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产十部哭到崩溃的青春电影(它仍是华语最佳青春片)(1)


2021年7月27日,《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上映30周年。

1991年那个闪亮的夏天,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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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光阴,那些史诗般徐徐展开的往事,那些“华语电影最美的夜戏”,那些1960年代台湾岛上特有的气息,那些猫王摇摆和迷醉的歌声,依旧让我们难忘。

今天这篇是时光君5年前为《牯岭街》写下的旧稿,5年后再来发一遍。

只想证明,这些事,那些人,至今还有人留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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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机照

当年《牯岭街》的幕后班底,并非想象中全是精英大腕云集,而是无奈之下的集结。

演员的基本阵容是杨德昌老友和老友的儿女,他执教的台北艺术大学的学生,以及赖声川表演工作坊的演员。

未曾想这样的集结,多年后,开枝散叶,合纵连横,蔓延整个台湾电影、电视、剧场、广告、出版、音乐和文化圈。

30年过去,有人成巨星,有人成流星,有人坚守电影,有人默默改行,还有人已经驾鹤西去。

时光会记得,这群被称为“牯岭帮”的人,曾合力留下一部永存影史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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牯岭帮之大咖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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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德昌(导演、编剧、出品人)

杨德昌的电影人生,以《牯岭街》为分水岭。《牯岭街》在金马奖拿到了十个提名,最后得到份量最重的最佳影片和最佳原创剧本奖。

但经历时间打磨,这部电影却在百年华语中,愈发显出它的经典和至高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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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牯岭街》之后杨德昌拍了三部电影,2000年的《一一》,是杨德昌作品的又一个高峰,虽然还是一样的冷静犀利与庞杂的人物关系,但这一次,杨德昌明显变得平和。

《一一》获得戛纳电影节最佳导演奖,当年未在台湾放映,它和《牯岭街》在华语影史的地位难分轩轾。

2007年6月29日,杨德昌因结肠癌病逝于美国洛杉矶,享年59岁。他最后在准备的电影《追风》,是一部清明上河图般的中国风动画片,现存9分钟片段。

赖声川(出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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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声川被称为“亚洲剧场导演之翘楚”,也是《牯岭街》幕后老板之一。他在1984年成立“表演工作坊”,其中部分演员参与《牯岭街》出演。

目前赖声川仍活跃在戏剧舞台一线,执导作品如《暗恋桃花源》《如梦之梦》,仍场场爆满,一票难求。

詹宏志(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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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宏志(右一)、陈国富、杨德昌、侯孝贤与吴念真

《牯岭街》或许只是詹宏志众多辉煌手笔中的一个,他在出版、报业、电影、电视、音乐等行业都有着极为显赫的成就,是华人文创领域的大拿级人物。

《牯岭街》之前,詹宏志已经凭借《悲情城市》,将侯孝贤推至职业生涯顶峰。

《牯岭街》之后,直至1990年代末期,几乎所有的杨德昌和侯孝贤作品,詹宏志都是重要的参与者,也成为两位台湾电影大师的连接者。

1990年代中期,詹宏志转身创立城邦文化事业,发展成为台湾最大的出版集团。之后他还涉及IT产业,非常成功。在他的作家老本行,依然笔耕不辍,作品不断。

江奉琪(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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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江奉琪在接替明骥成为“台湾中影”总经理后,以《牯岭街》为大胆改革突破口,引入外来导演,先后成功捧出了蔡明亮、李安等大牌导演。

李安走向国际的“父亲三部曲”,都是由江奉琪担纲出品人。

这期间,张艾嘉、陈玉勋、易智言、陈国富等中生代导演纷纷崛起,引领1995年台湾电影短暂的爆发式大热。

之后,徐立功接任“中影”总经理,江奉琪担任台湾“中国电视公司”(即“中视”)总经理,直至退休。

段钟沂(饰演 小四父同学陈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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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钟沂是《牯岭街》最大牌的客串演员之一,和杨德昌是老交情,当年他和小野、张艾嘉、虞戡平等人企划了杨德昌的第一部长片《海滩的一天》。

