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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剧电影三哭殿简介
先讲一下永城忠烈将军王三善,字尤名,别号彭伯,永城西大王庄人。万历二十八年进士。由荆州推官入为吏部主事。历考功文选郎中,进太常少卿。擢右佥都御史,文官挂武衔。下马能文,上马能武,代李橒巡抚贵州。时奢崇明已陷重庆。明年二月,安邦彦亦反,围贵阳。王三善率二万人破叛军十万。 战事途中,遭叛徒诡计,王三善被害。朝廷加兵部右侍郎,崇祯改元,赠兵部尚书。
关于王三善与苏三的故事,据传是这样的:
王三善自幼聪慧过人,天生颖异。王家几个儿子后来陆续迁出祖居之地——永城大王庄,大儿三极,迁居县南七里朱王庄;二儿三益,迁居县西南七里莫王庄;四子三德,迁居县城东北二十五里王花园;只有三善留居大王庄,所以,祖祖辈辈就有了传说。
儿时的王三善生得肥头大耳,满脸福像,特别是一对调皮的大眼睛,更是惹人喜爱。据说,从小就可以看出王三善性格刚强,说哭就哭,一哭就凶,且不喜人哄。一岁时候,家人要他“抓周”,代表工、农、商、学、兵的用品,样样齐全,看他抓什么,周岁的他一把拿起了书和笔,眼睛还看着刀、枪。父亲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喜文爱武,如是文武全才,堪当国之栋梁。
王三善三岁背诗,五岁入学,六岁便能卜卦。兄弟四人同在学校读书,而三善最佳,所以,师生们都称三善为“王氏白眉”。每次考试都是第一。
十七岁那年,王三善奉父亲之命,带家人王定赴南京催要欠款。按老爷吩咐,三公子坐旅店读书,掌管银账,由王定外出催收,还算顺利,他仨月有余,催收了三万两白银。事成之后,难免要去秦淮河畔走走,也是缘分,在那轻歌慢舞、洞箫羌笛中,他结识了歌妓苏三,艺名玉堂春。王三善看玉堂春果然生得好:鬓挽乌云,眉弯新月。肌凝瑞雪,脸衬朝霞。袖中玉笋尖尖,裙下金莲窄窄。雅淡梳妆偏有韵,不施脂粉自多姿。便数尽满院名姝,总输他十分春色。玉姐偷看公子,眉清目秀,面白唇红,身段风流,衣裳清楚,心中也是暗喜。遂一见钟情。
苏三,原名周玉洁(一说姓郑),明代山西大同府周家庄人。五岁时父母双亡,后被拐卖到妓院,遂改姓为苏,她排行第三,便称为苏三。苏三天生丽质,聪慧好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与王三善相遇之后,王三善根据古乐府诗:“黄金为君门,白玉为金堂。玉容谁能倾,倾城在一弹。”遂为苏三起了个名字——“玉堂春”。另取腾飞之意,还为自己起了个别名——“王金龙”。三公子听了苏三身世,发誓要为玉姐赎身,并立下山盟海誓。老鸨见公子大方,是个有钱的主,便一再说谎,欠下许多债负,都要王三公子替他还。还许诺给苏三打若干首饰酒器,做若干衣服,又许她改造房子。又造百花楼一座,与玉堂春做卧房。随其科派,三公子件件都许了,都做了。在那里不到一年, 三善床头金尽, 被老鸨赶出了院门。苏三情真,又在郊外寻着情郎,设计又回到怡春院,就将镜子拆开,各执一半,日后为记。说:“你败了三万两银子,空手而回,我将金银首饰器皿,都与你拿去罢。”赠了体己细软之后,又嘱其发奋上进,学成回来接人。
王三善从南京辗转回来之后,不敢拜见父亲,知道非有严惩不可。他先托两位姑爷前去说情,刘姑爷、何姑爷双双去见岳父大人,以闲聊入手,由浅入深,由远及近,千言万语劝下了老爷,应允收下三善,但要打一百大板。姐姐、姐夫见三弟一路风寒,身体虚弱,哪禁得起这一百大板,就是五十板也没命了。无奈父命难违,他们各替弟弟挨了二十下,才算救了三善一命。
三善进了书房,心猿意马,痛定思痛,恐辜负了苏三一片美意,这才浪子回头,苦读诗书,三更才睡,五更又起,手不离书,书不离手,好似回到了从前的风流倜傥一公子。后来,学成选入国子监。
万历二十八年(公元1601年)进京赶考的王三善,进士及第,金榜二甲第八名。王三善中举做官之后,派人去南京寻找苏三。据悉,老鸨“一秤金”闻讯逃亡,苏三被骗卖山西。王三善一方面忙于政务,另一方面从未放弃去山西再寻苏三的努力。真是天随人愿,这一年,朝廷派他巡抚山西,这是别人不愿意去的地方,而王三善正求之不得。到任后,他查阅案卷,忽见苏三一案,已判为死罪,不禁大惊失色,出了一身冷汗。可转念一想,根据苏三的为人,她不会做出此等伤天害理的事,其中必有蹊跷。王三善微服私访,心中有了底,便巧周旋,救苏三,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原来,王三公子中了举,怡春院老鸨害怕,便将苏三卖给了山西洪同商人沈洪,骗说是去烧香,找两个人的小轿抬着,不往东岳庙去,却径往西门去了。走有数里,到了上高转折之处,苏三回头,看见沈洪在后骑着个骡子。大叫一声:“吆!想是亡八鸨子盗卖我了?”大骂:“你这些贼狗奴,抬我往那里去?”沈洪说:“往那里去?我为你去了二千两银子,买你往山西老家去。”苏三在轿中号啕大哭,骂声不绝。那轿夫抬了飞也似的奔走。
