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嘴鱼来怼我的黑粉,多半是不懂事诗的,因为他们懂不来山和过往的迥然,水也和过往的有异,天苍地阔,物清事雅,他们的内心里没有归宿感的家园。

我的朋友们则不然,大多数喜欢我的原因是心里静寂,周遭空旷,风高月朗,行为自然随意,有着正义感的人群,他们写不出好诗,也不会去抄袭别人的作品,获得所谓的虚荣感,随意站在他们边上的哪一个位置,你都觉得正好合适,他们,是你的近邻,也是你的至亲。

有朋友赞我:作品耐读,心静手敏之意味透纸而出。短制、长调,各成体系,安置自如,相得益彰。面对这么高的评价,我很羞愧,我只想让更多的人懂得啥叫诗意纵横。

我能做好的是,把自己燃成一团火,不蹈旧矩,却又有着美妙力量的烈焰,自个燃烧在每一个诗眼上,随即衍生出内力,导引你,吸纳你,让你有些不由自主,随之步人一个审美的别他天地。

我知道,诗人是最敏感的,能读诗的人斗不是傻子,所以我老老实实地写着看似掉渣却却出新意的诗歌,我要对垒假诗人伪诗人们,就不能让他们把诗歌肢解得一无是处,更不能让他们随意消解诗歌内蕴。

在我的诗歌里,能遭遇到的,是一种久违的真与情,是一种久违的良与善。情不自禁中,你会自然而然地,把心,置放在远处的风山,读经书万世,纳清茶一缕,感念生活的大美。山无边,水亦无涯,诗镶嵌其间,还原成一种永远的命运。你不能不说,这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是的,是无以言表的幸福。

我自然知道歪嘴鱼们绑团行为,也懂得她们人多、势众、力强,但是我依旧营建i自己的的城池,毫不手软,是因为我看不惯搅乱文化氛围的人。

我是被边缘化的,我一直坚守初心,就是希望众多的路找到了出口,让众多的河看到了路。属于缪斯的,绝对不会留给撒旦。他们,各自都会在属于自己的领地上,找寻着自己的标注。

我一直着力挖掘布依族,苗族,彝族的文化,笔墨所至,多是逝去的历史中最为疼痛的部位,与此同时,他也将触觉延展到底层民众,其间承载的精神含量,平静的叙述里,更多展露的,是血泪的重量,很多人读不懂,也不想去读懂,他们喜欢热闹,从不关注诗歌的内涵,所以我一直自觉或不自觉地,渗透自己对生命的陈述、思辨和考量。在沉静的书写中,尽力地剔出生活中的浮尘,透穿表象,力图展现生命原本的深度与厚度。知性书写、人文观照、性灵体悟。

对于诗歌创作,我素来是谨严的,是认真的,是敬业的,是勤奋的。我不需要敲门砖,也不需要出名,所以我对文字尤其珍视,在语境的设置,和情势的构建上,也有着深挚的体悟。力求每个字句做到简而厚,短而悍,精而准。我特别懂得,诗意的重复,无疑是对自我的抄袭和讥讽,我的诗歌大都写自己的内心感悟和农村生活,关注底层,情意真切,语词素朴,人笔清浅,题材细微。

我只想在诗歌里或隐或显地渗透了人性关怀和悲悯情结,组构成别样的生命体验。我想将骨头丢进火炉,铸成钟,追随时光,成为黎明的一部分。越过时间的河,潜心体悟,沐浴着一次一次的精神洗礼,最终,抵达恬静的精神世界。

歪嘴鱼的粉丝们懂不来,什么叫元初的生命形态,什么淡然而又真实,更懂不来一个真正的诗人粘着血泪的诗句上,安之若素,静水深流,是对命运的感怀,是对传统的礼拜,是对平庸的拒绝。

要真正写好诗歌,必须做到要么低于尘埃,要么高于灵魂。一定要越过程式化的桎梏,愈发本真,愈发率性,力量也愈发沉厚,质地愈发高妙。在虚实与起落间,更加注重自己的诗歌的高密度和穿透力。

我不敢贪心地自吹自己的作品匠心独运,但是懂诗的人一定可以看出我内心情感的挣扎,与突围的艰辛,看到我竭力找到生活与诗歌对接的美,和真诚的情感指归。

时间将淘汰所有虚词,我们是不幸的,正好赶上了诗歌表面繁盛,内在式微的时辰。好在还有跟我一样热爱诗歌的人大有人在,依旧读着,写着,做一个真正的见证者、践行者。

我一直念想着诗歌带给我们的温暖与美好,也算得上一个充满福祉的大好事情。

诗词死忠粉(歪嘴鱼的粉丝们)(1)

诗词死忠粉(歪嘴鱼的粉丝们)(2)

诗词死忠粉(歪嘴鱼的粉丝们)(3)

诗词死忠粉(歪嘴鱼的粉丝们)(4)

诗词死忠粉(歪嘴鱼的粉丝们)(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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