续发文抗议, 军事行动也公布了。这一连串的回击说明了什么?那就是我们的国家架构是统一行动的,如身使臂,如臂使指。我们在做一个事情的时候,政令畅通而且高效。
我们不能说我们的制度就好,我们也承认它有弊端,需要不断地进行改革。但是在现阶段,它肯定是最适合我们的制度,这已经被四十年以来的事实所证明了。
这个世界上本身就没有完美的制度,西方的三权分立看似无比完美,现在不是也漏了吗?立法机构明显是越权,行政上说他管不了,军方扭头就跑了,居中裁决的司法到现在跟个死人一样,屁都不放一个。
你还要说你很完美,你完美在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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