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花嫂子比我想象中要宽容。叹了叹气,起身穿上衣服,头发纷乱,看了我一眼,默默走了。
这件事不知怎的却被灵子发觉了。
灵子开始躲着我,真不知道一个人要克意避开你的时候,即使同在一个小小的村庄里,也能像空气一样。而我,因为做了亏心事,也不象以前去找她时的那种理直气壮,安于现状起来。然而,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天啊,我深深陷入了猖狂的肉欲之中,无法自拔。
初尝禁果的人,自持力特别脆弱。连着很多天,我都特别敏感,加上脑子里一一遍一遍回放那时的情景,成天净想着与碧花嫂重试那般滋味,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就盼着那一刻――――在村庄无人的角落,在密密遮蔽的竹林,在黑黑的夜里,在碧花嫂子被我逮着的时刻。
碧花嫂子开始显得不情愿似得,但在多次纠缠中,我却知道了她根本无法抗拒我的诱惑,她留恋我清秀的脸庞,留恋我瘦削柔滑的身子,我柔嫩的手只要一碰着她,她的身子就会变软,没有抵抗力。而以前我们那种近似姐弟般的关系,年纪的差距,又使我们在一起的时刻,有种令人时空错乱的感觉,比纯粹的偷情,更多了一份禁忌的狂乱和快感。
我以前留恋的少女的纯情,在我眼中掉色了很多。相反碧花嫂变得说不出的动人,有时远远看到她的身影,听到她脆脆的声音,就心痒难搔。
每次看见碧花嫂子丈夫那张憨憨的脸,我就会产生很多奇怪的联想,很不自然。幸好她丈夫一贯害怕文化人,不敢跟我多说话。而我,是什么样的一个文化人呀!
我常蹲在田埂上,看她们干活。阳光照在碧花嫂的身上,有种火辣辣的性感,动起来的时刻加倍充斥诱惑力。我就当着她丈夫的面,想象着与她纠缠的情景。
十分难得抓住碧花嫂挨近我,我就赶紧地在她耳边说:“今天去找我!”那时我是多么无耻的放肆啊。碧花嫂象根本没听见,但往往却会抽空到我住的处所,然后再无声的离去。也许就是这段时光的哪一次给灵子看到了,我却顾不得了,深深陷进色欲世界,猖狂地索取着。
一天晚上,也弄不清是几点了,我看书累了,亮着灯,和衣躺在床上。醒来的时刻,碧花嫂子在窗户旁,背朝着我,从塑料袋里一件一件往出拿衣物,放在桌上。我小睡了一会,精气实足,叫了声:“碧花―――姐!”有了这种关系后,我一向迟疑着不知叫什么好些。
我扯了一下她垂着的手指。她退坐在我床沿,照样背朝着我。
一拨她的肩头,那身子顺着就倒在床上,不费一丝力量。我凑近她,热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说:“摸我。”静等了一会,一只手慢慢伸进我的衣服摸起来,她开始喘气,那只手到处游走。
她的手很干练,常使我想起她干活时的麻利劲,不知她日常是不是也如许摸她丈夫?碧花嫂就不由得两只腿缠上来,嘴里乱叫:“你跟他真的不一样!你跟他真的不一样!”
碧花嫂爬了上去,颠颠的起伏。她的上衣没脱,薄衣下,高高的耸着一团,上扬下甩的,我就伸手抓住她使劲一扯,碧花嫂“啊”的一叫,俯低了脑袋,几缕乱发垂下,两手撑在我腿边,下边却不肯停下,竟比刚才加倍有力。碧花嫂动了几下,可能感到我已经结束了,就停了下来,坐着不动。头发披垂下来,遮住了大半的脸,过了一会,那团黑黑的头发簌簌的动,听到了她的哭声。
她趴伏在我身上,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抽打我的脸和身子。哭得越厉害,打得越重。我静躺着,一任碧花嫂发泄着,心中哀哀地想,是我把碧花嫂毁了呀,我使她欲罢不能。碧花嫂如今就像吸毒上了瘾,比我还要猖狂的碧花嫂啊!
过了好一会,她才静下来,一声不吭,半站起来, 忽然向前一下跨坐在我脸上,我想挣扎,却被她闷住。她哭叫着,身子一抖一抖。碧花嫂子最后哭叫了一声,歪倒在旁边。我抱起她的一条腿,脸贴在她的臂弯,没有动弹,静地步躺着。两人这个样子呆了良久,我沉浸在一种安于现状、腐化放任的感觉中,什么也不想,我与碧花嫂就像被世间伦理抛弃在角落的两只肉虫,独一要做的事就是抱紧彼此。
碧花嫂背朝上伏在床上,久久的没有声气。没像以前那样完过后立刻离去,我怕她睡着了,于是推了推她,叫:“碧花姐!”她的头动了一下,头发半遮的眼看了我一下,却没有动弹。我将身子趴在她背上,轻声说:“姐,该走了。”她不吭声,歪着脑袋,在我身上狂吻,没完没了,直至筋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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