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一棵树最好的时间是做什么(最好的时间是10年前)(1)

在近期流行于朋友圈的《人民日报:让你的人生瞬间豁然开朗的36个神回答》中,有这样一个问答:

30岁才开始学习写作、英语还有音乐,靠谱吗?

种一棵树,最好的时间是10年前,其次是现在。

我学习写作的这棵树,至少应该种在十年前,然而它却于今年才在我的心中有了萌芽,那就是现在吧。

昨晚,我把一篇习作发给了某杂志的主编,他在今天午后给我回了话,这让我感到意外。编辑告诉我,上次的投稿准备刊发,而他们的杂志不会在一年内刊发同一作者的两篇散文,除非是文学大家。他为此表达了歉意,且以鼓励后学的诚挚心意对我给予了肯定和鼓励。

我很感激一个素昧平生的杂志主编能给我这样一个初学者以肯定。从高考填报中文志愿,到西北师范大学毕业,再到站到中学讲台上教语文,这十年来,我始终想把我贫穷和平凡普通的生活记录下来,以类似文学的笔法或者与文学无关的态度记录我的生活点滴,然而十年倏忽而逝,我记录下来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更不要说是发表了。

我把一些点滴记录下来的时候,有朋友看到了,就劝我尝试着投稿,然而我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水平还没有达到对一个学习写作者的要求。后来我意识到,什么才是一个学习写作者应该有的水平呢,有没有人去设立一个标准。我写这些,不就是记录生活的变迁和感触吗,在工作之余思考着,记录着,学习着,就很好了。如果偶尔有自己满意的东西,投给小报社,从此泥牛入海,又有何妨呢。

一次风波之后,我渐有了投稿的意识,才鼓起勇气把一篇旧文投给杂志。幸而杂志决定采用,我便很受鼓舞,又在机缘巧合下看到每天坚持写一点东西的倡议,我就想把自己对生活的感触写下来。

种一棵树最好的时间是做什么(最好的时间是10年前)(2)

我读庄子《逍遥游》一文的时候,每每读到斥鴳鸟儿对将要南徙的大鹏的笑,我就感觉很有趣。那个斥鴳很不解大鹏为什么要费好大力气去飞向南冥,它笑着问:“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庄子说,斥鴳之飞与大鹏之飞,是小大之辩也。我想,我又如何不是那只翱翔蓬蒿之间的斥鴳鸟儿呢,斥鴳的小天地是快乐的、满足的,大鹏是大境界是它所不能理解的,然而生命的形态各异,即使生而为人,也岂止是千差万别,只要坚持自己认为应该做的,在小天地里快乐而满足,又何尝不是属于自己的生命的意义与价值呢?

作家二月河谈及自己写书法说他认为“不管你是什么领域,都允许大狗叫,也应当允许小狗叫。”我的学习写作的兴趣确实是条小狗娃儿,那就小狗汪汪吧。

如果我的这个兴趣能衰减的不算太快,我又能勤奋一点,这也没有什么坏处。

希腊阿波罗神庙门楣上的那句:“人啊,认识你自己!”的箴言,被苏格拉底作为哲学的启示,我们来到这个庞大的世界,不就是在不断地认识着自己么,认识自己的的过程中能时时与自己保持交谈,这是让人快乐的事。

我今天看到苏轼的一句话说:“我一生之至乐在执笔为文之时,心中错综复杂之情思,我笔皆可畅达之。我自谓人生之乐,未有过于此者也。”我很受启发,把它分享给了最讨厌写作文的学生君,愿他们能体会到一点乐趣,也作为激励我坚持的座右铭,愿我们能体会到写作带来的生命之乐。

种一棵树最好的时间是做什么(最好的时间是10年前)(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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