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变婆(彝族民间故事)
杨登堂收集
我们小时候,母亲随时给我们讲老变婆的故事,我们稍不听话就和我们:老变婆来了,我们就不敢哭了。
母亲给我们讲了这么一个故事: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这么一家人,家里有一男两女。姐姐叫大蒸巴,妹妹叫二蒸巴,有一天小男孩生病了,家人请来毕摩做毕,结果毕摩在做毕过程中不小心放了一个屁。大蒸巴,二蒸巴忍不住在偷偷地笑,毕摩不乐意了,就对主人家说,如果不把你们这大蒸巴二蒸巴送到外面去,你家的小男孩就好不了。主人相信了,于是把大蒸巴二蒸巴送到外面采野菜,没过几分钟就来了一个奇怪的奶奶。就是传说的老变婆。她对大蒸巴二蒸巴说,今天我们谁先把野菜采满,就去谁家睡。
大蒸巴二蒸巴心想,反正今晚也没去处,于是答应了老变婆,结果老变婆趁他们两个不注意,把石头和木头都装进去,然后上面只盖了一点点野菜。然后他就说我现在摘满了,今晚就去我家睡。大蒸巴二蒸巴跟着她去了,晚上他们煮了一顿野菜,吃了个洋芋,老变婆家里面也有个小孩儿,晚上睡觉的时候,妈妈问。大蒸巴二蒸巴。你们两个谁身上有虱子,没有的睡前面和我一起睡。大蒸巴比较聪明,而二蒸巴却有点笨。
这时二蒸巴实话实说。奶奶,我没有虱子,我睡前面吧。三更半夜的时候,大蒸巴发现老变婆在磨指甲,老变婆的指甲长长的闪闪发亮。大蒸巴发现事情不对劲,于是她把二蒸巴和老变婆的孩子互换了一下位置。那天夜里,老变婆的孩子就被老变婆吃了。第二天早上老变婆做好了饭,叫两个孩子吃饭,结果呢,没有了自家的孩子,悲痛万分。老变婆想,你们再狡猾也逃不过我的掌心。
吃过饭后,老变婆叫两姊妹拿点猪肉去给大舅家。大蒸巴二蒸巴说,阿妈,我们两个昨天晚上吃了野菜,肚子实在难受。于是老变婆自己把肉送过去了。大蒸巴二蒸巴趁此机会逃跑了。等到老变婆回到家时,才发现,昨天晚上吃了自己的孩子。老变婆骂骂咧咧了一顿,然后顺着脚印一直追,追到了一棵大树下,脚印突然消失了。此时他们躲在大树上,大蒸巴以为今天真的完蛋了,伤心地流下一滴眼泪,刚好掉到聪明阿妈的嘴里。老变婆说,非常甜。当她往上一看,原来大蒸巴二蒸巴都在这里。就在聪确老变婆往树干上爬时,大蒸巴灵机一动,对老变婆说,老变婆,你这样爬是爬不上来的。你要用牛屎么?在树干上才能爬得上来,结果树干更滑了。然后大蒸巴说,你去大舅家借一把刀子来给我。
我把树干剥皮了,你就容易上来了,结果可想而知,更上不去了。此时,大蒸巴对聪去老变婆说,刚才那个甜不甜,好不好吃?葱区老变婆说,好吃,大蒸巴又从鼻子里抠下一个鼻屎,丢到聪确老变婆的嘴里。聪确老变婆津津有味地吃了。大蒸巴说老变婆还想吃的话,你闭着眼睛张开嘴,我丢在你嘴里。聪去老变婆也不傻。她对大蒸巴二蒸巴说,如果你骗我的话,我的血会变成洪水来阻挡你们。
我的肉会变成悬崖,阻挡你们。我的肠子会变成蛇来阻挡你们。我的头发会变成树藤来阻挡你们。说完,聪却老变婆闭着眼睛张开嘴,刀子从她的嘴里下去,领了盒饭。此时危险是解除了,但是下来是个问题了。此时有一条獐子经过大蒸巴二蒸巴对獐子说,你把我们两个救下,我们两个就做你媳妇。张子说,还救你们,追山狗都快追到我屁股上了。过一会儿,追山狗又从这里经过,大蒸巴二蒸巴对追山狗说了同样的话,追山狗说还救你们。
我的獐子都跑前面去了,过了一会儿,猎人又从这里经过了大蒸巴二蒸巴对猎人说了同样的话。猎人说如果我追到了猎物就来救你们,如果追不到,那不知道追到什么时候。于是大蒸巴二蒸巴在后面念叨,一定要追到,一定要追到,结果猎人也真的追到了猎物,他们两个也获救了,猎人把她们领回到家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