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在遥远的2014年,贫僧第一次骑自行车进藏,竟然选了条最变态的线路——丙察察线,后来在去察隅的山路上遇雪受阻,被迫改成了丙察左。不管是丙察啥,它都是茶马古道,区别在于到拉萨的距离一个近一个远。当时的许多经历已经记不起来了,细节也无法描述,只能用图片做个回放。
翠花,上图片。(本篇已发表在我的公众号:楚达伊闷)
故事从3月16号昆明火车站开始,那里刚经历过一场血雨腥风,气氛很是紧张,下了火车我不敢停留,装好驮包赶紧溜了,先是西行至大理,接着逆怒江一路北上,3月28号到达著名的茶马古道起始点——丙中洛镇。
标志性的怒江第一弯。其实,这个弯不算大,怒江也不算怒,发源于青藏高原的怒江流出云南后经缅甸流入印度洋。
云南的怒江州是傈僳族自治州,与缅甸一墙之隔——墙是高黎贡山,境内还有怒族独龙族等少数民族。图片中是傈僳族女孩和她们的孩子,从习俗上看婚育年龄普遍偏小。
丙中洛重丁天主教堂,建于上世纪三十年代,传教士是法国人。需要重点说的是整个怒江州的老百姓几乎全部信仰耶稣,境内除了丙中洛有一座藏传佛教寺庙外再无其他教派寺院,基督教堂遍布每个村庄,不得不佩服以前的传教士把福音带入这深山峡谷里面。在怒江州,我见过缅甸语印刷的圣经,还见过藏文印刷的基督教经文,而这本经文是怒族人在用,这让我很难理解。
雨后的丙中洛,云遮雾绕。
3月30号冒着小雨从丙中洛出发,结果路上雨越下越大,半途不得不往山坡上跑,去了一个名字很有诗意的村庄——秋那桶,印象中那里的村民大部分是怒族。
终于进入西藏界。从清朝到民国再到现在,西藏一直都禁止外国人擅自进入,贫僧实在悟不出其中的玄机。
恐怖的老虎嘴,硬是在石头下凿出了一条通路。
一边是峭壁,一边是悬崖,大部分路段只允许一辆车通过。
昌西村的藏族阿妈。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怒江边上。
石块磊起来的路基,总觉得不太放心。
著名的大流沙,有石子不停的滚落,必须快速通过这个危险路段。
专程在察瓦龙乡拜访了由CCTV评选的中国最美乡村医生——布琼,他的事迹平凡感人。
4月3日从察瓦龙乡出发到了这个岔路口,我选择了左边的路。之前四川饭馆的老板劝我走左贡,理由是去察隅的山路被大雪封阻,过不去,我属于犟驴,不听劝,非得一试,结果不出所料。
最好的解释——同流合污。
去察隅的第一个晚上搭在河边的营地。
锯木厂木屋,此时山中无人,就我一头傻驴。
往察隅去的第二个营地。
第三天上到海拔近4000米的山路终于遇雪受阻,放下单车徒步探路,雪深至膝,不得不退回到路边的一间废弃木屋思索对策。
在木屋住了一晚上后决定顺原路返回察瓦龙乡,改走左贡,此地离第一个山口10公里左右。
返回的路上遇到开采片石的藏族小伙子,看到我在拍照起初制止了我,说我会把照片发到网上去,看来他啥都明白,后来我向他保证不发上网他才同意我拍,没想到两年后我还是发了出来,一点诚信都没有。
再次从察瓦龙乡出发前往左贡翻过的第一个山口。
后面白色吉普车货厢上放了好几箱拉萨啤酒,当时实在太渴了,喊了几声没人回应就开了一瓶喝,走的时候也没留钱,这个行为不太光明。
这里的山路十八弯,我已经没有勇气再走这样的路了。
路上突然遇到马帮,贫僧竟忘了行江湖道义。
去左贡县碧土乡的山路,我就是这样纽上来的,山脚下的蓝房子住着一个卓玛,一个听不懂汉话只会用笑来回应的卓玛。
在这个藏族兄弟家借宿了一晚,他们刚从山上搬入新家,看得出家境不好,最左边的小女孩刚满十五岁,她已经辍学了。
4月13号终于摆脱土路的纠缠,再次回到柏油路,由此正式并入318国道。在左贡稍事休整后前往林芝,接着绕道山南于五月初到达拉萨,这些都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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