1980年,他与弟弟段钟潭创立滚石唱片,成为台湾本土最大唱片公司,经历中文流行音乐起起落落后,滚石如今依然屹立不倒,推出无数脍炙人口的华语流行经典。

《牯岭街》中使用的部分音乐,也由滚石和当时另一本土音乐公司飞碟唱片提供版权。段锺沂目前还是滚石唱片的掌舵人。

唐如韫(饰演 夏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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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如韫是台湾资深演员,拍《牯岭街》时已经近70岁。

早前她是侯孝贤的《童年往事》里,那个一心想着回大陆的奶奶,获得了金马奖最佳女配角奖。她还出演过杨德昌的《一一》,在其中扮演成为植物人、之后去世的婆婆。

最后一部作品是陈凯歌导演的《和你在一起》。2011年4月唐如韫去世,享寿87岁。

侯德健(饰演 警局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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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德昌回台湾后第一部参与的电影《1905年的冬天》的作曲,就是侯德健。

侯德健是华语流行音乐教父级的人物,代表作《龙的传人》《酒干倘卖无》,他在《牯岭街》中客串一个警官的角色,还弹唱了《红豆词》。

拍完《牯岭街》第二年,他就移民新西兰潜心研究易经,后来回到大陆出版几本易经书籍,也曾经想拍《白蛇传》动画片,但石沉大海。

金士杰(饰演 小明七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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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士杰是台湾现代剧场的开创者之一和著名表演艺术家,和杨德昌合作了早期的《恐怖分子》和中期的《牯岭街》,还主演他的《独立时代》。

他是赖声川舞台剧《暗恋桃花源》的第一代“江滨柳”,并饰演电影版中的同一角色。

近年来他参演大量影视作品,其中大部分和大陆合作。《绣春刀》中的魏忠贤、《剩者为王》中舒淇的父亲,由于演技精湛,为大陆观众熟知。

舒国治(饰演 片厂摄影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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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国治客串《牯岭街》时,刚从美国流浪七年,回到台湾。多年来,他一直是个不断在旅行,不断在写作的作家,被梁文道称为“最能够实践清贫美学、却又过成好日子的写作人”。

如果说杨德昌是最懂台北的电影导演,那么舒国治就是最懂台北的作家,他对台北的城市风物非常熟络,被戏称为台北“地下市长”。

曹金铃(饰演 小四父同学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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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金铃客串的陈太,与段钟沂演的陈公是两公婆

陈太的扮演者曹金铃,是台湾首屈一指的现代舞舞蹈家,蔡琴是她的学生,所以把她拉过来客串。

曹金铃近二十年都在进行舞蹈的教育与大众推广,现在她常住北京,致力于两岸文化事业的交流。

李龙禹(摄影 并饰演 赵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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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龙禹是台湾资深的摄影师和灯光师,也是《牯岭街》的摄影师之一(另一个为张惠恭),并客串赵班长一角。

杨德昌《牯岭街》之后所有电影,都由他担任摄影。

同时,他也是著名的灯光师,被圈内人称为“李师傅”。

新世纪后很多台湾电影,比如《脸》《天边一朵云》《海角七号》《听说》等,都由他担任灯光师。2009年获得第46届台湾电影金马奖台湾杰出电影工作者奖。2014年4月,因大肠癌去世,享年7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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牯岭帮之老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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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牯岭街》获第四届东京影展评审团特别大奖,右二为余为彦

余为彦(制片 并饰演 警总主任)

《牯岭街》的片头写着“詹宏志、余为彦、杨德昌,欢迎您观赏”,这三个人,是影片最核心的主力。

余为彦的名字,一直和杨德昌“捆绑”在一起——杨德昌从美国回来的第一部作品,就是和余为彦编剧《1905年的冬天》。

他是杨德昌最坚定的电影伙伴(也是最受得了杨德昌坏脾气的人),《牯岭街》之后,他担任杨德昌每一部电影的制作人。

2009年,金马奖授予杨德昌终生成就奖,侯孝贤、张震颁奖,余为彦为老友代领该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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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为彦在杨德昌去世之后,移居上海,曾表示还在努力促成杨德昌遗作《追风》的制作。