谁知那沈洪之妻皮氏早与赵昂有了勾搭。皮氏心爱赵昂,恨不得连家当都倒贴了他。一夜与赵昂商议,欲要跟赵昂逃走他方。赵昂道:“我又不是赤脚汉,如何走得?便走了,也不免吃官司。只除暗地谋杀了沈洪,做个长久夫妻,岂不尽美。”皮氏点头不语。赵昂说:“我叫王婆买了一些砒霜在此,你瞅空放在食物内,给他们两个吃。等他双死也罢!单死也罢!”皮氏说:“他好吃的是辣面。”赵昂说:“辣面内正好下毒。”
后来,沈洪吃面,毒发身亡,皮氏便诬告苏三,贿赂县官,将苏三判为死罪,关入大牢。王三善到了山西,知道了苏三的情况,便来个微服私访。
王公子换了素巾青衣,随跟书吏,暗暗出了都察院。雇了两个骡子,往洪同县路上来。这赶脚的小伙,在路上闲问:“二位客官往洪同县有何贵干?”公子说:“我来洪同县要娶个妾,不知谁会说媒?”小伙说:“你说娶小,俺县里一个财主,因娶了个小,害了性命。”公子问:“怎的害了性命?”小伙说:“这财主叫沈洪,妇人叫做玉堂春。他是京里娶来的。他那大婆皮氏与那邻家赵昂私通,怕那汉子回来知道,一服毒药把沈洪药死了。这皮氏与赵昂反把玉堂春送到本县,用银子买通官府衙门,将玉堂春屈打成招,问了死罪,送在监里。
王公子微服私访,清楚了苏三案的大概过程之后,连忙动用提审程序。即时发牌,先出巡平阳府。公子到平阳府,坐了察院,观看文卷。见玉堂春问了重刑,次早,星火发牌,按临洪同县。
洪洞县王知县连忙叫刑房吏书将文卷审册,连夜开写停当,明日送审不题。次日,公子吩咐刘推官道:“我听说你公正廉能,不肯玩法徇私。我来到任,尚未出巡,先到洪同县访得这皮氏药死亲夫,累苏氏受屈。你给我把这事情用心问断。”
刘推官受了王巡抚的委托,自然是心知肚明。苏三从洪同县被押解到平阳府,又将连案一干人等押到。在人证物证面前,皮氏、赵昂、王婆等一干人不得不认罪、画押。皮氏处以剐刑,赵昂斩首,王婆判刑三年,王知县罢官、追赃。王三善救出苏三,两人破镜重圆,终成眷属。
王三善带着苏三衣锦还乡,并与之成亲。在三公子未找到苏三时,父母已为他娶了“刘氏”,再纳苏三,一切从简,只在家中大厅摆了香案,两人先拜天地,再拜父母,接着夫妻对拜,礼成,全家喜之不尽。典礼之后,引苏三进房见刘氏,三姐边拜边说,请奶奶上坐,受我一拜。刘氏谦让,姐姐在先,奴在后……。不等她说完,苏三便道,姐姐是名门官宦之女,我出身微贱……。届时,三公子将话题岔开,当即定了妻妾名分,姐妹相称,一家人和气融融。
在家里,苏三孝敬公婆,尊敬兄嫂,平易近人,从不摆少奶奶的架子,赢得了全府上下的认可和尊重。但是,日子久了,难免会有磕磕碰碰,刘氏便对苏三起了嫉妒之心。而苏三自知出身低贱,又是偏房,委曲求全,忍耐度日。她心里念叨着一句俗话,千人烦万人嫌,丈夫不弃就是甜。苏三把全部希望和幸福都押在了丈夫一人身上。
三善在家时,恰逢九月的一天,菊花绽放,三郎便携苏三一起后花园登楼赏花。秋至,百花凋零,除菊花外,鸡冠花还尚存几许赤红。三郎兴致很高,遂问玉姐,百花已残,唯有金菊与鸡冠,卿爱何?苏三正望着鸡冠花出神,顺口回答,妾爱鸡冠花,形似鸡冠,红像火焰。王三善听了面色不悦,唉了一声说,鸡冠花虽艳但根子臭,怎能与金菊相比?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苏三见三郎面色含愠,语气又重,顿时心中一惊,不由得桩桩旧事涌上心头:自己原本也是官宦之家,书香门第,无奈,父亲英年早逝,变故连连,卖身葬母,陷入青楼,落下个“根臭”的坏名声。为了王三公子的这份情意,受尽了老鸨的打骂;骗卖山西之后,又受人欺凌和诬陷,险遭灭顶之灾;进了王家,只说从此可算有了安身立命之处,岂料长房刘氏也不容人,处处刁难;唯一的依靠只有丈夫,没想到连他也有这等念头,最信赖的人也认为自己根子臭,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想到这里,苏三决心一死,趁三郎不注意的瞬间,她纵身跳下楼去。
楼下仆人一片惊呼,少奶奶跳楼了——!王三善如梦初醒,飞奔下楼,一把抱起苏三,失声恸哭,后悔莫及,但苏三已是香消玉殒。
苏三死后,王三善欲厚葬,长兄搬出祖训家规,青楼女子,有污门风,不能入林。所以,苏三之墓居王氏祖陵西北数百米处,今属永城蒋口镇马楼村。据说,王三善心中内疚,为苏三立了一短碣石碑,并亲书“亡姬苏氏之墓”。王三善战死之后,也不准与苏三合葬,两人各据一方。但在王三善坟墓后立了一块小石碑,上刻“西北百步之外苏三之墓也 。”
后来,文人将这个故事又搬上了戏曲舞台,虽然名字不同,如:《审苏三》《大审》《三司会审》,直到《玉堂春》《苏三起解》等等,曲目由多个剧种演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