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草纸书(拉丁语系称之为“bibria”意为草纸书)开篇创世纪中有巴列塔一章,耶和华看到祂创造的人类脑子那么好使,什么都敢想敢做,于是忧郁了,说:“看哪,他们成为一样的人民,都是一样的言语,如今既作起这事来,以后他们所要作的事就没有不成就的了。我们下去,在那里变乱他们的口音,使他们的言语彼此不通。”然后又让他们散居四方,隔断他们的交通,那么一来,各地的人们就各说各的话,甚至于有的地方十里不同音,方言的起因,如果根据《圣经》所说,那么就是耶和华故意安排的,哈哈,这耶和华不知道是好玩心太强还是没有大度好容的肚量?反正是信祂是有光不信必遭殃,旧约中这事多着呢。呀!扯远了,下面话归正题;

话说曾经网上说温州话有如鸟语,让人晕头转向,甚至于有故事说对越自卫反击战中,由于战场形势瞬间千变万化,指战员们传达接受命令容不得较慢速度的加密,又不能使用明语,恰好通信兵都是温州老乡,于是就用温州话明语交换,让前线指战员们及时领会执行上级的命令,此时越南猴子们虽然听到了我们在说什么,但是扯耳挠腮就是想不出我们说了什么,那倒是真的可以理解,因为地域偏僻闭塞,温州话只在方圆百里内通用,再说早年温州的经济实力又不像广州那样强,所以语言辐射力很弱,对于其他地方的中国人人来说,温州话比起粤语是太难懂了,可能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何况是那些个越南猴子,能听懂吗?其实,温州话在浙江还算是一个大区域方言呢,也并不是毫无影响力,曾经在一本评论《西厢记》的书中看到说里面有一叫小厮为“厮儿sei en”的在温州话里就有,温州人叫小孩子或者年轻人往往是这样叫的,“厮儿,哈泥港呐,嗞哪嗞哪……”[耶][耶][耶],温州话最起码也是瓯江入海口地区流行,但是有的方言由于地理的限制,就在一山沟中流传,往往是隔了几个村庄口音就变了,或者掺杂着其他方言的口音了,就像温州话的影响力渗透到周边县的边缘一样,既有温州的口音和词汇又有另外一个方言为主体语音的事情,称之为杂交话也可。其实这也不奇怪,就外国人也一样,不说英语有伦敦腔还是其他腔,就是欧洲大陆那些小国家各地也有方言口音的,所以这些国家科学院都规定以某地语言为国家标准语言,否则对于用拼音文字的国家会造成很大麻烦。

重庆言子搞笑方言(方言的魅力)(1)

其实方言的有趣不在于语音而在于其词汇的灵动性,像我们老家,挨着温州,五十来公里,以前跟温州经济上交往很多,但是有独立的方言,虽然词汇上深受温州话的影响,又由于独特的区域地形而独具特色

重庆言子搞笑方言(方言的魅力)(2)

重庆言子搞笑方言(方言的魅力)(3)

也会随着时间推移或者口语迅变产生同义变音,如叫“姑”为“guie圭哎”就是姑哎变过来的,还有铜番钿“dong fa die” 说起这铜番钿其意思是脑子差点,因为以前是没有银圆的,后来清末民初外国人来了,那外国人就是番人,跟蕃薯蕃茄是一样的道理,所以银圆叫银番钿,铜板就是铜番钿,我们从前都是外圆内方的铜钱,按土话说就是脑髓差粒力(ne si ca lei li),同样的铜番钿被简化为铜,叫人家不要想差了做错了就叫否铜(fai dong)或少铜“xiao dong”可见这个铜番钿是演伸出无数的同义词,非常灵动。还有一个词是“糖”,土话读“doao”音,以前就有台湾糖的说法,后来电影《九品芝麻官》上映,那诙谐的唐知县又给家乡人带来灵感和喜悦,把台湾糖跟唐知县结合起来,转而生出一新词形容那些脑子有点问题,做事不太正常,像舞台小丑插科打诨式的人叫糖知县,慢慢的又转化成糖,甜等相关语,否糖么(fai doao me),否甜么(fai dia me),此类词语层出不穷,花样不断翻新,想想肚子笑疼

重庆言子搞笑方言(方言的魅力)(4)

正是方言魅力所在。

最后给大家出个方言迷语“么见”,请问这两字意思是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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