鸿鸿(编剧 并饰演建中国文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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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写下《牯岭街》剧本,鸿鸿(阎鸿亚)不到30岁就拿到金马奖最佳编剧奖。

后来,又和杨德昌合作《独立时代》,逐渐发展成为全方位的艺术家,集导演、编剧、作家、电影公司老板、策展人等于一身。

鸿鸿最大的成就是他的老本行——写作,出版多部文学作品,并获得多个文学大奖,导演多部舞台剧。后来他自组影业公司拍片,自任导演拍摄《三橘之恋》《人间喜剧》及《穿墙人》等实验性颇强的影片。

此外他数次担任金马奖的评委,2016年,拿下金马最佳新导演奖的毕赣到台湾宣传《路边野餐》,鸿鸿还为其站台。

张国柱(饰演 小四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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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柱凭借《牯岭街》,和当时15岁的儿子张震一起入围金马奖最佳男演员,但还是输给了另一位“父亲”——《推手》的郎雄。

《牯岭街》之前,张国柱已在香港发展多年,拍的大都是情色与惊悚混合的商业电影,但演技受到一致好评。

开始清高固执,后来被打击得唯唯诺诺的小四父亲,为他的电影角色类型,打开了另一扇门,此后得到不少香港动作片出演机会。

近几年他也开始在大陆影视剧中露面,近期令人印象深刻的角色,则是和郭采洁合作的电影《喜宝》,他饰演包养喜宝的富商勖存姿。

金燕玲(饰演 小四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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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找一个让人脱口而出的杨德昌御用演员,那一定是金燕玲。这位传奇的女演员,出演了杨德昌生命中最后四部电影。

在《牯岭街》中,她扮演小四处事得体,圆滑世故的母亲“金老师”。

金燕玲获得过六次金马奖和九次金像奖最佳女配角的提名,被称为“超级女配角”。

《牯岭街》之后,金燕玲几乎每部电影,都是和名导合作,比如张艾嘉、张婉婷、关锦鹏等。近年来她更多地在大陆发展,每年均参演不少数量的影视剧。

徐明(饰演 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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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饰演的老奸巨猾的汪狗,出场不多。客串《牯岭街》之前,他已是著名演员,并和台湾新电影导演颇有渊源。

他之后还拍过杨德昌的《麻将》以及侯孝贤的《海上花》,新世纪前离开演员行当,日后一度成为台湾最知名的催眠师,在电视上推广催眠课程。

蔡琴(饰演 汪狗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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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蔡琴还是杨德昌的妻子,也是知名歌手。她后来还担任了杨德昌《独立时代》的艺术指导,第二年两人结束十年婚姻。

杨德昌去世后,蔡琴发声明写道“让他活在我的歌里吧” 。2016年5月,蔡琴在演唱会上宣布“终生不再嫁”。

王琄(助导 并饰演 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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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图左起:王琄、张震、江秀琼、张翰

杨德昌一直喜欢找剧场演员,《牯岭街》里他找来“相声瓦舍”的王琄来演小四的大姐,同时还指导初出茅庐的张震表演。

王琄还是很多后辈演员的表演老师,比较知名的学生有李李仁、林依晨、郑元畅等。

倪淑君(饰演 眷村太保小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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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串《牯岭街》时,倪淑君已是香港很红的演员,1984年就以《鬼线人》获香港金像奖最佳女配角奖,后来她的事业逐渐靠向故乡台湾。

《牯岭街》后,她还主演了《独立时代》,在其中饰演霸道富家女Molly,并入围金马影后。1995年,倪淑君又出演余为彦的《月光少年》,获得金马奖最佳女配角奖。

之后几乎半隐退,据说她曾经在台北开过酒吧,并经常来往于台湾、香港和上海等地,一直单身未嫁。

王维明(饰演 眷村太保帮卡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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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明后来在杨德昌《独立时代》中,饰演刚入职场的公务员小明。之后工作偏向大陆,2014年10月,他执导的第一部电影《不能说的夏天》(台湾片名《寒蝉效应》)在两岸上映。

他还是《西游记之大圣归来》的联合制片人之一,近期执导马思纯、霍建华主演的《大约在冬季》。

萧志文(饰演 小马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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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志文和杨德昌是台湾“中影”的老同事,当时萧志文还在“中影”,并出演过杨德昌的《恐怖分子》。

萧志文离开“中影”后成为著名的艺人经纪人,曾代理张惠妹、黄磊等,也是电视剧《似水流年》的监制,偶尔会客串一些影视剧。

张盈真(饰演 小明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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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盈真早年以动作片及古装片闻名,曾两次获得金马奖最佳女配角提名,和杨德昌合作过《光阴的故事之指望》,在拍摄过《牯岭街》之后不久就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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牯岭帮之子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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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饰演 小四)

一直等到见到张震的那一刹那,杨德昌才决定正式开拍磨洋工很久的《牯岭街》,张震无疑是整部电影的灵魂人物。

《牯岭街》为年纪轻轻的他带来金马奖最佳男主角的提名,若是那次拿到奖,他会是史上最年轻的得奖者(其实已是最年轻的被提名者)。

《牯岭街》之后五年,张震对未来混沌和无所事事的时候,杨德昌再度召回他拍摄《麻将》,也就是在那时,张震才发现自己未来的职业道路。1997年,他投到王家卫门下,开始了辉煌的演艺之路。

如今,张震成为华语影坛最具影响力的小生之一,这几年开始进军国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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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静怡(饰演 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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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静怡一辈子只演了《牯岭街》这一部电影,却得到金马影后的提名,当时才17岁。

之后不久她就去美国留学。

2004年8月,杨静怡在美国结婚,然后带着夫婿回到台湾摆酒,还请来张震等老友。2007年杨德昌去世,杨静怡出席在洛杉矶的葬礼,那是她最后一次出现在公众视野中。

本片上映25周年之时,张震曾在微博上晒出与杨静怡25年后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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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启赞(饰演 小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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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启赞是“牯岭帮”年纪最小的演员之一,当时才十岁,称呼杨德昌为“杨爸”,他对猫王的模仿,成为全片的经典段落。

《牯岭街》后,他加入杨德昌的公司,1993年参演《月光少年》,获东京电影节天才演员大奖。1996年,16岁的他因在《麻将》里饰演“牙膏”,战胜陈小春和钮承泽,获得第33届金马奖最佳男配角奖。

他在杨德昌公司不仅当演员,还干剧务、场记、副导演等。2005年,王启赞转向幕后,做过蔡明亮电影的场务等。

因为市场的不景气,2007年,王启赞在当完李康生的《帮帮我,爱神》的场务工作后,转行开汽车改装厂,彻底离开电影行当。

谭志刚(饰演 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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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牯岭街》前,谭志刚已经有电视剧的表演经历,看到杨德昌招演员的广告,就跑去面试。

杨德昌本来想让他演小猫王,最后还是演了小四的“情敌”小马。

在《牯岭街》的内部放映会上,他被徐小明导演看中,成为1990年代初期台湾重要的残酷青春电影《少年吔,安啦!》的男主角(这部电影的老板是侯孝贤)。

本来谭志刚计划去美国学电影,但是因为《牯岭街》和《少年吔,安啦!》的衍生电影而两度推迟。1993年9月,谭志刚在一场车祸中身亡,年仅18岁。

柯宇纶(饰演 小四同学 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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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德昌当年为了省钱,好多小演员都找朋友的儿女,飞机就是导演柯一正的儿子柯宇纶演的。不过飞机在片中的存在感并不是很强,也看不出柯宇纶的表演天赋。

之后,还在读书的柯宇纶,同样出演《麻将》,客串《一一》。20岁的时候被关锦鹏选中,在港片《愈快乐愈堕落》中和邱淑贞有激情戏,电影的结尾还鸣谢杨德昌。

柯宇纶给很多名片当过配角,如《一页台北》《九降风》《一年之初》,在《色戒》中,他演了那个夺取王佳芝童贞的学生。

国产十部哭到崩溃的青春电影(它仍是华语最佳青春片)(39)

2011年,他在《翻滚吧!阿信》中演活了小人物菜脯,获得金马男配提名,2015年,他因张艾嘉导演的《念念》再获男配提名,最后还是输给《踏血寻梅》的白只,目前还在演戏。

林鸿铭(饰演 小公园首领Hon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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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15岁的张震还没长开,整部《牯岭街》中能用“俊美”形容的,就是扮演黑帮大哥Honey的林鸿铭。

他被“山东”推倒在车轮下的一幕,比小四用刀刺向小明更加让人遗憾,杨德昌极爱Honey这个角色,甚至亲自为其配音。

林鸿铭成为电影圈的新亮点,当年甚至有六个导演来找他拍戏。只可惜,他不幸摔断了腿,自此失去机会。

后来,他结婚生子,在台北信义路的僻静巷尾开了一家“喜朵”咖啡馆。影迷跑到店里去喝咖啡,如果遇见Honey心情好,还会聊一聊当年的事情。

陈宏宇(饰演 小公园太保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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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德昌1996年作品《麻将》中的主人公名叫“红鱼”(音同“宏宇”,唐从圣扮演),就是为了纪念在《牯岭街》中饰演“滑头”的陈宏宇。

陈宏宇一生只演过《牯岭街》一部电影,和饰演“小马”的谭志刚一样,他也因为车祸,于1995年去世。

张翰(饰演 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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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翰在《牯岭街》里扮演小四的二哥,生活中他也是张国柱的大儿子,张震的哥哥,比张震大两岁。

张翰自《牯岭街》进入电影圈之后,走的是幕后与演员的双重路线。

2006年,在苏照彬导演,张震主演的大制作惊悚科幻片《诡丝》中,张翰担任副导演,同时还担任该片的特效化妆。

国产十部哭到崩溃的青春电影(它仍是华语最佳青春片)(43)

作为演员,他近期也出演过大热台剧《想见你》中的舅舅一角,以及获奖影片《阳光普照》和《孤味》。

姜秀琼(饰演 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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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秀琼凭借二姐一角,和金燕玲双双入围金马最佳女配角。

《牯岭街》之后,姜秀琼认定导演为毕生事业。2009年与关本良合作拍摄《乘着光影旅行-李屏宾的摄影人生》,获第46届金马最佳年度杰出台湾电影和最佳纪录片提名。

2019年北上拍摄杨超越主演网剧《极限17 羽你同行》,近期还有一部闫妮、邓恩熙主演的新剧《私奔的外婆》待播。

赖梵耘(饰演 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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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是赖声川的大女儿赖梵耘扮演的,当时她只有十岁。

之后赖梵耘一直出演舞台剧以及演出一些影视剧,最有名的就是《暗恋桃花源》里的小护士。2009年,赖梵耘嫁给了不丹外交官世家之子,婚后,她还是时常回国参加舞台演出。

刘长灏(饰演 少年组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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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绿光剧团在台湾成立,这个剧团的艺术总监是吴念真和柯一正,团长是知名演员罗北安,刘长灏则是该剧团的表演学堂主理人,相当于是表演培训负责人,曾主演过剧团多部舞台剧。

石明玉(饰演 片厂女明星)

国产十部哭到崩溃的青春电影(它仍是华语最佳青春片)(47)

在影片开始不久,小四和小猫王在片厂无意中偷看到女明星换衣服,那位只远远看到的女明星,是由选美出身的石明玉扮演的。

石明玉毕业于国光艺校,在《牯岭街》后第二年,还演出了赖声川的电影版《暗恋桃花源》。

石明玉现在从事戏剧表演指导和文化影视活动策展工作。

碍于篇幅限制,时光君对原文进行了部分删减,“牯岭帮“藏龙卧虎的大咖,比文中呈现得还要多。

5年前,我们的标题是“25年过去,它仍是华语最佳青春片”。

现在我们的标题,继续能这么起。

下一个5年,或许依旧如此,这真是华语电影的幸与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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